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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机舱,傅莫深让苏然先坐下,然后自然的做到了苏然的旁边,邱科和白雅见状,很自觉的坐到了两人的对面。
坐定后四个人面面相觑,傅莫深率先开口打破了平静,问道,“规划好了路线吗?”
“费那个力气干嘛啊,去了之后想去哪儿就去呗,到了再说!”邱科呲牙笑着,明晃晃的大白眼看起来阳光而飒爽,还有点儿傻气。
闻言傅莫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低头打开浏览器,“跟你说了多少次,做事要有计划。”
“你怎么总跟个老干部似的,反正我们时间有的是,大不了晚点儿回来呗。”邱科对傅莫深的教训不以为然。
白雅看着认真翻手机的傅莫深,说道,“我想去大象孤儿院看看。”
“一定要去冲浪,我冲浪板都带了!”邱科身体前倾,勾着头看着傅莫深的手机。
傅莫深把手机往邱科的方向歪了歪,扭头问苏然,“你呢?”
苏然正在发呆,没怎么听他们的对话,看着傅莫深漆黑的眼珠,一时间被问的一愣,“恩?”
“想去哪里玩?”
“我都可以。”苏然回答。
傅莫深收回目光,拍板道,“恩,那酒店就定在尼甘布海滩。”
“你定个海景别墅酒店的套房,两个房间的那种。”邱科冲着傅莫深笑的贱兮兮的。
“三个。”白雅把邱科拽回去,纠正道。
苏然刚准备说四个,就感受到傅莫深浅浅的在她的手腕处捏了一下,扭头看向傅莫深,傅莫深没有看她。
傅莫深低头在手机上点了点,说道,“那就三间。”
邱科抱住白雅拉他的手臂,可怜巴巴的窝在座位上,委屈兮兮的说,“你们欺负人,雅子你不要我了吗?”
白雅想把手抽回去,动了动没成功便任由邱科去了,“你本来也不是我的。”
“太伤我的心了,”邱科抱着白雅不撒手,撒娇道,“我要当个颓废小王子,得要亲亲才能振作。”
在众人的印象里,影帝邱科是一个温润有礼进退有度的成熟男人,他有着无可挑剔的脸蛋、完美无缺的性格、过硬的专业素质和惊人的家世背景。
总之和眼前的这个人千般万般的不沾边,苏然默默的看着,大跌眼镜。
对于邱科的胡搅蛮缠,白雅的眉眼露出些无奈,她看了一眼傅莫深,发现傅莫深毫不关心的低头查着旅游攻略,眼中隐晦的闪过失落。
“好了,别闹了。”白雅伸出另外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摸了摸邱科的脑袋,说道,“你就这么想睡沙发?”
“能和你在一个房间怎么我都乐意。”邱科靠在椅背上,星星眼看着白雅近在咫尺的脸。
觉得两个人的距离太过暧昧,白雅往后退了退,但手臂还在邱科怀里,为了不让姿势太过怪异,她又稍微往前挪了挪。
“我不乐意啊,有别人在房间里我会睡不着。”白雅企图和邱科讲道理。
“我不是别人,我是内人,你可是我的童养媳!”
“我不是你的童养媳。”
“那我是你的童养媳!我爸都跟我说了,小时候我爷爷和你奶奶给我们定的婚事,我记得可清楚了。”
“那是他们聚会开玩笑的,怎么能当真?”
“你就是不想对我负责……”
苏然静静的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觉得有些怪异,她总感觉邱科在追白雅,白雅在退,但面对邱科的纠缠,白雅也不全是排斥。
她甚至会在一定的界限内纵容邱科的亲密行为。
比如现在,如果是苏然,她一定会让邱科放开她的手,但是白雅从头到尾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过她不喜欢这个样子。
“雅子,这一个星期你想休息还是想玩?”傅莫深突然说道。
白雅停止和邱科没完没了的扯皮,想了想说道,“休息吧,这段时间都挺累的。”
傅莫深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一整天不动弹?”邱科戳了戳白雅的手臂,问道。
“那样会晒伤的。”白雅收回看着傅莫深侧脸的目光,回头对邱科说道。
“浑身通红吗?”
“恩,还很痛。”
“那不就成了红烧八爪鱼,哈哈哈哈。”邱科讲着毫不好笑的笑话,别人还没有笑,自己抱着肚子笑得前俯后仰。
苏然看着脱线的邱科,不由觉得好笑。
怎么会有邱科这种人,快乐的像个没有烦恼的小傻子,不识人见愁滋味。
“快停下你的冷幽默。”傅莫深头也不抬的泼着凉水。
“你不觉得很好笑吗?晒成红烧八爪鱼的我,晒成红烧八爪鱼的雅子,晒成红烧八爪鱼的一对小夫妻,四只红烧八爪一盘菜,哈哈哈哈,好丑啊,想想就觉得丑死了!”
“……”鬼知道邱科在讲些什么奇怪的话。
白雅和苏然对视一眼,白雅微微一笑摊了摊手,接收到她的善意,苏然也回了一个笑容。
“他平时就是这个样子么?”苏然看了一眼自顾自笑的眼泪都快出来的邱科,忍不住问道。
“也不总是这样,大概是出来玩心情好吧,今天格外的出人意料。”白雅对苏然解释道,话好没说完肩头一重,邱科笑倒在她的肩膀上。
“笑的真好看,来,冲着镜头笑一笑。”傅莫深把手机举起来对准已经没有形象可言的邱科。
长时间生活于镁光灯下邱科对镜头非常敏感,他连忙用手遮住脸,笑的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你你别拍,你是个人吗,啊?傅红烧八爪,哈哈……”
“给你三秒钟停下,不然我就把这段视频发到你的微博故事。”傅莫深转了转手机,面无表情的数着,“一、二……”
“诶诶诶,停停停,我不笑了我不笑了,你发了我不还不得被凡哥骂死,我不笑了,真不笑了,我一点儿都不想笑了。”邱科把脸埋在白雅的肩膀上,一个劲儿的念叨个没完。
“这有什么好笑的呢,不就是一个红烧的八只脚的人么,一点儿都不好笑,哈哈,不笑不笑,我不笑……”
“这孩子别是疯了。”白雅忧愁的摸了摸邱科的毛绒脑袋。
连傅莫深都被邱科逗笑了,一把拽过靠垫拍在邱科的脑袋上,笑骂道,“神经病。”
听见傅莫深的笑语,苏然诧异的偏过头,撑着桌子拖着下巴看到笑的眼睛都弯了的傅莫深,呆住了。
那一瞬间她有些恍惚,她恍惚的以为她看到了另外一个和傅莫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克制如傅莫深怎么会露出如此轻松的笑容,又怎么会被这么无聊的人逗笑。
苏然想起那天在酒吧,邱科说傅莫深以前是个混世魔王,她当时不相信,她没办法把傅莫深和恶作剧联系在一起,现在她有些信了。
她第一次对傅莫深产生了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傅莫深变成如今这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有邱科这个开心果在,飞机上的时间也就变得没有那么难熬,连傅莫深问她要不要去床上睡一会儿,她都表示不用。
到科伦坡国际机场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傅莫深联系当地人借了车,那人热情的要给他们当向导,但是被傅莫深婉拒了。
看着那人走了,邱科诧异的问道,“你在斯里兰卡还有认识的人?”
“以前过来考察项目,无意间认识的。”傅莫深的手在导航上划了划,看着前面的路说道。
“哇,还是傅总厉害,这里有一枚你的小迷弟,请签收。”邱科半跪在后车座上,从后面抱住傅莫深的脖子,笑眯眯的说道。
傅莫深平稳的转过一个弯道,脸色平静,语气冷淡,“坐好。”
“我坐在后面就不能欣赏你的英姿了,我不要~”邱科故意嗲声嗲气的说道,食指还在傅莫深胸前画起了圆圈。
苏然从后视镜看到这骇人一幕,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惊恐的回头看着娘里娘气的邱科。
“再作我就把你丢下去。”傅莫深不急不缓的说道,漆黑的眼睛无波无澜。
“哎呀~”邱科还想再调戏傅莫深,但被白雅给拽了回去。
“你别闹了,莫深在开车呢。”白雅按住邱科躁动的魔爪。
邱科立马顺势娇弱的躺在白雅的怀里,“我想开车可是你们不让。”
“你什么时候能把汽车当飞机开的毛病改了,我们什么时候就让你开。”
“你们都不爱我了,你们以前都不是这样的……”邱科娇滴滴的说。
苏然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回身盯着邱科。
感受到来自苏然的死亡凝视,邱科话语一顿,往白雅身后躲了躲,“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真想打你。”苏然对邱科发自肺腑的说道。
说完又问白雅,“他这个样子还有没有办法治了?”
白雅把邱科从怀里拎出去,把耳鬓散乱的头发顺道耳后,回答道,“别理他,让他冷静冷静就好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邱科缩在位置上瑟瑟发抖。
第七十三章 这首曲子叫无名
“前面有教堂,要去看看吗?”傅莫深问道。
“哪里哪里?要去要去!”精力充沛的邱科立马拍着窗子叫道。
然后在去酒店的路上,他们顺便去看了圣玛丽教堂和圣塞巴斯蒂教堂,吃了晚饭才去了尼甘布海滩。
到海滩的时候正好是傍晚,遇到本地人在开小party,邱科二话不说拉着他们就冲了上去。
白雅、苏然和傅莫深坐在一边看他在人群中央玩的不亦乐乎。
“怎么不上去一起玩儿?”白雅曲着腿和其他人一样坐在沙滩上,明明灭灭的火焰照亮了她的半边脸,手无意识的划拨着细滑的沙子。
“没兴趣。”傅莫深双手向后撑着地,面无表情的看着篝火和欢闹的人群,耳边听着欢笑声和木鼓声。
没等白雅再问,傅莫深突然向苏然这边偏了偏,状似亲昵的问道,“累吗?”
正侧耳听着木鼓音乐的苏然一愣,莫名的看了他一眼,再看了看他身后的白雅,“还好。”
“你很喜欢木鼓?”黑夜的舞会里,傅莫深不高不低的声音能让人莫名宁静。
苏然不由的被他漆黑的眼珠吸引,不小心说了出了藏在心里许久的疑问,“为什么我想的什么你都知道?”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傅莫深猜到她的心思了,从傅莫深把家里的上京厨师换了她就想问傅莫深这个问题。
但是傅莫深没有给她的答案,只是拉着她的手腕站起来,说,“跟我来。”
苏然顺着傅莫深的力道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跟着傅莫深往一边走。
她的力气没有傅莫深大,她只能回头看看还在原地无声凝望他们的白雅,问道,“喂,白雅呢?”
“轮不到我们管。”傅莫深说。
白雅坐在人群的边缘,周围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看着他们,见苏然回头,甚至还冲着苏然扬起了一个笑脸。
那个笑脸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落寞。
苏然心生不忍,想叫上白雅一起,还没开口就看见邱科红红火火的冲到白雅身旁,不由分说的把白雅拉到了人群。
被邱科拉着的白雅还是执着的看着他们,苏然以为白雅是出于礼貌的回视,便扭回头安安心心的跟着傅莫深走了。
傅莫深走到一个人鼓手旁边,用标准的美式英文简单交流了几句,苏然听着,突然拉了他一下问道,“喂,你借鼓干嘛?”
苏然的心里大概有些知道傅莫深的意图,她只是有些难以置信,或者不想面对。
在她询问期间,傅莫深那边已经顺利的把鼓借到手,然后也不理会她的问题,拉着她又是一通走,越走离人群越远。
身后的喧闹声渐渐隐没,凝神听去才能偶尔听到些人声。
傅莫深抱着鼓径直盘腿坐下,然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苏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一言不发的看着傅莫深。
傅莫深翻腕在木鼓上随意的拍出几个音节,意料之外的好听,苏然有些吃惊。
虽然知道傅莫深在音乐领域也有所涉猎,但她实在没想到傅莫深还会如此冷门的乐器。
“坐。”傅莫深一个手按住鼓,另一只把苏然的手臂往下拉了拉。
苏然还是不动,傅莫深保持着拉住苏然手臂的姿势静了两秒钟,继续说道,“你不是喜欢木鼓么?”
得到了类似心中的答案,苏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那至少不是负面情绪。
见苏然还是不说话,傅莫深以为她还是不乐意,只能抬头看向苏然,说道,“我跟那人说半个小时就还给他,你再不坐我们只能就这么回去了。”
傅莫深低沉平稳的嗓音优雅动听如提琴演奏,让人心旷神怡,像暗夜里蛊惑人心的妖魔。
清冷的月光洒在男人英俊的脸孔,洗去这张脸白日里的侵略性,柔和却疏远,勾引人情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