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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限?聂霆炀微愣一下,这个问题他似乎没有考虑到,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问题,“期限就是什么时候我结婚了,什么时候劳务关系终止,债务关系终止,我们两清。”
如果没记错聂霆炀已经三十五岁了,四年前就已经要结婚,所以两三年之内他肯定会结婚,用两三年的时间挣五十多万,非常的可观,“好,我跟你签这份协议。”
协议聂霆炀放佛早就准备好了,出去了一趟后再进来手里带着两份协议,颜言仔细看了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签了字,聂霆炀也签了字,一人一份。
签了字后,颜言躺在病*上心里踏实多了,想着就算是一周不出院,也不用担心医药费的问题,因为协议里写的很清楚,医药费等她的一切开销都有聂霆炀负责,她只需在身体康复后回到别墅负责他的一日两餐和别墅的卫生。
是的,她的心里是踏实了,可她不知道,聂霆炀的心里也踏实了。
☆、022:看来你是攀上金主了
“醒了?”江源的出现,让颜言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怎么来了?
“好点没有?”江源将买的东西放在桌上,很随意地拉了把椅子在*边坐下。
“江律师,你是来看我的?”颜言傻傻地问了一句。
江源反问:“难道这里还有别的病人吗?”
“我……我只是有些意外。”颜言微红着脸低下头,有些不自然地抠着手指头。
她不知道,这已经是江源第三次来看她了,在她出事后的第二天没有上班,江源打她手机,接电话的是医院的护士,告诉他她受伤了在医院,他询问了具体的地址就过来看她了,当时她还在昏迷不醒。
江源轻轻扯了下嘴角,“作为你的上司,员工生病我来探望很正常,祝愿你早日康复出院,一堆工作还等着你去完成呢。”
颜言惊讶地抬起头,“我出院后还能去上班?”
“为什么不能?虽然你还没过一周的试用期,但是你大概也听说了,没人愿意做我的助理,所以呢,就你了。”
颜言笑了,“谢谢江律师,其实你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厉害,我觉得你人很好。”
“得到你这样的评价,我很开心,但愿我们能成为长久的同事。”
“等我一出院就去上班,我会好好工作的!”颜言觉得江源真的是个好人,不但给了她一份工作,如今她才上了一天班就受伤住院他还来看她,还让她出院了继续去工作,他不是好人是什么?
“江律师,谢谢你。”
江源莞尔,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我还有事,改天再来看你。”然后他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点钱,付完医药费剩下的给自己买些补品。”
“不,不,江律师,我--”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那天要不是你将奶奶送到医院,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她老人家。”
“我帮奶奶不是为了钱……”虽然自己很需要钱,但是有些钱不属于自己的她也不会要。
“我知道,你是善良,好人有好报,所以你一定要接受,密码是你的生日。”
“我的生日?”颜言愣住,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
江源笑笑,“忘了?我有你身份证复印件,你的生日很好记890101,我猜想这是农历的正月初一吧,你是春节出生的人。”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老早就认识她呢,吓了一跳,“江律师说的很对,我是春节那天出生的。”
“很吉利的一天,明天再来看你,好好休息。”
江源离开,颜言握着手里的银行卡,心里五味杂陈,这世界上坏人很多,可是出狱后遇到的这些人,还是好人多。
“看来你是攀上金主了,怎么?打算毁约?”聂霆炀走进病房,穿上医生服的他比不穿的时候看起来随和很多,但是周身依旧带着寒意。
颜言将银行卡放进口袋里,“我没想毁约。”住进他家,是她计划的第一步,所以怎会轻易离开?更何况这次受伤她可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浑身还在疼呢。
聂霆炀轻哼一声,“最好是这样!”敢毁约,看怎么收拾你!
☆、023:老大,这女人不适合你!
半个月后,颜言出院。
聂霆炀今天没有上班,给她办完出院手续,开车送她回去。
路上,经过世纪百货,让颜言在车里等他,他进了商场。
在车里无聊,颜言就下了车,正站车边的太阳下晒暖,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颜言!”
扭头一看,是聂华泽,颜言笑了,“是你?聂先生!”
“你怎么在这里?”聂华泽看了眼旁边的车子,这不是老大的车吗?
颜言指了下身边的车子,“我跟一……朋友过来,他去办点事,我在这里等他。”
朋友?聂华泽将颜言上下打量了一番,老大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从红烧肉到小青菜,这转变也太大了吧?
“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聂……”聂华泽?颜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记得聂家有两位少爷,老大聂霆炀,老二就是叫聂华什么,难不成这个人是聂霆炀的弟弟?
这时候聂霆炀从商场里出来,看到两人在说话,他不禁皱眉,他们认识?
“老二,你怎么在这里?”
聂华泽说:“路过,看到颜言,过来打招呼。”
“你们认识?”聂霆炀看向颜言,眼神探究。
“对啊,认识,颜言,这是我大哥。”聂华泽热情的介绍。
颜言看了聂霆炀一眼,低头不语,他们真的是兄弟,她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呢?
他们竟然真的认识!聂霆炀的眉头皱得更紧,心里莫名的有些不爽,“颜言你去车上,我跟老二说几句话。”
颜言听话地上了车,拉上车门。
“啧啧啧--”聂华泽砸了咂嘴,“老大,看不出来啊,你这食肉动物竟然也有吃素的时候,不过,这女人不适合你。”
“难道适合你?”聂霆炀冷哼一声,“没事就去上班,别四处瞎逛!”
车子就要离开,聂华泽突然又上前敲了敲车窗。
车窗落下,“还有事?”聂霆炀显得有些不耐烦。
聂华泽看向副驾驶座上的颜言,勾唇一笑,“颜言,你明天有空吗?”
颜言微愣,“怎,怎么了?”
“请你吃饭。”
颜言想了想,上次他帮她,她还没道谢,“还是我请你吧。”
聂华泽爽快地点头,“好,明天中午我有空,11点的时候--”
话还没说完便被聂霆炀冷声打断,“她明天中午没空!”
聂华泽不乐意地皱眉,“那晚上呢?”
“她晚上也没空!”
“老大,你故意的是不是?颜言你不用害怕他--”
“聂华泽,你是不是很闲?那好,我给聂董打个电话。”手机还没掏出来,车外,聂华泽已不见了踪影,聂霆炀扭头盯着颜言,语气质问,“你跟他什么时候认识的?”放佛她要是敢撒谎,他就狠狠地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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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发育成这样,我都替你着急!
晚上,聂霆炀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接到老太太的电话,“阿炀,听说你交新女朋友了?”
新女朋友?
聂霆炀老半天才回过神,一定是聂华泽回去胡说八道了。
颜言没看到他在打电话,敲了敲门问:“聂先生,晚上你想吃什么?”
那端老太太听到了颜言的声音,抿着嘴笑了起来,“哟,还叫聂先生呢,听起来可真亲切。”
聂霆炀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奶奶,我还有事先挂了,明天回去看您。”
“明天要把那丫头带回来,让奶奶瞧瞧,都*了还不说带回来,难道等肚子大了再带回来?明天一定要带回来。”老太太直接挂了电话,聂华泽在她面前将颜言一顿海夸,惹得她现在就想去看看未来的大孙媳妇,不过一想这大晚上去多不合适,所以就忍住了。
颜言连忙道歉,“聂先生,我没看到你正在打电话,对不起。”
“没事,沙发上的衣服一会儿洗了,我去做饭。”聂霆炀放下手机,走出卧室。
颜言点头,他离开后她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生平第一次给男人洗衣服,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可是协议都签了,只能就这样,忍了。
悻悻地抱着衣服来到盥洗室,将衣服放进水盆里,她忽然发现里面竟然还有一条黑色的*!她像看到耗子一样,向后退了两步,小脸通红,这男人怎么可以把*放在衣服堆里?
几步来到厨房,“聂先生。”
“怎么了?”聂霆炀回头看她一眼。
“你的*我也要洗吗?”
“对,你要洗。”
臭*!颜言咬了咬牙,“可不可以不洗?”
聂霆炀转过身,“你的意思是我以后不穿*?”
“我……”
“协议里写的很清楚,我所有的衣服你都要洗,是所有,明白吗?”
“知道了。”颜言转身离开,一路上都在心里骂,*!*!臭不要脸!
回到盥洗室,她将那黑色的东西用卫生纸捏起扔在地上,抬起脚试了又试,最终没踩下去,骂道:“聂霆炀你这个王八蛋,姑奶奶还要给你洗*!”
好不容易洗好了衣服,聂霆炀也做好了晚饭,“洗手吃饭。”
“你吃吧,我一会儿出去买两个馒头就行了。”
聂霆炀皱眉,“怎么,嫌弃我做的没你做的好吃?”
“不是,我吃两个馒头就行。”
“就吃两个馒头?”聂霆炀盯着她的胸口,“每顿吃两个馒头就能发育成馒头那样?”
“呃?”颜言没明白他的意思,傻愣愣的站着。
聂霆炀凑近她,利用居高临下的优势,从她的v领毛衫里窥探风景,“A杯?”
颜言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手立马捂住胸口,脸涨得通红。
“有什么好捂的,都没什么看头,你今年二十三了吧?小馒头发育成这样,我都替你着急。”
☆、025:吃地上的菜(求收藏!)
聂霆炀的胸膛里有烈火在熊熊地燃烧着!回到厨房,他端起一盘菜愤愤地摔在地上!
该死的女人,竟然嫌弃他!竟然敢嫌弃他!
颜言听到声音,连忙跑进厨房,他正要摔第二个菜。
“聂先生,你干什么啊?”
“啪--”
第二个菜也摔在了地上,看着地上那么好的菜,颜言心疼不已,如今对她来说每顿一份炒青菜就是奢望,可有钱人竟然如此的糟蹋粮食。
“聂先生,好好的菜为什么扔了?多浪费!”
“浪费?浪费你就捡起来吃了!”聂霆炀端起第三个盘子也摔在了地上。
“吃就吃又不是没吃过!反正我跟你说好了,这是你扔掉的,我吃了不掏钱!”颜言蹲在地上,抓起地上的菜就朝嘴里塞去,在监狱的时候,别说掉地上的饭菜,就是被人踩过的她都吃过。
曾经在街头垃圾桶边看到有人从里面扒东西吃,还有人在饭店门外的剩饭桶里跟流浪狗流浪猫抢东西吃,那时候看着觉得不可思议,那么脏怎么能吃得下?可是这四年里,生活给她上了生动的一堂课,人在饥饿却又想存活的时候,肮脏已经不再是问题,填饱肚子才是根本。
飘着蟑螂的汤水,被人踩过的馒头,发霉的米饭……她都吃过。
聂霆炀静静地杵在那里,不可思议地盯着蹲在地上像个乞丐一样吃东西的女人,许久没有回过神。
味道很好,这是四年来颜言吃过最好吃的菜,一开始她只是一只手抓着吃,后来两只手,甚至还跪在了地上,狼吞虎咽,放佛饿了许久一样,吃的时候还不时地看一眼四周,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人抢了。
在监狱里,因为抢吃东西,她经常挨打,每次都是一群人打她一个,即便是她从小跟着舅舅练习武术,可也抵不过一群人的围攻,那些人粗鲁而又野蛮,而且还很恶毒,她们打完她后还去狱警那儿告状,说她偷东西吃,然后又是一顿毒打。有一次她差点就被打死了,昏迷了三天,左肋骨断了两根,至今每次下雨那个地方都会钻心的疼。
“颜言……”聂霆炀的声音有些微颤。
许是声音太小,颜言没有听到,依然还在大口的吃着。
“颜言!”
颜言浑身一颤,立马擦了下嘴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头使劲地垂着,“我,我没偷吃东西……”
心忽然痛了一下,有一种液体在眼眶里迅速膨胀,胸口更像是堵着一块石头,压得聂霆炀喘不过气,他不知道这一刻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女孩。
自责?愧疚?还是罪恶?
良久,颜言缓缓地抬起头,厨房里就剩下她自己,她低头看着地上的菜,然后扭头看了眼门口,再次蹲下身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