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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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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凌天教本身就有一种灵药,能使人暂时停止呼吸,造成假死的假象。他匆忙之中,只来得及将药喂给沈眠和她刚刚生出来的女儿,便听到脚步声传来。
  权衡之下,他抱走女儿,再次折回来的时候,儿子已经不见了。
  顾忆眠将故事娓娓道来,全场哗然之时,她幽幽道:“世人皆以为父亲为我取名为忆眠是忘不掉他深深爱恋过却惨遭灭门的沈眠,其实他只是为了铭记当年雨泉山上的灭门惨案,提醒我为外祖父一家报仇雪恨。而我的母亲,沈眠,从来都没死,她一直在。”说着,起身看向台下带着白纱的妇人。
  只见蒙着白纱的妇人回首望了一眼,众目睽睽之下,揭下面纱,曾见过沈眠的人纷纷倒吸一口气,像是见鬼一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当是时,顾飞从天而降,带着沈眠一跃跃上台子,望着台下悠悠众人,她缓缓道:“我是沈眠,我雨华宫的人惨遭灭门,真正的凶手不是旁人,正是在武林盟主的位子上悠然过了这许多年的陆贺!”她伸手指向陆贺,“今天,便是拼劲我和凌天教的性命,也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说着,她飞身一跃,手中不知何时变出一把到,直冲陆贺的面门而去。
  她终究也没能杀了陆贺,只因顾飞根本选错了阵营。
  这沈眠不是他人,正是驿站的老板娘。
  所以安槐的人才那么轻而易举地找到秦泽遇等人,才有本事当天便把兰生送到他们的身边。凌天教,早已被安槐收买。
  顾飞同沈眠忍辱负重那么多年,为的无非是讨一个公道。可他们棋差一招,偏偏听信了安槐的谗言,遇上了秦泽遇这样的对手。
  秦泽遇派去的官兵在他离去之后将整个风华山庄团团包围,炸药埋了一地,但凡里面的人有一丁点风吹草动,便可一把火将整个武林一齐除掉。
  顾飞从来都不似外面传言的那般险恶,他自然不能将整个武林置身于如此这般的危险当中,秦泽遇也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将整个凌天教的人连同沈为止和沈眠,一同关押了起来。
  陆逸然成了名正言顺的下一任武林盟主,武林人士虽对风华宫颇有微词,却是服他这个武林盟主的。
  原本朝廷同武林井水不犯河水,燕周锦国王权危机,秦泽遇是在犯不着蹚这趟浑水。无奈安槐搅和在了其中,欲利用凌天教的势力趁机统治北武林。
  如此一来,别说燕周,连祁越的武林人士都会被他收复。如同秦泽遇所言:“自古日月各司其职,若是月倾而出,夺了日晖的风采,也是断断要不得的。”
  说的,便是怕武林的风潮影响了朝廷的权利关系。
  所以暂时将凌天教的人收押,对于朝廷来说,无可厚非。
  那时候,陆贺亲自出面,力证那个沈眠是顾飞寻来的样貌相似之人,以此来借机收复武林,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
  可是即便是江湖上的糙汉子,也不是傻子。
  风华宫坐实了屠杀雨华宫的罪名,所以陆逸然上任的第一件事便是遣散风华宫的一众人等,统一南北武林,将所有小的门派收入囊中,自立青华宫,手段之雷霆,让青华宫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之内声名鹊起,在江湖各大门派中独占鳌头。
  卫临之瞧着完全换了一副模样的陆逸然,心中感叹之际,却怀了丝丝缕缕的遗憾之心。当时他是见过陆逸然同顾忆眠相处的模样的,即便顾忆眠心中对风华宫再恨,对陆逸然,也是动了真心的。
  见陆逸然没什么反应,他轻笑一声,指了指身后的林唯念和晚了一步赶过来的林唯安,道:“这两个人,是你们青华宫拼死都要护得周全之人。如今我把他们交给你,事成之后,还请陆兄务必完璧归赵。”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上将军

  见陆逸然没什么反应,他轻笑一声,指了指身后的林唯念和晚了一步赶过来的林唯安,道:“这两个人,是你们青华宫拼死都要护得周全之人。如今我把他们交给你,事成之后,还请陆兄务必完璧归赵。”
  祁越皇宫,秦泽遇把玩着手中的竹叶环,“见竹叶环如见卫玄?”他眸色深深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垂眸拱手回道:“卫公子说,一字不漏地告知殿下,殿下便能明白他语为何意。”
  “他倒是撇了个一身轻。”秦泽遇似笑非笑地将竹叶环往怀中一揣,悠悠问道:“除此之外,他还有何动作?”
  “卫公子在将此竹叶环交予属下前,还放出了一只信鸽。”黑衣人略略思索,“还有这个,这是林二少爷说要给允鸽公主的。”他从身后之人手中接过包裹,递给秦泽遇。
  信鸽随时可能被拦截,自然是卫临之的障眼法。
  却见他挥了挥手,“包裹你自是给太子妃便好,不必经由我的手。”秦泽遇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额角,疲乏之意突显。
  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显然没料到自己太子爷如此通情达理,心里暗暗佩服凌鸽之余,拱手道:“那属下就先退下了。”
  须臾,秦泽遇对着门外喊了声“白老爷子”,白彩立马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他神色如常,却带着淡淡的倦意。
  桌上的香炉散发出青烟袅袅,伴随着阵阵薄荷清香。
  秦泽遇垂眸凝神,片刻之后抬起头来,同方才判若两人,神采奕奕。“派人去乾坤殿,击响安定钟。”
  安定钟,顾名思义,乃一国安定之圣物。寻常时刻哪怕是刮风下雨,都不会让它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响。反之,一旦敲击安定钟,定是发生了危机祁越安危的大事。
  白彩在原地愣了愣,拧眉问道:“殿下可想好了?”
  “锦国燕周哪怕一国出了混乱,必将危及祁越。何况如今,两国都危在旦夕。”秦泽遇将怀中的竹叶环掏出来,对着日头瞧了瞧,“想必卫伯父为了打造着竹叶环也是费尽心思了,只不知他想没想过,两枚竹叶环,有一天会否真假难辨?”
  安定钟发出阵阵低沉的声音,盘旋在整个祁越的上空。
  不一会儿,朝臣纷纷踏进乾坤殿,望着振聋发聩的安定钟不知所然。却见秦泽遇闲适地坐在秦容筠边上,袖子静静地耷拉在腿的两侧,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恐慌地跪了一地,不知安定钟到底为谁而鸣。
  半晌,乾坤殿彻底没了声音,秦容筠挑了挑眼皮,扫了秦泽遇一眼,示意他有事说事。
  便见秦泽遇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在乾坤殿转了一圈,跪在众臣的最前方,声音低沉道:“儿臣请兵三万,出征燕周。”
  “咳咳咳”,李丞相率先发出声响,证明自己被太子之言惊吓不小。
  虽然有了开头的声响,众臣仍旧是交头接耳,无一人直接提出质疑。老丞相叹了一口气,往前踏出一步,“不知殿下此言怎讲?”
  秦泽遇面作深沉状,冲秦容筠一个拱手,道:“如今祁越、锦国、燕周三国鼎立,固若金汤。可这固若金汤,到底还是因为三国国力相当。儿臣早先游历于锦国、燕周,其国之弊病,儿臣如今虽不能明言,却仍希望能拯救三国臣民于水火之中。”他叩了一个头,巴巴停在原地,却不直起身来。
  老丞相忍了又忍,你这一席话说完,等于是放了个屁嘛。
  他同各位尚书对视一眼,见他们也是一副迷茫的姿态,遂长舒一口气,道:“殿下所言极是,可一句不能明言,就是说,整个祁越,竟无人能知发兵三万的理由?殿下天纵英才,自是韬略了得。可远的不说,单三万兵士的家人,也得得到个说法不是?”
  金碧辉煌的大殿右侧,安定钟突然又发出了一阵声响,惊得众臣战战巍巍地跪倒在地,大呼“吾皇万岁”。
  秦容筠默默地看了一眼跪倒一地的臣子,出声道:“太子,你不妨先说一下,这三万兵士,要作何所用。”
  秦泽遇悠悠站起身来,环顾乾坤殿一周,“儿臣方才所说,无一字有所隐瞒。不能明言,自是有不能明言的苦衷。父皇若是非要问个作何所用,儿臣也只能说,出兵燕周,并非为将燕周吞入囊中,而是为燕周王上,乃至锦国皇上,保驾护航。”
  几句话说完,众臣哗然。
  人家都是越解释越清楚,他这一解释,反倒是多绕了个锦国进去。众臣本就不晓得来龙去脉,听到他振振有词地说着这些话,心里小鼓敲得咚咚响,却仍是不敢多言。
  此番秦泽遇敢将话在朝堂之上挑明了说,全仗着他同凌鸽的亲事。老丈人家出了事,他前去保驾护航,自是在情理之中。
  之前众臣全道是他秦思瀚脑子里长泡,提前将凌鸽接入东宫。如今才知,人家压根就是神机妙算,每一步都走得稳稳的。
  而故意将锦国扯入其中,正是为了表明事态的严重性。什么样的祸患,才能让两个国家同时处于同一阵营的危难当中?
  除却谋逆,不作他事想。
  可这三国近些年来风平浪静,祁越又与两国通商频繁,如若两国有此等枭雄,怎会不为人所知?
  众臣犯迷糊之余,秦泽遇忽地笑了一声,扫视群臣一眼,“三万精兵,本太子亲自出征,定将护得天下安危。”言语之间,霸气非常。他双眸炯炯地扫视群臣,复又跪下,双手抱拳,“恳请父皇同意儿臣不日出征,儿臣定当万死不辞,以保卫祁越安危!”
  言语间,已将众臣逼入绝境。
  都是人精,自然晓得,其余两国任何一国出了祸患,祁越必将被殃及。而如今秦泽遇言之嘈嘈地说两国皆有危难,要保卫祁越安危,一时之间,竟无人敢有反驳之魄力。
  “既然众卿没什么反对意见,来人,拟旨!”一语定乾坤,秦容筠扫视一眼殿内仍然不知所以的朝臣,又看向秦泽遇,“封太子秦思瀚为安定上将军,持虎符,率三万精兵不日前往燕周。”
  虎符是代表祁越最高权力的兵符,将虎符交予秦泽遇,象征着秦容筠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秦泽遇拱手跪叩,“儿臣定不负皇恩!”
  含笑宫中,凌鸽将手中的书卷一放,“什么?不日将出征燕周?”她双眉紧蹙,盯着白彩,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白彩犹豫地抬起头,对上她的双眸,又移开视线,“殿下,殿下马上便出征,想必是没什么时间来跟太子妃道别了。太子妃若是得空,便去安乾门同殿下道个别吧。”
  桌上的梨花印在红色的瓷瓶上,纯洁如新生的婴儿。脚边的小五“喵”地一声,嫌弃地忘了白彩一眼,悠悠走向内殿。
  凌鸽瞧着片片花瓣有些出神,喃喃道:“他便这么忙,连道个别的时间都没有?”
  半晌,白彩挪动脚步,低声道:“太子妃若是再不去,恐怕,恐怕就来不及了。”
  却见凌鸽抬眼将他一望,幽幽道:“来不及,便不去了。”语罢,转身往殿内走去,单薄的身影在日晖下似是能透出光。
  白彩与夏荷风荷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言,静静地退出大殿,将门带上,对视一眼,望着深红色的大门,不再言语。
  殿内,凌鸽坐在书案上,将林唯念托黑衣人带过来的包裹打开,刚想撕开信,便见信的背面夹了一个小字条。
  小五窜上桌子,不解地望着凌鸽。她抚了抚它的脑袋,说了一声“乖”。打开字条,字条上书:“凌鸽,见字如吾。黑、白、蓝瓶中之药其药效均在花期录中,盼能有所用途。信中内容,非万不得已,切忌打开。唯念书。”
  原本要撕开书信的手顿了顿,她将字条在香炉中染尽,将包裹带在身上,推开窗,在窗檐上轻敲几下,低声道:“如今跟着我的,可是阿素?”
  早先为了确保凌鸽的安危,一直有暗卫跟在她的身边。
  在祁越以外的地方,因为秦泽遇也跟着,暗卫大多时候为男子。回了祁越,为了方便,秦泽遇便安排了女暗卫在凌鸽身边。
  阿素这个名字,还是凌鸽无意间听秦泽遇提起来的。
  一个黑色的人影一闪,轻巧地落在凌鸽跟前,“太子妃。”被唤作阿素的人拱手作礼,面无表情地垂眸等待吩咐。
  凌鸽望着她微微出神,须臾,抱了抱小五,轻声道:“你好好听夏荷风荷的话,不要吃得太胖哦。”
  阿素诧异地抬头,对上凌鸽似笑非笑的双眸,心中一惊。
  安乾门外,秦泽遇一身银色盔甲,在日晖下熠熠生辉。
  他环顾四周,左手执长矛,右手执酒碗,轻扫台下众将士。日晖之下,众将士分列在安乾门两侧,个个手持长矛,静立在马的一边。他们有的脸庞稚嫩,有的已是铮铮铁骨,相同的,是他们面上坚毅的神色和胸中对安定上将军的敬畏、拥护。
  每人手中执有一碗,在秦泽遇将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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