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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不起来。”
他肆意地勾着唇,嘴角飞快地闪过一丝无赖的笑容。
“封景,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男人无辜地眨眼,“不是我不想起,而是起不来……要不,你帮帮我。”
苏翎的内心有种‘日了一只狗’的感觉,她好不容易把这个壮的跟头牛一样的男人弄起来……可是重心一个不稳,又给摔了下去。
这才多一会儿。
她刚刚的洗澡就白费了……出了一身的汗。
“我问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知道我在这间房的?”
她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封景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眼中含笑,“缘分吧,我们心有灵犀……想找到你又有什么难?”
苏翎会信他的鬼话才怪!
她翻了个大白眼,正想说什么,就感受到不对劲了。
这人!
穿着西裤,虽然并不是紧紧地包着修长的大腿,但是……她特么的竟然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不是受伤!
受重伤么!
怎么还会……起反应。
她‘唰’地一下把人丢在沙发上,自己先躲到了旁边去。
“臭流氓!”
封景扫了眼身下,也有些哭笑不得……女人特有的馨香好似还在鼻间萦绕,他重重地吸了一口,眸色又幽暗了一些,“小羽,你穿成这样真的不是为了勾引我么?”
苏翎气得不打一处来,“再废话你给我滚蛋!”
“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看着她逃到洗手间的身影,唇边的笑意越放越大,口中喃喃:真是想把你关起来,让你从这个世界失踪,这样谁也找不到你了……
咚咚咚。
咚咚咚。
苏翎的睡袍上沾染了一丝血迹,她索性在里面罩了一层里衣,再换了一身墨蓝色的睡袍,还在系带的时候,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这次的可没有之前那么斯文。
开始是敲,到后来变成了撞门。
她抬眸看了一眼沙发,封景已经不在那了,她淡淡地松了口气,然后按了手腕上的银色手环,一旦有急事,就可以通过这玩意儿召唤保镖。
保镖们住在隔壁房间,一听到动静,立刻冲了出来。
只是对方人多势众,保镖的人数很少,胜算不高,火中取栗的后果,就是……之后还得承担对方的报复。
苏翎接到龙一的电话,“夫人,对方来找人,您要是方便,就让他们检查一下,也就过了。”
苏翎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轻轻地叫唤。
“封景,你在哪?”
“封景?”
没人回答。
她皱了皱眉,在新一波的撞门开始前,打开了房门。
“找谁!”
来人是个年轻男人,大约三十岁上下,眉眼间透着一股强烈的阴气,给人的感觉很不舒服。
他抬眼扫了她一眼,眸子就放到了房间里每个角落,“给我搜!”
“哎,你们……”
“翻我衣柜干什么!”
“住手!床上找什么,你们!”
苏翎在一旁叫嚷,龙一一脸愧疚,“夫人,咱们这次人少,不占优势。不过刚刚协商过了,不会动夫人的东西,也不会伤害夫人。”
她心里了然,只是隐约有些担心……封景会不会被找出来。
还是他已经走了?
二十层的高楼,他又能去哪儿。
“白少,这是新鲜血迹!”
就在这时候,变故陡生!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他的人,动者死!
男人阴冷的面容上突然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他用手指碾了碾那血迹,随后便大步走向了苏翎,嗓音压的很低,却透着极其强烈的危险,“人呢?”
苏翎抬眸对视,眼中波澜不惊,“什么人?我听不懂!”
“不懂?”
男人从腰背后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捏在手中像是玩玩具般的把玩,再抬眸看向苏翎,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给你三十秒时间考虑!要是再听不懂,就别怪我手中的子弹不长眼睛了!”
他做了个啪地姿势,枪眼对准了苏翎,眼角微眯……
苏翎怕么?
好像不应该怕的。
身后龙一等人已经提枪上膛,整装待发,随时打算决一死战!
“夫人,你到我的身后来!”
龙一拽着她,势必要保护她的安全。
苏翎摆了摆手,“没事,我现在还想好好听听这位先生想接下来说点什么!大晚上地冲进女人的房间,信誓旦旦地要找人?怎么,我给了你机会,你倒是找啊!你找出来算我输,我特么任你处置!不过要是找不到呢!”
男人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现在这里,可不是你说了算!”
“那你想怎么样!”
“既然你说人不在这里,那滴血又怎么解释?”
苏翎有些烦躁,脸色不太好。
龙一退在身后,大约也有些好奇那滴血迹的来历,不过他始终垂着眸子,恭恭敬敬地等待召唤。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女人家家的事你问了就不害臊?”苏翎咬着牙,一脸被气吐血的模样,“老娘今天大姨妈来了,刚洗澡不小心漏了点下来,这个解释,你还满意?”
“大姨妈?”
“简称月经,一月来一次!”
男人阴沉的脸色有些松动,可即便如此,还是觉得苏翎实在太可疑了……就在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开个门要这么久?”
电话那头,霍喵喵冷着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丝傲娇的气息。
他不爽。
是很不爽!
苏翎抬眸看了眼那人,眸底有些不耐,“这边出了点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招贼了,有一群人莫名其妙地闯进了我的房间,现在提着枪问我要人。”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
“把手机交给龙一!”
霍少霆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龙一接过手机,瞬间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连说了几个‘是’、‘是’、‘是’……
“这位先生,我们是帝都霍家的人,站在您面前的是我们的二少奶奶!我们先生说了,您要是仍旧想为难她老人家,那就是和整个霍家为敌!到时候……”
男人横生打断,一脸惊奇地上下打量着苏翎,似乎是在看一个珍稀动物。
“帝都霍家?请问先生又是谁?”
“霍氏集团的总裁霍少霆。”
男人眯着眸子,瞳孔微缩,大概是想到了什么。
他拂了拂袖口的灰迹,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走!”
呼啦啦一群人以最快的速度撤离现场。
保镖们很快也各自回了房间,只有龙一的动作慢了点,他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夫人,你房中是不是真的有他们要的人?”
龙一问的很认真。
苏翎愣了一愣,眸中含笑,“没有的,别多想,快回去睡觉吧。”
龙一道了一声晚安。
‘碰’地关上门后,苏翎就在房中四处寻找,可柜子里早就被翻遍了,哪里有半个人影……
劳碌了一天,她累的够呛,疲惫的身子整个往大床上一摔……
随后她就听到一声‘噗通’的声音。
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她吓得立刻从床上弹跳了起来,赤着脚蹲下身往床下看,封景老老实实地瘫倒在地上,就像一只濒死的小龙虾,一动也不动弹了。
“真是被你吓死了!”
她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人给拔出来,最后好心肠地把大床让了出来。
封景的情况很不妙,胸口的血始终没有止住。
这时候房中的香水味已经淡了不少,浓郁的血腥气也就加重了,封景很快陷入了昏迷。
苏翎一个人急的团团转,真觉得自己是前世里肯定欠了他的债,要不然怎么就遇到这么个倒霉玩意儿……
“龙一,你过来一下。”
两分钟后,龙一敲响了房门,苏翎鬼鬼祟祟地把人放进来。
“夫人,有什么……”
吩咐两个字还没出口,龙一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眸子扫向了床上的人影,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这是……刚刚他们要找的那位?”
苏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吧,这人曾今帮过我一次,所以我不能坐视不理。”
黑市上,要不是他买下她,大概她也没有那么幸运。
龙一了然地点了点头,“他中了枪伤!这个很难弄……”
苏翎抿着唇,“这么晚了叫医生,肯定会把那些人再次引过来,不过照着这么流血,可能撑不过今晚。”
“您帮我准备酒精,纱布,还有一些工具,越快越好!”
龙一是霍少霆在暗堂的一把好手,这些求生的技能自然都会一些。
苏翎以最快的速度凑全了些,龙一已经撩了袖子开始了,他的动作很快,可即便如此,一刀不慎也可能要了这人的命。
“您别站那么远。”
苏翎看到血肉模糊的场面,第一反应是想吐,可是这会儿她要跑了,谁来帮忙?
忍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时间,龙一扔了沾血的战刀,用手肘擦了擦汗。
“子弹取出来了,接下来就是包扎。不是伤在要害,没多大问题!”
苏翎手中拿着医药箱里取出来的纱布,龙一顺手接过来打算帮忙处理,而这时候男人突然睁开了眼。
两人一个不妨,被吓了一跳。
封景是硬生生被疼醒的,他垂眸看了眼伤口的大窟窿,要不是胆大,估摸着以为自个儿的心都给掏了。
男人本身的警惕心很强,睁眼后,眸子里迸发出的寒意如同利刃般锐利。
大约缓了两秒,神色才恢复如常。
“多谢!”
苏翎看看封景,又看看龙一,咳嗽了一声,“别谢了,龙一给你包扎一下,明早你就去找你的人吧。”
“你赶我?”他一脸的痛心疾首。
苏翎抬了抬眼皮,双手环胸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救了你一命,难道你还指望着我一辈子养着你?”
封景勾着唇。
他倒是真这么想。
一辈子的时间也并不长。
“你来包扎。”他呲着牙,忍痛。
没有麻醉的感觉,就是随时都能痛晕。
龙一挑了挑眉,“夫人您退后,我来!”
苏翎自觉地让开,可没想到封景一副‘你特么别想碰’老子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龙一冷笑,想吃夫人的豆腐,有他在,想都别想!
他蛮横地上手包扎,三两下功夫就搞定了。
“夫人,要不要我帮你把人抬走?”
苏翎看看床上已经被血水沾湿了,她也睡不了,索性摇了摇头,“没事,我睡沙发就行。你快去隔壁休息会儿,这边有我在。”
“这……”
“去吧,对了,这事先别和少霆提起,我怕他担心。”
龙一抓了抓头,木讷地应了一声,“哦。”
关上房门,苏翎一股脑儿地躺在沙发上,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
好困。
她把房间里温度打高了些,抱着抱枕就睡了过去,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就听到男人梦呓的声音。
她踢踏着拖鞋,晃悠悠地扶着脖子走过去,看到男人一张俊脸烧的通红,她下意识把手背在他额头上碰一碰……
温度烫的惊人!
此时的封景在发烧!还是在发高烧!他死死地蹙着眉头,高大挺拔的身躯在床上颤抖……
苏翎第一次见他这样,柔软的心底不免生出几分同情心,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打算去拧个冷毛巾给他盖上,结果刚刚转过身,手臂就被陷入噩梦中的男人死死抓住!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刻骨铭心,我爱上你了
“别走!”
“别丢下我,我很乖,我什么都可以做……”
男人紧蹙着眉心,口中不住地呢喃着。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姿态此时早已消失不见,在她眼前的,好像只是一个卑微到尘埃里的可怜男人。
她有些恍惚。
这还是她见过的‘疯子’封景吗?
“乖哦,我去拿条冷毛巾给你盖上,你生病了。”她蹲下身,轻声抚平他的躁动。
男人手中的力道好像没那么重,也有些松动了。
就在这时,烧的浑身火热的封景突然睁开了眼,执掌生杀大权的凤眸里不再是算计和杀戮,而是混合着一股湿漉漉的茫然。
他直勾勾地看着苏翎。
眼底的渴望和之前的欲wang截然不同。
苏翎蹲在那儿,冷不丁地被他吓了一跳。
这人睡着后还挺安分的,可是一醒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