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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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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周王上偶遇一名女子,只觉其酷似自己已逝的发妻环王后,喜不自禁,收为义女,赐封号为允鸽长公主。
  一时间,朝堂哗然。
  长公主的封号已是无上荣宠,加之燕周王上卫笙膝下并无子嗣,众臣纷纷猜测,王上是否打算立卫氏凌鸽为太女。
  适逢祁越太子驾临燕周,接风宴上初见允鸽长公主便觉惊艳。两人相处月余,在册封尘埃落定之时竟于朝堂之上当众求亲,觅得美娇娘之际,不禁让人心里又多打了一个问号。
  燕周王上的独女同祁越当朝皇太子,是不是意味着,两国即将并为一国?
  众说纷纭之际,当事人全无任何回应。
  卫微宫内,秦泽遇手中把玩着一枚碧绿色的圆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正学刺绣的两个姑娘。半晌,想是有些乏了,他将圆环递回给一边的卫临之,道:“是该挪个地儿了。”
  从行围场出事到现在,已半月有余,凌鸽脖颈上的伤也已经淡得几乎看不出什么痕迹。
  秦泽遇这么说,也并非闲得发慌。
  他自始至终都不信任兰生,不仅因为兰生怪异的举动,还因不管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出事。在锦国的驿站时,冷不丁起了大火。如今到了燕周,层层守卫之下居然还有刺客闯进了行围场,不偏不正,正好是在卫笙行围的当天。
  兰生能为凌鸽挡下一箭,是秦泽遇始料未及,也打心眼儿里感激的。可是在秦泽遇看来,这大抵还是因为他护了凌鸽十五年,不管他乐不乐意,这早就成了习惯。
  凌鸽涉世未深,相信人性本善,可他和卫临之却从不敢怠慢半分。
  眼下兰生在燕周如鱼得水,难保下一次会出什么事。而如今三分天下,安槐的爪牙触不到的地方,恐怕也只有祁越了。
  “刚求了亲,就把新娘子接到自己的狐狸窝,是不是也太不成体统了。”卫临之接过秦泽遇递过来的圆环,往怀里一揣,端起了边上的茶杯。
  “是有点,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不是。”秦泽遇站起身来,捋了捋袖子,悠悠道:“我去找王上谈谈。”
  殿外假山石旁的竹子长了起来,恰好如众星拱月之势将圆拱门包裹在其中。一盏茶的功夫,凌鸽伸了个懒腰,扭扭脖子,四处看了看,问道:“泽遇去哪儿了?”
  “去找他的岳父大人谈谈了。”卫临之眼皮都没翻一下,看着手中的书册懒懒地答了一句。
  凌鸽脸颊微微泛红,抿了抿唇,十分记仇地捏了捏旁边林唯安的手,道:“他怎么还在这儿?”
  林唯安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稍稍转了个方向,淡淡道:“我怎么知道。”
  顷刻间,对面的卫临之咬牙切齿地放下手中的书册,双目盯着睚眦必报的人,那人却只是嘴角带了一个弧度,再也不把头抬起来。
  这些日子里,迟钝如卫临之,死心眼儿如林唯安,愣是没有一点进展。
  凌鸽本来看着林唯安觉得心疼,跃跃欲试地想要帮忙捅破这层窗户纸,可每每都被秦泽遇拦住,美其名曰:“这种事情,两情相悦,也是讲究一个机缘巧合。若是硬凑,恐怕会适得其反。”
  其实明明是他自己爱看人热闹,还偏偏凌鸽就吃他那套。
  午后时分,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凌鸽觉得有些乏了,又不想把大好春光尽数托付在睡梦之中,打了个哈欠,说要出去透透气,径自出了大殿。
  没了凌鸽,殿内顷刻间便冷清了下来。
  林唯安将手中的针线一放,淡淡道:“卫公子不回去歇息一会儿吗?”
  卫临之权当没听见,依旧翻着手中的册子,不要脸的程度堪比秦泽遇。
  “那我便先回寝殿了。”林唯安微微福身,转身欲走,被卫临之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却见他向冬儿使了个眼色,待识趣的冬儿退下之后,这才绕到与林唯安面对面的方向,沉声道:“原本是不必这么着急的,只是如今,我一时半刻见不到你,都有些……”
  话未说完,卫临之轻呼一口气,继续道:“我不知道你究竟要别扭多久,明明你心中还是有我的,如此这般岂不是辜负了大好的光阴?”
  他目色沉沉,落入林唯安的眸中,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其实原本也无从反驳。
  她微微垂眸,不知卫临之今日到底是抽了什么疯。“我心中,确实有你,可是那又怎么样?”林唯安目光灼灼地抬头,四目相对,却无半点波澜。“你只知道我心中有你,那可否得知,在我心中有你之时,有几多欣喜,几多痛苦?”
  一席话说完,垂眸之人变成了卫临之。
  见他无话可说,林唯安默了默,眸中闪过一丝黯然,毅然决然地转身,走向自己的寝殿。
  房门将要关上之际,一只手伸过来,牢牢地将门抵住。窄窄的缝隙之间,四目相对,林唯安来不及收起眼中的黯然,落在卫临之眼里,就是莫大的鼓励。
  他唇角微微上扬,单手捉住林唯安抵在门上的手,轻巧地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他一个闪身,闪到门内,自己抵在门上,将门牢牢关死,手却不老实地牢牢环住林唯安的腰*身,轻轻一拉,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这样的接触两个人之前并非完全没有,假扮夫妻想要越过锦国燕周边境之时,遇到危险之时,同秦泽遇比试之时,比比皆是。
  可是任何时候,都是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
  如今,他将林唯安紧紧地禁锢在自己怀中,非但无旁人在场,甚至是在遮天蔽日的闺*房之中。
  手上的触*感极其柔软,他微微动了动环住林唯安腰身的手,只觉浑身燥*热*难*挡。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她微挑的眉眼,小巧的鼻尖,粉嫩的脸颊,微尖的下巴。
  两个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他甚至能看到她面上细小的绒毛。
  她今日着一件艾绿色的裙裳,雪白的颈项全部露出来,因为紧张,微微僵*硬着身体,锁*骨明显地起伏。
  “我不想忍了。”他呓语道,唇落下来,品尝着柔软的芬芳。
  林唯安整个身体蜷缩起来,反倒被他抱得更紧。
  也不知怎么地,两个人就到了chuang上。林唯安衣*衫*凌*乱,眼眸迷*离,半晌,闭上双眸,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卫临之单手撑在床上,看见她微弯的唇角,只觉心花怒放。原本握在她腰*肢上的手缓缓往外移,直到碰到什么坚*硬的物什。
  “这是什么?”他玩味一般地将那坚*硬物什捏出来,看到琉璃色的小圆盒,不禁轻笑出声,“还说心中有我的时候痛苦。”语罢,俯下身,还未触碰到想象中的柔软,便被林唯安双手撑住。
  他睁开已经闭上的双眸,眸中笑意十足,却听到林唯安冷冰冰地说了一句:“你讽刺我。”
  见她已经完全变了脸色,卫临之施施然道:“有你讽刺我讽刺得绝情吗?”
  林唯安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他继续说道:“我明明早早地就把你放在了心尖上,偏偏从未喜欢过女孩子,不知道每每被你扰乱到心绪其实是因你已入了我的心。你呢?出了那么一件事,明明跟你八竿子都打不着,你善良,为他们祈福,这是好事。可是为他们祈福跟好好待我有什么相干?为何待我明白了心之所系之后反而将我推开,让自己难受,我也难受?”
  卫临之本就口才极好,除了偶尔在在秦泽遇那儿吃瘪,从来都是头头是道。明明是自己的不是,如今听在林唯安耳中,却全都是她的不对。她想不通,所以折磨了两个人这些时间,倒是如他所言,辜负了大好的时光。
  趁她愣怔之时,卫临之唇角又完弯了起来,喃喃道:“你得把你这些日子欠我的,统统还给我。”边说,边落下一个吻。
  一个不小心,便被攻城略池。
  林唯安的衣衫已经褪*去大半,卫临之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反复撕*磨,由舔*吻到撕*咬。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她不能控制地任由嗓子发出破碎的声音,却似是给了卫临之莫大的鼓励。
  衣*衫已经褪*尽,只剩下大红色的肚*兜,将她如雪的肌肤衬得更加冰清玉洁。卫临之喘息着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沙哑着嗓音问道:“可以吗?”
  林唯安双手覆在自己的肚兜上,慌乱地偏开眼眸。
  半晌,卫临之平复了呼吸,拉过一床被子,将她包裹在其中,在她眉间落下一吻的同时,将唇移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对不起。”
  将要起身之时,只觉自己的手腕被拉住。他偏过头,似笑非笑地听到林唯安忐忑地问道:“那你这样,是不是很难受?”
  卫临之轻笑一声,道:“已经忍了大半年了,这点委屈我还能受。”
  可是林唯安听到“委屈”二字,更觉愧疚,吞吞吐吐道:“其实,其实可以的。”
  卫临之吞了一口唾沫,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胸膛起*起*伏*伏之际,林唯安牵过他的手,覆在自己身体上最柔软的那片芬芳之上。
  只听他喘息之声愈加急促,一个翻身,再次覆在在林唯安的身上。他急切地将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衫除*尽,小心翼翼地除去她的肚*兜。
  美好的身体尽数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他似赞叹般地轻叹一声,手轻柔地捏住她的柔软,缓缓揉*搓,唇也不甘落后地落在她的唇上,无师自通。
  窗外的海棠花落了一地,他将林唯安的双*腿*分*开,伸手探了过去。一片湿润,林唯安感受到坚*硬的物什抵在自己腿间,她颤*抖着身躯,将卫临之抱得更紧。
  “要开始了,别怕。”他沙哑着出声,与此同时,身躯一挺,听到林唯安呜咽的声音,便停在原处,开始亲吻她的周身。
  待她渐渐平静下来,卫临之难耐地呢喃道:“一会儿就好了,唯安乖,忍忍就好了。”话到最后,几近颤抖。他的身躯开始律*动,由慢到快。渐渐地,林唯安被撕裂一般的疼痛也变为一片火*热,她又无法控制地听到自己破碎的声音,蓦地,她似飞到云端,越飞越高,本能地弓*起了身体。
  耳边卫临之的低*吼*声传来,他急速地动了几下,继而喘*着粗*气,紧紧地箍住了林唯安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含笑居

  
  据传祁越有个不成文的风俗,便是未嫁的新妇需得在嫁人之前的半年的时间里搬到婆家住,一来了解婆家的生活习惯,二来增进小两口之间的感情。
  若是卫笙能把这样的话当真,他也就不配做燕周的王上了。
  可叹秦泽遇势在必得且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盛名早已远播,卫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旨道:“燕周祁越两国世代邦交友好,为增两国之和,燕周允鸽长公主秀外慧中,将于半年后同祁越太子完婚。承祁越风俗,允鸽长公主卫凌鸽即日启程,前往祁越,钦此。”
  秦泽遇负手而行,身后跟着手捧圣旨的东福,悠哉悠哉,好不自在。
  至卫微宫时,大殿之内空无一人。他在门口转悠了一会儿,仍然不见凌鸽人影,便唤来一个宫女,询问凌鸽的去处。
  宫女自是不知凌鸽溜达着去了什么地方,秦泽遇也不急,在大殿中一坐,折扇一摇,闲适地将卫临之放在桌上的书册翻开,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卫临之读书的口味颇为独特,独爱权谋之言。这要是摊上某个不开明的君主,保不齐就会惹来杀身之祸。
  秦泽遇心情大好,“啧啧”两声,继续翻看。
  一边东海举着圣旨实在是胳膊酸痛,微微动了动,便见秦泽遇抬了抬眼皮,眉梢一挑,道:“这里也没什么人,先把手放下来吧。”
  东海跟了卫笙大半辈子,自然晓得卫笙不是那么苛刻之人。只是他不了解秦泽遇,唯恐在他跟前失了燕周的体面,这才一直端着,不敢有半分逾越。
  听见秦泽遇的吩咐,他淡淡回道:“小的不累,小的举着就好。”
  秦泽遇也不跟他一般见识,耸耸肩,意思是,你愿意举着那就举着吧。
  一盏茶的功夫,没等来凌鸽,倒是等来了侧面寝殿推门而出的卫临之。
  秦泽遇张了张嘴,轻咳一声,瞥了一眼东福,见他没注意从偏殿走过来的卫临之,沉声道:“东福,你去给我泡杯茶吧。”
  倒不是为卫临之留什么面子,只是这青天白日的,若是让旁人看了去,恐怕林唯安的清白就毁了。虽然这个时候,秦泽遇心里已经大概有了计较。
  东福退出去之后,偌大的殿内空荡荡,只余秦卫二人。
  已经过了正午,日头小了些,加之凉风徐徐,殿内很是凉爽。秦泽遇将手中的册子放下,双手一抄,往椅背上一靠,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起来。
  见卫临之不言语,他便更是起了逗弄之心。“怎么?是没举还是举得太高了?”语毕,笑眯眯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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