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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她走到了窗边。
寒冷冬日里,林子推着桑海洋正散步,这时,桑幽幽跑过来,满脸笑容地扑进了父亲怀里。
桑幽幽真很无辜,身为一个杀人犯女儿,只能被这样对待。
也许她不应该再掺和他们事了,她做已经够多了。
就像那晚林子说,她所作所为,到底会让江明达爱上她,还是厌恶她?
她当然知道答案,因为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都会开始讨厌自己了。
她哑然失笑,看着林子从地上捧起一堆雪,很手中握成了一个雪球,准备打向飞落枝头上小鸟。
突然,他手一顿,转过脸来看向了二楼窗户,冲着她晃了晃手中雪球,就像知道她一直站那里看着他们一样。
她一惊,连忙闪身躲到了一边,心开始“怦怦”地跳起来。
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她……
不会不会,她爱人一直都是江明达,她不会变心!
给父亲拜了年,桑幽幽匆匆地来到厨房,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
这些日子以来,周嫂一直有意无意地观察着桑幽幽,她是这个家里除了井家兄妹之外,唯一知道桑幽幽身份人。
她知道她是无辜,只是井晨风用来报复桑海洋工具,她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子很善良,她爱自己亲人,为了能让妹妹安安静静地养胎、生产,她愿意做任何事。
而且,从她做事可以看出,她不是什么娇生惯养女孩子,她几乎什么家务活都会做,不怕脏也不怕累,即使那些佣人给她难活,她也会一一做好,从来不会怨恨他们。
重要,她真心爱着少爷,虽然她总是极力躲避着跟他见面,可是如果她不爱、便不必躲,越是逃避、才越是真爱啊!
有时,她有些心疼这个女孩子,可碍于井丝雨,她不好多说什么。
如今井晨风已经大方地将她揽自己羽翼之下,她想,她也不必再像之前那样冷漠了。
见桑幽幽打开冰箱找东西,她走过来,淡淡地问:
“找什么?”
虽然没有微笑,但是柔和语气听起来却让人很舒服。
桑幽幽一怔,从周嫂回来这个家里到现,她们说过话屈指可数。
她停下手上动作,浅浅地笑了一下,说:
“我找梅肉,井晨风说要我帮他包饺子。”
自从井丝雨下了死命令后,这三个月来她都没有进过厨房,因为能厨房里干活都已经是奢侈了。
“我来找吧,你不知道放哪。”
周嫂说着就亲自动手帮她找出了一块梅肉,放到了砧板上,
“这是今天刚刚送来,很鲜。”
桑幽幽有些受宠若惊地看着她,周嫂身形微胖,圆圆脸上两只眼睛弯弯,看起来就是一副好心肠样子。
一直以来,她都非常感谢周嫂照顾兰兰,虽然是井晨风命令,但是如果没有她心力执行,恐怕兰兰也不会像现这么享福吧。
看着周嫂,不禁让她想起了左小红,如果她,那该多好!不知道她现哪里,过得怎么样,她真很想她!
想着,她眼圈不知不觉地红了。
“周嫂,谢谢你。”
她轻声说。
周嫂微怔,应着:
“一块肉而已,有什么好谢。”
“不,我是想说,谢谢你一直以来心力地帮我照顾兰兰,兰兰经常说您对她有多么多么好,我真很感激您。您也看到了,我井家……很忙。”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状,她想了想,只能用“很忙”两个字来代替,
“根本没有时间关注兰兰事,多亏了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周嫂轻轻扯出一抹笑容,说:
“想要感谢我,那就让我尝尝你包饺子吧!”
桑幽幽惊讶地看着她,真想不到,周嫂会说出这样话,让她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沁入了心田。
她使劲地点头:
“嗯,好!”
就像得到了鼓励,桑幽幽突然浑身充满了干劲。
和馅、和面、擀皮、包饺子,她样样精通,一直一旁周嫂看得喜上眉梢。
有这样女孩子爱着少爷,真是他福气,只是不知道少爷懂不懂得珍惜,能不能放下往日恩怨,真正地接受她!
饺子煮好了,桑幽幽夹了一个,吹了又吹,小心翼翼地送到周嫂嘴边:
“周嫂,您尝尝,味道怎么样?”
周嫂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会亲自喂到她嘴边,她倒是也没推辞,张开嘴一口吃了进去。
味道果然不错,这丫头和馅味道极好,面筋道十足,她点点头:
“嗯,不错,少爷一定会喜欢。”
提起井晨风,桑幽幽笑容慢慢收敛了,他会不会喜欢,还重要吗?
此时,井晨风正巧进入了餐厅,主位上坐了下来。
周嫂催促着:
“端出去吧。”
桑幽幽点了点头,看着井晨风那个冷漠孤傲背影,不禁撇了撇嘴。
把饺子往他面前一放,她立刻像个女佣一样站好,双手叠放身前,恭敬地说:
“少爷,请用。”
井晨风嘴角抽搐了一下,缓缓扭过脸,漆黑眸明显跳出一丝不,却没有说什么。
夹起一个饺子刚要放到嘴里,一道非常不合时宜声音却突然传了进来:
“大家年好啊!”
井晨风与桑幽幽同时看了过去,只见江子秋正一步一步、婀娜多姿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第三,完毕-----------------
☆、209 不速之客
… …
井晨风目光明显变得犀利起来,他放下筷子,身体向后靠进椅子里,双臂环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
这是位不速之客,桑幽幽当然知道,江子秋一直以来对井晨风都没有死心,对她始终充满敌意。
大年初一,她不会真是来拜年吧?
见井晨风和桑幽幽都保持沉默,尤其是井晨风,分明是不欢迎她样子,江子秋心里已然升腾起一股怒气了,可是脸上却依然笑容可掬,高昂着头颅走进了餐厅。
“怎么,不请我坐下吗?”
走到井晨风身边,她主动问。
井晨风看向她,她得意地向他挑了挑眉,似乎暗示什么。
井晨风收回目光,眸中已是染上一层薄怒,沉沉地扔出两个字:
“坐吧。”
江子秋拉开椅子,优雅地落了座。
“有事?”
井晨风不耐烦地问。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么?今天可是大年初一,我是来给你拜年!”
“多此一举。”
井晨风不客气地驳了她面子。
她才不介意,随便他怎么说,一会看他还说不说得出来狠话。
她嘴角含笑地打量起周围环境,片刻之后,说,
“晨风,我发现你习惯改变了不少呢,不仅让这么多佣人都待家里,”
说着,她看向了桑幽幽,
“还莫名其妙地娶了一个贫民做妻子,你可是向来都瞧不上那些贱民!”
她站起来,踱到井晨风身后,双手轻轻地搭了他肩膀上,意味深长地看着桑幽幽,
“让我来猜猜,是什么原因让你非娶她不可呢?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仇恨?或者你们之间还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她搭他肩膀上手突然用了力,笑得得意了。
井晨风面色一紧,她话里明显透露出一个讯息,她暗示他,她知道了什么。
他“豁”地站起来,转过身凶狠地瞪视着江子秋,随后一把抓住她手腕,向外扯去。
“跟我来!”
他低吼着。
江子秋虽然被他大力拉扯得有些趔趄,但心里却是喜不自禁。
她回头看着桑幽幽,唇角那抹笑宣示着她胜利,不管井晨风是为了什么拉走她,她始终是桑幽幽面前成功地抢走了她丈夫,这就是胜利!
桑幽幽呆呆地站原地,已经忘了反应。
不管是看到那张照片,还是亲眼看到井晨风拉着江子秋手,她不可否认,她还是有感觉,还是会嫉妒,心还是会痛。
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即便一直想着离开,以为自己有多么坚定,可是当别女人试图来抢走他,她是那么生气!
她很想像其他妻子那样,高声叫着那是她丈夫,任何牛鬼蛇神都给她靠边站,她是那么想要夺回他,宣示她主权!
她再善良、再宽容,也无法忍受这种赤/裸/裸挑衅与刺激,她想叫住井晨风,让他回来,她想告诉江子秋,这里不欢迎她,请她离开,不要来骚扰他们生活!
可是,这个家里,井晨风心里,她真有这个权利吗?
对井晨风,她从来都没有把握,因为直到现,不管他表现得多么温柔、多么亲近,他始终未说过爱她,他能给她,从来只有暧昧,一种“类似爱情”东西!
她与他之间好像隔着浓雾,她能摸到他、拥抱他、亲吻他,却无法看清他。
“幽幽啊,来,帮帮我。”
这时,耳畔传来一个声音,才把失神她拉回了现实。
她错愕地转过身,看到是周嫂微笑脸庞,她似是看穿了她心思一样,拉起她手就往厨房走,她僵硬地跟了后面。
到了厨房,周嫂把一个托盘递给她,里面是她做好营养早餐。
“能不能帮我把这个给兰兰送上去?她应该醒了,孕妇很容易饿,醒了就要找吃。”
从周嫂殷切目光中,她看到了关心。
周嫂是故意吗,为了转移她注意力?
她感激地点点头:
“嗯,我这就去。”
刚刚转过身,就又听到周嫂说:
“少爷早就已经不爱江子秋了,以少爷个性,不喜欢人,他是绝对不会留身边。”
这句话让桑幽幽心猛地一震,她转过身看着周嫂,周嫂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冲她微笑点头,
“去吧。”
离开了厨房,通往兰兰房间路上,她脚步似乎比以往轻了许多。
周嫂刚刚说,井晨风早就已经不爱江子秋了,而且她意思是,井晨风之所以把她留身边,是因为喜欢她吗?
她该不该相信周嫂话?
可是周嫂没有理由骗她!
此刻,不管周嫂说话有几分真,感情天平却已经倾向了相信她,一个不争事实摆眼前,她希望井晨风是喜欢她!
井晨风书房里,井晨风面窗而立,黑色背影带给人强大压迫感。
从他进门到现,一句话都没有说,可他沉默却让江子秋心里发怵,就好像等待着他终极审判。
她不明白自己害怕什么,明明是她掌握了有力信息,可以逼得他回到她身边信息,为什么她心还发抖?
她没有做错,是他不要她,是他选择了一个不应该选女人,她这样做,是挽回一个致命错误!
这样想着,她渐渐挺直了脊背,下巴高高扬起,走到了井晨风身边:
“晨风,离婚吧,你不应该跟这样女人一起,我知道你为什么娶她,我什么都知道!你们是不会有结果,你娶她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井晨风蓦地转过身看着江子秋,充满了探究与疑惑眼光让人畏惧:
“你都知道?”
虽然餐厅里他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江明达不会那么白痴,将他们交易都告诉了江子秋。
他冷冷地看着她,下颌微收,眸中全是戒备:
“你都知道什么?”
看着他眼睛,江子秋便知道这件事对他有多么重要,她忽然激动起来,可是……激动过后,带来却是深深失落。
她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他重视么?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他还会拉着她手,跟她独处一室么?
-----------第一。抱歉,后面两可能会晚些,星期三总是时间不够用,理解万岁!----------
☆、210 管好你的嘴
… …
只是片刻,她便恢复了女王架势,扬起下巴,直视着井晨风:
“我知道,那个全身瘫痪老男人就是杀死微云凶手,桑幽幽和她那个傻妹妹就是他女儿!而你,是为了报复那个凶手才娶桑幽幽,你娶她只是为了折磨她,为了让那个凶手也体会到你痛苦!”
她很激动,声音越来越高亢,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说出话有多么重要,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他多重视。
果然,隐藏发丝后两道浓眉渐渐拧紧了,他逼近了她,眸中迸发出可怕寒光:
“谁告诉你?”
江子秋忽然冷笑起来,可是牵起唇角看起来却是那么僵硬、难看:
“别管是谁告诉我,我就是知道了。”
“是江明达?”
即便她不说,他就不会知道吗?这件事,除了江明达和井丝雨,再没有其他人知道。
井丝雨一向跟江子秋交恶,她是不会告诉她,唯一可能就是江明达。
江子秋心虚地把脸扭向了一边,却依旧是扬起下巴,一副骄傲姿态。
井晨风不屑地牵起一侧唇角:
“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