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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橙沉默了一会儿:挺爽,非常爽!
靠!恋爱中的女人,理智果然为零,我愤愤的发了个白眼过去,楼上的白眼狼适时的发了短信过来:十点半床上见。
这算什么?
现在是九点五十左右,我发了个哭泣的表情给西橙,她立即给了我个白眼:少来了,都同居这么久,还介意半张床的事,哼!
洗完澡……其实晚上我不想洗澡的……但……哎还是洗了。
换了套最保守的睡衣,从头到脚包的严严实实……
(某暴:你包这么多干麻?又不是没被人家吃过,还搞个贞洁烈女出来……)
在推开门时,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手一伸,推开门,极品正坐在摇椅上,在发现在我进去后,抬头冲我一笑。
“来了。”
“是。”
“可以开始了……”
“…#……%&”
我们的对话就象妓女跟嫖客,超象。
他站了起来,我颇为愤怒的往后退了一步,以前屈服了不代表现在也会屈服,我晚上准备装圣女贞德来着。
他看我没进来的意思,非常不爽的沉声道:“快进来,要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你就这么猴急?
我的脸黑了,真的黑了。
算了,豁出去了,就想象下招鸭好了,这样心态就放松了。
于是我往里迈了一步,只见极品站在里面,正伸手用遥控器打开了天窗上的窗帘,窗帘慢慢打了开来,我站到他的身后,他转身拉过摇椅,坐了下来,再手一伸,示意我坐到一旁的椅子。
他坐的就是摇椅,我坐的就是普通的椅子……哎!还好我是他雇的,如果是他女朋友,我不气死也难。
坐在这里干麻?看星星?这年头星星早就不见了。
“干麻?”我颇为不快的问到。
他指了指天空:“流星雨,你不知道么?
马路惊魂
他指了指天空:“流星雨,你不知道么?”
“什么?”我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天空,一片的清朗,勉强能看到一颗星星在云层后面闪啊闪的。
我的脑海中配合的响起了:一起去看流星雨……
十点半听说准时,他这么说着,我看着指针走到了十点半,头一抬,看到了几颗闪亮的星瞬间划过了天空,他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而我也在抓他的手。
我许愿了……虽然不相信,我还是许了。
不知道他许了没有。
就在这么想时,他微微起了身,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唇。
我说晚上装贞德的……结果淫荡还是征服了纯洁……夜色下的纯洁……呜……狼叫狼叫……
保守的睡衣跟性感的睡衣是没有区别的,它们都是很好脱的东西,保守的睡衣纽扣是七个,性感的睡衣没有纽扣。
保守的睡衣容易阵亡,性感的睡衣也很容易阵亡,我在数睡衣的阵亡数次。
后来他说了句:不穿比较省。
我当场被雷的死去活来。
晚上他很卖力,让我觉得欲仙欲死,一般我在里都这么写,所以我直接用了那个很那个那个的四字成语,形容了这晚的春色。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了。
后知后觉的我只顾着去洗脸刷牙,等我发现极品不对时,他已经在床上瑟缩成了一团,昨晚还那么勇猛,今天居然就这样光荣了。
你是不是虚了那么点?
“极品。”我穿着那件掉了五颗纽扣的睡衣,用力晃着他的肩,他终于被我晃的眼开了眼。
他的表情极象……被千年老妖榨干的俊男,虚脱的美,直接震撼了我。
而我就是那千年老妖,而我这千年老妖现在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就直接挂了,于是又去找退烧药。
极品看了看我手里的药摇了摇头:“没有用,半个小时前我吃过一粒。”
那怎么办?我忧心冲冲的看着他。
“要不,咱们110?”
他白了我一眼:“是120好不好。”
最后我们也没拨120,直接由我开着极品那辆流线型,我一直想染指的跑车,坐上去后我幽幽的问了一句:“左边离合中间刹车,右边油门,是不是。”
病了也销魂
最后我们也没拨120,直接由我开着极品那辆流线型,我一直想染指的跑车,坐上去后我幽幽的问了一句:“左边离合中间刹车,右边油门,是不是。”
极品的脸刷的更白了,他挣扎的想自己开,而我已经果断的踩下了离合把车发动了起来。
“左左……往右往右一点。”
(你说这管家平时都爱出现,起码也早上过来晃一晃,结果关健时刻他就死也不出现,这就是……我想掐死作者。)
马路上出现了惊悚的一幕,一辆黑色跑车在路上时而熄火,时而吱的声刹车……交警把我们拦下了好几次,我拿着驾证死活证明了我会开车,交警再看看一脸惨白的极品后,还是很通情达理的放过我们。
其中有一位含泪道:你就放过马路吧,它还是个孩子,要不我开车送你们……
你不用值班么?
一句话说的他回过了神,依依不舍的让我们扬长而去,我知道他其实是想过过跑车瘾。
终于一路有惊无险的到了医院,医生看到极品那样子直接开了住院单。
“住院?“我拿着住院单惊魂不定的问:“什么病?”
“重感冒传成肺炎了。”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嘴,昨晚我怎么就不贞德呢?居然还亲的死去活来,于是又弱弱的问:“我会不会被传染?”
医生白了我一眼:“看你唇红齿白的,怎么也不象生病的。”
这么一句话安慰了我,我帮极品办了入院手续,看着极品迷迷糊糊的挂着盐水时我不由的感慨了一句,哎!
连病都病的如西施一般……错错,是潘安似的,他只消拖着这东倒西歪的身体晃一晃,直接迷晕了一堆小护士,这间头等病房里已经有大约十名护士进进出出不止一次,理由一:量血压,理由二:测体温。
于是一小时内,有不同的护士拿着温度计进来,我反复的说:“刚量过没三分钟。”于是小护士脸不红气不喘的上前看了看极品,脸上立马一抹飞红,然后伸出小手,在他额头上摸了又摸:“烧退了……”
这……我知道。
病了也销魂
这……我知道。
小护士一出去,就听外面一阵尖叫。
“好帅,好帅!”
“我摸到他的额头了。”
“哇靠,刚才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他那双眼,简直迷死人了,简直是杀殿再生。”
“是是……很杀殿哪!”
没想到这么一群小护士全是杀生丸迷,而极品……我立马回忆起了樱花树下的杀殿,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里冷光滑过……
确实象哇!看来人家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多了。
如果看到妖孽,我真怕这群小护士会把持不住。
说实话,我从不知道头等病房有这么多护士看着,原来那护士长一直愤怒的斥责这些小护士老往这里挤,结果她老人家自打给量了一次体温后,便一有时就来瞅瞅,未了还瞅瞅我。
“你是他的……”
“是……下属。”我这回答完全是正确的。
护士长哦的声,非常惊喜的看了看我:“你们老板有女朋友么?”
我想了想点点头,护士长又叹了一声:“这么优秀的男人,没女人岂不是gay?”
没想到护士长这么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也这么腐咧!腐女无处不在。
主冶医生说大概住院一周,结果极品眼睛一眯,那主冶医生直接把一周改成了三天。
基于我们的关系,又基于他是被我这千年老妖压榨成这付憔悴的样子,于是我很仗义的留了下来,他一边挂盐水,一边从容指挥大军,不消半个小时,秘书李娜捧着一堆的文件出现在他面前。
李娜看我的表情就是:切,妖精……看把我的言总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她一脸臭屁的扭过头,镜头在切向极品的那刻,她已经换成了那种淡淡的微笑。
“言总。”
在我准备推床头桌时,她的屁股适时的一顶,顶的我差点摔倒,而她腰肢一扭,把活动的床头桌推了过来:“言总。”她把文件夹打开,放到他面前。
极品飞快的浏览,然后拿着笔在上面签上名字,一边签一边吩咐:“让林经理盯紧点,美国那边的资金下个月彻底到位。”
三天后出院了,我红光满面
极品飞快的浏览,然后拿着笔在上面签上名字,一边签一边吩咐:“让林经理盯紧点,美国那边的资金下个月彻底到位。”
其实这么病歪歪的也不错,我颇为羡慕的看着他们,发现忙碌的人生也不错,不象我除了玩就是睡。
做为一个没用的人,你会觉得羞耻的。
这是西橙对我的指责。
自打得知了总裁大人病了,立马公司上上下下送来了慰问品无数,比方我现在正吃的一盅炖品,所说是某小小的科长下了狠心送来的,结果极品一句,病中没味口直接落进我肚子里。
我在想这些鹿茸啊,人参哪……会不会补的我鼻孔出血。
吃完了这一盅,接着又是一个送炖品的来了,送的是盅清补的上等血燕,而极品只是皱了下眉,我立极配合的张了嘴把一盅血燕都吞下去了。
一边吃我一边抱怨:“万一我被补死了,你得给我立个碑,写明我是被补品补死的。”
一天之内,走马灯似的上了几十盅各式炖品,我吃不掉后,带着护士长跟一队小护士,护士长一边吃一边感慨这些人真会想,怎么会想送炖品过来,以后多进这样的病人,她不得补得红光满面的。
三天后,我红光满面的出院了……错了极品……面容苍白的出院了。
颇有了一种颓废美,略显凌乱的发,加上一件宽松的大衣,没想到三天下来,他居然瘦了一腰,我手里还拎着各经理或者科长啥啥孝敬来的各式补品,其实我最喜欢的是那些人送来的各色炖品,这几天我明显腰围长了,特别是胸部,正有往b发展的冲动。
他脸色不佳的看着我拎着的一堆补品,然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钻进轿车里,而我识相的把东西往后备箱里一扔,一边还跟林管家抱怨:“你说,他哼啥哼,这不是人家的一片好心么……”
林管家额头黑线三根。
回家后,我把喜滋滋的把价值五位数的补品收了起来,并准备上网搜罗各色补品的做法,我发现其中最多的就是鹿鞭……
恶……要不在网上卖掉。
林管家额头的黑线越来越多……
澡堂子
林管家额头的黑线越来越多……
“你拿这么多补品……”
我正举着一包鹿鞭,讷讷的笑着:“不是让他补补么,他虚着。”
林管家恍然大悟,不过他说:“现在病刚好,宜清补。”说罢,他从里面拿了包东西出来,一边拿一边说:“那些补品一看成色一般。”他拿了两个带血丝的燕盏出来:“这是我托人从东南亚收上来的上等血燕,市面上根本没货。”
靠!原来是林管家压根没看上这些补品。
资本家是幸福的,想吃燕窝绝对不吃市面上的燕窝,而是直接飞东南亚去收上等的血燕,说不定人家直接攀到崖上,直接掏回来的。
西橙说燕窝能美白,长期吃皮肤能掐出水来……这两天补下来,觉得原本青白青白的我变成了红润润的状态。
极品虽然虚着,但面对这样我的有点不能自持,下午睡觉,他死拖活拖的拖着我上了床,而林管家则是丢了个眼色给我,示意我不要再把他的言总给榨干了,我泪汪汪的关上门,爬上床,躺在那里,他的腿很自然的轰的一声搭在我的身上。
等他睡死了,我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魔腿,而西橙来了电话,示意晚上一起k歌,我则表示,我的那口子正病的死去活来。
她沉默了两分钟,说了句:“不是没死么?等死了,你再哀悼。”
我靠!
“怎么说也是我的未婚夫,别老死啊死的。”
“这话不是你死提的么,什么死去活来的。”
我靠!
“得得得,你跟顾铭一起不是挺热乎的?干麻叫我?”
西橙沉默了一会:“女人,有时候男人不代表全部,友谊比男人来的实在。”
“哎,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虚伪了。”
“我不是一直虚伪着吗?”
敢情是我迟钝了?
我沉默了一会,西橙又说:“不如这样吧,明天开始我会休假三天,你跟你那口子请假,我们一起去泡温泉。”
我挣扎了一下:“三天……不如这样,城西那边不是有个温泉中心么?不如直接在那里泡。”
西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