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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她娇软撩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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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乞…颂?乞颂,真是个好名字。乞颂,你有名字咯,小乞颂。”灵姬温柔地逗弄着赤努邪怀里的孩子,一向美艳的脸上,此刻露出了几分母性的柔美。
  看着两人一番和乐的模样,蒙勒心头掠过一丝不悦,面上却是一番讨好的模样,嘴角微勾,开口恭贺:
  “恭喜父王母妃,喜得小殿下。”
  “蒙勒,快过来见见你王弟。”灵姬对着蒙勒招了招手,美目还停留在赤努邪怀里的孩子身上。蒙勒走到二人跟前,垂眸看了一眼乞颂。随后对着灵姬和赤努邪展颜一笑:“王弟长得可真像母妃。”
  “呵呵,长得难道不像本王吗?本王一见他啊,便觉得是有帝王之气的人。”赤努邪刮了刮乞颂的小脸蛋儿,浑厚的嗓音透露着遮不住的喜色。
  蒙勒闻言,瞳孔微张,面色一白,随后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意。
  “父王说笑了,王弟自然是长得像您了。”
  “呵呵,那是当然。”赤努邪专心逗弄着怀里的孩子,时不时与灵姬低声浅笑。蒙勒面上笑着,心却渐渐沉到了谷底。
  “蒙勒就不打搅父王母后歇息了,先行告退。”蒙勒右手放在胸前行了一礼。
  “下去吧。“赤努邪挥了挥手。
  随即蒙勒就退了下去,刚出内殿,嘴角的笑意便一收,面色瞬间冰寒,附耳对近侍低声吩咐了几句,便冷着脸回殿了。
  今夜,整个桑各王宫都笼罩着赤努邪单于喜得王子的喜讯之中,不过这其中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只有天知晓了。
  扶风坐在窗台上,拿着酒袋对着夜空独酌,一股辛辣从口腔弥漫到了心头,微微皱了皱眉,又喝了一口。寒风萧瑟,院外的桑各花却开得正艳,扶风觉得自己有几分醉了。
  “叶护,灵姬阏氏诞下了一位王子。”随侍赫衍进入室内向扶风通报了一声。
  “是吗?”男子嘴角微勾,薄唇轻启。
  “王上大喜啊。”轻笑了一声,扶风又灌了一口酒。赫衍见状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
  “今夜灵姬阏氏临盆,临安公主没能侍寝。”
  扶风闻言没有回应,只是看着窗外,有些出神。月色微明,男子清隽的轮廓在窗台上打下了一道清晰的侧影。
  “叶护,属下实在不明白,您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让灵姬阏氏早产,就不怕王上察觉吗?”赫衍语气有些许过激。他从小就跟着扶风,知道扶风一向淡漠,从来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今日却异常反常。
  “她是中原人。”后面的半句话未说出口,扶风望着在寒风中摇曳的桑各花,语气平静,眼神却有几分冰冷。
  “中原人又怎么样!中原人就值得你…”话未说完,赫衍猛地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懊恼,立即住了口。
  “…叶护,人死不能复生,望您节哀……”
  “你先下去吧。”扶风又喝了口酒。
  赫衍望着还在窗台上喝闷酒的扶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便转身退下了。
  桑各花依旧,人却早已不在,扶风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笑意,墨色的眼底却是夹杂一片冰寒。今夜着实是个漫长的夜晚,对扶风是,对晏罗也是。
  次日清晨,桑各赤努邪单于喜得王子的消息便已传到了大漠和草原各部。巫族,那支,西阿等各族都准备赶来桑各贺喜。灵姬阏氏诞下二子,在王宫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明面上低了大阏氏一头,实则论宠爱早已无人能及,如今就连后宫的权势都隐隐有越过之势。而这几日,赤努邪一边忙于乞颂封号一事,一边又抵不过灵姬的撒娇求宠,便没有时间去晏罗那里留宿,宫里虽然议论纷纷,晏罗倒是安心了不少。
  “公主,听闻赤努邪单于三日后要为小殿下举行封号大典,到时候大漠和草原各部都会来参加呢。”阿弥替晏罗细细整理着发髻,话语之间倒是一番轻快之色。阿弥是晏罗在大楚时的贴身侍女,比晏罗大上三岁,平日里如同晏罗的姐姐一般,此次和亲也随晏罗一道来了桑各。
  “封号大典?我也要参加吗?”晏罗瞪大水眸,樱唇半张,白嫩的小脸浮上一丝疑惑。
  “那是自然啊,灵姬阏氏可是特地邀请了公主你呢。”阿弥开始替晏罗编发,乌黑柔软的细发握在手里软软滑滑的,像是上好的丝绸,阿弥忍不住又摸了摸。
  “特地?阿弥,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呢。”晏罗轻扶额角,感觉右眼皮倏地跳了一跳。捏了捏晏罗软嘟嘟的小脸蛋,阿弥忽的笑了出来,嗓音清脆:
  “公主,你可不要多虑了,你就打扮的美美的,安安心心的去参加吧。”
  晏罗托住小小的下巴,小鹿般无辜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面前的阿弥,神色有着些许迷茫。


第4章 骑射大赛
  三日一晃而过,转瞬之间便到了赤努邪为乞颂举办的封号大典之日。
  虽说灵姬阏氏已育有二子,可当初蒙勒殿下出生之时都没有这浩大的盛势。而现下乞颂小殿下出生还未足月,赤努邪单于便决定封其为西山王,足以见得赤努邪对乞颂的重视。蒙勒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私下妄议。
  茫茫大漠上,狼烟四起,祭台上摆满了祭祀用的牲畜。祭台中心的案台上铺上了一层红绸,红绸上摆放的是青铜铸成的狼王像,黑铁铸成的烛台上还插着三根已经点燃的红烛。祭台下就是宴席,赤努邪坐于正上方,怀里搂着灵姬,大阏氏独坐于左侧方,仪态端庄,行事之间大方有礼,只是面色似有不悦之态。
  巫族,那支,西阿等各部的首领坐在右侧下方,而各部落的公主坐在席间左侧,晏罗也坐于其中。
  祭祀过后便是宴席的开始,各部落首领献上了各自的贺礼后,便开始坐在席间喝酒吃肉畅谈,众人皆是嬉笑,更甚者有人喝到高兴之处还褪下外衣高歌一曲。这种野蛮风气是晏罗在大楚时闻所未闻的,中原人兴雪月风花,饮酒也是小酌助兴,喝到兴头也只是吟诗作赋,附庸风雅,哪里会如此蛮横地脱衣而舞,晏罗见状轻皱娥眉。
  看着对面少女小脸紧绷,面色似是不适的模样,扶风唇角微扬,墨色的眸子里浮现一起笑意。端起面前的酒杯,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杯壁,薄唇轻启,须臾,又独饮了一杯。
  望着面前油腻的烤羊腿,晏罗顿时胃口全无。几杯浊酒下肚,一阵翻滚,胃里有如火灼,一抹红晕在少女的白嫩的小脸上散开,粉粉嫩嫩的,看上去格外娇俏。晏罗眼眸半闭半睁,觉得脑子有些晕晕乎乎。恍惚之间似乎看到对席的扶风正双目灼灼地望着自己,摇了摇脑袋,又见扶风正旁若无人地饮酒。刚想叫阿弥扶自己回去休息,便听见灵姬阏氏柔着嗓子向赤努邪提议。
  “王上,就这样吃吃喝喝,未免也太无趣了些。”灵姬扫了晏罗一眼,美目别有深意。
  “哦?那爱妃想看什么,不如让各族公主给爱妃舞上一曲如何。”说罢,赤努邪又垂涎地看向了晏罗,眼里充斥着露骨的淫’欲。接连几日都抽不开身,等再过些时日自己一定要好好宠幸宠幸这位小美人儿。望着赤努邪毫不掩饰的欲‘望之色,晏罗打了个冷颤,玉臂上起了阵阵细细的鸡皮疙瘩。
  “歌舞也太老套了吧,要看就看一点不一样的嘛~”灵姬娇气的皱了皱眉头,伸出白皙的玉手撒娇般地揪了揪赤努邪嘴唇边的胡须。
  “好好好,爱妃你说看什么就看什么,行了吧。”赤努邪摸了摸灵姬的脸颊,语气宠溺。
  “我们大漠儿女最擅长骑射,今日不如就让各位公主好好比一下骑射的功夫,王上,您说如何呢?”灵姬得意的看向晏罗,嘴角一抹冷笑。中原女子确实是柔情似水,千娇百媚,不过今日,她倒是要看看,傅晏罗那金贵娇嫩的身子能不能骑得上这大漠的烈马!
  “好好好,这就让各部落的公主比试比试!”赤努邪刚想派人准备马匹便被灵姬拉住了衣袖。
  “王上且慢,我们桑各礼尚往来,自然也是要派人比试的。”灵姬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话,娥眉微挑。赤努邪闻言顿时笑出了声,他赤努邪女儿众多,还怕这一小小的骑射比赛不成,刚想安排一女出战,便听灵姬幽幽转着嗓子:
  “妾身见临安公主就极为合适,不如就让临安公主代桑各出赛,王上觉得如何呢?”
  “这…临安公主乃中原女子,自然不擅长骑射功夫,爱妃不如换个人选吧。”赤努邪没想到灵姬竟然会提议让晏罗参赛,当下便有些不情不愿了,他可不想让他的小美人儿骑马不慎,把那小身板儿给摔伤了。
  “不嘛~王上,今日是乞颂的封号大典,这么隆重的日子,临安公主表演一下又何妨呢,王上,您就答应臣妾吧!”灵姬趴在赤努邪的怀里,假意地低声抽泣。赤努邪见状面色为难,却又不想让宠姬伤心,也只好悻悻应下了,灵姬见状顿喜。
  “那临安公主可愿比试比试?”灵姬挑眉看向晏罗,美目之间皆是挑衅之色。晏罗闻言,脑子一木,刚才还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娥眉微皱,面色有些煞白,刚想开口回复便见阿弥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启禀王上,公主乃羸弱之躯,平日里更是畏风畏寒,此等骑射功夫着实太伤心肺,公主实在是难负重任,还请王上体谅公主身子孱弱,另择人选。”阿弥跪趴在席间,字句之间皆是诚恳。赤努邪闻言面色有些更为难了些,拒也不是,应也不是,正想出个折中的法子时,只见灵姬娇笑,悠悠开口道:
  “大楚一向自诩富国强兵,怎么连堂堂的嫡公主都畏首畏尾,连这么个小小的骑射都不敢一试?如今看来,大楚也不过如此,中原强国的名头到底是唬人罢了。”灵姬轻嘲,言辞犀利,丝毫不留情面。晏罗闻言,面色一白,如水的眸子里此时氤氲着一丝愠怒。
  “灵姬阏氏既然这样说,临安也不好推辞,只是临安确实骑术不佳,唯恐扫了灵姬阏氏的一番雅兴。”晏罗紧绷着俏脸,说出的话本是不卑不亢,却因天生嗓音娇柔甜腻,此时听起来倒像是掺了蜜似地娇嗔。听到这娇甜的嗓子,灵姬心里顿时又多了三分怒气。
  “无妨,公主只管一试,就算是输了,无非是折了桑各与大楚的面子,旁人可不敢怪罪到公主你的头上。”灵姬垂眸轻理着袖口,弯了弯红唇,眉眼带笑,殊不知言语之间皆是咄咄逼人。阿弥闻言脸色煞白,担忧地看了一眼晏罗,只见少女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粉拳微握,双颊有些微微涨红,清澈的眼眸里似有一丝为难之色。
  话已说到这里,骑射比试一事自然是落下定音了。各族的公主见状纷纷出了席位,开始跃跃欲试了。赤努邪安排随侍去为各位公主安排马匹,只见灵姬俯身对身边的的婢女耳语了一番,婢女点了点头,便暗暗跟着随侍去了。扶风抬眸便见婢女鬼祟,墨色的眸子顿时深了几许,握住酒杯的手也用力了几分。
  晏罗也换了一身骑装,绯红色的衣摆如火,为这浩瀚大漠添了一抹亮色。脖颈处一圈雪白的毛绒狐领衬的肤色艳艳,水光潋滟的眸子此时正注视着面前一匹枣红色的烈马。马蹄微扬,掀起了一阵沙尘,晏罗被呛得咳了咳,素手安抚地摸了摸马背,觉得马儿有些浮躁。阿弥扶晏罗坐上了马背,晏罗立刻紧紧拽住了手里的缰绳,缰绳质感粗糙,磨得少女白嫩的手心微微刺痛。马头微微摆动,使得少女刚坐上马便左摇右晃起来,晏罗顿觉脑子晕晕沉沉,胃里也被颠的一阵翻滚。
  各族公主已然就绪,霎时大漠上各色骑装争艳,不过一眼望去只有那一抹如火的烈红在苍茫的大漠上潋滟生辉。晏罗微微正了正身子,白嫩的小脸此时面色有些僵硬,娥眉微皱,一身的细皮嫩肉被粗砾的马鞍硌得有些酸痛。灵姬轻蔑地瞥了一眼晏罗,随即红唇轻启,语调轻扬:
  “时间为一炷香,就比猎物的多少,谁射中的猎物多,谁就获胜。”话音未落便听随侍一箭射出,霎时烈马纷纷飞奔起来,扬起了大片沙尘,顿时黄沙漫天。晏罗也立刻驾马扬蹄,跟上了领先的马匹。马群’交错,尘土飞扬之间已隐约不见身形,晏罗只觉呼吸难忍,鼻口之间似乎皆是沙尘。
  “咳咳…咳咳…咳咳!”晏罗一手拽着缰绳一边伏在马背上剧烈咳嗽。坐下的烈马狂奔,怎么拉缰绳都已不听使唤。烈马宛如脱缰之兽,混乱纷尘之间,狂奔急出,朝着大漠深处疾蹄而去。少女被马颠得左右摇晃,忽上忽下,摇摇欲坠。
  飞沙扬尘之间,晏罗的视线已然模糊不清,只觉脑袋发紧,胃中的几杯浊酒似乎都要被烈马颠簸出来了。少女小脸煞白,已无一丝血色,忍住欲呕的念头,玉手使劲地拽住了缰绳,手背上青筋绷起,白嫩的手心已被磨出了道道血痕。烈马只觉束缚异常,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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