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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蓝色。这时,故事板上出现了大海的蓝色,王子眼中的世界第一次有了色彩。原来有颜色的世界这么美丽,王子分外思念天使,想和她分享。
接着,王子帮助风车国的球队赢得了梦寐以求的冠军,球场里成千上万的风车国民穿着橙色衣服,挥舞橙色的旗帜,到处燃烧着橙色的光芒。原来橙色如此热情,王子更加思念天使。
王子在绿地国帮居民寻找所有因风灾而逃走的牛羊,找到最后一头小绵羊时,他看到了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王子又来到高原国,为重病的国王到雪山寻找药草,他攀上千丈悬崖,摘下那株草药,回到王宫,当御医在钵里研磨药草时,他看到了紫色的浆汁。
就这样。王子历经千辛万苦,跋山涉水,花了很长时间才完成了前八个难题,而他思念天使的心从未改变。支持着他一路的旅程。
最后,他到了火山国,这里的居民被火山困扰得无法生活,王子登上火山,和火山洞窟里的喷火龙战斗了三天三夜。终于砍掉它的头,火山的火焰熄灭了,下起了清凉的小雨,居民们欢呼雀跃,王子看到了第九种颜色,就是红色的火山岩石和恶龙的血。
此时,故事板上的颜色全部出现,王子看着整个色彩缤纷的世界,问仙女九色花在哪里。
仙女告诉他,九色花代表九种美德。本来的你冷酷无情,一种美德也没有,现在为了天使,找回了这九种美德,所以那朵花就在你心里。拥有这颗真心的你,只要回去亲吻一下天使,她就会苏醒。
王子归心似箭地回到天使身边,吻醒了她。从此,王子和天使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故事板的最后出现了几行字:爱不是一时的喜欢,是坚持和永恒。是为了你每分每秒都在努力。
台下的宾客们看到这里,都已猜出是什么意思,纷纷望向宁轻轻。宁轻轻有点慌乱地对花不语说,“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很明显吧?老男人自喻冰王子。为了你这个天使从不是人变成了有九种美德的人,虽然在他身上,我一种也没发现。顺便说下,巫婆和仙女都是我客串的。”
故事板上出现最后一行字:以后,让我们一起努力。
舞台的灯光对准右侧,纪明薰从那边走出。站到中间,望向台下,伸出修长的手臂,“轻轻,你愿意嫁给我吗?”
会场里一片轰动,年轻点的宾客和同行都站了起来,快斗带头喊着“嫁给他”!年长的则笑着看向宁轻轻,冲她点头。
“太大场面了吧!”宁轻轻悄悄对花不语说,“我该怎么办?”
“上台去,慢慢走,别摔倒。”
“这么多人看着!哪好意思嘛!”
高铃再次适时出现在她们身边,拖住宁轻轻的手臂,将她带向舞台。既然已经上了台,宁轻轻只好假装台下的闹腾都不存在,走到明少身前。
高铃对台下做了个“嘘”的手势,消失在舞台边。宾客们鸦雀无声。
“你刚才看到的插画,是我亲手所画,我把这个故事献给你,代表不管遇到什么,我都会为你而克服,即使到生命的最后一秒。那么,你愿意嫁给我,让我守护你一生吗?”
宁轻轻几乎不可见地点了点僵硬的头,纪明薰从西装前袋拿出戒指盒,为她戴上戒指,牵住她的手,对台下弯腰致礼,“谢谢大家见证这个时刻。”
“好棒!”快斗在下面喊道,“明少这次广告做得棒!卖得好!”
“天使终于变成王妃啦!”
“快拍照发微小博。”大梦对丢丢说,“先发先抢热门。”
两位司仪走出,花瑜喜气洋洋地说,“好了,耽误大家这么多时间看明少推销他自己,这样好不好,各位,以后比这个广告做得差的创意都不要收?”
“听说你才是创意总监,在自找麻烦吗?”高铃冷冷道。
“天哪!”花瑜双手捧脸,“我都忘了!只怪这个时刻太激动。”
“你能别吵吗?我们是来把他们带下去的。”高铃嫌弃地说,“再不开饭,我都老了。”
四人离开舞台。会场灯光大亮,服务生穿梭其中,开始上菜。
刚走下后台,宁轻轻就开始哭。
“傻孩子,这是高兴的时候。”高铃拍拍她。
“我……我知道,可是忍不住……看那个故事的时候就想哭了……”
“也难怪学妹。”花瑜抽着鼻子,“我看到故事的时候也感动得想哭,大巫师真讨厌,明明毫无人性,却净会做煽情的东西。”说着出现了鼻音,“我被王子的坚毅和深情感动坏了!”
宁轻轻抽泣道,“我是觉得鲨鱼和火龙很可怜,被砍掉了头,还流血……”
“哦,是他建议的。”纪明薰指着花瑜,“他帮我构图时说斩头显得英勇。”
“你是不是人啊!又出卖我!”
“事实。”
“你们两个,轻轻这么说是不好意思。她当然是因为明少为她练画为她构思的辛苦而感动。这样的诚意,换了谁能不感动。”高铃柔声道,“轻轻,把脸洗洗,出去招呼宾客。”(未完待续。)
☆、第419话 古老的骑士棋
纪明薰正要向大客户们敬酒,会场大门就被推开了。
“是康先生。”宁轻轻低声对他说。
“他特别喜欢迟到且直闯会场。”纪明薰语气不愉,迎了上去,刻意点破对方的身份之一,“博盛公关的大老板,欢迎,先前见过几次康先生,竟不知是同行,怠慢之处敬请谅解。”
“恭喜明少,今晚既是光明传媒荣升4A之日,又是你抱得美人归之时,作为亲密同行,我如何不来?况且,宁小姐喊过我一声大哥,我怎么也得送份大礼给她。”
一听送份大礼,宁轻轻脸色戒备,“谢谢康先生,来道喜就可以了,礼物真的不用。”
康青龙挥了挥手,身后的保镖向宁轻轻端上一个盒子,她没敢伸手。
“轻轻妹子怎么如此见外?难不成怕里面是炸弹还是人头?哈哈哈,不对,这个大喜日子,我口无遮拦,一会该自罚三杯。”
马夫人刚见到康青龙进门,已快速走到宁轻轻身边,听到此处,便将手中酒杯递过,“先饮了这杯罚酒,盒子由我来打开,料你不敢在里面藏个老鼠蟑螂吓我。”
她正要伸手开盒子,纪明薰已经接过,“这点小事怎能劳烦女士。康先生一片好意送礼,轻轻年轻不懂礼数,我自然代她来开。”
他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套精美的水晶棋具,看上去颇有年份,周围几人盯着棋具看了会,像是西洋棋,又不完全是,棋盘和棋子都有不同。
观察了一阵,纪明薰说,“这是俄罗斯北方一带古老的骑士棋,这套棋具虽是新仿造,却工艺极高,多谢康先生如此厚重之礼。”
“不愧是明少。连这个棋都认得出来,我最近才搜集到一套来自俄罗斯某个古老家族的家传骑士棋,玩了一阵觉得不错,便找工匠仿造一套。连花纹旧处皆一样,作为送给两位的礼物,希望明少用心玩,到时候我们可一分高下。”
“有机会向康先生讨教,十分荣幸。至于这仿造古董。果然,康先生找的工匠从来没失手过。”
康青龙脸上愠色一闪而过,“就请明少仔细赏玩。”
马夫人虽不知他们说的含义,也感觉气氛不好,便将康青龙借故带走。
宁轻轻收起盒子,低声问,“你为什么要嘲讽他上次做假古董的事?毕竟他一番好意,这个礼物是蛮贵重的,大概是示好。”
“回去细说。”
经过整晚的寒暄致谢,宁轻轻回家后梳洗完便倒在明少的大床上。“累死了,走不下去了,让我躺会。”
纪明薰走过她身边,“现在你不止可以躺,还可以睡在这里。
“什么?”宁轻轻弹起,脸上大红,“你的意思是……可是才接受求婚呢……”
“我说的是你可以睡在这里。”纪明薰强调了“你”字,说完自行进了浴室。
宁轻轻对跳上床的小狮子说,“吓我一跳,他的意思是我可以睡他床。他睡楼下,那你呢?你走开,他没许你上来,一会你的鬃毛掉到床上。他又要折腾。”
纪明薰洗完澡出来,看到宁轻轻还在他床上躺着,便到墙壁边按了几下智能管家,关掉楼下和楼梯上的灯,只留下卧室,带着微笑坐到床上。“你今晚打算睡这里?”
“我好累,不想动了,就睡这里吧——我洗得很干净了。”
“好。”纪明薰躺到她身边,搂住她。
看到他分外容光焕发的脸,宁轻轻戒备道,“你不是要下楼睡吗?刚刚你说我可以睡这里,只有我而已,不是吗?”
“不是。我说你可以睡,但没说我不睡这里。”纪明薰露出调皮的笑,“惨了,你刚才答应睡这里了,怎么办呢?”说着侧身,微微用上半身压住她。
“哇!不带这样的,分明是个陷阱!”
纪明薰拿手拨了拨她头发,“现在叫也来不及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求婚成功,现在做什么都合情合理。”说着愈加靠过去,从上方俯视她。
“不……”看到他俊朗的面容近在咫尺,宁轻轻脸红道,“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哪有跳得这么快的,以前说好慢慢交往,现在才一年不到就跳到求婚,还要,还要……”
纪明薰从她身边移开,“谁让你上次在香港戏弄我。”
宁轻轻想起当时他帮忙洗澡的情景,脸色更红,“那……那是你先不管人家反对,非要帮洗澡嘛。”
“正是那次,我发觉程序应该调整了,我想早点得到你。”
“我下去了!”宁轻轻艰难地托起身体。
“傻丫头,我说过,成亲后才会洞房,这是不变的,只不过加快时间罢了。”纪明薰把她按回去,“现在乖乖躺着,我和你说说康青龙的礼物。”
他指了指桌上的盒子,“骑士棋,源自一种残酷的游戏,用于为某种原因要争斗的领主双方,玩法是操纵手下的骑士排兵列阵,输了的骑士要全部砍头。争领地,争名分,争钱财女人,全部都用这个,游戏的结果是两边只能活一边。”
“这么恐怖?”
“中世纪的文明史就是一部血腥暴力史。后来社会进步了,也没那么多骑士可供砍头,才将真人改为棋子,变成普通游戏。”
“你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我断定公司没接过类似客户。”
“我从小家中就有套骑士棋,父亲和照顾我的平四叔都跟我说过起源和玩法。”纪明薰说,“你明白骑士棋的背后含义,也就能明白康青龙的意思了。”
“他想跟你两个只能活一个?这得有多大仇。”
“倒没这么狠毒,我认为他的意思是,现在他和我各有一间4A公司,可以当做骑士棋来斗,最终彻底打败我,将我赶出广告界。”
宁轻轻担心地说,“都已经害得你失去公司一次了,怎么还来啊。”
“只要我还活跃,他就不会停手。比如今晚,他知道我是主角,他不该抢镜,却仍然要刻意晚来,还打扮得相当仔细,为求和我站在一起时不处于下风。”
宁轻轻忍不住笑了,“康先生是个帅大叔,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在吹捧自己?算了,毕竟你今晚光彩照人,有资格这么说。”
“我不想光彩照人,只想照你。”
“你在这里太亮,妨碍我睡觉,我亮瞎了。”
“晚安。”纪明薰拎起不知何时混上床脚的小狮子,“走。”(未完待续。)
☆、第420话 明少的身世
花不语正在翻看晚上的照片,微小博上许多宾客晒出#冰王子求婚#的现场图。突然,手机响了。
“是我。”
“老男人?你不趁机跟我家轻轻缠绵,还想着工作?”
“康青龙今晚戴的袖扣,你见到了吗?”
“我找找。”花不语翻到前面看过的一组照片,里面拍到了康青龙,“看到了,是贵价货。”
“不是市面货。我有情报显示,他是莫曼斯克一个古老家族的子爵的私生子,你往这方面查。”
“好。话说你们今晚恩爱不?”
“这和你真的没有关系。”
谁说没关系。花不语挂断电话,望向电脑。
新年连假纪明薰放弃了加班,带宁轻轻去探望从小照顾他的平四叔。
他说过四岁那年父母死后,平四叔带他躲到一个二线城市居住,生活不算艰苦。宁轻轻满以为所谓的不算艰苦,估计是落难后住在小城市的老院子里,像赵老师家那样。谁知道小跑车驶入一条只供一辆车进入的窄路,停在满是法国梧桐的路边。
“进来。”纪明薰站在一幢精巧的红顶白色洋房的铁栅栏外,里面的草坪花丛修整得很茂盛,从外观看,洋房比他的小别墅要大上一倍,并且显然不是新盖的住宅,而是德治时期盖的。
“这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