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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杆、用电网、用任何有效的东西围起来,只要能不让她逃走,只要能困住她,他什么都愿意做。
“看着兰兰纯真的眼神,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龌龊的混蛋,我已经伤害过她一次了,还怎么忍心告诉她这件事,再去伤害她第二次?”
江明达揪着自己的头发,声音有些哽咽,
“这件事像块大石头压在我的心里,我快要疯了!”
井晨风轻笑出声:
“很简单,娶了兰兰,让她成为你的合法妻子,到时谁也没有权力阻止你拥有她。”
“娶她?”
江明达终于抬起头,求助似地看向井晨风。
井晨风冲他一笑,有些诡异、有些奸诈,答案不言而喻。
兰兰的房间里,兰兰抱着两个娃娃跟其他的玩偶在玩过家家,偶尔会跟幽幽和谷幽兰搭个话,多数时间都在自己玩。
谷幽兰和幽幽则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除了刚上来时幽幽对谷幽兰照顾兰兰表示了感谢外,她的话便没有了,一直沉默着,心事重重。
谷幽兰一直惦记着井晨风跟她说过的话,帮帮他,她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帮到他。
幽幽的个性像极了她,虽然心地善良,却倔强得很,一旦做了决定就很难改变。
她的心软起来可以像水一样,硬起来却如磐石般坚不可摧。
“幽幽,刚才我上来的时候,晨风求我帮忙。”
谷幽兰试探着说了一句,想看看幽幽的反应。
果然如她所料,她像没听见一样,只是注视着妹妹,好像晨风这个名字与她没有半点瓜葛。
“他从不求人的,你不想知道他求我帮的什么忙吗?”
虽然幽幽没有回应,可是她却仍然坐在这里听,谷幽兰只能抓住这个机会继续说,
“我知道,他伤害了你,可我也看得出,他是真心爱你的。早在真相大白之前,我和你江伯父就已经看出来,他爱你,却爱得很矛盾,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他要报复,可心里却爱着你,其实他也很痛苦。”
看到幽幽的表情有一丝松动,她接着说,
“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么,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人和人能相识、相知、最后结婚走在一起,真的不容易。你想整个中国有多少人啊,偏偏是你们两个结婚了,现在还有了孩子,如果可以原谅,就试着原谅他吧。”
话音刚落,一直沉默的幽幽突然开口了:
“是啊,整个中国有多少人啊,我偏偏和他相遇,真是孽缘。”
她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看起来那么绝情。
身为母亲,有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落得如此结局?何况对方还是井晨风,天江市最成功的男人,不仅优秀,他还真心爱着自己的女儿,这样的男人她真的不舍得让女儿就这么放弃。
看着幽幽凸起的肚子,她不遗余力地劝解道:
“幽幽,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能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幽幽突然转过脸,看着谷幽兰:
“我从小就没有母亲,一样可以好好长大,我的孩子……也能。”
谷幽兰心里一惊,幽幽那个倔强、带着怨恨的眼神,好像这话就是说给她听的。
她抚着胸口,默默地低下了头,她从小就没有母亲,不知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她该有多恨她的亲生母亲啊!
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谷幽兰硬是咽了回去,就算这辈子不能相认,只要能让她看着她们姐妹过得好好的,她也心满意足了。
☆、269 保护我儿子
谷幽兰勉强扯出一抹笑:
“晨风真的是个不错的男人,别的不说,你看他的生意做的,这样的成就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再说……”
“江伯母,”
幽幽突然出声打断了她,
“既然兰兰叫你‘江妈妈’,那么请允许我也这样叫您,可以吗?”
谷幽兰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如果能把前面那个“江”字去掉,她会更高兴。
幽幽接着说:
“井晨风的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谈他。”
她说得很坚决,好像根本不给谷幽兰再劝说的余地。
谷幽兰张了张嘴,最后选择了暂时放弃。
两人沉默了一会,她才追问道:
“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略一沉思,她说:
“宝宝的葬礼过后,我会跟他离婚。”
“离婚?”
谷幽兰瞪大了眼睛,刚刚幽幽说到离婚两个字时,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只是这一个小小的细节,却被她捕捉到了,她想,或许她也有一丝不舍,
“幽幽,别这样,你再好好想想,不要这么草率地做决定。”
她勾唇轻笑:
“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再怎么想结果也是一样。”
她的坚定让谷幽兰越发地着急:
“可你现在还上着学,肚子又这么大了,离了婚你吃什么、穿什么?孩子生下来要怎么办?谁帮你带?”
“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去打工,这没什么的,维持生计应该不成问题。”
“那你住哪?兰兰谁来照顾?”
这个问题让她沉默了一会,因为这对于她来说,的确是个问题。
“我会想办法的。”
良久才听到她的回答,谷幽兰的心七上八下,此刻已经被担忧搅得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说服她。
“幽幽……”
幽幽突然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淡淡的笑,里面透着一丝无奈:
“您别再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
谷幽兰灵机一动,反握住她的手,说:
“不然,你先去我家住几天,缓解一下心情,再好好调养调养身体,等孩子生下来再说,行吗?”
“我……”
幽幽下意识地就要拒绝,既然她能帮井晨风说话,就证明她还是向着井晨风的,她不想从一个牢笼再钻入另一个牢笼而已。
谷幽兰却急切地打断了她:
“别拒绝我,就当是我照顾兰兰这么久,你对我的谢礼吧。”
“谢礼?”
“是啊,不会这么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应我吧?就当是陪我解闷,我白天一个人在家真的很无聊。”
见幽幽虽然没有马上答应,却也没有拒绝,一副思考的样子,谷幽兰适时地利用了一下兰兰。
她走过去,跪坐在兰兰身边,温柔地问:
“兰兰,想不想去江妈妈家玩?”
兰兰马上冲口而出,雀跃起来:
“好啊好啊,我想去我想去!”
到底是小孩子,一听到要去别人家玩,她高兴得不得了。
谷幽兰得逞,回头冲着幽幽一笑,那模样有几分调皮。
幽幽无奈地笑了,看着谷幽兰与兰兰在一起的情景,觉得好和谐,还有她们的笑脸,说不出来的像。
宝宝的葬礼在第二天举行,为了不让兰兰疑心,谷幽兰来到了井家陪着兰兰。
桑幽幽本以为今天的事不会有井晨风的参与,因为她那天已经坚决地拒绝了他,像他这么骄傲自负的人,应该不会再用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吧?
可是意想不到,她整理好自己下楼的时候,他已经等在了客厅里。
见她出现在楼梯上,他大大方方地走上去,牵住了她的手。
“你干什么?”
她的脚步顿住,看着他的手问。
他好像明知故犯似的,握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淡淡地丢下一句:
“保护我儿子。”
她不动,他亦不敢走,这是楼梯上,他就是怕她走路不带眼睛才特意上来牵住她的。
这个女人,为了把煎糊的大虾拿出来,都能直接用手去抓,难保她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
“放手!”
她想甩开他,他却突然站到了她的前面,比她矮一级台阶,他还高出她小半个头,真是压人。
“这样更安全,走吧。”
他说着,已经牵动她的手,开始倒着下台阶。
如果她不幸摔倒,他可以第一时间扶住她,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当她的肉垫。
“你放开我!”
桑幽幽就这样一路挣扎着,却已经不知不觉地被他带下了楼。
到了客厅,她终于甩开了他,倔强地向外走去,根本没打算看井晨风一眼。
堂堂的井总裁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可看着那个背影离他越来越远,他才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已经无时无刻牵动着他的心。
就算他想放弃,已经来不及了。
他咬了咬牙,还是迈开大步跟了上去,高高在上的大总裁,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小跟班。
到了别墅外面,江明达已经开着车子等在那里了,她知道他跟在后面,于是不由分说地坐进了江明达的车子。
江明达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井晨风,胸中了然。
“幽幽,晨风他……”
他试图说些什么。
“开车!”
她只冷冷地抛出两个字,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江明达摇头,井晨风也是活该!
他发动了引擎,车子轰地一声开了出去。
井晨风咬牙,双拳紧握,他在狠狠地克制着打人的冲动。
“总裁,请上车吧。”
陈思替他拉开了车门,同情地看着他。
他沉了沉气,转身坐进了车子。
“超过他们。”
他黑着脸扔下一句话,便把脸扭向了窗外。
今天的天气很好,六月了,草木繁盛,野花已经悄悄地绽放。
乔山公墓里,一块块墓碑矗立在阳光下,上面刻着不同的名字,贴着不同的照片。
江明达告诉她,他帮宝宝选择的长眠的地方,是山顶,他把那里全都买了下来。
一路上,井晨风的车子一直压着他们的车跑,当江明达的车子到达乔山公墓的时候,井晨风已经到了一会了。
江明达的车子刚停下来,陈思便走过来帮幽幽拉开了车门。
“夫人,请。”
他恭敬地立在车边,把一只手放到了车门顶部,防止她撞头。
桑幽幽没有马上下车,她扭过脸,井晨风就在不远处,正倚着车身,双臂环胸看着她。
。。
☆、270 为她撑伞
那副姿态就像在告诉她,不管她现在有多抗拒他,她依然是他的井夫人。
而且,这一次,她仿佛终于感受到了身为豪门夫人的感觉。
收回目光,她不打算与他纠缠,淡淡的神色,仿佛眼里根本没有他。
下了车,后面紧跟着宝宝的灵车,随后又驶来一辆箱式货车,她看了一眼,心想着看来今天的伤心人不止她一个,便迈开步子往公墓走去。
“幽幽,这里地势高,全是上坡路,恐怕不好走,你小心点。”
江明达不敢大意,忙跟上来去扶她。
她冲他微笑:
“我知道,谢谢。”
谁知道刚走出没几步,另一侧的手臂就被人拽住了。
她脚步一顿,扭脸看去,井晨风正阴沉着脸看她。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江明达的手上,一抬下巴:
“江明达,把你的手拿开。”
江明达耸耸肩,只好照做。
桑幽幽蹙了蹙好看的眉头,怀孕本就让她的负担加重,不仅是身体上,心理上的负担更重,他能不能不再惹她生气,让她省点心?
“井晨风,把你的手也拿开。”
井晨风咬着牙,手非但没拿开,反倒加重了力度。
“井晨风,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让你滚开!”
她的愤怒越来越明显,他的牙齿也咬得越来越用力,可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忍住不对她发火。
因为昨晚周嫂告诉过他了,女人都是吃软不吃硬,你越对她凶,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女人需要哄,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只要你不放弃,她总有一天会被你感动。
纵然骄傲如他,也不得不听从周嫂的谆谆教诲、循循善诱,因为他知道无法放弃她。
“我只听得懂我老婆说的话,你是我老婆吗?”
他看着前方,也不看她,一副不屑的样子。
“你……”
幽幽气结,开始挣扎,
“你这个变态!”
她咒骂着。
刚挣扎了两下,他便俯下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井晨风,我恨你,你不知道吗?别再做让我讨厌的事……”
她忍无可忍,还想再说些什么,他却把她稳稳地放了下来。
她心中疑惑,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坐在了什么东西上。
观察之后,她吓了一跳,竟然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东西应该叫什么,两根粗粗的竹竿,中间固定一把竹椅,就像旧社会的小轿子,坐在上面的人都趾高气扬的那种。
椅子还没有坐热,她就想要站起来离开,以为一把椅子就能将他过去所做的事情全都抹杀,就能让她原谅她么?
她为什么要接受他的好意?
椅子向后仰着,她费了半天劲也没能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