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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枝折,不知从什么生物孵化出来的巨大型异形横冲直撞出现在所有人面前,口器内畸态笔直的呼吸腔冒出浓浓硫/酸水雾,简直是最凶残的生物兵器!
“f/uck!”里昂看到这头大家伙,当即骂了出来:“楚辞你特么牵走的不是一头小怪吗,喂的什么饲料,把它喂成大boss!”
“干你大爷的别特么什么都怨我,里面还有一头瞎眼的异形,这是多出来的,我特么还没说你队友的生物探测仪废物一个!”楚辞绝境逢生,冲过里昂后差点软倒在地,一屁股墩在地上张口就骂:“老子两天就喝你一口酒,连烟都没舍得抽,拖住一大一小两只异形够意思了!”
同样的攻击路数,对楚辞只能用一次,对巨型异形亦然!
一路被巨型异形赶得东奔西走,好几次差点被那无坚不摧的尾鞭打成两截横尸,但好在楚辞灵魂中有武战神蚩尤神魂,对于身体的掌握无出其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硬是在背对巨型异形逃窜的同时,躲开了所有致命的攻击,但也留下不少非致命的爪痕鞭伤,几乎要把这具身体透支掉。
里昂豁出去了,拼光家底,把所有子弹都倾泻到巨型异形身上,硬生生用人数和火力堆死这头庞然大物。
经此一役,这支部队算是彻底弹尽粮绝,二十来号大兵只剩七八人,就连里昂都被巨型异形切开左臂胳膊,深可见骨,差点少了温柔的五姑娘,跟着电解质絮乱的楚辞一起躺尸在车厢里随波逐流。
还好!
楚辞嘴里叼着那根保留两天的皱巴巴的烟头,一边抽着一边使劲扭头往车外瞅。
“第二天的太阳,还是看到了!”
……
汽车开出敌占区,被同盟国的部队回收,受伤的住院,寄生的隔离手术,某个忍饥挨饿疯狂消耗体质的男人狂吃海塞掉五个人的军粮,在漂亮护士妹子惊讶的目光中打了个饱嗝,除了身上绷带不能拆开外,简直跟一个精力旺盛的壮汉没什么区别。
第三天太阳照常升起,楚辞就能顶着一身绷带在医院四处溜达,而某差点成断臂过儿的里昂还躺在床上输葡萄糖。
救回来的十七个幸存者里,包括小猫女有九个人需要做开腔剥取手术除掉异形幼胎,其余沦陷在敌占区的幸存者就算活着,也彻底脱离楚辞的掌握,大概今天深夜该生的生,该死的死。
异形专家用一张图表为楚辞展示野生异形对游离幸存者的强大猎杀能力,令楚辞相信那些游离的幸存者见不到第四天的太阳,专家口中还时常夹杂愤慨激昂的谴责,好像说开启生物兵器的轴心国必将因生物兵器而灭亡,可这一切都不关楚辞的事了。
“苹果还是橘子?”楚辞坐在小猫女的床边,手里拿着水果刀打旋,锋利的小刀在大拇指上盘旋,仿佛跳动的精灵一般,没有割伤一丝皮肤。
“我要吃鱼,腥腥白白的喵!”娇小的小猫女换上一身洁白的病号服,显得极为清纯动人,怯生生的模样令人心生怜爱,又滋生出想要痛快蹂/躏的欲望。
“来,小姑娘,蜀黍带你去看金鱼,金鱼眼仔大大粒好可爱!”
“好呀好呀!”天真无邪的目光全都落在咸鱼佬身上,然后咸鱼佬一个激动,把手伸向裤裆拉链。。。
以上镜头纯属脑补,真正的剧情发展是——
“不行,你今晚就要做手术,只能吃点流质食物,不能吃鱼,我给你榨一杯苹果汁。”楚辞十分严肃的拒绝可怜兮兮的小猫女,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削。
屋子内还有另外三张病床,分别躺着三个也需要做开腔手术的倒霉鬼,除了那个金发老者外,其他两人楚辞都不认识,一个年轻女人,还有另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全都沉默不语。
灵活的手指缓慢按压刃缝,使削掉的苹果皮完整的连成一条,就在楚辞即将完工的一瞬间,那股极度不安的窥视感又出现了!
贪婪的目光激得楚辞如芒在背,手指一按,水果刀深深切入了苹果蒂。
旋即目光悄然散去,楚辞慢条斯理地退出半寸刀锋,将剩余一圈果皮削掉,悠悠起身,平淡地扫了所有人一眼,出门找榨汁机去。
当新鲜可口的苹果汁榨好,楚辞回到病房,里面仅剩下金发老者和小猫女,其余两人被推去手术室做准备。
“紧张吗?”
“是有一点,我感觉真的很神奇,好像是在梦里喵!”小猫女接过杯子,小口小口啜吸,声音满是迷茫和无奈:“可是这个世界又是这么真实,我甚至能感受到胸口有个小东西,随着我的心脏不断跳动,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接近心跳频率,好像下一刻就要面临死亡似的,我好怕!”
小猫女第一次说出如此多的话,估计是对未来产生了恐惧,无意识中把楚辞当做可以依赖的存在。
“呵呵,小姑娘,生死没有什么可怕的,能活着就呼吸,死了保持安详,生不愧言辞,死不惧后议,这就够了!”金发老者从面容上看有点英格兰的深颧骨,但又有意大利男人的柔和线条,年轻时必然是个优雅绅士,哪怕老了,梳理地一丝不苟的及肩金发也显得分外儒雅。
“先生说得好。”楚辞点头赞同。
“你们也是无意中来到这个地方吗?”金发老者抬起右手,上面戴着一块做工极其精良的手工表,精密的机械咬合转动,秒钟滴滴答答地转向。
“是的。”
“喔,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来到这样的一个世界,小猫咪,你有什么特殊的能力吗?”金发老者摆弄着手中的金表,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我的回复能力很强,是普通人类的三倍,我跑的很快,族里没有人跑得比我还快!”小猫女奈奈扑闪着猫耳奶声奶气回答。
“好厉害,好孩子!”金发老者转向楚辞:“那你呢,我的孩子。”
“我呀,我最厉害的能力就是,从不接受任何人的暗示啊,老头!”楚辞叹了一口气,哪怕是个分魂,精神力也不是这种低级诱导能够魅惑得了,摸起水果刀,手腕一抖,银光掠过,擦着金发老者的发际线钉到床头木板上。
“你。。。你要做什么?这里可是有很多人!”金发老者略微一惊,但很快恢复镇定,出言隐含威胁。
“呵?我要做什么,你敢算计别人,难道就不允许别人算计你?这是什么歪理。”楚辞轻蔑的目光不加掩饰,俯身压到金发老者面前,伸手绕过那颗皱纹遍布的脑袋,拔出水果刀,肆意的在金发老者的脖颈来回比划。
“好吧,我认栽,毕竟这个世界太危险,我想要活下去,哪怕只能多活几年。”金发老者神态从容自如,丝毫没有愧疚。
“是啊,我也想活下去,所以只能抱歉了!”楚辞一巴掌打在这个年逾八旬的金发老者脸上,蓄而内发的力道令他感受到难得的痛苦,但脸上却没有丝毫表现。
“还有七天,足够我玩死你,或者让你玩死我,或许咱们可以试试,看看是谁玩死谁!”楚辞的确不想杀人,因为这会让他孤立于联合国。
当护士过来推走一老一少两个人的时候,楚辞直接消失在医院,流窜到前线城市最鱼龙混杂的老城区,这里有靡靡腐烂,有醉生梦死,买命只需一份不高不低的价格,贞操或许只值两百发子弹。
楚辞双手抄在裤兜,游走在这块糜腐的城区,路上不乏需要出卖肉体的妓女,但楚辞目不斜视,一直看到某个媚骨天成熟透的果实,这才上去问价。
然后轻笑着带着这个熟透的果实走进阴暗无人的街巷,二十分钟后,楚辞擦干手掌显眼的粘稠液体,眼里闪烁着了然愉悦的神色,离开这个街区。
至于某个甜美到糜烂的果实,自然被所有人忽视,或许消失,或许离开,但在这座有今天没明天的城市,不是很正常的吗?
小猫女和金发老者的手术已经做完,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不是吗?
而在这第四天,里昂的战友,某个马尾高扬的年轻女军官,出现在楚辞面前,证明新的危险出现在幸存者面前。
10暴风雨的前戏
主神不可能让新人保持永远的安全,也不可能让新人处于绝对的危险!
“克莱尔,接下来几天就麻烦你了。”某个的伤手挂在胸口,痞里痞气的说道:“回去请你喝酒。”
“里昂,你还是这么不正经,手没好前可别乱跑。”
“抱歉,听女人的话可不是我的作风。”
克莱尔面色不渝,猛地推开房门,响亮的开门声立刻引来所有人的注目。
“请问你是哪位?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楚辞站起身迎向克莱尔,房间内四张床都是刚做完开腔手术并且用高科技医疗技术缝合的幸存者,刚刚从麻醉中苏醒,要等到下床估计得有两三天,这还是托了异形幼体的福,剩余的组织融入身体化作滋润人体系统的营养。
“我是同盟国驻卡拉奇第十四军兵役部克莱尔中尉,这次是过来给你们登记并核实身份,请各位尊重并配合我的工作。”克莱尔看向楚辞,嘴上虽然说的客气,但楚辞敏锐地从她的眼神深处看到一丝不耐烦。
“嗯?”楚辞暗暗好笑,看来这个青春活泼的小姑娘也不喜欢做这些繁琐的文职工作。
“你叫什么名字,家庭成员和住址说清楚。”克莱尔摇着马尾辫,手上端着登记簿。
楚辞这几天偷用医院的电脑入侵公民档案,查找主神替自己植入的身份,虽然查的一清二楚,但他可没有干脆说出来,而是摸着下巴装作冥思苦想,犹犹豫豫道:“我叫楚辞,大概是中国人吧,好像是单身,上无长辈下无子女,住址的话,我有点记不清楚了。”
“好,下一位。”
楚辞靠在门边,看着克莱尔一一替屋内人登记,然后给小猫女打了个招呼,慢悠悠尾随在克莱尔身后,看着她替其他人登记。
“你跟着我想做什么?”
克莱尔皱着小鼻子的模样真是可爱,楚辞差点就想要捏上去。
楚辞流氓的吹了个口哨,双手揣在口袋里:“美女,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抱歉,我没空。”克莱尔一口拒绝:“请不要干扰我工作。”
“没事,你做你的,我绝不干扰你。”楚辞伸手示意克莱尔请自便,把他当做空气就好。
克莱尔的工作不仅是给里昂带回来的幸存者登记,同时还要替从轴心国逃出来,在卡拉奇防线被拦截下来的敌国避难公民进行登记造案。
这些避难公民都要经过身体检查,保证没有携带病毒源或者异形幼胎,才会每隔半个月向大后方进行一次人员转移。
按照楚辞只言片语的了解,下次转移刚好是五天后,从主线任务来看,这无疑是新人最后一次涉险,也是楚辞最后一次接触故事剧情的机会,更是邪神奸细最后一次干掉自己这个冒尖新人刺头的机会。
身处军事前线城市,楚辞两把柯尔特被军队收缴,为了自保,楚辞摸黑打劫了两柄Knife2000,带着刀鞘绑在小腿,随时都能置人于死地。
三天后,小猫女奈奈能够下地行走,楚辞请她吃了一顿大餐,别问他为什么有钱,在这座暴力的城市,只要足够暴力,灰色渠道总是财源不断。
寂静的街道上,前后只有一男一女漫步在路灯下,奈奈上半身是紧身小背心,勾勒出青涩的线条,露出微微凸起的小胸脯以及精致的锁骨,双手背在身后十指相扣,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笑得连眼睛弯成两轮月牙儿,光滑奶白的纤腰下穿着低腰小热裤,露出修长结实的两截美/腿,特地开出的洞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在挺翘的圆/臀上一摇一摇的。
楚辞没养过猫,也不知道猫女和猫是不是拥有相同的习性,但还是能感受到小猫女的喜悦。
“有这么开心吗?”楚辞双手插在裤兜,懒懒散散跟在小猫女后面走着。
“当然喵!”小猫女转过身,把楚辞的胳膊紧紧抱着,并不停的拿脸在他胳膊上蹭着:“高兴死了,今天的鱼真的很好吃喵!”
“喜欢就好,有机会继续带你出来吃。”楚辞微笑点头,任凭小猫女一直用背心****的两点擦着自己的胳膊。
两人走回医院,却发现平素干枯沉闷的医院,今天多了一支彪悍肃杀的部队,前前后后拉起好几条警戒线,怀疑的眼神不断扫视左右,包括晚归的两人。
繁琐的检查验证,回到小猫女的病房中,那名为闫洛雪的女青年正在跟叫做郑清源的少年窃窃私语,被楚辞恐吓过一次的金发老者闭目养神,仿佛在小憩,楚辞带着小猫女进来,闫洛雪好像找到了可以八卦的对象,害怕中夹杂着好奇招呼两人。
“你们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楚辞老神在在,没有配合地露出好奇表情让闫洛雪得到满足,小猫女却闪烁着好奇的目光追问道:“不知道。”
“医院的血库遭到入侵,所有血液制品都遭到污染,据说有两个看护人员被残忍杀死,血喷得满地都是。”郑清源悻悻道:“血库就在我们病房正对面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