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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可是又一片混沌,她无法思考。
权倾看她还是不敢置信,继续解释道:“绅绅是稀有血型你应该知道吧,我们权家的男性都是这个血型。”
林木的目光终于看向他,盯着他,那么清澈透明,又迷惘。
权倾道:“那晚你被安臣灌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林木听到这个名字抖了一抖。
权倾吻了吻她:“可是我很清醒,我找到你,把他打跑了,看你难受,就做了你的解药,凌晨的时候,我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奶奶的腿摔骨折了,我只好赶回去,又不想惊醒熟睡的你,给你留了一张纸条,你,是不是没有见到那张纸条?”
如果说这是一场误会的话,那么最关键的那张纸条有可能被忽略了。
林木的脑子这时候才转了一下:“纸条?什么纸条?”
“我放在了你床头,你没注意吗?”
“我当时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是安臣带我来的,急的不得了,连灯都没开,只在地上找到安臣的一件东西,以为是他,就慌忙逃走了,根本不知道有你留的纸条。”
林木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原来那真的是权倾,她当时也觉得那气味那场面似曾相识,不是做梦啊。
“糊涂的小妖精,白折腾了我这么多年。”
林木突然大哭起来,哗哗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她抱住权倾,把他抱得很紧:“这是真的吗?真的是你?绅绅是你的孩子?我,我真是太蠢了,太笨了。”
“是啊,笨死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林木破涕为笑,一边笑一边擦着眼泪,把身体送进他怀里:“要我吧。”
这是一场身体与心灵的契合,肆意与畅快淋漓,幸福与泪眼欢笑的完美呈现。
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这幅情境的话,只有干净与感动,美好而热烈!
这场酣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以何种方式结束的,林木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面漆黑一片,只有床头一盏小灯。
她坐起来,旁边没有人,她大喊:“权倾,权倾。”
权倾推门而入,快步走到她身边,看到她这个样子,飞扬的眉宇顿时变得幽暗,捏捏她的小脸:“小妖精,你是故意的诱惑我吗?”
林木低头,这才注意到自己还*着身体,连忙扯过被子盖住:“白天你说过什么吧?”
她的口气有点犹豫,似乎不确定,带着期盼的神情望着他,他凝视她片刻,在她紧张兮兮的时候,终于笑了,眉眼里都映着笑容。
“我说过我爱你,永远。”
林木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白天的事都是真的对不对?”
“是真的,都是真的。”他也回抱住她,抚摸着她露出的洁白的脊背,一直往下。
“你,你干什么?”等林木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
“是你引诱我的,既然天黑了,我们继续吧。”
“等等,等等。”
权倾顿住手,她问道:“绅绅呢?”
“路鸣早把他送回来了,我已经把他哄睡了。”
“哦。”林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被人压倒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她坐起来,发现绅绅正对着她,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图画书,幸好这次她穿着睡衣,看见她醒来,跌跌的跑过来,把床头柜上的水杯端给她:“妈咪,喝点水。”
她都被榨干了,当然需要水补充,一杯水哪里够,足足喝了三杯,才满意。
绅绅睁着大眼睛:“妈咪,你怎么跟大水牛似得?”
“妈咪昨天吃的东西太咸了。”
“你和爸比两个人在家是不是背着绅绅吃好吃的了?”
呃,那个吃的确好吃,就是太累。
“绅绅啊,你昨天和路鸣叔叔玩的开心吗?”
“开心也不开心。”
“怎么说?”
“一开始不开心,爸比把绅绅一个人丢出去给别人,绅绅生气,你们抛弃我。”
说着话的时候,撅着小嘴巴,鼻子被气的一耸一耸的,眉毛也皱到一起了。
林木忙安慰他:“妈咪和爸比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为了不让绅绅担心,所以才让绅绅出去玩一趟的,你看你玩的很高兴,回来的时候,妈咪和爸比也把事情解决了多好。”
小家伙立刻眉开眼笑:“爸比也是这么说的,看来他没有说谎。”
林木捏捏他的小鼻子:“好啊,你居然还敢诈妈咪。”
“妈咪饶命啊。”他往外跑去。
林木追出去。
“妈咪,爸比给你留的纸条。”绅绅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上面是权倾龙飞凤舞的笔迹:“老婆,我去老宅了,起来记得吃饭,这样才有体力!”
林木把纸条叠好,放在口袋里,难道他去老宅是去说绅绅的事了吗?
“妈咪,我带你去吃饭。”小手拉起大手,牵着她往厨房走去。
“绅绅知道厨房有饭?”
“是啊,爸比交代的。”
“他还说什么了?”
绅绅想了想:“他还说绅绅是男子汉,妈咪很累,让绅绅好好照顾妈咪。”
林木摸摸他的头。
绅绅抬头:“妈咪,你有没有觉得爸比有点不太对劲?”
“绅绅觉得哪里不对?”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温柔的对我说过话,昨晚还陪我睡觉,给我讲故事呢,眼神也很温柔,妈咪,绅绅好喜欢这样的爸比。”
林木眼眶一阵发热,蹲下身来,认真的道:“爸比以后会一直这样对绅绅的,他是你亲爸比啊,就跟外面许多家庭的小朋友一样,有爸爸有妈妈,一家三口,最亲密无间。”
“绅绅,妈咪太笨了,到现在才给你找到你的亲生父亲,你会不会怨妈咪啊。”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把绅绅抱在怀里,至今她都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也许是上天曾经对她太残酷,也许是老天对她太仁慈,居然给她这样一个逆转的人生。
“绅绅怎么会怨妈咪呢,妈咪是世界上对绅绅最好的人。”
绅绅对亲生父亲这个词意味着什么,还不太懂,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明白的,他会拥有全世界。
林木吃着饭,绅绅在旁边托着腮看着,母子俩都不说话,只是偶尔相视一笑,可是画面很温馨,很美好。
吃完饭之后,手机响了,绅绅腾腾的跑过去,拿过手机,看了眼:“妈咪,是律扬叔叔打来的。”
林木有点吃惊,她还以为是权倾,律扬好像自从回去,她只打了一个电话问平安,只沉浸在自己幸福的世界里了,把别人都给忘了,她心里微微有点愧疚。
“律扬。”
“木木,你还好吗?”他的声音有点低沉,有种颓废的感觉。
“我挺好的,绅绅也挺好的。”她有点不敢问他好不好?他要是答好,一定是骗人的,声音那么悲伤,如果说不好,她又怎样接呢,都是她造成的他的不幸。
“律扬,你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我和绅绅才放心。”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对于他无厘头的一句话,林木有点不明白。
“他早上给我打电话了,说孩子是他的。”
林木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个权倾,居然第一时间把消息告诉了律扬,这人都把人送走了,还记得打击人家,真是的,这醋性可真大。
“嗯,都经过证实了,那是个误会,是我太笨了,弄错了。”林木想如果没有那一场误会,律扬就不会认识她,或许他现在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子结婚了。
“结局挺完美的。”他道。
林木隐隐有点难过,他情绪太低落。
“对不起律扬。”
“你没有对不起我,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而且我从来不后悔。”
律扬说过,就把电话挂了,他一个人又回到了非洲,那曾经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人们依旧,风景依旧,只是佳人已经不在。
律扬躺在大草原的深处,任泪水滑落,他想起权倾早上给他打电话时的情形。
他对那串号码还是很熟悉的,一年多前,他无意间接听了林木的电话,就是这串号码,他有点愣怔,想不出权倾会给他打电话,他已经被逼着去不了A市了,他还要怎么样?
“律扬是吧,我是权倾,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不,两件事请,第一,我和林木领证结婚了,第二,我和绅绅做了亲子鉴定,我们是亲生父子,所以从此以后你不用在为木木和绅绅担心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他们的。”权倾跟宣示主权似得,说的特别骄傲,特别激扬。
律扬被这消息一震,突然又自嘲的笑起来,他还专门来炫耀吗?殊不知,他早已经失去了站在林木身边的机会,在他把他送回C国的那一天,或者更早,林木再次回到A市的时候。
既然没有了机会,那么不如祝福她,永远幸福快乐。
如果那个孩子是他的,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林木和绅绅会得到天下最大的幸福,他该放下了。
权倾以为他会伤心难过吧,其实他释然了。
“那么祝福你们。”这是他诚心诚意的一句话,发自肺腑。
------题外话------
被打断了,突然忘了要说什么了。
123 认祖归宗
权倾去老宅之前给老爷子打了电话,说他一会去了,要说一件重要的事情,让他今天天大的事情都不要出门。
老爷子和锦老头约好了,要去喝茶斗棋的,顺便也去堵一下他的嘴,老是说什么林木做过的饭他知道,他没有吃过,现在他要是再说,他就堵死他。
还有他不是嘲笑权家收养别人家的人吗?他就给他说说,那孩子多么可爱,多么懂事,别人家的孩子怎么了?以后孝顺的是他权老头,跟他锦老头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连收养的都捞不着,纯属羡慕嫉妒恨。
现在看到孙子一大清早的就来嘱咐他有重要的事情,说的那么郑重其事,他只好给锦老头回话:“锦老头啊,今天去不成了,我孙子有事要过来。”
锦老爷子也是孤独寂寞如雪,他这几天一直找人陪玩,其他的几个老头和他年龄差不多,都有孙子了,现在就剩他和权老头,白老头三个人还没有着落。
其他人找来只会堵的他的心难受,在白老头和权老头面前,他才能找到自尊。
不过这几天白老头家里似乎出了事,他那个大孙子生病了,他只有约权老头了。
一听权老头不来,他又要孤零零一个人了,不禁埋怨:“咱俩先约好的,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事情是该有个先来后到,不过我孙子例外。”
“为什么例外?”
“他不用排队啊,孙子最大,他什么时候想见我就什么时候见,你要不先让你孙子陪你会,等我这边忙完了在过去?”
锦老头气呼呼的,就是他孙子比他重要呗,至于说的这么直白嘛:“随便你吧,爱来不来。”说完,啪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权老头也不在意,甚至哼起了歌,不知道孙子说的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
想起孙子说话的口气,那么轻快,那么愉悦,那么狂妄,看来是好事。
“哎哎,老婆子,你说孙子会有什么好事?”
“我想不出来。”她可没那么乐观。
“我觉得吧,是不是要给我们生个重孙子出来?”
“你想多了,他们才在一起几天?”
“那倒也是。”
“我觉得吧,应该是同我们商量举行婚礼的事。”
老爷子点点头:“也是,他们登过记了,该把婚礼提上日程了,你说咱们要大操大办吗?”
老太太沉思:“我觉得以他们俩的情况,还是低调点好。”
“是啊,林木的情况有点特殊,虽然我们权家不嫌弃,但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我们不怕人家说三道四,但是也不想成为大家饭后的谈资。”
“嗯,先听听他们是怎么想的吧,我看呢,林木肯定也不想办,说不定是你孙子非要办。”
“林木要是不想办,那小子能办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外人面前多么嚣张,在林木面前就有多怂,也不知道我权家这么怎么能生出这样没出息的人,妻管炎。”
老太太撇嘴:“你怎么不说你儿子?”
老爷子想到儿子也那个样子,气势一下子蔫了,有其子必有其父啊,怪不得呢。
硬是不望自己身上扯,忘了他才是那个根。
权倾到来的时候,老爷子和老太太已经跳过了婚礼地点这一项,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