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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送走,待到谈逸泽给他们致命一击?
不
绝对不能这样!
所以,他决定现在铤而走险,免得夜长梦多!
“外公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等这一阵风波过去,我一定会回来看看您老的。”
“傻孩子,到外面去,一个人一定要小心。外面可不是家里,说话做事都要注意点。特别是你的性子,要改改了。”
“我知道了,外公!”
“好了,快进去吧。别误点了。”
最后的摸了摸自己外孙的侧脸,夏老爷子的老泪纵横。
“那好,外公我这就走了。您老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等我回来知道么?”
最后和夏老爷子挥手告别,夏飞转身朝着登机口那边走了过去。
而眼见自己的外孙消失在登机口的时候,夏老爷子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可怜的飞儿,都怪你当初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不然也不用沦落到现在要远走他乡的地步”
夏老爷子被他身边跟着的那些人搀扶着,打算往回走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耷拉着脑袋的夏老爷子却听到了由远及近的声响。
本以为机场人多,估计h是什么人正好路过他们身边。
却不想,耷拉着脑袋的夏老爷子却在这个时候看到自己的前方出现了一双黑色皮鞋。
不像是时下那种故意擦得黝黑晶亮的皮鞋,这双皮鞋的上面是哑光设计。可以看得出,穿这双皮鞋的人,性格不想他人一样的张扬。
并且,这双皮鞋的主人貌似走过的路不少,看上去还有八成新的皮鞋上,还粘着些许泥土。
但即便如此,这双皮鞋的出现,还是让夏老心脏漏掉好几拍。
“您的外孙可怜,但不知道夏老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清越的男音,在这个宽敞的飞机场里其实音量也不大。但不知道为何,却能让这周边的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到。
而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夏老仓惶的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夏老爷子的腿有些发软,险些栽倒。若不是有身边的人扶着他,估计已经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个用标准的军姿站在自己面前,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王者般的孤傲气息的男人,不是谈逸泽又是何方神圣?
“谈谈逸泽”
或许是因为过度惊慌,此时的夏正同志连电话里他对谈逸泽的尊称都给忘记了直呼其名。
但谈逸泽也不恼。
他看向夏老,黑眸一片深邃。
你压根就看不透,这个男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玩意。
没有理会夏正的反映,谈逸泽仍旧用不缓不慢的语气说着:“既然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放纵你的孙儿在外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本来,我的妻子已经为你们求情,我也打算让夏飞直接蹲几年牢房,把这些坏毛病都给改正之后就让他出来。可没想到,你们竟然还给我上演了一出暗渡陈仓的好戏。”
“知道我谈逸泽生平最讨厌的是什么么?就是在人家的后头搞小动作,不光明磊落的人。再加上这次飞车抢夺,还差一点引发了命案,我谈逸泽要是再眼睁睁的看着你包庇罪犯的话,那我也配不上解放军这个头衔!”
谈逸泽的一番话下来,让夏正的脸都发绿了。
谈逸泽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现在怎么都不可能放过他的外孙了么?
不!
不可以。
现在整个夏家就剩下这根独苗苗,要不然他也不会直接将夏飞的户口迁到自己的名下,并且冠以夏姓。
要是将这夏家最后一根独苗苗送到谈逸泽的手上的话,那夏飞还有活路么?
不!
绝不可以!
可想到夏飞已经过了海关出,估计已经上了飞机,谈逸泽再怎么有能耐,想要直接上飞机直接逮人,估计也要出示各种证件,浪费各种时间。到时候他能追上夏飞,才怪!
“呵呵呵”冷笑,从夏正的嘴角蔓延开来。“飞儿现在已经上飞机了。你谈逸泽就算有再大的能耐,又能拿我们怎么样?最多,我这老头子陪你拼死一搏就是了!”
只是当夏正说着这些的时候,却听到谈逸泽笑了。
那爽朗而清越的笑声,乍一听比大提琴还要动听上几分。
可细细品味的时候,却让人有种背脊一凉的感觉。
“夏老,您老该不会以为,我谈逸泽真的就这么点能耐了吧?你现在看看你的后头,又是谁”
谈逸泽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而他的眼神所落下的地方,是夏正的身后。
听着谈逸泽的语气,夏正不悦的挑了挑眉。
寻常的时候,他碍于知道自己外孙儿的小命现在还掌控在谈逸泽的手上,所以他对谈逸泽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谦和礼让。
但这一次,他对谈逸泽的不满表现的非常明显。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孙儿现在已经上了飞机,谈逸泽现在再怎么想要抓着飞儿,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飞翔天空。
只要飞儿到那边之后迅速的离开机场的话,一切都没有问题。
再说了,他夏正既然敢将外孙送出去,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在那边的机场,现在都已经是他夏正的人了。
只要夏飞到那边,他就可以一世无忧。
至于谈逸泽
呵呵
最终,他还是太能了!
就这点能耐,又怎么有资格成为他夏正的对手?
再者,夏正更觉得,他还真的是太高看了这谈逸泽。
要想让别人忌惮于他,其实不应该表现的这么明显。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来着,会叫的狗儿不咬人么?
现在的谈逸泽在他夏正看来,就是这样太过稚嫩的小狗。
一点风吹草动的,就能引得他亲自出现。
什么时候落入敌人的陷进,都不知道!
但心里虽然这么想,夏正还是顺着谈逸泽的视线朝着自己身后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过在他看来,他压根没有什么需要怕的。
反正只要飞儿逃走,他料定谈逸泽也不可能作出什么事情来。
但所有坚定的想法,全都在夏正亲眼看到夏飞从刚刚的入口处走出来的那一幕的时候,化为了泡影。
怎么会
他不是已经嘱咐了飞儿,进去之后就不要再出来么?
现在出来,无非是等同于给谈逸泽一个机会!
那一刻,夏正慌了。
“飞儿,你到底都在做什么?我不是让你进去么?你怎么又给我跑了出来?”夏正的嗓音里,带着少有的惊恐。
那是,在这个阅历丰富的老人家脸上已经很少出现过的表情。
至少,在夏正成长起来的这几年,都没有看到过夏正什么时候带着这样的表情。
不过,貌似这一阵子,因为一个谈逸泽,这样的表情倒是反常的出现在夏正的脸上。
“外公,不是我想要出来的,而是”
夏飞的脸色很不好看,带着有些僵尸白。
而眼眶的周围,则是一层深深的黑色。
不知道是因为最近长时间玩游戏导致的,还是因为现在被吓出来的,总之他的脸色难看的不像是他。
而他刚刚带着走进去的那些行李,已经没有了。
很显然,他刚刚已经将行李给托运了,而且也进去了机舱。这些,从他现在的外套只是随意的套在身上,便可以看得出。
“是什么?飞儿,你这个皮孩子,你怎么这么让我操心?”
夏正在身边两个保镖的搀扶下,有些气急败坏的说着。
但嘶吼完了这一番话的时候,夏正也发现夏飞的身边还有一个人。
而夏飞一边走着出来,一边还惊悚的打量着身边的人儿,像是防备着他随时作出什么举动似的。
那人的身上穿着一身休闲衣。
从里到外,都是黑的。
唯有脸上的痞子笑容,还算是亲切。
可就是这样的人,却引得飞儿频频惊悚的回头。
察觉到这个异样的时候,夏正这才上上下下的将自己的孙儿好好的打量了一番。这一看才发现,原来飞儿的外套不是随便的披在肩头上,而是穿在身上。
只不过,那个走在他身边的男子,正伸手探向他的外套底下。
不仔细看,你会觉得这两个男人是勾肩搭背的走着。
可仔细一看,你会发现这个男人放进夏飞的外套里的,并不是手,而是一把枪。
那黑乎乎的枪口,正好对着夏飞的腰身。
怪不得,飞儿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他虽然出身于军政世家,从小到大见过的军人也不少,但这么被人用黑乎乎的枪口对着,估计还是第一次。
想清楚了前因后果,夏正打从心里为自己的外孙心疼。
“怎么样夏老?看清楚了吧,这人应该没有逮错吧!”
身后,传来了那个男子的声音。
夏正转身的时候发现,这个男人的嘴角现在保持着意义不明的弧度。
可你从那双黑瞳里,却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笑意。
“你”本以为自己精打细算,已经让孙儿顺利逃过了一劫。却不想,最后还是被谈逸泽守株待兔了!
“夏老现在不会还是维持着刚刚的想法,不打算将夏飞交给我吧?”
谈逸泽仍旧保持着嘴角的弧度,没等到夏正的回答,他又说了:“没事,就算你不将他交给我也没有关系,我现在已经亲手逮到了!”
说这话的时候,谈逸泽在已经被吓得一脸白的夏正的脸上稍作停留了那么下,很快的又看向他身边的那个人儿:“老三,幸苦了!”
“嘿,身为警察逮捕逃犯,那是我们的责任所在!不过跨省市抓逃犯,这机票费嚒”
周先生的脸上有些纠结。
好吧,前两天周太太发烧的时候,他又主动承担了家里的家务活。
但这么热心肠的周先生所得到的奖励就是,这个月都要在沙发上度过,并且扣除这个月所有的零花钱!
为什么帮忙做家务的结果会是这么惨痛?
还不是因为,他非但将周太太所有的碗盘都给砸碎了,还将家里的吸尘器也给拆了么!
这么一大笔开支,对于向来喜欢节俭的周太太来说,自然是心疼的。
扣除的周先生的这零花钱,自然当成是买这些东西的贴补。
而自从上缴了零花钱的周先生,现在手头各种紧。
没想到这两天竟然还接到谈老大的通知,让他过来帮忙。
这飞机票的钱虽然不是个什么大数目,但对于现在经济各种赤字出现的周先生来说,还是不小的问题。
好在谈老大这次爽快,听到他的纠结之后,谈老大便大方的说了:“飞机票和各种费用,我全包了!不过现在你还有个任务。”
“啥任务,谈老大?”一听到吃住全包,外带还有飞机票,周先生来了精神。
要是见到小嫂子,没准还能蹭点什么云阁的餐券之类的。
那回到A市之后,他就算没有钱也能横行天下了,不是么?
“我最近手脚功夫不大利索,估计动起来的时候有些不好使。这样吧,待会儿你顺便给我打打下手,顺便看看我的功夫退步了没有!”
谈逸泽的神态平和,那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在和别人说着今天的饭菜如何似的。
至于站在身边的夏正,谈逸泽倒是连理会他的闲情都没有了,自顾自的和周子墨调傥着。
只是一听到他的这一番话,周先生的黑瞳立马蹭亮了。
“没问题,我周子墨就爱给别人打下手!”
说这话的时候,周子墨已经兴奋的在旁边开始挥舞着拳脚,做热身运动。
再傻的人,在看到周子墨现在的那几个动作也立马明白,谈逸泽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他们,准备开始收拾夏飞了!
第494章 弄个半死vs某孕妇被冷暴力
看着周子墨那身高一米八七的大个头每一个招式比划着都带着杀气,夏飞慌了。
他以前不是没有和别人打过架。
干群架之类的,更是家常便饭。
打赢了就在各种朋友的面前得瑟,打输了回家诉苦,便有人帮自己。
所以在打架这事情上,夏飞还真的没有怕过什么人。
但今儿个,见到身边这个一身黑衣的男子,他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他曾一度以为,可以用小时候简单而粗暴的方法来改变这个世界。所以,他在各种娱乐场所以浮夸和奢靡,甚至还有下流都混出了名号,他以为这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