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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澈相信老夫人此刻和他是一心的,无论谢家诸人属于太子党还是秦王党,三位嫡出的皇子有一个在武功郡境内发生事端,后果都不是谢家能承受的。
他摇摇头:“不能再象往常那样。我也不瞒母亲了,想必朝中事你也知一二,从去年年底,太子和秦王之争就已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两人暗中都采取了不少手段,他们要在武功境内做什么,怕不是我们能阻止的,好在他们三个互相提防之心极重,身边都餋养高手护卫,别人想要得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太穆皇后是他们的生母,我想几位皇子看在太穆皇后面上也会收敛些,就是想做什么也会等离开武功郡再说,所以我们干脆不操这个心了!”
老夫人心里霍然开朗,连连点头夸明澈好心思,三位皇子把自己的安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根本不用谢家出面保护他们的安全,就是谢家有这个心思,怕是也没有这个能力。
“那我们谢家还需做些什么?他们要赶在午时拜祭完太穆皇后,刚好是午饭时,该如何招待才好?要象往前一样请名厨吗?”
“到时只需把庆善宫布置妥当,并请高僧等候为太穆皇后祈福,再把必经道路洒扫干净并沿途派兵把守就成,这个我来做,母亲只需派人提前找下善做素斋和本地民间小吃之人的疱人即可,当天在庆善宫摆下素席、自酿水酒和时兴果品就行。”
老夫人连连点头,暗叹明澈的心思和能力根本不是明清可以相比的,如果他执意不肯明清做武功郡伯,怕是明清再费尽心思也不能如愿以偿,自己和明清除了处处向明澈示好之外,怕是再无他法。
明澈正欲告辞,想起什么又说:“纳周姑娘为妾一事还请母亲暂时不要再提起,以免引起什么风波来,还是等这件事过了再说吧,明澈在此谢过母亲费心了!”
明澈告辞离去,老夫人令丫头退下,狐疑地问瑞姑:“你说他这次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纳妾?果真是对周长生有意还是因为其他?”
瑞姑摇摇头说:“我听了半天,大老爷根本就没有答应说要纳周姑娘为妾,他只说纳周姑娘都有哪些好处,然后就说等太穆皇后忌日过后再说,始终没有承诺纳她呀!不过话又说回来,大爷城府极深、善于算计,他能看到纳周姑娘对他这么有用,哪能不动心?不过是不想太领老夫人的情而已,我看等到合适的时候,这件事就水到渠成了!”
老夫人虽然有些怅然,但还是吃了定心丸,明摆着是一件受益极多的事,明澈又不是傻子又怎会不做?对他来说多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想到自己从长生入府后一直善待她,两人相处甚佳,这次又促成此事,她是个有良心的人,会一辈子记得自己的好,以她的美貌和聪慧,肯定很快就会以后得到明澈的喜爱,以后控制明澈就方便得多,最起码有人时时吹枕边风,和明澈的关系就不会这么僵。
想到今天愣是被明澈堵得没有机会提出子骏和锦姝结亲一事,心情又郁闷起来。谁都看得出锦姝与子骏定亲是锦姝高攀了,要不是太子的意思,裴家又怎会愿意嫡长孙聘一个庶子之女为妻?明澈如果坚决不许,只能说明他死心踏地忠于秦王,太子根本没有可乘之机,那么以后太子继位,谢家会不会受到明澈的牵连?
又一想,明澈是个最懂趋利避害之人,怎肯眼睁睁送死?他肯定早就有打算,只是不肯对自己这个嫡母说实话而已。
老夫人想了一会,还是觉得明澈说的对,现在先顾好三位皇子在太穆皇后祭日后来庆善宫一事,其余的以后再说。
正待歇息,一个小丫头急急跑进来:“老夫人,姑奶奶来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自己这个女儿就是性子急,这边还没与明澈闹量好,她就亲自从长安赶来问消息,肯定是太子得知明澈回府催裴家了,外人不知内情,还以为家世品貌才学皆优的子骏聘不下妻室似的。
正说着,谢明珠已经进来了,神情看起来有些急切,她挥挥手支走丫头就问:“娘,那件事对明澈说了没有?他是什么反应?不瞒你说,昨天我被太子妃传去了,她的意思是要尽快促成此事,不可再拖下去了,她还说太子承诺若是明澈回头是岸投到他旄下,以后裴谢两家的荣华富贵包在他身上,所以我现在急得很,娘可有说服明澈?不行我现在去跟他说,我就不信他那么精明一个,会放着阳关道不走去走鬼门关!”
老夫人想起明澈胸有成竹样子说:“这你就放心吧,大家都懂得道理明澈怎么不懂?除非他铁了心要寻死,那谁也无法,我想,他没那么蠢!”
谢明珠放心了些,想起没有带在身边的子骏,懊悔地说:“子骏一向对他这个做将军的舅舅极为倾慕,前段时间还对我说他想来舅舅,要不我现在派人送信回去,让子骏明天一大早就出发赶回来,如何?”
老夫人却摇摇头:“他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至今不曾真正表态,但是我想他那么精明,还能不考虑自身安危?说不定其中有什么原因,你让子骏来可以,但暂时不要提及亲事,因为眼下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等这件事过去再提及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4章 无所适从
裴家这些天热闹极了,仿佛又回到谢无涯在世时的情景。老夫人虽然心里不太痛快,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切全是明澈的功劳。
不但来往的官员和世交极多,就连被气走的安阳郡主也再次来到了谢府,成紫玉也不肯落后地来了,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谢府的。
这一次成紫玉学乖了,说话做事都老成的多,一付处处赔着小心的样子,对明净也不再缠得那样紧了,好象处处为他着想似的,老夫人从上一次事后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虽然看在其父的面上不好说什么,但是态度却不冷不热的让她难受,她无奈去找长生,长生比往常更加客气和冷淡,几乎不说一句多余的话,气得成紫玉恨不得转身离去,可是想到自己以前在家里的处境,她还是忍住了,反而比以前表现得更加亲热。
而安阳郡主大概因为上一次的阴影,也看明白老夫人根本就不待见她,反而不在乎老夫人的态度,自顾自占了谢家最大的客院不说,每天只过去象征性地问侯老夫人几句就我行我素。因为她的身份在哪放着,谢家人虽然不满却也不敢太过造次,就连明清也因为顾忌着明澈,不敢再象上次那样对她无礼。
谁都看得出她对明澈有意,但是却没人能看得出明澈的意思,他对她一如以往处处表现的恭敬有礼却不冷不热,既看不出亲近之意,也看不出有厌烦之意,包括安阳郡主在内,没有任何人明白他的心思。
长生的生活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平静,明澈随时过来看望女儿不说,就连明净也因为岑浩的离去又重新对锦姝院恢复了兴趣,不是借着陪明澈和姝儿,就是借着看望太姨娘,反正天天都要来一趟,而安阳郡主实在无聊之下,或者是为了向明澈表现自己贤德好,更是没事就来看锦姝,长生几乎连静下心喝一杯茶的时间也没有了。
她一直强忍着,想着明澈在家也停不了多长时间,短短十几日,没有什么忍不下去的,可是姝儿却受不了了,一没外人在场就和长生抱怨个不停。长生虽然好言安慰,却并没有想着让她不见外客,这是大唐,对女子的约束不象明清那么变态,一个真正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女子,将来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
不知何时,长生要给明澈做妾的谣言在谢府迅速地流传开来,奴才们都在私底下传明澈回晋阳时就会借机纳了长生,并带她去晋阳,可能把大小姐也要带走。长生却被蒙在鼓里,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安阳郡主见了她神情怪怪的。
这天下午,长生依然在西跨院里给锦姝和可乐可喜上课,明净却进来了,因为这几天热闹惯了,所以大家也习以为常,长生也没觉得明净过来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反正府里乱哄哄的也没人在意。
姝儿待明净到底不比外人,看到明净不但没烦,还亲热的缠着他问这问那,明净逗了她一会说:“我给长生姑姑说点事,你许不许?”
姝儿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长生又看看明净,嘻笑着点点头:“三叔有事尽管和姑姑说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长生宠溺地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她对岑浩要带走自己一事心有余悸,巴不得明净天天过来留住自己。只是是明净要单独对自己说什么呢?
两人来到一旁的休息室,明净进了门,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定定地看着长生说:“长生,告诉我实话,我很差劲吗?”
长生愣住:“三爷此话从何而来?我何时说过三爷差劲?”
明净脸上闪过深深的痛苦:“你不是不愿做妾吗?我提出只要能纳你为妾哪怕终身不娶妻你都不愿,却为何却愿做大哥的妾?你以为大哥会象我一样承诺纳了你就不再续弦吗?告诉我实话,我很差吗?差到让你不屑一顾?”
长生不解地看着他:“我根本不知三爷在说什么?我是不愿意做三爷的妾室,但并不是三爷很差,而是我发誓不做任何人的妾室,我何时说过要做大爷的妾室?你此话从何而来?”
明净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神情一下子轻松下来,狐疑地盯着长生看了一会问:“你果真不知此事?满府可都是在传大哥要纳你为妾之事,还说这次大哥返回晋阳时就会带你上任……”
长生有些薄怒:“满府都在传你就相信?你每次都是这样,稍有点风吹草动你就信以为真,你有没有问过我?我就不信,还有人比我更清楚我自己的心意?”
明净却嘻嘻笑了起来,眼里似乎全是欢愉,长生有些莫名其妙:“你到底怎么呢?一会怒一会笑?”
“不是我胡乱猜疑,我先问过大哥,他并没有否认,他说你为姝儿做了这么多,为此误了终身,他必须给你一个交待,所以我才信以为真!”
长生愣住,明澈是什么意思?他刚回来时看到姝儿变得健康可爱说过不会辜负自己,定会给自己一个交待,原先还以为不过多些赏赐提高薪水,谁知他所谓的报答和交待就是纳自己为妾!这叫什么事呀!
旋及又想通了,在这个时代,不仅明澈那样想,可能所有的人都觉得明澈纳自己为贵妾、做锦姝名正言顺的庶母,是对自己的最好的安排和报答,是自己高攀了,以谢家的家世和明澈地位,能做明澈贵妾的女子一般也是下等官员和普通书香门第的女儿,甚至世家的庶女。
不说别人,如果她远在家乡的娘亲听了也会觉得是一门极好的亲事,所有的人都觉得她是福份天降,包括明澈自己,甚至会有人觉得她一心一意待锦姝目的就在于此,从没人想过问她一句可否愿意。
一股说不出的怒气在长生胸口翻腾,简直恨不得象岑浩那样留信径自离去,可是想起姝儿,她又迟疑了,明澈十天后就走,明净常常不在府里,太姨娘自身难保,谁能真心真意爱护她?自己若负气页去了,以后就是不放心她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她不再理会明净,无比纠结地捂住脸低吟:“姐姐,我该怎么办?快告诉我!”(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5章 乱点鸳谱
“姐姐?你说的是周巧生吗?你们姐妹不是不和吗?”明净不解地看着无比纠结的长生,内心疑窦重生。
长生回家后,他可是一直关注着,也深知她的姐姐周巧生两口子做下的事,她这会怎么又是一付姐妹情深的样子?
长生醒悟过来,自己差点泄露天机了,急中生智说:“我入宫时年纪小,又没有亲人在身旁,幸亏一位长我两岁的菊香姐姐处处照顾我,我已经养成习惯,有什么事老是想起她。”
明净恍然大悟,有些心疼地说:“原来是这样,这个菊香真不错,要不是她你在宫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以后若有机会定要好好谢谢她!”
长生心里舒坦了一些,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被动,既然她做不到离开锦姝去自个逍遥快活,也不愿做任何人的妾,那她就要想办法维持现状并留在这个府里。
她仔细思量着明净刚才提及明澈说的那番话,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她转过头看着明净,郑重其事地说:“我想你误会将军的意思了,你细想想看,他只说会给我一个交待,何曾说过要纳我为妾?什么叫一个交待?允许我在姝儿身边一辈子不赶我出府也叫交待,赏我钱财让我离开谢家后衣食无忧也叫交待,三爷从何断定将军要纳我为妾?”
明净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