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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见他蹬鼻子上脸的,怕他再不老实,赶紧把话岔开:“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我要说的话你记好了!你要一辈子记得你答应过我不许再有别的女人,如果你不遵守诺言,无论是什么情况必须立即还我自由身,同时我还要一大笔安身银!”
明净倒吸一口凉气:“难怪人说最毒妇人心,你居然想让我人财两空?休想!休想离开我!我这辈子都不会给你离开我的机会!别说通房和妾室,漂亮点的丫头我也要全打发了,免得你诬陷我,就连个娈童我都不会要,免得你找借口让我人才两空!”
见他越说越离谱,长生恨恨地去拧他,心里却暖洋洋的,虽说男人的誓言最不可信,但女人就是爱听。
明净见她眼含笑意,怨恨交加地再次附下身来,压得长生喘不过气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了结心中的恨意,长生努力地推开他的壮茁的胸堂喘息着,又好气又好笑:“你还有完没完?再磨蹭下去要迟到了,难道你想看我丢脸?或者是想陪我一起丢脸?”
明净深知老夫人极重规矩,可别让她对长生挑出什么刺来,也不忍心让长生落人笑柄,就狠狠在长生的红唇上吮了几口,方才放开她起身,同时喊外面来人服侍洗漱,长生一见自己赤身裸体,长发披散,满身青紫痕迹,这样子怎好见人,正欲阻止,夏嫂已经领着满屋和满园已经端着热水等物进来了。
长生狠狠瞪了明净一眼,赶紧吩咐她们稍等,强忍着身子的酸痛不适飞快地穿好衣服,狠狠地瞪了明净一眼,这才出了帐子,明净也快速地穿好了衣服准备洗漱。
见他俩的样子,谁都想得到昨晚的情形,夏嫂笑吟吟地揭开凌乱不堪的被褥,取出那块有一点血迹的白色锦帕给老夫人拿去了,满屋和满园脸色通红地服侍他俩梳洗着。
虽然长生极力让妆容看起来端庄一些,但是新盘的妇人云髻、红肿的嘴唇和波光熠熠的眼睛,再配上艳红的喜服,看起来媚态横生,充满了小妇人的风情,难怪明净这厮不顾避嫌一直盯着她看。
一丝不苟地梳妆打扮好,因为家世已经中落,也没有什么象样的早点吃,但夏嫂还是派人送来了简单的热粥、面点和小菜,两人匆匆用过,明净牵着长生的手去老夫人的屋里敬茶,要把新婚第二天早晨的所有程序全部走完。
来到老夫人的屋子,虽然并没有迟到,但是谢家诸人却已经全部在等他们,包括锦文、锦书、锦姝和锦娘。老夫人端坐上面,满面笑意地看着他们,明澈依旧在面色平静如水,不喜不悲。
丫头递过茶杯,长生接过去正欲象老夫人敬茶,一个熟悉而放肆的声音传来:“娘,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等我?”
长生惊讶地转过头,看到了一个极让她厌恶的人——谢明清,却只能礼数周全地上前打招呼,明清看着着满脸媚态一身艳装的长生,不顾失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长生浑身如同被刺扎一般难受。
明净上前不动声色同明清打过招呼,拉住长生示意她别忘了敬茶。长生忽然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她实在不想看到明清,不如避开一时,能避多久就避多久,反正有明澈在,她也能放得下锦姝,就轻声说:“三天后,舅舅和大哥回乡时,我们一起跟着回门去!”
第295章 色诱夫君
明清回到了这个家,按说大伯子和弟媳也不常碰面,可是谢家现在地方小,稍不留神就会遇到,弄得长生除了晨昏定省,几乎都不出房门,就是不想和明清碰面。
偏偏老夫人儿子好不容易才回来了,明净又娶新妇,算起来是双喜临门,又见明澈在郡守面前说话极有份量,为了讨好他,天天大讲亲情,一家人每顿饭都要聚在她的屋子一起吃,饭后还要围着她说笑一会,长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明清,明明内心厌恨到极点,表面上还得做出尊敬客气的样子,真让她的心情不爽到了极点。
而且明清只要见到长生,恶毒而淫邪的眼神如同附骨之蛆一样粘在长生身上。那种感觉如同枕畔有恶狼毒蛇虎视眈眈伺机而动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长生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也一刻也不想再留在这个家,如果不是明净坐卧不离日夜陪伴在身边,她几乎想夺路而逃离开这个家,新婚的喜悦和甜蜜都被冲淡了几分。
她下定决心在父兄返家时,跟着他们一起回远在云州的老家,既能躲开明清一段时间,也算是新妇回门。可现在是明澈翻身的关键时候,也是谢家重振家威的关键时刻,明澈很快还要迎娶安阳郡主进门,他现在能信任的只有明净,这个时候能放明净走吗?而明净忍心在这个时候离开吗?就算是新妇回门,路途遥远,也应该在明澈被重新起用并娶亲之后才说得过去呀。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无法对明净张口提出回家。
新婚前几天很快过去了,再过一天舅舅和大哥就要走了,长生却还没有想好如何对明净和老夫人开口,她只好先说服舅舅和大哥多留几天陪陪她,以期拖延几天后,能够开口提出跟着舅舅和大哥一起回家。
她没有想到的是,明净深深体恤到了她对明清的厌恶之情,也知道她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家停下去,他对明清的不怀好意恼火至极却又不能发做,也觉得让长生暂时避避是一良策,两人正好旧路同游,既算是新妇回门,又能去看看长生的家乡,想起来很不错,而且他知道,算起来,长生离家时间不短了,她一定想家了。
看着成亲已六七天时间,她一日比一日不开心,一日比一日心事重重,明净终于下定决心,家里的诸事先放一放,陪长生回家一趟。他背着长生提前准备好了回家要带的东西,先是说服了明澈同意,又和明澈一起求老夫人同意他和长生跟着王春发和周安生一起回云州,为了给长生一个惊喜,他瞒得死死的,决定临回家前再告诉她。
长生完全蒙在鼓里,看到舅舅和大哥回家的时间再无法拖下去了,虽然心急如焚,却仍是无计可施,她决定晚上色狼谢明净上床的时候,居说那是男人最猴急的时候,一般说什么都会答应,何况是处于新婚期的色狼谢明净,只要骗得他情急之下张口应了,哪怕他第二天后悔,自己也要逼他遵守诺言跟着舅舅和大哥一起回家。
时间不能再拖下去了,傍晚时分,长生特意采来香花泡汤沐浴,又换上薄透一点纱制睡衣,帐子里燃了香甜的熏香,虽然有些为自己色诱的行为不耻,但为了不跟明清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为了早日回家,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当是增加一点闺房之乐吧。
晚上明净很快处理完了手头的事,回云州的事情早已安排妥当,王春发和周安生也知道了,只待晚上告诉长生,后天一大早出发。
进屋之后,看到影影绰绰的烛影下,沐浴过的长生长发披肩,清香遍体,似透非透,显得分外妩媚迷人,屋子里也甜香怡人,明净暗喜,开始还以为自己的热情终于融化了长生,她终于肯主动向自己示好了,后见她眉目间似有隐情,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心情又有几分低落,索性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不对她主动提起,且看她要如何办。
可是看着长生动人的样子,容颜光彩照人,曲线玲珑诱人,肌肤温热柔滑馨香,一点不满早跑到爪哇国去了,再也控制不住对她的爱意和需求,一把抱住拥入帐子,几番爱抚就气喘吁吁不能自抑,一把推倒那娇软动人的身子,拉开汗巾双手探了进去,灼热的嘴唇顺着额头、眼睛、红唇、脖子、胸脯一路爱抚下去,长生也早已身酥气短不能自抑,她强忍着不失去理智,在明净褪下最后一点衣物之前,用极轻柔极平常的语气说:“我们跟舅舅和大哥一起回家吧。”
语气平常轻柔的如同在说夫妻床第间最平常不过的话语,明净略一愣,很快明白了今晚长生的真正用意,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却强忍只做不知,而是如同长生所愿做出意乱情迷神混颠倒的样子轻轻唔了一声,就埋身于长生的软玉温香中,全身心地爱抚着。
长生却还以为自己色诱明净得呈,心中忍不住窃喜,暗想色诱自己的夫君应该算是闺房之乐不算是阴谋吧,还没乐够,就被明净的热情点燃了,两人很快水乳交融起来、床帐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和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分外不堪,幸好外面守夜的满屋和满园早被明净轰走,并勒令走得远远的不得靠近,明天早上再来服侍。
第二天早上,长生疲惫不堪地睁开眼睛,大概因为心心念念想回家,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夜的目的,翻身坐起正欲开口,却看见早已醒来的明净眼神灼热地看着她,才发现自己长发披肩,玉一般的上半身全露在外面,呀了一声正欲溜下去,却被明净一下子翻身压住双手并用,长生见他没完没了,又急又气地说:“色鬼,快起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明净忍住内心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让我先说吧,我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你别急,先让我说完,是这样的,明天早上舅父大人和舅兄要返回云州,不如我们一起走吧,一路人多也热闹些,带的礼品我已经准备好,你今天抽空整理一下咱们要带的衣物和用品就行,明天一大早就出发!”
长生一下子明白自己苦心算计却着了明净这厮的道,被他沾了便宜还看了笑话,气得掐了他一把就要报仇,明净哈哈大笑几声,一把抓住她张牙舞爪的两只手,整个身子紧密无缝的贴了上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96章 有家难归
虽然色诱受骗,目的却顺利达到,长生也就饶了明净那厮,准备返乡事宜。
本来她想带姝儿一起回去,但是明澈不想女儿外出一趟回来后家里突发变化,又多了一个她不喜欢的继母,就想留下姝儿一起面对这些,让她也好接受一些。长生觉得也好,安阳郡主以后总是姝儿的继母,嫡亲的继母,姝儿应该和她多相处一些,亲近亲近感情,自己不在刚好,反正有明澈在,谁也不敢招惹她,长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姝儿虽然不舍得与长生分开,但是也不舍得与爹爹分开,在长生的劝告下,也就同意了。
老夫人也于晚上准备了一顿象模象样的家宴送行,虽然明清在席让人心情不爽,可是想到明天就要踏上归途,长生也就无视于他那令人恶心的目光,反正有舅舅和大哥在场,还有叽叽喳喳的孩子们,气氛已经很热闹了,全当他不存在好了,免得被恶心到。
出行那一大早,长生早已梳妆打扮好,谢家不比往昔,虽是新妇,也没有更多的繁复装束,她只是换上了明净准备好的出行衣服,按礼新娘新娘归宁也要穿吉服,为了路上方便,也为了不污损,全包在包袱里,等到家门口再换上。
头发也挽成了紧致的螺髻,用红色的绣花锦帕包着,鬓边只插两朵红色的绢花,既不失喜气又方便出行,仅有的几样首饰全部包起来塞在衣服里,等到家门口换装的时候再戴上,以免被人讥笑寒酸。
长生又细细检查了一遍行礼,姝儿亲手包了一包她最喜欢吃的点心带过来,让他们路上吃,长生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真想带着一起去,好让自己走的心安,也不必急着回来,可是人家亲爹在堂,自己现在只是婶婶的身份,再怎么对姝儿真心,也越不过她爹去,再说,以明澈的性子,又出了陆奶娘的事,越发防备心疼的紧,也确实没有什么不放心,就对姝儿叮咛了又叮咛,这才略放心了。
她和舅舅、大哥一边喝着茶,一边期待回家的情形,心情明媚而兴奋,似乎从她进入谢家,从没这么开心过,只等待明净备好马车之后来叫他们,真的是万事俱备只待出行了。
按说备车也只是去看看,自有下人去备,可是明澈去了几乎半个时辰也不见回来,让长生心里慌慌的,可别有什么事去不了,又觉得不可能,暗笑自己是归乡心太急。
又等了半个时辰,看看已经辰时了(上午九点),太阳高照,还不见明净回来,也不派墨儿来说一声,长生真的急了起来,不过面上镇定罢了,想去催又怕是老夫人要对他交待什么,自己催来催去倒落人话柄,只好耐下性子等着,王春发见她有些毛躁,心下也有些着急,却是一个外客不好去催,只好拣一些长生素日听不到的家乡趣事说来转移她的心思。
又过了一会,千盼万盼,却是墨儿来了,明净并没来,看到墨儿神色中似有无奈,长生心里一乱,难道有事走不了啦?
果真怕什么就是什么,墨儿朝长生行礼道:“三夫人,爷派我来对夫人说一声走不了啦,他这会脱不开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