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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不下堂,太子请休妻-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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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她,还在昏睡之中,楚子策的脑海中,那种可怕的想法也是一次又一次的盘桓在他的心里,脑中。
    若是云稀醒来就是要离开,那就,还不如的不要醒过来。
    他绝对的有本事,让云稀就这样一直的睡下去,永远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身侧。
    屋外,天空终于开始慢慢的升起了鱼肚白,楚子策从来的没有经历过这样漫长的一个夜晚,从来的没有觉得天亮是一件这么难得事情,让人是又爱又怕。
    终于,楚子策起身的时候,将云稀身上的穴道一一的解开了,然后微微的点了云稀的睡穴,自己用手,一寸一寸的捏着云稀的胳膊,腿,等各种部位。帮着云稀活络着她的筋骨和肌肉。
    似乎是从来的没有这样的舒适过,云稀睡梦中的笑容,都是待上上了一丝丝微微的甘甜,不知是梦到了什么好事,还是楚子策精准舒适的按摩。
    “皇上,该上朝了。”太监总管的感觉一向是十分的灵敏,可以在第一时间内找到皇帝所在地方,然后准确的提醒着皇帝应该要做的事情。
    总管这个职位,真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得来的。
    如今的楚国,楚子策身边的人,就是从前伺候先帝的人,魏贤。
    这里是楚子策的寝宫,一应的衣物其实就在这座屋内,原本该由着宫人伺候穿衣的楚子策,害怕将云稀惊醒,因而选择了自己动手。
    现在的他,就是连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看不起自己的内心。
    分明是那样的想念云稀,分明云稀就在自己的宫里面,可是他却连看一眼的胆量都没有,就只能在云稀睡着的时候,悄悄的进来,还封住云稀的睡穴,让她失去意识。
    是从什么开始,他连见一眼云稀的资格,就已经没有了?
    是刑场?是天牢,还是下圣旨的时候?
    其实,都是,却也,都不是。
    从他开始利用云稀的那一刻开始,从他带着目的宿在云稀宫里,让云稀去害先帝的时候开始,就注定了现在所有的结果。没有因,又怎会有果?
    因果循环,这世间,从来都是这样的道理。
    他自己种下的因,这后果,也只能他自己来承担,怨不得旁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 情愫深,纷争不断起1

偌大的皇帝寝宫之中,放眼望去,就只有云稀一个人,一觉醒来,云稀只觉得浑身都是酸疼,这一觉,她似乎睡得很沉,一点意识都没有。
    “小姐,你醒了?”莲夏将散发着浓浓气味的药碗端了上来,送到了云稀的面前,“奴婢服侍您喝药吧。”
    云稀当即就愣住了,看着药碗,看着自己,看着这里的一切,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是经历了什么,那一切,都恍如隔世,明明就发生在眼前,却又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那么的不真实。
    可是,无论如何,她都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
    云稀毫不犹豫的接过药碗,将碗里面的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顺着嘴角慢慢的流了下来,染黑了盖在身上的锦被。
    莲夏很开心能够看到云稀振作起来,而不是有着那副一心求死的模样。她很了解自家的小姐,只要小姐想要好好的活着,那么再艰难的处境,小姐都会好好的。反之,若是小姐没有了求生的意识,任谁都阻拦不了了。
    “莲夏。”云稀一把握住了莲夏的手腕,“公主现在可还在宫中?”云稀想了很久,似乎也只有子音能够帮她。她也只相信楚子音一个人。
    “在的,自从,自从小姐您……”莲夏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悄悄的看了眼云稀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但是还在她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自从小姐受伤以后,公主就一直留在太后的宫中,昨日还想进来看小姐的,只是没有机会进来。”
    莲夏对云稀的称呼一直就停留在小姐上面,不是因为她不知道改口,而是因为莲夏很清楚的知道,小姐一定的不愿意听到娘娘这样的称呼。
    皇上这一次,做的真的是很过分。小姐已经付出的够多了,从前她只觉得皇上似乎更喜欢皇后一些,现在看过来,皇上对她的小姐,不只是不好,简直就是残忍。
    小姐重伤,皇上居然都没有进来看过小姐。
    “莲夏,你去给公主送个信,就说我想要见她。鲺”
    “好。”
    “记住,不要让第四个人知道。”云稀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句。
    “奴婢知道。”莲夏郑重的点头。
    “嘭——”莲夏刚出去,云稀屋子的门,就被人很粗鲁的撞开了。
    这么风风火火的作风行事,就是不用看,云稀也知道是谁,靠在床边,连声招呼都没有打,只是微微的抬了抬眼皮,看着拎着药箱,还是睡意朦胧的华悬。
    “醒了?给老子躺下去,要是伤口裂开了,老子绝对不会再管你。”华悬的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华悬这样的人。
    云稀知道华悬是真的关心她,不管是因为她是他的病人也好,还是因为那个名义上的徒弟也好,这样发自真心的关怀,已经很难得了。
    然而,正事还是要问,“我的眼睛,还有多少的时间?”剑伤再深,却终究无毒。这惑草的毒,看不见,闻不着,却是在一点点的侵蚀着她的身体,吞噬着她的视力。
    “老子不知道。”华悬利落的将药箱打开,取出一根根银针,对着云稀手上的穴位就扎了下去,快,狠,准。云稀还没有反应的过来,就已经被一阵刺痛席卷。
    手心处,慢慢的出现了汗渍,越来越多,颜色也是越来的越深,就像是有着一些墨水一般的东西,从云稀的手心,慢慢的冒了出来。不一会儿,云稀的手心,就已经兜了满满的汗水。
    云稀皱眉,“这是?”
    华悬将一个盆放在了云稀的手边,让那些可怕的汗水慢慢的滴落到盆中。
    “老子在帮你逼毒,要是再不解毒,不要说是你的眼睛,就是你的小命也得玩完。”命都没了,还谈什么眼睛?他熬了几夜没有睡觉,除了在制解药,就是在不停的研究,究竟怎样才能将云稀体内的毒素完全的逼出来。
    惑草的毒涂在了衣服上,透过身上的毛孔慢慢的渗入身体,要想将这些毒素逼出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再让它们从毛孔中出来。
    诚然,这样的方法是有些治标不治本,可是如今的云稀,这幅伤痕累累的身子,根本的就不可能承受的得了这么多的毒素在体内。说句难听的话,他现在不过是在帮着云稀慢慢的延续生命,能多活一年就是一年。
    云稀的眼神有些微微的黯淡,苦笑,“那你说,我还能活多久?”
    她这一生,似乎才是刚刚开始的模样,却就已经要结束。她是活了第二次的人,所以比任何人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因为她很清楚死亡的感觉,很清楚离开的感觉。
    纵然在万念俱灰的时候,她也有放弃自己生命的念头,可是现在,明明知道自己还有亲人在世的感觉以后,她又怎么肯这样轻易的离开人世?
    朕活多久,她也要活多久。
    楚子策的话,突然的跳进了他的脑中。
    这日今日清晨,皇帝突然的去他的屋中,下的这样的死命令。要不是看楚
    子策的心情实在的不好,华悬是真的想开口反驳,直接的回他一句,那皇上,你还是现在驾崩比较好。
    真的不是他诅咒皇帝,而是这一切,不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云稀这样的破身体,怎么可能和他这样的人活的一样久?除非皇帝早死,估计还能有点可能。
    说到底,他是神医,不是神仙。
    这些念头,只是在华悬的脑中过了一遍,嘴上却没有说出来,“老子活多久,就让你活多久。”这是实话,要是她先没命了,依着楚子策的性格,估计他也活不成。
    他这一生都在追求医术的最高境界,现在就是楚子策给他的最大难题,云稀会是他手上,最为棘手的病人。
    或许,还会有另外一个。
    这皇宫,估计以后都要成为他华悬要留下的地方了。
    云稀的心里,听到这样的话,却是满满的感动,“多谢。”
    “好了,今天也差不多了,老子去配药,你给老子好好的休息。”
    “好。”病人,大多会对医生的话奉若神明,一字一句都会照办,尤其是想要快点好起来的病人。
    闭上眼睛,却是一点的睡意都没有,耳力极佳的云稀,很轻易的就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云稀浑身上下,就像是突然的紧绷起来了一样,牵扯的伤口都开始疼痛。
    来人,是刚刚下朝的楚子策。
    带着一身的戾气,从前朝回来,却是在这里,统统的敛去。
    今日上朝的大臣们,莫不是苦不堪言。皇帝本就极为的不快,所有的人都被皇帝挑出了或多或少的毛病,十分的有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意味,偏偏皇帝说的句句在理,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反驳。
    然而,俗话说的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皇帝的心情不好,是谁都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偏偏就有人不长眼,在这时候提出了希望皇帝选秀,纳妃,充实后宫的事情。
    一众上朝的大臣都是头皮发麻,毫不意外的就将那不长眼的人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贬官发配,剩下的人,也都结结实实的被训了一顿。
    不光如此,皇帝还直接的在朝堂上下旨,将有着毒害先帝嫌疑的云稀,封为云妃。
    这一举动,不要说是朝堂上的大臣,就是在宫中多年的总管魏贤,都捉摸不透这位少年天子的心思。
    刚刚在赐了云家满门抄斩的旨意,现在又将云稀封为妃子,偏偏还是以姓氏作为封号,这难道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这难道不是在质疑自己之前的决定么?
    云妃,云妃,每天的听着这个封号,难道皇帝就不会想到之前的云家么?
    云稀知道楚子策进来了,可是现在的两个人,还有什么见面的必要。云稀下意识的翻了个身,却不想撕扯到了小腹的伤口,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楚子策一个健步走上前去,轻轻的扶住了云稀,话语中是云稀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温柔口气,“你不要乱动。”
    听到这样的语气,云稀突然的有了一种想要笑的冲动,这算是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么?
    只是可惜,她不需要,更何况,这不是打一巴掌的事情,云家已经没了,那么他们之间,就什么也不剩下了。
    若说父亲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她认。可是云家其他人,又凭什么要一起的陪葬?分明之前,她已经用自己的生命危险,换下了云家其余人的平安无事。
    伴君如伴虎,这承诺是皇帝给的,却也是皇帝否决的。她没有反对的权利。
    “楚子策,让我回去吧。”云稀觉得很累,日日的躺在他的寝宫中养伤,就更是心累。她一直的在不停的忽略这里是皇帝寝宫的事实,却是再多的否定,都阻止不了楚子策出现在她的面前,然后毫不意外的告诉她这个事实。
    回去?
    现在的楚子策,就是惊弓之鸟,在他的思维中,回去就等于离开,对于云稀的离开,哪怕一分一秒,他都不会允许!
    楚子策一下子按住了云稀的肩膀,是不容置疑的语气,“你就在这里,以后,都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
    云稀回头,第一次,难得的对上了楚子策的眼睛,一字一句,十分残忍,“在这里,楚子策,你不会觉得我这满身伤痕,我这满身的血迹,弄脏了你的宫殿么?”
    楚子策对云稀看的心虚,大脑都暂时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下意识的回答道,“脏?你导胎的时候,满床的血水,我都……”
    言语,止住一半。
    云稀的眼眸,一寸一寸的冷了下来,就像是一把冰刀,凌迟着楚子策的心脏。
    空气中,就像是突然的凝固了一样。
    那个孩子,是两人之间,最不能提及的事情。
    云稀盯着楚子策的眼睛,一种报复的快感在滋生,她太了解楚子策了,他一向杀伐决断,无愧于心,从不愧疚于任何人,但是孩子的事情,云稀知道,是
    最能够击溃楚子策的地方。
    楚子策的眸中,闪现的,是浓浓的悔意,毫不掩饰的展现在云稀的面前。楚子策一把捏过了云稀的肩膀,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看似强硬,动作却是十分的轻柔,靠着云稀的耳边,语气中,是浓重的悔恨意味,“云稀,你赢了。”
    如果,是想要让他接受心上的惩罚,心里的凌迟,她赢了。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她就赢了。
    是他错,是他不应该将两人生生的逼上了现在这样的地步,是他,亲手的逼死了他们之间的孩子。
    云稀靠在楚子策的怀中,动也不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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