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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老,男人四十一枝花,更何况,我先生看起来才25,比我也才大了两岁。”
虽然这话的水分含量到底有多少无从得知,但是人都是喜欢被人夸奖的,尤其是被他的小妻子这么夸奖。
聂霆炀有些飘飘然了,接过包子咬了一大口,剩下的月牙状的一点皮儿,送到她嘴边,“老婆你也吃。”
臭男人,都吃完了剩下的给她吃。
心里虽嫌弃,但颜言还是张开了嘴,浪费粮食可耻。
美食果真是个好东西,最后吃着吃着竟然变成了这样的画风--
颜言舀一勺送他嘴边,他舀一勺给她吃,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很快就把第二碗胡辣汤也吃光了,而且又要了四个包子。
两碗胡辣汤,十四个包子。
颜言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多少,反正肚子撑得不行,聂霆炀也是,有史以来吃得最撑的一次,他向来很注意饮食的控制,再好吃的东西也从来都是五分饱,但是今天足有十分饱。
这人一吃饱,就开始闲不住了。
饱暖思yin欲,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老婆,你下午有课吗?”聂霆炀问。
颜言没想那么多,随口就回了句,“就一节。”
“那上完课我来接你,我下午没手术,我们去泡温泉怎么样?还没带你去泡过温泉呢,就当是我谢谢你请我吃了这么饱的早饭,不要拒绝我。”
“泡温泉?”颜言歪头想着,以前的时候总是好奇那些有钱人为什么都喜欢泡温泉呢?温泉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听说泡一次很贵,如今有机会了,是不是可以去一看究竟?
反正他说了是当谢她请他吃早饭了,她也没占他便宜,好,就这么定了。
“我看吧,下午再说。”心里虽然是很想去,但是还是要矜持一下,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嘛。
“下午我去接你。”
“嗯。”
颜言推开车门下去,关门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男人今天竟然又换车了,他到底有多少辆车?
“跟老公说再见。”聂霆炀说。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叫了一声,“言言!”
颜言转过身,男人背对着朝霞而立,朦胧中带着些神秘,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叫了一声,“文杨?”
☆、109:当着他的面,公然跟别的男人亲热!
蒋文杨微笑着朝颜言一步一步走来,身后,霞光四溢,他放佛是披着霞衣从遥远的东方而来的仙者。
颜言有些失神了,呆呆地望着越来越近的男人,心跳得极不正常。
“言言。”蒋文杨来到她跟前,很自然地就拉起了她的一只手,“跟我走!”
她没有反对,跟着他的脚步,他的腿很长,迈出的每一步都很大,所以她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心里没有想别的,唯一想的就是他是文杨,她喜欢的文杨。
不知不觉两人就离开A大门口很远的距离了。
聂霆炀坐在车里,目不转睛地看着越来越远的男女,胸中的怒火喷涌着,比夏日正午的阳光向周遭放射出的烈焰还要滚烫炙热,只是稍稍碰一下,估计都能化为灰烬。
当着他的面,公然跟别的男人亲热,是当他死了吗?
就算是死了,她也要给他守寡!
更何况他还没死!
“嗡--”
车子一溜烟就窜出去了十好几米,车头猛然一转,稳稳地停在了行走的男女跟前。
“太太,你这是当我是空气吗?”
前几天有人给他的私人邮箱发来几张照片,就是他的小妻子跟这个她暗恋的男人接吻的照片,因为他一直在处理卫子姗的丧事,所以就无暇管这事,后来也把这茬事儿给忘了,这会儿突然想起来了。
背着他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就算了,今天竟然明目张胆,真以为他聂霆炀的绿帽子是好戴的吗?
颜言和蒋文杨同时停住,这时候颜言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要将蒋文杨手里的手抽出来,可他似乎是故意的,紧紧的握着不放手。
蒋文杨跟蒋文成外表颇为相像,虽然蒋文成也有一米八的身高了,但蒋文杨却比他仍然高了足足半头,这会儿站在聂霆炀面前,也是有着身高优势的。
蒋文杨微笑着看着聂霆炀,一副很意外的样子,“原来是聂大少爷啊,我还以为是谁呢,真巧,你也在这里。”
侧脸对颜言说:“颜言,这是我哥的好朋友,聂家大少爷,他叫聂霆炀。”
颜言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不能确定蒋文杨到底知不知道她跟聂霆炀的关系,但是此时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平静,丝毫没有伪装,也许他并不知道。
可是,他回A城也好几天了,Erin和蒋文成又是他的姐姐和哥哥,不可能不告诉他的。
他这是故意假装不知道的吗?
这几天一直没见到他,这会儿看才发现,他似乎比上次见的时候瘦了不少,本就不胖的他,现在脸上更是没肉了。
聂霆炀身体里的血液,就像是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气,直冲指尖。
该死的女人,竟然还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对着别的男人看,她真的是以为他是个死人吗!
但他的脸上的表情却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愤怒,一张脸似笑非笑,“太太,评价一下这个男孩跟你先生,谁更帅一些。”
颜言的脸蓦地红透,用力挣脱了蒋文杨的手,迅速地看了聂霆炀一眼,“你在胡说什么!”
蒋文杨惊讶地重新拉住她,“言言,你跟他认识?”
聂霆炀长眉一挑,靠在车座上,“文杨,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我是她丈夫这事吧?就算是你哥没告诉你,你回A城这么久了,也不可能听不到一些事情,除非,你压根就不关心言言,所以才会对她的事情一无所知。”
蒋文杨显然被他的话给呛住了,一张脸涨得通红。
以前的时候蒋文杨就不怎么喜欢聂霆炀,他讨厌花心风流的男人,可因为他是哥哥的朋友,所以每次见了他,还是对他很礼貌客气的,但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
没人能够抢走言言,谁都不行!
手紧紧地握着手心里的那只冰凉的小手,他说:“言言,我们走!”
颜言站着没动,头垂着,没人能看得清楚她的表情。
“言言,你怎么了?”蒋文杨的浓眉皱着,很是意外地看着她,难道她对聂霆炀?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对这个男人有什么感情!
那她这是为什么?她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对,一定是,她接近聂霆炀一定是为了复仇!
想到这里,蒋文杨忽然就觉得弥漫在心头这几日的阴霾一扫而空了。
他另一只手也握住了颜言的手,“言言,我是文杨,我回来了,以后我会保护你--”
“你保护她?”聂霆炀忽然就笑了,好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讥诮地看着蒋文杨,“你拿什么保护她?靠你姐你哥你就能保护她?男孩,别太天真了,现在的女人都很现实,很物质,你给不了他想要的,而我,能。”
他故意把“能”字念的很重,嘴角带着肆意而狂妄的笑,他聂霆炀活了三十五年,如果连一个毛头小伙都搞不定,还真是白活了!
无需推开车门下去,甚至其他都不用说,他敢肯定,这女人定不会跟蒋文杨走。
几秒钟后,颜言抿了下嘴唇,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歉意。
“言言,你怎么了?”蒋文杨看出了这抹表情,心里陡然一紧,手上的力道一下子就加大了几分。
颜言被他握得手很疼,所以皱起了黛眉,可这表情看着蒋文杨的眼中却是她此时十分反感他拉着她,心口放佛被人狠狠地砸了一拳,憋闷着疼。
“言言,你别忘了,当年是他作伪证把你送入的监狱。”
“文杨,当年的事你又知道多少?”聂霆炀点了一支烟,悠然地抽了一口,从车窗缓缓吐出烟雾,一副不知道就别瞎说的讥讽表情。
蒋文杨对当年的事本来知道的就不是很多,被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就没底了,不过却可以更加肯定,言言选择跟他结婚,一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一想到这里,蒋文杨忽然就不生气了,相反却更加的心疼言言。
他将她搂进怀里,却被她挣脱开,严肃而又认真地看着他,“文杨,我结婚了。”
不等蒋文杨有反应,也没有跟聂霆炀说话,颜言转身就离开了,朝A大校门口走去。
聂霆炀说的很对,女人都很现实,很物质,蒋文杨给不了她想要的,但聂霆炀也未必能。
时间早已经改变了很多东西,她曾经以为有朝一日,她还有能跟蒋文杨在一起的可能,如今看来,一切都不可能了。
先不说她是否能跟聂霆炀离了婚,就是离了,她也未必就会选择跟蒋文杨在一起。
颜言回到宿舍,苏灿回来了,正站在窗户边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许是太专心,竟然没有听到她进来。
虽然真的不是故意要听她讲电话的,但颜言还是听到了。
苏灿说:“如果你不给我100万,我就把那件事告诉他,到时候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口袋里的手机定的闹铃突然响了,吓了苏灿一大跳,一转身看到颜言,她的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对着电话说了句,“我还有事先不跟你说了。”
“你这个人真够可以的,竟然敢偷听我打电话!”
颜言“呵”了一声,“偷听?请你弄清楚,这里是集体宿舍,我进出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既然是私密电话,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苏灿盯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猜到什么,心里不免一阵阵的紧张。
很快就变了脸色,“颜言,对不起,我刚才有些着急了。”
颜言明眸含笑,“不用如此虚情假意,放心,我什么都没听到,就是听到了也自动过滤掉了,你不必惊慌。”
苏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张着嘴好一阵子没发出声音。
找了上课的书,颜言拿着包和书离开了宿舍,本来还打算坐下来喘口气,可是因为苏灿在,她是一秒钟都不愿多待下去。
没想到会在宿舍楼下再次见到了蒋文杨,但很快她便发现了不远处相对隐蔽的地方停着的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若不是那会儿下车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很难发现那会是聂霆炀的车。
“言言,我们聊聊好吗?”蒋文杨走近她,她却刻意朝一旁挪了两步,这样的动作无疑伤害了这个男人,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言言,你为什么要躲着我?”
“文杨,你放手。”
蒋文杨的眼睛顿时就覆上了一层血色,瞪着眼睛,模样有些骇人,“我不放!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那个聂霆炀了?”
爱上?颜言抿了下嘴唇,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弄明白,自己怎么会爱上那个男人。
虽然她并不清楚真正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心里的那种异样的感觉就像是细胞分裂,越来越茂盛和浓烈,也像是长在水底的水草越来越多的缠绕在一起,她不安却又期待。
“你爱上他了对不对?对不对?”蒋文杨的两只大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按住了她的双肩,似大钳子一般,紧紧地抠着,似乎要嵌入她的肉里,很疼。
“文杨,你放手!”颜言晃着肩膀,可摇晃非但没有挣脱,相反,却更加的疼痛。
“你怎么可以爱上聂霆炀那个混蛋,你怎么可以爱上他!”
眼泪顿时就氤氲了双眼,颜言停止了挣扎,看着眼前盛怒的男人,她很想告诉他,是的,她爱上他了!
可她终究是说不出口的,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爱情里,她注定了是那个作茧自缚的人,她怎么可以爱上那个混蛋?
是啊,怎么可以?
可她就是爱上他了,怎么办?
二十三岁的年纪,她知道那股莫名的情绪是爱,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爱,那是一种在心底赤luo裸的占有**!
它来得毫无预兆,猝不及防,陌生而又惊奇,羞涩而又惊悸,慌乱中又带着惊喜。她茫然不知所措,却又隐隐期待着,那是一种带着丝丝疼痛的甜蜜,她渴望却又害怕。
嘴唇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鼻腔里被血腥味充斥着,她知道,蒋文杨又亲了她,确切说,是撕咬。
她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眼泪如屋檐下的雨,接连不断的流出来。
蒋文杨像是一头闻见血腥味的狼,疯狂而又肆虐地蹂躏着那两片嘴唇,一张脸憋得通红,一直红到了发根。
他猛然抬起头,双目赤红,嘴巴上沾满了鲜血,鼻翼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张得大大的,额头上,鼻尖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汗珠,体内被烧得沸腾的热气,气势汹汹地从那张开的嘴巴里一股一股的蹿出来。
渐渐地,他眼中的红潮渐渐褪去,他无措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