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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
身后有人。
“啊——”
苏江沅一副遇了鬼的惊魂模样,大喊一声迅速转身跳开。
“你!!”
第18章:我媳妇儿不是狗
庄未站在门边,手上还拎着一双粉蓝色的拖鞋,脸上的表情很是无辜,“门没关,我就自己进来了。”
苏江沅松了一口气,白了庄未一眼,一把伸手接过拖鞋。
庄未无辜地耸耸肩,转身进门关门,视线不经意扫过走廊里的保姆间,“少夫人,少爷平时很少回来,所以保姆一来二去就给养懒了,你别介意。”他看看一身狼狈的苏江沅,又抬头看了看楼上。
“少夫人,少爷在楼上等你很久了。”
苏江沅一愣。
他回来了?
逃婚,和白天自己在婚礼现场的遭遇,让苏江沅的脸色迅速阴沉了下去。
他是故意的。
一股不悦的情绪迅速在胸腔里游荡开来,她冷着脸,弯腰换了拖鞋,问了浴室的方向转身就走。
自始至终,没回一句话。
那语气里咬牙切齿的味道太明显了,庄未想忽视都难。
少夫人的反应,他并不意外。
扭了扭发酸的脖子,庄未聪明地决定赶快远离即将到来的战争。
没有硝烟,可他这条池鱼不想被殃及啊。
走到门边,又想起还有事儿没做完。
刚一转身,“砰——”
水杯掉在地上,橙黄色的碳酸液体洒落一地。
身后不远处保姆的卧室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胖女人站在原地,因为心虚双颊滚烫,“庄特助,您。。。。。。”她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您什么时候来的?少爷他。。。。。回来了?我。。。。。。我睡过头了,我。。。。。。我不知道。”
庄未挑眉冷笑,“我看您不是睡过头,而是睡太早了吧?”
女人嘴唇一再哆嗦,却再也说不出更多话来。
“庄特助,我。。。。。。”
保姆不是瞎子。
如果原来她一心认定苏江沅被她家先生放了鸽子,日后就是不管怎么欺负,撑死了也就是个被她搓圆揉扁了的弃妇罢了,了不起也闹不出个大天来。可刚刚看到庄未恭敬对待苏江沅的态度,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庄未冷笑。
“黄妈,打狗也得看主人,”庄未干脆走到沙发边,想坐下,手已经翻开随身携带的平板,“我看。。。。。。”
一本厚厚的书从庄未身后右上角的方向破风而来,朝着庄未的后脑勺重重砸了过来。
“我靠!”庄未整个人都处在安静的思考中,冷不防被袭击当即一声爆粗,摸着头转身,当即身体一软,瞬间匍匐在地,“温少。。。。。”
庄未泪目。
为什么他家温少的表情看起来,那么。。。。。。阴冷。
如果不是他此刻正站在楼梯上,双手撑在雕花的护栏上,他都怀疑他会冲下来打死他。
这是怎么回事?
温承御冷冰冰的眸子不带一丝情绪看向一边的黄妈,还没开口,黄妈已经双脚一软瘫在地上。他身上强大的压迫气场太过强烈,光是轻轻一个对视,已经让人不寒而栗。
更何况,此刻他的眼里,隐隐地似乎还氤氲着某些。。。。。。怒气?
黄妈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少爷。。。。。。对不起。”
他家先生回到辛城的时间不算久,他们见面的时候也不多。虽然没有交际,但黄妈心里跟明镜似的。
温承御的情绪,是辛城大多人的前途未来。
她惹不起。
“收拾东西,你被解雇了。”温承御抬起夹着香烟的手,一下一下敲在护栏上,“保姆的职业不适合你,日后在辛城若你重操旧业,我不介意帮你改行。”
黄妈哆哆嗦嗦低着,一声一声应和。
“好好好,少爷,我这就走,我这就走。”黄妈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一路跌跌撞撞冲回房间。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温承御冷冰冰的眸子看向庄未。
“庄未。”
庄未莫名觉得头皮发麻,还得硬着头皮应着。
“爷,有事儿您吩咐。”
温承御冷哼一声,抬手扔了手里的香烟。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温承御低头漫不经心地打理着,口气淡淡的,似乎没什么情绪,“人是你找的?”
“是。。。。。。”
“福利待遇你开的?”
“是。。。。。。”
“所以?”
“所以呢。。。。。。”庄未哆哆嗦嗦应着,云里雾里压根不明所以。半晌忍着内心要咆哮的念头抬起头,哭丧着一张脸,“温少,您说。”
“工资结算的时候,记得多付一个月。黄妈最近在别墅所有的花销报销,以及要支付给她的工资,统统从你的工资里扣除。”
纳尼?
赐给他一道雷劈死他吧!
庄未只觉得自己的头顶“轰隆隆,轰隆隆”几声,即刻冒起了滚滚狼烟。
靠!
这什么情况啊!
这厮分明没事找事,要把他虐成狗的节奏啊。
何况,这一听就不是根本原因好吧!
“温少,我想一定是我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您告诉我,我一定改。就是来不及改,我也死的明白不是?我为您披荆斩棘的,别跟我工资过不去啊!”
庄未一脸“你还不如让我去死”的表情,只差没有配上几滴眼泪来衬托自己异常深刻的委屈了。
温承御抬眼看了不远处浴室紧闭的大门,转身走了。
“庄特助,我媳妇儿不是狗。”
靠!
庄未倒地不起,一口血闷在胸腔里差点噎死他。
特么的至于吗?
他家老板自从碰上苏江沅,怎么看怎么无耻不要脸外加无底线。
疼人疼的闷骚又过度,这样真的好吗?
“温少你站住,我要找你谈谈!”
苏江沅打开浴室的大门,“砰”的一声用力摔上。
她疲累的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自动按摩的浴缸里正缓缓注入温暖的水流, 苏江沅将身上还来不及换下的大红色旗袍脱下。随手想要放进洗衣篓里,眸色一冷,手一扬却进了垃圾桶。
长发一散,她抬脚跨进鱼缸。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苏江沅站在二楼的走廊里,步子有些犹豫。
那个男人在。
但二楼的几个房间都是黑的,透不出一丝光线。
苏江沅的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紧张。
一直站到腿脚发麻,苏江沅索性心一横,豁出去了。
走到走廊尽头最后一个房间,苏江沅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第19章:他碰过你吗?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昏黄的灯光下,温承御斜靠在床头,一张俊逸的脸半是恍惚半是明朗。
“过来。”
磁性的男性嗓音,带着独特的清冷气息,淡淡的,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苏江沅站在原地没动。
隔着一段昏暗的距离,两个人彼此对视。沉闷而压抑的气息,一瞬间在空气里迅速游走。
最后,还是愤怒的苏江沅率先败下阵来。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吗?”
苏江沅的质疑声里,带着满满的委屈,隐隐地,还带着一丝颤音。
她以为她可以相信他的,她以为可以的。
温承御起身,缓步走到苏江沅面前,居高临下低着头,一双阴暗的眸子紧紧锁住她愤怒的小脸,勾唇。
“你想听什么?”
“你!”
苏江沅咬着唇,双手握紧。要是可以,她双手握成的拳头早就朝着那张可恶的俊脸走招呼过去了!
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
温承御一个利落的侧身,抬手一把将苏江沅的拳头握住。苏江沅在挣扎,却被温承御握得更紧。
洗过澡温热的掌心,遭遇到男人掌心里冰凉的温度,苏江沅不自觉打了一个寒战。
温承御俊逸的脸忽然凑了过来,脸上暧昧的笑意分明带了几分凉意。
“媳妇儿,你又调皮了。新婚夜不应该用来说,我们应该直接做。”
下一秒,他弯腰将苏江沅打横抱起。
“温承御!”苏江沅骤然回神,人已经被牢牢地压在了大床上。
一丝愤怒和慌乱跳上苏江沅的眼。
“温承御,我不乐意!”
她涨红着脸抬头瞪他,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一步步得逞的手。
“无效,我乐意就好。”
她往后一步,他便往前一步。她羞恼抗拒,他却故意慢慢磨她。一前一后,直到苏江沅最后被抵到床头没了退路。
温承御一个用力,苏江沅被扯住小腿,整个人瞬间结结实实被送到了温承御的身下。
“温承御!你个混。。。。。。唔。。。。。。”剩下的话,被强势而迅速地吞咽。
一声满足的叹息。
一声战栗的抽气。
陌生而战栗的触碰,让苏江沅又羞又恼。睁开眼睛看到男人满足放大的俊脸,她心里一恼,抬起拍打男人的双手却被温承御轻松制止困在身体两侧。
“温。。。。。。唔。。。。。。”骂人的话没说完,却方便男人更加灵巧地攻城略地,一再深入。
苏江沅的双手紧张地揪住身下的床单,陌生的战栗让她害怕又战栗。
她的脸颊上滚烫的不成样子,大脑里混沌一片。男人的吻,从一开始的强势渐渐变得温柔,旖旎的气氛熏蒸着苏江沅的理智。
她紧张到战栗,压根不知道要如何应付男人强势的掠夺。
房间里的气氛升温,身体的某个部分,无声地起了自然的反应。
一向自制的温承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腾出一只手绕到苏江沅的背后,掌心下美好的触感让他男人的眼眸一暗。情况彻底失控前,温承御的脑海里骤然闪过苏江沅被林睿尘抱在怀里的场景。
“第一次吗?”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呼吸热热的,“林睿尘,有没有碰过你?嗯?”
什么?
苏江沅混沌不安的大脑,终于被成功劈开一丝理智。
这个男人怀疑她。。。。。。
理智彻底回笼,莫大的羞辱感袭上脑海,苏江沅冷冷一笑,故意反问。
“温少,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可不要告诉我,你还是第一次?”
她就是故意的。
她和林睿尘是大学同学,大学四年,林睿尘追了她三年。他们正式交往,也就是在大四的后半学期,算起来也就只有半年时间。
林睿尘对她很好,除了卫爷爷,苏江沅自信这世上找不出第二个比他对她更好的男人了。
但他们之间很纯粹,除了牵手,甚至连接吻都没有过。
黑暗里一声嗤笑,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隐隐地,多少带着些粗暴的气息。
他将她的睡裙推至最高,冰凉的身体压了下来,贴上她的。
“那就试试。”他的手绕到她的身后解开她的胸衣纽扣,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是不是,验验身就好。”
身上一阵冰凉,苏江沅的心里更冷。
男人的行为动作,时时刻刻都似乎是在嘲弄她。像是对他来说,接手了一个多么不干净廉价的物品一般。
苏江沅心里原本就压抑的无名火顿时涌了上来。
婚礼上将她一个人丢在现场,现在却反倒回过头来质问她对他是不是忠贞。
混蛋!
他凭什么?!
“放开!”她咬牙切齿,挣扎着想要从男人的身下解脱出来。
奈何他压得紧,她压根没有机会。
空出的手不知道摸到了床头的什么的东西,她抄起便朝他砸了过去。
男人闷哼一声,手里的东西和人应声倒地。
苏江沅顾不得其他,从黑暗里爬起来,抱住胸前的衣服一路朝着门外冲。她躲进卫生间,大力将门摔上,又迅速反锁。
“咔嚓……”
外头响起脚步声,听到动静的庄未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卧室。
开了灯,庄未也吓了一跳。
卧室的羊毛地毯上,已经被砸歪的床头灯正可怜兮兮地躺在那儿。大床上一片凌乱,从床上到地上,零零星星散落着鲜红色的血迹。
温承御正捂着额头上的某一处,灯光下的脸上一片阴霾。
庄未明白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他提了药箱,坐在床边给温承御处理伤口。
“啧啧,少夫人下手真狠,这伤口,就是不破相,想遮也难。”
庄未下手更狠,沾了碘酒的棉球朝着温承御的伤口狠狠一戳。
温承御的眉头只轻轻一闪,下一秒便恢复神态。
脚边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