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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可这样才更有挑战性不是吗?
厉寒笑了,笑容寒意森然。
“傅总真是好大的脸。”
他抹了把嘴角,语气冰冷邪佞:“今天我不动手,但不代表我怕了你,只是因为然然不喜欢这样幼稚冲动的男人而已。”
一旁,担心他的苏然嘴角忍不住一抽。
傅莫深面上没有丝毫情绪,只目光从苏然身上划过时,心脏才不可抑制地抽痛了一下。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我和白雅没有任何关系。”
苏然当即嗤了一声,“激吻门都出来了,还没关系?你这话骗单纯无知的小学生,或许人家会相信。”
傅莫深眸光微暗,一抹冷意从眼中划过,却不是针对苏然的。
他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了又松开,最终只沉声说道:“有空去看老宅爷爷,他老人家很想你。”
话落,便转身上了车。
很快,后座车门硬着好几个鞋印的黑色迈巴赫扬长而去。
“痛不痛?”苏然将视线收回,看向厉寒脸颊上的伤处,道:“回去我给你上药。”
“好,那就辛苦然然了。”
厉寒此时身上戾气一扫而空,整个人散发着如沐春风的暖意,上挑的狭长双眼透着一股邪肆风流。
苏然瞋了他一眼,道:“还好你来的及时。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他车里的?”
厉寒眼睛里闪过一抹晦暗之色,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保安看到的,他跟我汇报后我就出了办公室,只是电梯突然出了点问题,在八楼卡了一会儿,所以我没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抱歉。”
“这样啊,那得谢谢保安大哥了。还有那电梯,让人检查一下,幸好你没出什么事儿。”
“嗯,走吧,回去。”
“好,今晚我下厨。”
“那我可是有口福了。”
第两百三十三章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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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莫深开着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回到自己的独栋别墅后,却看到门外停了一辆熟悉的车子。
他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眼睛里戾气翻涌。
就在这时,那辆车的车门被打开了,一双纤细笔直的双腿从车上迈了下来。
“阿深。”
白雅一下车便走到了傅莫深的迈巴赫旁边,驾驶座旁的车窗并没有降下来,她看不到傅莫深的脸,便知能敲了敲车窗。
下一瞬,车门猛地被打开。
白雅惊了下,慌忙往后快速退了两步。
傅莫深从车上迈了下来,一瞬间,一股逼人的寒意扑面而来。
白雅面色微紧,却强撑着脸上温婉的笑意。
她说着,便举起了手中精致的食盒。
“傅伯母叫我来给你送汤,是用乌鸡……啊!”
话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傅莫深捏住了她的手腕,满脸寒意,语气冰冷得仿佛了淬了毒的冰刃。
“白雅,不要再缠着我了!傅白两家商业上的合作关系不可能是你一辈子的庇护伞。”
白雅强自保持着镇定,脸上的笑容却还是不可抑制地有些僵硬。
“阿深,你先放开我,你弄痛我了。”
傅莫深纹丝不动,锐利的视线看得白雅脸上的笑再也强撑不住。
她咬了咬唇瓣,道:“阿深,如果你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那我道歉,我当时是真的喝醉了。”
“你知道的,我有多爱你。有句话叫酒壮怂人胆,我从厕所出来看到你,脑子一热,就强吻了你。”
“对不起,阿深,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原谅我好吗?”
她每说一句话,傅莫深脸色就越渐难看,黑眸中翻腾的墨色几乎要将人吞噬。
白雅紧张得手心里都沁出了一层冷汗,而手腕被男人捏住的地方,更是越来越痛。
她想喊傅莫深放手,却又不敢,只能紧紧咬着唇瓣,眼眶越来越红。
“阿深,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句将她的心脏刺得鲜血淋漓的话。
“白雅,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装柔弱博同情这一套?”
白雅身子猛地僵住了,脸上血色逐渐褪去,窘迫难堪的情绪遍布整张脸,让精致的妆容都变得生硬起来。
“阿深,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她艰难地开口,每个字都仿佛要用尽全身力气说出来才不会让自己继续难堪。
“别装了!”
傅莫深面上罩着一层寒霜,看着她的眼神没有一丝表情。
白雅面上强撑着的神情再也维持不住,寸寸皲裂,情绪更是一瞬间溃不成军。
“阿深,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样狠心?!”
“你说我现在故意装柔弱,那傅天晴呢?!她整日都是那张天真单纯的脸,眼泪更是说掉就掉,你怎么不说她?!”
“难道就因为她是你亲爱的妹妹,而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么?!”
“阿深,我求你不要这样偏心行吗?!我的心也会痛,会因为你的一句话疼到整夜睡不着……”
“那与我何干。”
冰冷无情的嗓音蓦地打断了她的话。
白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泪一瞬间汹涌而下。
傅莫深冷冷看着她,“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过去二十多年就算积累了再多的感情,终有一天也会被消磨殆尽。
他知道面前这位青梅对他的情意,断然拒绝过很多次,可对方一直纠缠不休,耍的手段更是让他越来越失望。
他对白雅,已经仁至义尽了。
傅莫深猛地松手。
下一瞬,却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白雅手上提着的食盒因手腕失了力道,冷不丁砸在了地上。
食盒盖子开了,里面的汤全洒了出来,汁水四溅,将两人的鞋子和裤脚弄得狼狈不堪,地上,一地的狼藉。
白雅怔怔地看着地面,感觉心已经麻木到无法再痛了。
身前,傅莫深冷冷看了她最后一眼后,转身之前落下一句没有任何情绪的话。
“以后,不要再单独来找我了。我跟你,从现在开始只是上下属的关系,除了公事没有任何其他事情可谈。”
白雅身子一颤,眼中的泪怎么也止不住。
片刻后,男人冷漠的背影消失在别墅内,她的视线被那扇关上的大门狠狠隔断。
白雅双手收紧,骨节都被她捏得泛出了青白色,浑身都透出了绝望无助的气息。
她不知道她和傅莫深怎么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明明……他们曾经两小无猜。
甚至,她觉得自己都变得陌生了,在这场爱情追逐中不择手段,放低姿态的模样卑微得让她自己都无法忍受。
可她,回不去了。
白雅眼中情绪渐渐淡了下去,最终归于一片死寂。
她的人生在那场凌辱中变成肮脏不堪。
她为了得到这个男人连贞洁都失去了,要是无法得偿所愿她又怎会甘心?
她说过,她要让苏然痛苦,所以得到傅莫深只是她的第一步。
白雅眼神一厉,面无表情地看着大门紧闭的别墅,掏出手机来拨了个电话。
开口时,声音蓦地变得委屈不已。
“伯母,汤被我不小心打翻了。”
“是不是莫深做的?”
“不是,是我自己……”
“你不用帮他解释了,我这就打电话去说他,让他给你道歉。”傅母声音里带着不满和一丝怒意。
“伯母,不用,我不想让莫深更加讨厌我。”
电话那头,傅母听见白雅这话,顿时更加心疼了,当即便道:“今晚来我这吃饭吧,我让厨房做些你喜欢吃的菜,晚上就别回去了,明早我让莫深回家一趟,顺便载你去公司。”
闻言,白雅唇瓣轻轻勾了起来,声音越发乖巧轻柔。
“好,谢谢伯母。”
“你这孩子,还说什么谢。我的心思你也知道,我希望你能做我们傅家的儿媳妇。”
“伯母,您放心,我会加油的,会让莫深爱上我。只是……这样会不会太对不起苏然了?我心里始终有点过去不去……”
电话那头,傅母听见这话面色顿了顿。
片刻后,才敛眸沉声道:“她不适合做傅家的儿媳妇,机会我过去已经给过她了,她的表现让我失望。”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会给她补偿。”
“好,都听伯母的。”
挂断电话,白雅刚要收起手机,却发现进来了一条短信,发信人:LH。
她眼神闪了闪,点了进去。
【做得不错,白小姐果然没让我失望,下回如果需要“助兴”的药,可以联系我。】
白雅眼中一抹幽光闪过,手指在屏幕上轻点,打出一个字发送了过去。
【好。】
上叠区某别墅内,手边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男人看了过去,看到回复后勾了勾唇,而后拿过手机将两人的短信对话尽数删除。
刚做完这些,便听见从厨房内传来一道清雅娇柔的喊声。
“厉寒哥,你过来帮我切一下这块肉,我有点忙不过来。”
“这就来了。”
第两百三十四章 地下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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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日,厉寒生日。
两人都休假在家,没有去公司。
苏然一大早上便将生日礼物送给了厉寒,是一条领带,却被厉寒要求帮他亲手系上。
“得寸进尺。”
苏然没好气地嗔了一句,紧跟着却道:“低头。”
厉寒失笑,顺从地弯腰低头,好让苏然将领带套在他脖子上。
不一会儿,苏然便利落地打了个半温莎结。
“好了。”
苏然顺手帮厉寒整理了下衣服,这才将手收了回来。
“生日快乐。”
“就没有点别的表示了?”
厉寒一脸期盼地看着她,黑眸中带着一丝笑意。
苏然白了他一眼,指了指他的领带,“这都送礼物了,还没表示?”
厉寒却把脸凑了过去,“亲一口才够。”
“呵呵。”
苏然扯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来,一把推开他,走开了。
身后,厉寒无奈地轻笑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用完早餐后,厉寒问道:“今天陪我出去走走如何?”
“玩什么?”
苏然挑眉看着他,“射击还是赛车?”
“玩牌。”
苏然闻言,多看了他一眼。
厉寒黑眸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敢不敢?”
苏然无语,“在国外的时候又不是没陪你赌过。不过,拉斯维加斯开赌场不犯法,谁都能进去玩两把,在国内可不是这么回事,所以,你今天不能玩大了,我在一旁看着你。”
“成,就只玩七位数的。”
“……行吧。”
七位数的也是上百万了,不过苏然到底还是由着他去了,毕竟今天这位是个寿星,而且以他曾经动辄两千万往上的玩法,这的确已经很收敛了。
“你换身衣服。”
厉寒看了苏然一眼,道。
闻言,苏然也瞧了瞧自己今天身上的着装,一条波西米亚风长裙搭配尖头浅口细高跟,上半身外面罩着一件米色呢子外套。
这一身太淑女了,压根不适合去地下赌场。
苏然点了下头,“等我十分钟。”
说完,便上了楼。
厉寒懒洋洋坐在客厅里等,头微侧着,看向窗外。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扭头看了过去,当即眼睛一亮,瞳孔深处划过一抹极深的热切之色。
“走吧。”
苏然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冲厉寒喊了一声。
她已经换上一身黑色的皮夹克装扮了,一身的皮衣皮裤,脚上穿着一双马丁靴,紧身的衣服将她凹凸有致的身躯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原本披散的头发也被她扎成了高马尾,脸上的妆容程度更是加深了几分,唇瓣被她抹上了鲜艳的朱红色。
整个人,惹火,热情,仿若盛开在黑夜中的娇艳玫瑰。
这样的装扮才适合出现在地下赌场。
尽管会引来很多不怀好意的视线,但只要自身气场足够强大,也没人敢上前骚扰。
在过去一年内,苏然早已深谙这样的道理。
厉寒起身走了过去,痞里痞气地冲她吹了声口哨。
“美丽的女士,就让我来做你的骑士。”
“好啊,有劳了。”
苏然十分配合地冲他眨了下眼睛,挽住了他伸过来的胳膊,两人一起朝外面走去。
上了车后,车子不一会儿便驶离了上叠区,朝着城东的方向开去。
上京的地下赌场不少,但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所以大多都是打着赌场的名号实际上却是不成气候的小牌馆,真正能称之为赌场的就那么几家。
厉寒带苏然去的是上京最大的地下赌场。
经历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子在一个小巷口停了下来。
“下车,还要走几分钟。”
厉寒道。
苏然应了一声,解开安全带跟着下了车。
厉寒带着她朝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