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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阿妈,我们加油打草,小羊还等着我们喂呢!”冰雁呼了口气,轻松地大声说,在阿妈含泪带笑的应声中,她朝阿妈身后瞥了几眼,屋门里,粮草堆积的很少。
恶女嫁三夫 84,路遇情敌?
干了一天活,晚上,阿爸杀了只鸡,做了一锅好菜。
饭后,冰雁和茜朗已疲惫不堪,两人都一声泥草的回了房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茜朗鼓着腮帮一脸委屈,冰雁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再也绷不住,咯咯咯的笑的前俯后仰。
茜朗的小眉头一点点皱紧,鼻尖一纵,上前去抓冰雁的腰,“叫你笑,叫你笑!你开心了是吧!”
两人玩闹着滚到了床上,茜朗情不自禁的抱住她压在了身下,呼吸急促起来。冰雁却啊的一声叫起来,“快起来快起来!弄脏床了!”
茜朗恍恍的直起身,冰雁一跳,蹦到他身后,手忙脚乱的解他的衣服,“快,快脱下来,哎呦小祖宗,脏死了!”
茜朗温顺的任她脱了外袍,冰雁又弯下腰,帮他解裤子,他垂着头,面上略带扭捏,目光温柔的盘旋在她脸上,心里暖融融的。
冰雁将脏的衣服扔在角落的椅子上,然后猛的转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狡诈,伸手一把扯开了他的中衣,茜朗一个激灵,本能的一把按住了衣服,惊慌到:“你干什么?!”
冰雁露出失望的表情,“唉,没有偷袭成功。”
茜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僵硬的转身坐到了床上,怪异的翻了她一眼,低骂:“色女!”
冰雁不在意的拍了拍手,解了自己的外袍,手撑着床沿弯腰吊儿郎当的瞅着茜朗,“鉴于你有节操的优点,我奖励你个活儿……”
“又要我干什么!”茜朗惊叫。
“别激动别激动,你呢,羊棚是搭好了,还得喂呢。”
茜朗翻了个白眼躺了下去,“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冰雁得意地笑,“乖,明天咱俩去山下转转。”
“哎,先讲好,我可不扛粮食。”茜朗翻了个身,不理她。
冰雁讨好的坐上床,扳他的身子,“我哪舍得让你这么金贵纤弱的小身板干那破活呀,我不过是想啊,咱带了这么多钱,总不能当花看吧。明天陪你去逛逛街。”
茜朗还紧紧搂着衣襟,一副防狼的模样,从眼尾瞥着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嗯,你也看到了,我家这么穷,我明天啊,打算把装粮食的那房间给收拾出来,买几件先进的柜子桌子呀什么的,哦,特别是,要买一张结实漂亮的大床,送给你!”冰雁说的绘声绘色。
茜朗腾的一声坐起来,“我不要!我不要睡别的床!”
冰雁“哦”了一声,故作了然的点了点头,“认床是吧,好,这张给你,我去那边睡!”
茜朗急的去拉她的手,脸上憋着委屈,求饶地道:“我明天,去山下扛粮食行不行?”
冰雁漫不经心的抠着指甲,“那家具呢?”
“除了床,什么都行。”茜朗闷闷地嘟着嘴。
冰雁得意地笑开,眼角扫他一眼,见他因为着急,没护着衣服,领口大开,露出了白皙平坦的胸膛,小样儿,长的还真诱人。茜朗察觉到她又偷看他,这次没有护起来,却还是身体变得僵硬,脸上的神态也有些纠结,抿了抿唇,他扭捏了一下,然后娇滴滴羞答答小无辜小可爱地说:“我,我给你看啦,你别赶我走。但是只能看前面……”
冰雁憋的胃都疼了,这水灵灵的小模样是要惹人犯罪呀,狡黠一笑,张开手臂猛的一扑,压倒小美人,“哈哈哈……小兔儿,你要不要这么萌呀!”
茜朗先是一惊,然后温顺的躺着,眼波含烟的瞅着她,“你别得意,小兔子急了,也会变成狼的。”
冰雁撑起身子,收敛狂笑,高傲危险的睨着他,“你要是敢变狼,我就把你变成月圆之夜那匹来自北方最孤独的狼!”
茜朗神情一顿,刚刚竖起的毛又蔫了下去,红润的唇微微嘟了嘟,“冰雁最坏了。”
冰雁抿嘴笑着手指刮了下他的脸,又嫌弃地哂了一声,“哂,脸上都是土。乖啊,我去烧点水,给你擦洗擦洗。”说着起了身。
茜朗着急的跟着坐起,睁着圆圆的水亮亮的眼睛,“我自己洗就行了。”
冰雁哼了一声,“你求我,姑奶奶还不侍候呢。”说着,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门。外面,已是一片漆黑,阴冷的气息直吸入鼻息,冰雁缩了缩肩膀,迈开步子朝厨房走去。
他还不能克服,她不能急。
一早,茜朗赖在床 上,冰雁早早起来,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他满心的不爽,脸拉老长,被冰雁连哄带骗的牵出了屋子。
院子里,小羊咩咩的乱叫,真是热闹,冰雁开心的走到羊棚前,逗逗这只,逗逗那只,不亦乐乎。
阿妈看到他们,笑着招呼他们吃饭。
“阿妈,我们一会儿到集上转转。”冰雁一边吃,一边说。
阿妈悄悄看了一眼茜朗,见他眉毛耷拉着,眼睛垂着,嘴巴都撇着,整个的委屈样儿,心里不忍,便道:“你们刚回来,昨天又干了一天活,今儿歇歇吧,我跟你阿爸说了,让你阿爸去买米面。”早知道他们会来,家里肯定得准备些精面,女婿头一回来,家里啥也没有不说,不能老让人干活呀,何况还是个金贵的小主,年纪又小。
“阿妈,你别让阿爸跑腿了,你们累了一辈子了,我回来一回,就让我替替你们嘛,给女儿个机会尽尽孝心嘛。”
茜朗瞥一眼冰雁,见她卖乖的样,不由气郁,哼,你孝顺,你怎么不干?站着说话不腰疼,小爷的腰到现在还直不起来呢!
阿妈给冰雁使了几个眼色,冰雁视而不见。
饭后,在阿妈担忧的神色中,冰雁欢喜的拉着一脸怨念的茜朗,下山去也。
“山清水秀太阳高,好呀么好风飘,小小船儿乘过来,它一路摇啊摇……”面对着空旷青山,冰雁在山路上愉快地唱起来。
茜朗鄙视地斜了她一眼,“唱的真难听。”
冰雁冲他一插腰,“居然有人敢说我唱歌难听?!”
“那是因为看你不顺眼。”茜朗扬着下巴跟她顶。
冰雁伸手捏了他的耳朵,咬牙道:“哼,出息了哈!”
茜朗缩着肩膀躲着,眼泪汪汪的喊:“冰雁比母老虎还凶呢!”
虽然知道他是装的,冰雁居然不由的心软了,看着他那湿湿的眼神,眼前就浮现出他小时候可怜兮兮独自缩在森林里被抛弃的模样,喉咙都开始有点涩了,赶紧松了手,轻捧住他粉粉的脸庞,柔声哄:“乖,我不欺负你了,以后永远都不会欺负你,一定会很疼很疼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哭。”
茜朗的神色缓缓收敛了,一双桃花眼圆圆的睁大,清亮亮的,惶惶的,有点无措的揽住冰雁的腰,连连道:“嗯,我信,我信,冰雁最疼我了,我不哭了,不哭了。冰雁不要难过……”
冰雁感触的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他这粉嫩美好的模样,一想到在那些阴冷恐怖的夜里,他是怎样熬过的,想到他身上的伤痕累累,她的心就好像被铁爪捏成一团,痛彻心扉。
“冰雁……”茜朗有点慌了,冰雁却往他怀里依偎,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胸膛,这瘦削的身板,承载了多少苦痛啊!闭上眼,眼泪沿睫而下,“别动,让我抱一抱。”
茜朗眨了眨眼,缓缓送下劲来,双手慢慢收紧,将小女人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感受着她的温情柔软,心中思潮万千。再一次感谢上苍,在他十六年阴暗的生命里,赐给了他这么灿烂的光芒。她是他所有的爱,所有的梦,所有的一切,这一生,他都不会离开这个女人,死也不会离开。
朦胧的余光里,不适宜的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
男人的直觉,他不善的抬起下巴,阴测测的定睛朝那只拦路虎看去。
察觉到茜朗僵直的身体,冰雁抬起头来,顺着茜朗的目光回过头,望见了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容。
“冰雁……”少年半窘迫半期盼的唤了声,便怯怯的看了看茜朗,避开了视线。
冰雁有点懵了,目光审视的在他身上打量了几圈,这少年眉清目秀,身穿猎服,背着一只弓箭。这打扮,这面容……“你是,你是承、承峻?!”脑子里蓦地想起,遇见羽朗那一日,回来的路上,也是在这条路上,有一个少年充满爱惜的为她搽药。
恶女嫁三夫 85,宠小三儿
茜朗如刀的眸光朝冰雁横过来,哪知,冰雁根本没有在意他,反而一把将他推开,转身就奔向那个男的。他的脸,当场就黑了。
“承峻!真的还是你!你,你怎么在这儿?是……找我的?”冰雁有点心虚的问,上次,她非常冷漠残忍的拒绝了人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茜朗在场,承峻整个人显得有点畏缩,他僵着身体,不敢大方的看她,脸上的笑容也很不自然,“是,是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看,没想到,这么巧。”
冰雁这才仔细打量他,只见他的衣着沾了不少土,看起来人也很疲倦,说不定,在这儿已经等了很久。冰雁不愧疚是不可能的。“承峻,很对不起。”
“没,没有,上次是我不好,吓到你了。其实我知道,一直是我自作多情。”他说着,苦笑了一下,又呼了口气,继续说:“只是没想到你那么快就嫁了,还嫁的那么好,我……祝福你。”
冰雁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更加难受。如果不是她穿来,原来的冰雁说不定真的爱这个少年,也许他们会是很好的一对,这少年纯朴善良,她当时就是想快刀斩乱麻才说那么无情的话的,是在也是因为,当时被羽朗震到了,回不过神来,没想那么多,真有点棒打鸳鸯的感觉。现在看到承峻特意来找她,看她,祝福她,她,真得很感动。
“谢谢,谢谢你能理解。”她除了说谢谢,还能说什么。就算她现在明白了,也回不去了不是吗?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些或大或小的遗憾,不然怎么会有缺憾美一词呢?
承峻努力的维持着微笑,眼睛含笑的望着她,充满关怀和温柔,“无论如何,我们也还算朋友,不是吗?小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说着说着,他感觉到冰雁后面那道刀眼已经恶狠狠的剜过来了,只得住口。
冰雁连忙点头,“当然,我现在回娘家一趟不容易,能见到你很高兴。”
承峻望着她真心的笑了,眉眼很温和,这少年长的很顺眼,是做蓝颜的材料。
“你现在过得好吗?还在打猎吗?”冰雁换了轻松的语气,关心的询问。
“嗯,我还好。”他点了点头,似乎犹豫了一下,才迟疑着说,“我,我现在,也订了一门亲事。”
冰雁微讶,“哦?是吗?那,是哪家的姑娘?”心里莫名的释然了,负罪感几乎消散。
“附近的村子的。”承峻淡淡的答。
“漂亮吗?”冰雁调皮地问。
承峻缓缓的摇了摇头,腼腆地说:“我不知道,是我阿爸订下的。”
“不,不知道?”冰雁先是怔了怔,然后也立即明白了,这边的订亲,都是父母做主的,就像她那时候,也不知道嫁的是谁,只能知道对象是哪里的,她是幸运嫁得好,而旁人,就不好说了,喜欢不喜欢,都已经是定局。
心情再一次沉重。
承峻瞄了一眼她身后,不好再多说,便客气的点了点头,道别:“那么,我就回去了。”说着,眼睛里露出释然的神情,见着一面后,他已了无牵挂。
冰雁迟疑了一下,也只能道别,“好,承峻,你要保重,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
“嗯,你也是。”承峻说着,侧头望向了茜朗,礼貌的弓了下腰,“打扰了。”最后对冰雁微微一笑,转身,顺着另一条小道,大步离去。
冰雁站在原地,静默的望着他的背影,心里莫名的非常沉闷。虽然,穿越无罪,就算不是她的存在,也许在美朗救下原主冰雁时,也会将冰雁冲他身边夺开吧,身份地位这些东西,历来都主宰一切。只是这个少年,他以后的日子会好吗?但愿他对冰雁的感情没有那么深,能重新投入自己的婚姻。
“看够了吗?”一道尖酸的声音在耳后边响起,刺的冰雁觉得耳膜都破了个洞,烦躁的回瞪了一眼,“少阴阳怪气的。”说完就继续朝山下走去。
茜朗的脸色已经处在冰与火的两重天了!
若不是在他的精密监控下,这两人还算规矩,他早就放……可是这个女人,她不该跟他解释,吗?居然还没心没肺的走了!她那是神马表情?她在心疼别的男人吗?为什么总是在他面前为别的男人失神!
“他到底是谁?”是在憋不住,他冲上前,一把拽住冰雁。
冰雁回头,眼睛里有迷茫和冷淡,“茜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