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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小客厅里的人早就等急了,一见他们进来,不由将所有的目光都投了来
“金童玉女,天作之合!薰儿,你瞧瞧这两孩子多般配!”
“可不,我是越瞧这媳妇儿越好!”席蔓薰转脸,看向叶丹青,伸手握住她的手道:“丹青,不如咱们换换吧,这闺女我要了!”
“妈,你开什么玩笑呢,寞潇打今儿起可也是要叫你一声妈妈的!”陆炽打断了母亲的玩笑,认真的执起叶寞潇的手,朝母亲走去,“潇潇,该改口了!”
“妈妈!”叶寞潇倒也不扭捏了,一声妈叫的脆生生的,却湿润了席蔓薰的眼睛,一叠声的应了她,顺手还塞了个红包给她,说这是他们家乡的习俗,叫改口费!
呃,她听过改口供的贿赂,还没听说过改口叫妈还要给钱的!
“丫头,还有我!”云阳谷朝叶寞潇笑的随和,一如当年那样,是个温儒亲切的叔叔。“叫义父。”
“义父!”叶寞潇轻声唤他,嘴角挑笑眉眼间也竟是笑容。云阳谷应了声,也塞了个红包,说要入乡随俗,改口付费!
一听这话,叶寞潇乐了,笑着逗趣说:“义父,你这话说得,像是要贿赂才会改口似的!”
“到倒想收你当义女,让你改口呐!可惜……”眼神划过陆炽的眸,云阳谷不禁莞尔道:“可惜,你若当了我义女,陆炽非和我拼命不可!”
“云哥,你就别逗我家囡囡了!”叶丹青朝两人招招手,示意陆炽先叫叶老。
“爷爷,谢谢你把孙女交给我!”陆炽算是明白今天安排他们先领证,再试礼服是什么意思了,和着就是个订婚的小仪式,只有亲人参与的。“乖,以后好好待丫头就好!”他家的小狐狸,终于长大了,要结婚了!叶老是铁打的汉子,不想还是老泪纵横,若非人多,他说不定早已把抱着叶寞潇哭个过瘾了!
叶老这辈子挨枪子都没掉过一滴眼泪,唯独两次,一次是老伴离开,一次是爱孙出嫁!
“爷爷,你这是要赶我走啊!”嘟着嘴,叶寞潇不依了,顺势把改口费塞给陆炽,握住叶老的手说:“那我不嫁他了,就不用走了!”
“小丫头,哪有不出嫁的道理!再说,爷爷哪是要赶你走,爷爷只是舍不得你!”说罢,他推开叶寞潇说:“去,过去站好!爷爷要看着囡囡风风光光的出嫁!”
这是,抬起,叶老塞给红包给陆炽,眉眼弯弯,却故意装作严肃的沉声说:“改了口,就要尽到责任,懂吗!”
“我明白,爷爷。”淡淡的回答,却许下了沉重的诺言,比教堂中宣誓的不离不弃更为慎重。
“妈。”陆炽同样改口叫叶丹青,妈。
叶母同样叫了红包,叮嘱了她几句,就听云阳谷宣布。“好了好了,订婚结束!”
“订婚?”叶寞潇刚才就觉得这个礼服试的怪异,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个简单的订婚仪式,难怪要改口什么的。
“嗯,这也是我们家乡的一种习俗,要先订婚才能结婚,否则新人不会受到神的祝福!”笑了笑,席蔓薰接着说:“所以,我和亲家母他们商量着,给你们办个简单的订婚仪式。”
不想这时,叶墨突然来了句:“那我呢?陆兄,都没改口叫我呢!”
“你不也对他陆兄来,陆兄去的吗!”扬扬眉,叶寞潇已有所指,似乎在说,你不改口,咱家的就不改!
“你个小丫头片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我是你小舅舅!”
“妈妈,小舅舅又欺负人了!爷爷,小舅舅又欺负潇潇了!”叶寞潇说的顺口了,在被叶墨凶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告状!这也是小狐狸解决大狐狸的最快途径,就是请老狐狸登场!
“你都当舅舅的人,还跟个孩子那么闹,也不怕人笑话!”
“爸,你护短忽的也太厉害了吧!”她是孩子,她就比他小几岁,几岁啊!
看来,这年纪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在于两人的辈分!
怒了,当舅舅的又吃醋了,不依不饶的和叶寞潇斗了起来,结果全家都护着叶寞潇,他倒成了外人。最后还是白寂昀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平息了这场小混乱。
换回礼服,陆妈妈在晚餐前叫住了叶寞潇,手挽着云阳谷,带着她去了客房。
开口一句话,却让叶寞潇睁大了眼睛。这可谓是开天辟地头等事儿,她跟随师父近三年,办了不知少案子,但这件倒是她接到的最诡异的一件。陆母说:“潇潇,我决定离婚,你能帮我吗!”………………题外话………………
路痴有话要说:甜蜜蜜,你笑的好秘密~
潇潇:咳咳,陆先生,你不是要说话吗,怎么唱起歌来了,虽然调子不错,但肿么听起来就不是个味儿呢!
妃:因为……词错了!
路痴:乃们不懂,这就是个秘密!(强词夺理中)话说,明天那章的小宣称,还是让咱娘亲说吧,咱不好意思,捂脸,咳咳!
妃:话说,明天上裸照,要看路痴同学裸照的举手!
陆炽冒出来,微咳两声,宣读着下列名单,为表感激,送上香吻一个,当然由老婆代收,不然她会吃醋滴!
101:裸照很有爱【温馨】
当晚陆妈妈和云叔叔给她说了个故事,一个挺老套的故事,不过陆妈妈口才不错,有事发生在她身边的事儿,故而听起来哀思婉转,令人百感千回。
虽然没有气拔山河的雄浑,没有荡气回肠的侠骨柔情,亦没有令人肝肠寸断的凌虐,可那一个深情的凝望,一句“我爱你”的承诺,已经把叶寞潇给拿下了。
估计是在热恋中的缘故,叶寞潇似乎可以理解他们的感受。就像陆妈妈所说的那样,如果今天他们俩去领证的时候,叶丹青忽然站出来极力阻挠,甚至以死相逼,逼着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那又会是怎样一个结局。
当然,叶寞潇不会走陆妈妈的路,因为她有足够的胆儿来反抗,她有一身硬骨头,而陆炽也不会因为几个威胁就被吓到。可当年的陆妈妈,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一边是被母亲下令捉来打了个半死的爱郎,一边又是母亲的苦苦相逼,拿着整个家族,乃至爱郎的命来威胁。无法,她只得下嫁母亲指定的男人。
简单说来就一句话:陆妈妈的妈棒打鸳鸯,和云叔叔被迫分离,云叔漂洋过海,拼搏奋斗多年,如今栖身上流,却仍未娶妻,因为他心中的妻子只有一个——席蔓薰。
“就是这样,所以我答应了妈,帮她出了律师信。”晚上叶寞潇躺在床上,一边翻着本枯燥无味的专业书藉,一边对陆炽解释着事情的前因后果。“你的意思是,你要帮我妈,告老头子!”不是诧异,而是觉得有些好笑,这要让法庭知道了几人的关系,怕是一则大大的新闻吧!儿媳妇帮婆婆告公公!
“嗯,起诉离婚!”叶寞潇正思附着,该如何起草待师函,从哪里着手会为陆妈妈引得最大的利益?
“敢问夫人,你在哪家律师行工作?”如果他没记错,律师信不是简单的通过司法考试就可以作数的,还要有律师行的公章。尤其是这种牵连盛大的案子,当事人找律师也是会找顶级律师行的,有口碑的律师,而是不向他母亲这样,随手挑了个最熟悉的。
“哼,你小瞧我!”嘟了下嘴,叶寞潇伸手打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一本有些日子的日记本,打开扉页递给他看。“这里记录了你夫人所参与的案子的心得,每一件都和精彩!但从这页开始,我就不只是个‘师爷’了,而是堂堂正正对簿公堂的律师!”
足足两年,她的经验就累积在哪里,只是最终她还是选择放弃投身警署。
“呵呵,我的老婆可真了不得,原来是俞状的得意门生!”拧了下叶寞潇的笑脸,陆炽乘机偷香,甜甜蜜蜜的浅吻,也偷得很开心!贼笑着,心满意足的陆炽像只收起利爪的狮子,趴伏在叶寞潇的小腹上,轻声道:“宝宝啊,瞧你妈妈多聪明,你以后也要学着点,知道没!”
“呵呵,你也不赖啊,如果像你也挺不错的,只是……心肝太黑!”叶寞潇凝视着陆炽,戏谑的说。
“你说谁心肝黑,你个小没良心的!”陆炽不住呵着她痒痒,不依不饶,“说啊,谁心肝最黑,吃干抹尽就想跑的是谁!”
“哈哈,是你!”叶寞潇大笑着扭着身子,书本不知何时也被撂了出去,整个人就趴在床头咯咯的笑个不停,还要躲着他那双不老实的手。“还敢说,小坏蛋说实话!”陆炽同她玩闹着,为的就是要她分心。“想让我停也成,求我!”
“哈哈哈……路痴,你饶了我吧,哈哈,不要啊!”叶寞潇大笑着,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一张小脸通红的,红到耳根,格外诱人。蓦地,陆炽停下了手,将她抱住翻了个个,让她就那么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猛滴失去重心,叶寞潇无措的伸手朝前寻找支持,不只是不巧还是太巧,她的一双小白手刚好按在了他的胸口上,手心下是他光裸的胸膛,胸前的红豆赶巧顶着她的手心。
“那个……我……叶寞潇无措的不知该说什么,刚想缩回手,却被陆炽给按了回去。妖娆的眉眼挑着魅惑众生的笑意,熠熠的眸光带着几分促狭的朝叶寞潇投去,直直的投入她的眼底,耳边则是他低柔的轻语,沉醉且温柔。“宝贝儿,是不是想我了?”
“呃,我困了,我要睡觉!”慌了神,叶寞潇被他那一眼看得差点把小魂儿给丢了去。她抽回手,一翻身在床的另一边躺下,见陆炽没动静,她伸脚踹了他一下,扬扬下巴说:“喂,你不回去睡吗?”
她指的是客房。
“老婆,你不觉得赶老公去客房,是件很惹人生气的事儿吗!”斜睨着她,陆炽戏谑的说。
脸顿时的红了,叶寞潇差点忘记了,他们俩现在已经合法化了。合法,喂……
“那你也不能……”
“我知道我知道,不能开着灯睡!”陆炽飞快的关了灯,拦了她未完的话,并且一把将她拖回怀里,牢牢地禁锢住。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淡淡的说:“乖了,早点休息,这几天就养精蓄锐准备当你美美的新娘子吧!”
还有一句话,陆炽藏在心里没说出来,那就是:养好精神,等到新婚夜咱们还有的耗呢!
不再辩解,叶寞潇知道,他现在的意思就是法官大人的“反对无效”,所以她再申辩都是无用功,还不如早点安心睡觉。
叶寞潇像只小懒猫似的缩在了陆炽的怀里,无意间,还拱了拱他的胸膛,一股淡淡的气息袭来,混杂着沐浴乳的清香及洗发水的薄荷香。但这种气息很安然,很平和,让她觉得舒心,很快便能沉入梦乡……
“去上班?”见叶寞潇在玄关处套着外套,成家贺忽然过来,不着痕迹的递了个信封给她,目光贼贼亮,神情严肃的却仿佛像是特务接头般。“嗯,我走了!”只他那副表情中,叶寞潇不得不先收好信封,若不是信封上有着一行熟悉的笔记,她真要以为自己个儿收到了封“鸡毛信”!
“早去早回,路上小心!”一派从容的送她出门,在门口,乘众人不在意时,成家贺突然凑到叶寞潇耳边,低笑着说:“陆炽交给你的,让你一定再回来之前看完!”
说罢,家贺推了她一把,朝她摆摆手并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叶寞潇带着满心狐疑的搭着地铁,中途下来买了个东西,又不想回去在挤地铁,便在路口拦了辆车。刚上车,正要报地址,不想忽然有只手将车门拉了开,探进来个脑袋:“姑娘,能先让我吗,我家孩子病了!”
妇人气喘吁吁的望着司机,有看向叶寞潇,眸中透着是哀求。叶寞潇回神望去,她怀中确实抱着个孩子,看起来大约两三岁的模样,小脸蛋红扑扑的瞧着挺可人。
“是去市立医院吗?”
妇人点了点头,说实话若不是实在难拦车,她也不好意思拦这姑娘,看起来她应该是要赶着上班的!
“那上来吧!我去警署,刚好顺路,先送你们过去。”“谢谢姑娘,谢谢!”叠声道谢,妇人拉开车门先把孩子放在后座,自己也坐了进去。叶寞潇本想移到前面,但此刻身边的门不好开,也就作罢,同这位抱着孩子的妇人坐在一起。
一路上,司机都在同孩子的母亲谈论着小孩子的病情,叶寞潇听着也不大懂,只笑了笑应付过去。忽然,她又想起了刚才在地铁上不方便看的信封,乘着这会子有空便拿了出来。打开信封,看了下里面是一叠照片,抽出一张,叶寞潇本弯着的唇角僵住了。
眨眨眼,她确定自己没看错,眼前那张照片的确是个小孩,还是个光屁屁的小孩,白白嫩嫩很是可爱!最要命的是,照片背面表面了一行小字:吾儿炽,摄于百日。
这时,身边的妇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