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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闻言苏然冷着脸回头看着穆席安,冷冷的质问道,“我什么样子?”
“不学无术,胡搅蛮缠,不知所谓!”穆席安说这些话的时候清隽的脸上全是不耐。
当初那个温柔对苏然的穆席安彻底不见了啊。
第二十九章 你对我男人有意思
傅天晴见穆席安和苏然吵起来了,心里乐开了花,但是她还得装装样子。
她在旁边看戏看够了,连忙软软的靠倒在穆席安的怀里,说道,“席安,然然,别吵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们吵起来的。”
苏然扯了扯嘴角,再次把视线转移到了窗外,没有再搭话。
倒是穆席安见付天晴开始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连忙安慰妻子说,“这怎么能怪你,都是苏然她不懂事。”
傅莫深从后视镜里看见苏然妖媚的脸上闪过涩然,西下的金色暖阳温暖了天地,仿佛都温暖了不了那个静静看着窗外的人。
傅莫深开口说道,“今天有些累了,我睡会儿,到了地方你们喊我。”
穆席安和傅天晴这才安静了下来。
苏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仿佛试图把自己关进一个小黑屋子,隔绝了沧海万物。
苏然不知道傅莫深睡没睡着,反倒是她不知不觉的倚着车窗玻璃睡了过去。
连着几天喝酒,今天又被何月潇吵醒,在办公室坐着的时候她头痛的都快裂开了。
忽略掉傅天晴时不时“不小心”磕苏然一下把她弄醒,这一路还是很愉快的。
苏然下车时还有些迷蒙,她傻愣愣的看了看周围,一时间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傅莫深看见苏然描摹精致的脸上无意流露出的迷茫,适时的开口说道,“走吧,去明浮生珠宝店。”
“饿死啦,我们先去吃饭吧!”傅天晴说,“今天我们去吃什么呢,吃西餐好不好?”
苏然不爱吃西餐,这个傅天晴和穆席安都是知道的。
苏然看了看穆席安,本以为穆席安再生气也会稍微顾及一下她的感受,谁知穆席安却说,“广场顶楼有家新开的西餐厅还不错,上次和一个客户来过。”
傅莫深迟疑的看了看苏然,苏然冲着他无所谓的拉扯了一下嘴角。
苏然本就不爱吃西餐,傅天晴还全程发嗲,这让苏然更没有胃口。
苏然吃了两口就用口布擦了擦嘴角,放下金属刀叉,玩起了今天刚换的新手机。
打开微信看见何月潇傍晚新发的解释消息,自从苏然把何月潇的电话挂了之后何月潇已经陆陆续续的发了几十条微信解释了。
【阿然,我们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沟通的?要冷处理好不好?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武断的判断我的意思,我真的没有办法了,看到消息回一回好吗?】
苏然其实早就不生何月潇的气了,冷静下来想一想,当时她太过任性,根本是把对付天晴的火气牵连到了何月潇的身上。
当即回复道,【没有啊阿潇,我今天上午把手机摔坏了,然后又跟着付莫深去了公司。我们的交情还有说这些吗?早上是我不对,让你难受了,对不起。】
见苏然在玩手机,傅天晴这才停止与穆席安的打情骂俏,一脸恍然的表情惊叫道,“啊,我忘记然然不爱吃西餐了,这可怎么办?”
说完还真的装出了一副苦恼的样子,闻言傅莫深和穆席安都把目光投向了苏然。
苏然保持着看手机的姿势掀了掀眼皮,见大家都看着她,也不好再我行我素下去。
当即挑了挑似飞墨的眉,笑的勾魂夺魄的说,“既然你吃的这么开心,那你们就继续吃吧。”
听见苏然这么说,傅天晴眼里已然多了些得意的神色。
苏然话锋一转,“莫深陪我去吃点儿别的就行了。”
语毕苏然就站起来拎起手包,一副恨不得马上离开的架势。
傅莫深虽然不爱搭理人,但是对于女士会保持惯有的绅士风度,更何况他一直看着傅天晴和穆席安甜甜蜜蜜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当即跟着站了起来,拿起旁边衣架上的西装外套就准备穿上。
穆席安见他们要走,便说道,“那我们吃完了给你们打电话。”
这下傅天晴的笑容就变得难看了起来,无辜的皱了皱眉头,睁大一双杏眸,嘟着粉唇说,“可是我想跟然然和哥哥在一起,我不要和你们分开嘛~”
傅莫深听了,宠溺的笑了笑,走到傅天晴的旁边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抚道,“可是苏然吃不了西餐,乖,席安陪着你,我们一会儿就见面了。”
“不要,我不要嘛!”傅天晴拽着傅莫深的手,撒了好大一通娇。
苏然在旁边听得打了一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傅莫深向来是拿付天晴没办法的,眼见着傅莫深跟傅天晴讲道理都讲不通,苏然不耐烦的抓住傅莫深的另一只胳膊,狠狠把傅莫深拽到了身后。
“我说,你哥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你天天不跟着穆席安你老缠着别人老公干什么?”苏然满脸戏谑的看着傅天晴,“难不成你对我男人有意思?”
苏然这话说的很露骨,穆席安温文尔雅的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不快,他呵斥道,“然然,注意言语!”
傅天晴也大义凛然的指责苏然,说道,“然然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我哥哥啊!”
苏然不以为然,“又没有血缘关系。”
这下几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属穆席安尤胜。
傅天晴和傅莫深之间一直努力回避的话题就这样被苏然赤裸裸的拉到了台面上。
这下傅天晴也不说话,倒是穆席安又斥了一声,“苏然!”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也不知道是要苏然干什么。
傅莫深在苏然的身后,苏然看不到傅莫深的表情,只听到傅莫深和往常一样冷淡的说,“走吧。”
巨大的落地窗外灯火璀璨,低沉平缓的声音在空荡昏暗的室内听起来落寞而孤单。
苏然却没有跟着傅莫深往外走,而是宣布主权一般趾高气扬的说道;“傅天晴你记住,从我和傅莫深领证那一天,他就不再是你一个人的了。”
“他先是我的丈夫,然后才是你的哥哥。”
说完拉着付莫深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一个决绝而坚强的背影。
身后还能听见傅天晴的哭声,“骗人!哥哥那天说我才是最重要的……”
傅莫深默认了苏然所有的行为和话语,在走出西餐厅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该这样刺激她的。”
“用你这样的怀柔政策,她一辈子都弄不清对你到底是什么感情。”苏然不客气的说。
傅莫深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是赞同还是反对苏然的话。
苏然顿住了脚步,回头迟疑的问道,“你不会真的要和傅天晴一起去看戒指吧?”
对于四个人一起选戒指的场景,苏然只是想一想都觉得头大。
傅莫深无奈,“是你说的要去选戒指。”
苏然挑了挑眉狡辩道,“我就是逗逗她,谁知道你们当真。”
“来都来了,一起选了吧。”傅莫深说。
“那我们趁现在去看看吧,他们吃完了直接回了,看到傅天晴的脸我就没食欲。”苏然拽着傅莫深往电梯方向走去。
苏然说话总是这么直白而阴损,这让自幼被教育要礼貌待人的傅莫深很难适应,傅莫深不适的皱了皱眉头,但好歹没有以前的反应那么激烈了。
傅莫深走在苏然身后,说,“祸从口出傅太太,你说话为什么总是这么冲。”
“我这叫诚实,傅先生。”苏然说。
第三十章 偏偏这个时候生病
所以等穆席安哄好傅天晴打电话来找他们的时候,傅莫深和苏然已经高效的敲定了结婚用的戒指。
苏然选戒指的态度俨然和选婚纱是截然不同,随意看了看便直接丢给傅莫深做主了。
傅天晴回来后自然又是好一通闹,苏然这次没有为难自己,直接把傅莫深丢到了后排,自己跑到副驾驶上戴着耳机逍遥去了。
其实苏然的角度可以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穆席安的一举一动,她看见穆席安始终温柔的揽着傅天晴,不管傅天晴怎么无理取闹他都浅浅笑着接纳。
苏然偏着头看着,眼睛酸涩,但还是不自觉的看了一路。
公路两边的街灯飞速的向后飞去,像被遗弃的风景,像苏然被遗忘的心情。
去你妈的。苏然痛苦的想,干脆别爱了吧,爱一个人这么累。
后来苏然发现她错了,爱一个人累,结婚更累。
婚礼的相关事宜傅莫深基本是一手包办了,但是毕竟大名鼎鼎的傅家大少爷的头婚,排场手笔都是数一数二的。
光是让苏然核对了一个邀请函,苏然的命都去了大半。
是的,傅莫深这个资产阶级的蛀虫让苏然坐在鼎铭国际的23楼总裁办公室里核对了一遍自己婚礼的邀请函。
苏然半死不活的指控傅莫深,“你怎么能如此的公司不分呢?我现在是你的员工,你怎么能让我在工作时间核查结婚的邀请函呢?”
傅莫深也不抬头,浏览着手里的文件,冷淡的说,“你知道什么是私人助理吗?”
“什么?”苏然盯着一张艳丽的如花容颜真诚的发问请教。
傅莫深看着苏然,冷峻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不冷不热的说,“就是不管老板的什么事情,只要交给你了,你都要帮老板完成。”
苏然看着傅莫深那张禁欲的脸上,听着傅莫深一本正经的语气,莫名联想到了许多点儿少儿不宜的东西。
苏然抽搐着嘴角说,“这里是办公室,求求你别开车。”
傅莫深的眼光这下更加的意味深长了,他说,“是你自己脑瓜子里的东西不纯洁。”
“对了,妈打电话过来,说这几天你先回去住,未婚同居总归是不好听的,结婚的时候我去接你过来。”傅莫深重新埋首文件的海洋里,这么说道。
“哦,好。”苏然用手里的烫金请帖拍了拍了桌子,不情不愿的回道。
苏然回了穆家,傅天晴和穆席安自然也跟着回了穆家,毕竟傅天晴跑来和傅莫深住也是为了监视苏然。
结果回去没两天,傅天晴就高烧不退,卧床不起。
这下可是翻了天了,整个穆家都为傅天晴的病鸡飞狗跳的,仿佛傅天晴得了什么绝症,其实就是个感冒而已。
傅莫深听说傅天晴病了,公司也不顾了,婚礼也不管了,整日整日的往穆家跑。
傅莫深不去公司,苏然这个私人助理就变得无所事事。
这天她在客厅看电视,岳青淑在旁边说,“方嫂,来把客厅消消毒,一会儿让天晴下来走动走动,总是躺在床上这么些天也不见好。”
岳青淑就是苏然的养母,穆席安的亲生母亲,现任的上京市委书记。
苏然听了岳青淑的话,简直想冲天翻白眼,傅天晴明明是昨天才病的。
岳青淑看见苏然悠然的半躺在沙发上看电影,觉得苏然分外的碍眼,忍不住数落几句,“天晴都病的这么严重了也不见你有半点儿担心,真是个白眼狼!”
苏然觉得岳青淑的火气来的莫名其妙,被莫名指责,面上一冷,不由的顶撞道,“要怎么担心?要不要我也跳进消毒液里泡一泡?”
岳青淑本来也只是看她不顺眼,这下彻底被点燃了,立马厉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看看你什么态度再来说我。”苏然丢下遥控器,看也不看岳青淑就往楼上。
“我养了你十几年我说说你怎么了?你是多么金贵的人,还说不得了!”岳青淑咋她的身后气急败坏的吼道。
这是穆霖正好从外面回来,听到岳青淑又在发脾气,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说道,“什么事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
“还不是苏然那个死丫头,说她几句她还不乐意,真的是……”
后面的话苏然没有听到,大概又是数落她多么的没有教养多么的不知好歹,多么的差劲。
苏然往楼上走得时候遇到了下楼的傅莫深,傅莫深这几天被折腾惨了,脸色灰白,眼睛满是血丝,下巴还隐隐可以看见些胡茬。
苏然拦住傅莫深,由衷的问道,“这婚礼,还办不办了?”
瞅着傅莫深这天塌了的架势,苏然总觉得傅莫深宁愿不办婚礼也要在穆家照顾重感冒的付天晴。
“当然办。”傅莫深站在楼梯之间,毫不犹豫的回答。
苏然意外的挑了挑眉毛,戏谑说道,“难道不你想想,为什么傅天晴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时候生病?”
“还邪门儿的不管怎么治都好不了。”
傅莫深聚拢的眉峰沟壑渐生,一双无风无波的黑眸深深的看了苏然一言,不假思索的为付天晴辩护道,“请你不要再恶意揣测天晴。”
苏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