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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就是我来的目的。”楚辞紧紧握着紫萱的手,露出一个迷人的浅笑,旋即抬起脑袋问厉江流:“厉兄,你这蹩脚的演技,是谁教的?”
45不能描述的做了不能描述的事情
“小主人,你这就要跟紫萱姑娘成亲了?奴家果然薄命,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红玉故作哭泣状,嘤嘤作态。
“红玉,别闹了,赶紧过来帮我看看,这衣服该怎么穿?”楚辞手里提着五花六彩的苗装,整个脑袋都大了,这衣服也太复杂了吧。
“奴家怎么知道,奴家又不是清脆可口新鲜粉嫩的苗家妹子。”红玉果然还在记仇。
只不过这根本不能给楚辞造成任何麻烦,推开门一招手,立刻有红玉口中说的清脆可口新鲜粉嫩的苗家妹子说着糯软苗语答诺,这些苗家妹子生在山清水秀的苗疆,个个肌肤洁白纯净,青春妖娆,实在是美丽动人。
楚辞说出自己的请求,苗家妹子就咯咯娇笑,一下子涌进来三五个火辣大胆的妹子,拉衣领的拉衣领,扯腰带的扯腰带,一下子将玉面小书生楚某人剥得剩下一条犊裤,然后把苗家男子成婚的盛装套上去,各种扣子,各种装饰淋漓尽致。
苗家妹子看着楚辞俊美,胆大地在他胸膛腰间蹭来蹭去,嫩嫩地小手摸在身上,个个温和柔软,眉目晕红,嗤嗤娇笑响个不停。
待楚辞装点完毕,已打扮成一个俊美的苗家青年。
黄昏是吉时,所以会在黄昏行娶妻之礼,因此夫妻结合的礼仪称为“昏礼”,后来演化为婚礼。
苗人虽然没有汉人那般讲究,但好巧不巧,他们的习俗也习惯在黄昏左近结同心之礼。
月牙弯弯照溪涧,楚辞被以厉江流为首的苗家男子簇到紫萱定居的竹楼下,等待紫萱出来。
不一会儿,一个美丽的苗家少女被同伴们娇笑着从珠帘推了出来。湿漉漉的秀发挽髻于头顶,配上姹紫嫣红的头帕。身着圆领开襟的窄袖丽衫,袖肘上绣着三道闪亮的银边,下着绉褶花裙,领边、围腰都以五色白如玉,晶彩靓丽。头上、颈间、胸前都戴着亮光闪闪的银饰,手腕脚踝上的银环玉镯叮叮当当轻响,就仿佛动听的山泉流水。
银饰由数根薄而透明的锻银牙签和四到八条银链、小银铃组成,每条银链又由数十个直径不超过2毫米的小银环连缀而成。每个零件又编、錾、刻出各种图案,常见的有鸾凤交颈、双凤朝阳、并蒂桃等,以祝愿幸福吉祥;鲤鱼跳龙门、梅花满场等表达好愿;针筒、猴子喜桃、狮子滚绣球等则表现生活情趣。
她身穿一件暗红镶紫的织染苗装。颈带银色项圈。银锁上垂下长短不同地珠穗。苗装八分长短。洁白的手腕脚踝都裸露在外。配着银饰地光泽。更映得她肌肤如玉。身如清泉般洁净。
这少女就像山上飘过地和蔼微风,活泼俏皮、青春美丽。
见过紫萱平素清丽绝美的模样,见过紫萱羞涩绯红的模样,见过紫萱火热大胆的模样,楚辞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紫萱所有的面容,如今一看,却是心神摇曳不可自知。
紫萱瞧见楚辞,又想起今天是如何美好的时辰,羞涩地低下头,如玉般晶莹地脸蛋泛起美丽的红晕,直从耳根蔓延到修长如玉地颈上。
在男男女女的簇拥下,楚辞从竹楼接下紫萱,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
草地早已布置了喜庆的装饰,高台上三牲五果一应俱全,喜气的红妆更是淋漓满目,被心灵手巧的苗人绣成各种花样,鸳鸯戏水,双蝶翩跹,并蒂莲花等等。
许久未曾出场,身为厉江流逼婚的幕后黑手的圣姑,终于刷了一次存在感,站在两人面前脆声喊道:“一拜天地!”
楚辞躬身,紫萱裣衽,对堂外施礼。此一拜,谢天地能让我们相见。
“二拜高堂!”
两人向代替高堂的厉江流行礼。此一拜,谢轮回流转,你我能同处一世。
“夫妻对拜。”
两人转身,面面相对,四目浓情流转,相对而拜。此一拜,生死契阔,永不分离。
“送入洞房!礼成。”
他牵着紫萱的手,二人同时跨步,站在高台边沿,面对苗疆众人,漫山遍野顿响起无尽的欢呼掌声,所有的苗家人都兴奋的载歌载舞,庆祝这一对新人的诞生。
苗家结婚规矩多,什么上山酒、落轿酒、认亲酒,每一处都是非喝不可。更兼紫萱是巫圣教圣女,身份非同小可,哪怕楚辞根本不认识几个人,但敬酒的队伍也排成了长龙。
绕是元英真人功力深厚,喝完这一圈酒,整个人都仿佛在天上飘来飘去。
好不容易捱到良辰,楚辞急忙告醉,令厉江流帮自己挡枪,这才脱身而出,往新房溜去。
楚辞行到那深闺窗前,忽然脚步轻了些,停在门扉前,负手而立,看着屋内温馨的烛火,心里感慨万千。
这一刻,现实世界也好,诸天轮回也罢,不管身边有多少人,楚辞都知道,自己,已经成亲了。
缓缓推开那虚掩的门扇,龙凤烛通红明亮,映照着床前的女子柔媚的身形,秀发上垂下的银饰流苏,遮住了她娇美的脸颊。
楚辞拾起玉如意,深呼一口气,极慢,极慢地挑开流苏盖头,紫萱笑着抬头望来,乌黑的眼眸中盈盈都是秋水。
银冠珠珈犹在,珠花颤动,珠帘轻摆,她的容颜,似遮还掩。
楚辞不禁屏住呼吸,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为她取下冠珈,她微微低头遂他心愿,而后便露出她绝美的容颜。
难怪有人说女孩子一生最美丽的时刻,就是身为新娘子的一刻,此刻紫萱迸发的美丽,令楚辞隐隐失神,甚至有些怀疑,这真的是自家的小娘子吗?
直到她微张檀口,轻轻呼出那一声“夫君!”这一声呼,情深意长,似含着千般情愫,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婉转与缠绵。
楚辞心神俱醉,同样回应一声:“娘子。”
盖头已掀,接下来便是合卺酒,裹满红绸的托盘里,放着两个盛满酒的酒杯。
两人各持一杯,相视一笑,而后相拥,交杯,尽饮。
明明只是浅浅的清酒,楚辞却好像比方才的海饮还要迷醉,紫萱也同样蒙上一层醉意朦胧的酡红。
红烛过半,纱帘低落。
闺房之乐,更有胜于画眉。收云散雨,相拥便是良宵。
46慕容紫英同款充气/娃娃
待到红日高升之时,闻那山林间鸟语花香、流水潺潺,楚辞只觉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坦。
望着怀中熟睡的佳人,睫毛上沾染着淡淡地晨露,腮边泪痕犹新,楚楚动人。如玉般柔软光滑的娇躯紧紧贴在他身上,温馨旖旎。心中满是安宁,这是其他女孩子都不曾给他的感觉。
静静欣赏着紫萱的睡姿,忍不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咬咬下唇,含糊的嘟囔了一声,恍如天真的小女孩。睫毛颤动,终于自睡梦中醒来。望一眼楚辞,就又埋进他怀中,羞臊起来。
昨夜被他缠了半夜,各种羞煞人的姿势竟然在他柔情蛊惑中摆弄个遍,更是禁不住婉转低吟,忘我奉承,不觉竟然如此疲累。
楚辞搂着紫萱赤/裸香肩,在她耳边低语道:“萱儿,再睡会儿吧。”
反正也没有高堂需要奉茶,厉江流那家伙八成也醉成死猪,故而楚辞也起了赖床的念头。
紫萱含羞带怯望着他,却抵挡不住楚辞的厮赖,又窝在被窝好好睡了一会儿。
待起床梳妆,楚辞又细心地将紫萱一头如瀑秀发挽起,拾了一支水净素洁的钗子束起来,铜镜对视,只见紫萱秀发高盘,露出一截雪白玉颈,红唇娇艳,星眸半张,温柔偎在他怀里,慵懒中有一种惊心动魄地美艳。
昔日清冷少女,如今已成自家娘子。
夫妻二人新婚燕尔,自有说不尽地温馨甜蜜,楚辞下山前早已说了,要请一年的假,故此二人携手共游,御剑飞行,俯瞰如画山河,每天日出御剑而行,日落相拥而息。
这一趟蜜月之旅,可称得上不羡鸳鸯不羡仙。
除了某把怨念十足的剑!
没料到在蜜月的最后一天,楚辞竟然接到了飞剑救急,从样式上来看,应该是琼华十多年前的量产消耗品。
“夫君,是你师门的求救飞剑。”紫萱落落大方,眼中虽有不舍,但还是以大局为重,前去探查一番。
“娘子但有所命,小生岂敢不从。”楚辞检查了飞剑上携带的信息,确认师门中人安全无恙,只是受困邪道阵法,心中大定,于是乎还打趣了紫萱一番,才让飞雯焕日方向一转,朝陈州飞去。
到了陈州地界,楚辞再细细分辨方向,认准西南方,落到一处名为碗丘山的山头。
一个血光阵法中,熟悉而陌生的两名女子,盘坐在其间。
对图谱,看面容,正是琼华派离山十余年的夙莘师叔,还有跟在她身边的阿青。
“夫君,是阿青,快救她!”数年不见,阿青出落得越发清丽,只是眉宇间淡淡的哀愁,表明她的心结始终没有解开。
“别急,让我研究这个阵法。”楚辞握住紫萱的手,免得她冲动下干扰阵法,害了两女性命。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研究的!”经验丰富的红玉不甘寂寞,一下子从剑匣里跳出来,手执双剑,作惊鸿剑舞,乱红纷飞,剑气四溢。
“别!”楚辞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气投入阵法,荡起一圈圈涟漪。
这下连不通阵法的紫萱都看出了端倪。
“幻阵,还有神影幻象,具体的地点还需推算。”红玉扬着肆意张扬的衣袂指点楚辞,仿佛灿烂雍容的凤凰。
千年的剑灵,阅历何等丰富,对主人的帮助,绝非某把出生不到百年的小剑可比。
楚辞看了一眼红玉剑气激发出来的阵法涟漪,灵台飞转,结合五行八卦,呼吸间推衍出真正的受制地点。
山腹!
碗丘山属岩溶地貌,多溶沟石洞,三人寻了条地缝钻进去,碗丘山地下长期被地下水溶蚀,形成天然的钟乳石洞,四处都是石柱,洞顶形成大大小小的石笋,仔细听下去,溶洞深处还有细细的潺水声。
“接下来要小心些,紫萱,你跟在我身后,红玉,注意左右。”
能够布下如此精妙的幻阵,若不是对方阵法造诣远超自己,便是对方修为与自己相差无几,无论是哪种理由,一个能够发挥出元婴级战力的敌人在暗中窥伺,终归需要提防。
步行数百米,随着深入,光线愈暗,好在三人都不是凡人,无需用火也能看清四周,更兼步伐轻盈,敛收气息,或许对方还未察觉自己等人。
可惜这不太可能,因为三人竟然‘意外’分散了!
“紫萱?红玉?”
楚辞叫了一声,便闭上嘴,多余的声响只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飞雯焕日落入掌心,九幽淬寒剑没有半点光华地出现在自己前后左右,相较琼华其他护体剑诀,夙瑶自创的剑诀无疑能适应任何情况。
黑暗中哪怕有敌人,顶多只能发现楚辞拿了剑。
再行十余米,楚辞发现前方地上好像倒了一个人,又光明正大地给自己套上一个五灵归宗,赤红青白黑五色灵光亮起,给漆黑的溶洞带来一线光明。
楚辞赶了几步,来到倒在地上的人面前,诧异地发现,地上竟然是一个报废的机关人,而且服饰颇像琼华派十几年前的旧款制服!
先是旧款的飞剑求援,又是旧款制服的机关人,从上面某些针脚暗纹的特殊标记来看,的确是琼华派旧人的手笔,再结合地表的幻阵,说不定困在此处的人真的是夙莘师叔和阿青。
只是当楚辞翻开机关人看清楚正面的时候,几乎要惊叫出来!
机关人的样貌竟然跟自己有七八分相似!
这又是怎么回事?
黑暗中传来清晰的脚步声,隐约间还有翅膀扑哧声,比声音来的更快的是一抹熟悉的幽幽女儿香。
看到楚辞亮起的五灵归宗剑光,拥有寻路蜂的紫萱以及认主的某把剑自然不会认错人,显露出踪迹并且靠过来,而某把剑更是凭借人剑气息相连的便利,直接无视五灵归宗的防御,趴到楚辞的肩膀上。
“小主人,这个机关人的手艺好差,一点灵性都刻画不出来。”
“紫英,是我。”紫萱收起寻路蜂,婀娜出来,目光同样落在长得形似楚辞的机关人,“这个是。。。”
紫萱口吻虽是询问,但聪慧的她又如何猜不出来。
楚辞一掌碾在机关人头上,将刻满符印的头颅拍成碎片,托着红玉起身:“走,快点找到她们,迟则生变。”
这让他如何面对?他又应该如何做?不论如何,终归是一场没有结局的话剧。
47接二连三
阿青的情意,楚辞九年前便消极的婉拒过一次,本以为她跟着夙莘师叔游山玩水,不仅没有忘记自己,甚至还学了夙莘师叔的偃师机关术,造出一个一比一的‘慕容紫英’寄托思念。
最难消受美人恩,楚辞亦如此。
“小主人,你不是说那个叫阿青的姑娘跟你只是朋友关系嘛,我看可不想啊!”这个时候只有没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