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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堂堂凌氏少主居然落得个自作多情的地步,既如此,他又何必花尽心思与她纠缠,要走就走得远远的,再也别让他见到她
!否则自己不保证会不会气得亲手掐死她,看看她的心究竟长成什么样。
手中碎片落尽,气愤地拂袖转身:“你们三个回了墨阁自行去领罚,给我训好了再回来!”
凌齐烨负手走远,千暮千绝两人面面相觑,看来少主这次是真生气了,也不知道夫人信中都写了什么。
真是,实在搞不懂夫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少主对她已经是处处迁就,处处照顾,多少别人没有的宠爱都集于她一人之身,为何夫人竟还是不满足,三番两次地就不告而别,远走离去。
难道,这两人的缘分就真的这般到了尽头了,想想还是觉得太过可惜。
哎,老爷子念念已久的媳妇茶这下估计该遥遥无期了,至于大胖孙子更是不知何年何月的事情。
别庄乌云罩顶,一片凄凄惨惨戚戚,好不冷寂。反观竹屋这边却是温馨有余,笑声不断。
三人坐在院子里,生着火堆,架起两个三角支架,将一只肥嫩嫩的鸡放置在上面,不停转动着。
“哇,墨大哥,你怎么连烤鸡也能烤得这么香。”长得帅,武功好,还兼顾烤鸡一职,真是上得了厅堂,烧得了野味的十佳好男人。
她的运气怎么这么好,碰上一位如此绝妙的好大哥。
“有时候不一定能赶得到到镇上,就在野外吃野味填饱肚子,这烤鸡的技术也就慢慢地被练出来了,所幸厨房的烹饪用味还健在,否则还真是难办。”
说到
厨房,玥流盈不免一脸黑线。本想让唯一有些厨艺的锦瑟去捣鼓晚饭,可惜一开厨房的门竟被屋内的灰尘扑了个满面。
厨房案板上的尘土都能刮下厚厚一层,唯一一把菜刀像是千年古物一般显得陈旧而带有种隐隐的“尊贵感”,锅盖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色泽,只粗略地可以断定上面所提的把手是铜质的材料。锦瑟瞧瞧这儿再看看那儿,终于衣袖一扯,悲愤地仰天长叹道:“实在是无从下手啊!”,后哀怨地跑出与玥流盈述说厨房的惨况。
她之后忍不住问了句:“难道墨大哥你从来没用过这里的厨房吗?”
墨垚很是自然地回道:“构造太复杂,再说反正我也饿不着自己,何必为了一顿饭把自己搞得乌烟瘴气地出来。
所言有理!玥流盈深表同感。对于她和墨大哥这种人来说,炒菜就像赌博,少炒怡情,多炒伤身,要不自己多年来为何就只学会了做蛋炒饭这么一道勉强算菜的菜。
当然,这和个人的性格喜好有很大关系,她必须承认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懒人,以后做菜这种事还是留给贤惠的锦瑟就好。
香喷喷的肉一直刺激着她的味蕾,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方才跑路出来的时候应该先吃点点心垫垫胃。哎,真是失策!
墨垚看她都快把脖子伸到火堆前,调侃笑道:“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米虫。”
“墨大哥知道就好,快盯着火,别焦
了。”
“行了,怠慢不了你的晚餐。”墨垚看烤的颜色已经金黄诱人,便取了下来放在盘子上,用拭洗过的匕首切下两只大鸡腿递出去道:“喽,烤好了,你们两个快先吃吧。”
两人欢天喜地地接了过来,锦瑟道了声:“多谢墨公子。”
玥流盈也边啃边甜甜地说了句:“谢谢墨大哥。”
墨垚继续切着肉,咧嘴回道:“搞怪。”便也开吃起来。
相较以往,夜已经很深,玥流盈却依然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未曾入睡。想起白天发现的那颗铃铛,又从袖口掏出捏在手上反复打量着。
好精致的铃铛,只是看它如此小巧的模样,它的用处真如自己所想那般吗?仔细想想又颇有些质疑。
正所谓实践出真知,还是试一番为好,眼见为实。
掀开被子,随意披了件衣服下了床去,打开竹窗,望了眼外边的夜色,用力晃动起手中的铃铛来。
摇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玥流盈失望地捂脸,果真是猜错了吗?
转身把铃铛收入袖中,看来只是普通的一颗铃铛罢了,不小心被遗落在药瓶之中。
“扑哒”窗口处熟悉的声音传来,玥流盈屁颠屁颠地火速冲到窗前,果见那小家伙正立在那儿,一副耸拉着脑袋的样子,没有初见时的那般跳脱。
欣喜地搁着下巴,嫌弃道:“你的速度再慢一些我可就去休息了,然后把你晾在这儿吹一夜的冷风。”
小黑鸽
垂着脑袋没有任何动作。
“小麻雀,你怎么也不吱一声,好歹给个反应啊。”轻轻戳了下它黑不溜秋的背,还是叫麻雀比较习惯些。
否则太有违和感了!
小黑鸽依旧如刚才那般安静。
“你该不会是正睡到一半被我叫唤醒的吧。”夜幕降临已久,这个可能性似乎很大啊!
黑鸽的爪子扒拉一声,表示就是这样。
玥流盈这下惊了:“丫的,你居然这么通人性,能听得懂我在说什么,难怪凌大庄主说你是那品种珍贵的黑鸽。乖乖,要我说你这么个稀世的小动物怎么会落入周翰那贼人之手的,这叫做助纣为虐懂不懂。”
自言自语地又继续道:“都说通人性的动物最懂得感恩,我把你唤来就是想确认下这个铃铛的作用,待明日我就把它扔到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这样你就能天天睡懒觉。不过,重要的是,你可不能告诉周翰我曾经在这儿的消息。”
小黑鸽仰头,不知是否听懂这一大串的简单而又有点小复杂的人话。
“再给你五秒的时间考虑,你要再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在默认了……好了,算是你已同意,既然如此姑娘我要去睡了,你也快回去吧,再也不见了,小麻雀!”
伸手抱起它小小的身子,向空中轻轻一扔,庄主大人说它摔不伤,那她也就不担心地把它向外抛去,
然后,某女人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拍了拍手,关窗、上床、梦周公去也。
第78章:霸气出招
一如凌齐烨离京时的状况,序凌山庄里的众位夫人们都在门口望穿秋水地等着。
“去了这么久,少主终于要回来了。”夫人甲翘首以盼。
“可不是吗?已经许久都未曾见过少主了,也不知盈夫人有没有照顾好他。”夫人乙担心加嫉妒。
“哎,回来了,回来了!快看,少主回来了。”不知是谁的一句话彻底引起门口一众女人的骚动。
凌齐烨和暗卫们一路骑快马回京,到了京都才换乘轿子。
“千暮,让她们全部回院子里去。另外,轿子直接抬进府去。”大老远地凌齐烨就听见府外一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免让他有些心烦。
“是,属下这就去。”
一旁的千绝暗忖,少主还真是面冷心软,担心盈夫人出走的消息被周翰察觉,一路上特意让暗卫引开周翰沿线所派的人,到了槿城之外又换乘了轿子,这会更是直接让轿子抬进府去。
少主几时为了一个女人这般用心细心过,偏偏嘴上死不承认,坚决不去寻找夫人回来,任她漂泊江湖也置之不理。
这些天少主更加沉默寡言,可惜自己与千暮两人素来不敢干涉反驳少主做出的任何决定,也只好就这般任事情发展下去。
希望少主日后想起时不要后悔才好啊。
不过多时,门口果真被清得干干净净,只余下陈伯和刘管家两人在那儿候着。
“少主一路辛苦了。”
“我不在的时候,京里可一切都
好。”
陈伯颔首:“回少主,生意上的事情一切都好,只是还有一些事林公子要与你细谈,一早就在书房里等着了。”
抬步向“雨砚阁”走去:“我不在的日子,倒是辛苦他了。”
“少主,林公子自你走后就开始成天盼着你快些回来,每天处在房间里看账册可不就是难为他了。”不过也因此少去了那些烟花之地,在陈伯看来对他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堂堂男子汉总往风流之地跑像什么话,林公子是个好苗子,虽说从没为此耽误过事,但他就是希望他能再正经些,也好娶个好媳妇。
进了“雨砚阁”,一眼望去,却见林瑾瑜早被淹没在各种册子中,根本看不清脸。
听到声音,像是等了数十载的救星一般欣喜若狂地抬起头来,放下玉毫笔道:“齐烨,你可算是回来了,苦命的我终于可以卸任了。”
“才不过两月”凌齐烨悠悠地扔出一个事实,若是他这般反应,自己六年来整日处理这些公务,岂不是早就英明早逝。
“两月足矣把我这个风流公子整得憔悴不已了。”指着自己的面容,“瞧瞧,都有些不修边幅了。”
凌齐烨不予评价,走到书案后,随意拿起一本汇报布行生意的折子起来看,里面做的批注很是仔细,轻轻点头道:“不错。”
“那是自然,我做事你自可放心。对了,前段时间说的私盐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必
须要现在就拎出来说,不然庄主大人过几天就得去‘玉雨小筑’待上个三天三夜,届时又将这事给延后了。
从袖中掏出一张简略的分析图,凌齐烨冷冷道:“老狐狸的私盐活动一般都处在远离槿城的沿海地方,毕竟天子脚下他不敢太过放肆。再加上沿海制盐、运盐方便,盐司碍于他的身份,或受其威胁或收其贿赂,往往会助纣为虐。”
“哼,所以他才会越来越嚣张。皇上前些日子传来密信,说是朝廷派出的查探私盐运动的命官无不是悻悻而归,就算找到什么证据也是不足为道,对周翰来说根本毫无威胁力。皇上身处宫中,行事多有不便,因此希望我们能派墨阁插手此事。齐烨,你的看法呢?”
凌齐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字一顿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你是说……”林瑾瑜倒吸一口凉气,“可是皇上初登大宝,这种严峻的办法可行吗?”
“哼,只要问心无愧又有何俱。你写封密信交给皇上,就说即日起实行有责罚惩,只要所管辖的区域内被查出有私盐贩卖运转的现象,盐司一律按照不同的情况与贩卖、制造、买取之人承担一样的罪责甚至更重。老狐狸收买人心为他所用,无非是凭借手中的钱财和权势,出了这条律例,我看谁愿意提前把命搭上!”
林瑾瑜恍然大悟地一拍桌子:“对啊,届时若是有人反对,就证
明了他在心虚,一抓一个准,还无需我们费劲心力地去找证据。我看皇上若是颁布了这条法令,朝堂之上只怕连周翰也不敢说个‘不’字。”
清冷出声:“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会让他将私盐这块彻底地吐出来!”
林瑾瑜多日来心中的灰霾终于一扫而空,让周翰吃瘪的感觉就是爽啊!哦,对了——“听说你在江南受到袭击,没事吧。”看外表应该是没什么事,脸还是那般的妖孽,语气还是那般的狂妄,就是感觉浑身的怨气重了些。
啧啧,庄主大人难道是被周翰的所作所为给气的?
摇头,不像,周翰那老狐狸多年来坏事还做得少了?可齐烨他也未曾因为这样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遇袭是必然的,你不也早预料到了。”
“就是预料到了,才让你多带些暗卫在身边,所幸你没有受什么伤。”
凌齐烨不语,他确实没有受什么伤,倒是那个该死的女人,两次暗杀她都被暗器所伤,还真是无辜殃及。
默声于心中一哼,受了伤还依旧能走能逃,趁他不在就想着跑路,看来肩上的伤该是好得差不多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除非她自己回来自首,否则休想让他再花一兵一卒出去寻她,绝无可能!
林瑾瑜缩着脖子朝千暮千绝望去,他怎么感觉庄主大人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了呢。
墨垚带着玥流盈和锦瑟两人从小路往东南方向而去,一路
上领略了不少的奇山奇水风光,让来自现世的玥流盈不免感叹不经雕琢的大自然实在是青山绿水,分外妖娆。暗香疏影、奇花异卉让她与锦瑟大开眼界,连连赞不绝口。
前方的墨垚取笑道:“你们两个一开了眼就像是只疯猴子似的,这儿也看看,那儿也看看,怎么也不觉得累。”
尤其是流盈,像是真的这辈子没出过门一样,明明很简单的东西,偏也要拉着他问长问短,有一次还问了他一个啼笑皆非的问题:“你们男人平常是怎么刮胡子的?一点渣都不剩,这也太没科学道理了。”
他当时反问道:“科学道理是什么道理?”
“就是指符合正常的道理。”
笑道:“江湖人自然有一套办法,倒是寻常人家,许多人是不刮胡子的。”
“不刮胡子?凭白像是老了几十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