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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的紧张,在第一朵礼花升上天时渐渐松懈了,此刻望着她欣喜不已的笑脸,却又想起模型中那个像极了微型炸弹的东西。悄然间,才放松些的心情有凝重了,紧张感更是丝毫都不敢松懈。
会是谁,要和他们开这样的玩笑?
这人还很熟悉他们,并且知道他们的行踪,甚至连他下一刻要做什么都会很了解!试问,这种人除了他近身的亲信外,还有谁?!
“陆炽,我好喜欢!”这是他给予的惊喜吗?
清澈的眸荡漾着幸福,跟随着心底幸福的钟声一同回响。叶寞潇欢喜的抓着陆炽,示意他要起身。
陆炽没有接话,心中有些疙疙瘩瘩的,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扶着她坐起,却听耳边传来她的嗔怪,娇柔温软,很是受用。
“都是你啦,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瞧见了个炸弹呢!”
被她无意间说中了心事的陆炽,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唇,略略心虚的摸了下鼻子,有些哭笑不得。
这到底是谁弄得?平白给了他个讨老婆欢心的好处,还弄出那么多惊喜。
不过对他来说只有“惊”,而这“喜”倒是对叶寞潇起了效果。
“喂,怎么不说话!难道觉得我的表达还不够?”眨了眨皎洁的眸子,叶寞潇弯着唇角,眼底划过一丝难掩的狡黠。
突然,她倾身上前稳住陆炽的唇,蜻蜓点水的停留下就躲了开。
粉白的面颊上透着抹清媚的酡红,含羞带怯。
陆炽心中五味杂陈,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平白的捡了个便宜这叫什么事儿?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儿,就算有,也不会就刚巧砸着他们吧!
无奈,陆炽也不好同叶寞潇解释,怕吓到她,更怕她思虑过重。毕竟,她现在身子重了,而且经过前几天那事情闹得,这孩子又有些不稳.定,还需要静养才好。
许久不语的陆炽,反啄了下叶寞潇的额头,轻笑的揉了揉她的脸颊,扶着她站了起来。正想着接个话茬什么的,把这件事儿给蒙混过去,以后再查的。
不想,一个降落伞状的小东西从天而降!
说巧偏偏也太巧了点的,刚刚好砸在了陆炽与她相握的手上。
降落伞的尾部追着个木质的小笼子,笼子里有一卷白色的纸,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飞雁传书的形似。
“哇,不会真有情书吧!陆炽,今天是什么日子,要你这么费心思!”迫不及待,叶寞潇甩开陆炽的手,不让他又阻止的机会,直接挑开了木笼,取出那张卷起来还绑着根红丝带的纸卷。
打开,叶寞潇在灯光下细细的读着,秀气的眉不住上挑。
惊喜又惊讶的眸光从眼底划过,抬眸叶寞潇略带玩味的目光扫过陆炽,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着他,瞧着唇角,有些顽皮的垂下头。清了清嗓子,她朗诵着纸卷末段留下的那首诗词:“假如我来世上一遭,只为与你相聚一次,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那麽,就让一切该发生的,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然后,再缓缓地老去!”
如果她没记错,这首诗是席慕容的《抉择》,曾是她高中时期,那个活在梦里的年代最喜欢的一首。如今却被他送给了她,就像是帮她圆了个梦幻一样,仿佛又重新回到那个憧憬的年月。
不过,以她所了解的陆炽,他是不会做这种煽情的事儿的!
难道是他的那帮子损友军师想的辙儿?
疑惑充满心头,叶寞潇等待着他的答案,不了他听完后面色并未有太多神色,但那眼中的两团火却像是要直接扑出来一样!
一把夺过纸条,陆炽快速的浏览了一遍,显然这东西不会是他,更不会是凌熙炎、爱德华之流写得。
他敢确定,这首诗,别说写,就是听他都没听过!又怎么会写下给她?
“陆炽?陆炽!”叶寞潇晃了晃他,却见陆炽若有所思的凝视着手中那个早被他揉成纸团的纸卷。心里咯噔一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有些不确定的问了遍:“这个……不是你弄得?!”
她早该想到,从陆炽那么焦急又担忧的将她扑到起,就该明白才对!那眼底的神色是骗不了人的,他的紧张与担忧,他松懈下后哭笑不得的神色,他对她的误解那无奈又无语的举措,还有此刻他眼中燃烧着的灼灼的愤慨。
顿了下,叶寞潇收起了面上的喜色,“你别当真,或许是有人和我们闹着玩的!”
她真心希望这人只是闹着玩,若是在蹿腾出个雷恩或是那变态的郑桓来,她非疯了不可。至于陆炽,估计那是真要吃人了!
还是生吞活剥的日式吃法!
“潇潇,别怕,有我在!”压住心底的愤慨,陆炽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肖像他家宝贝的死小子给揪出来,至于方法,他有很多种。
抱住心肝宝贝儿,陆炽拍着她的被,轻声哄慰着。
“我不怕!”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再说,这说不定只是个玩笑而已,她也没必要较真不是吗!“陆炽,说不定……”
“这绝不是个玩笑!潇潇,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简单!”沉声,他说的坚定。
“可是……”
“嘘——”
陆炽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俯身一吻缠绵纠缠着她还欲辩解的唇齿,流连的轻扫过那红润的唇瓣,舌尖挑逗着她的敏感,让她渐渐放下了戒备,全心全意的随着他的动作,领略这舌尖的探戈。
吻,稍顿了下,陆炽有些舍不得的放开叶寞潇,再次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气息略略紊乱的喘息着,在她耳边郑重的低语:“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可乘,叶寞潇,除非我放你走,否则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好。”笑着,她心中甚是甜蜜。
虽然陆炽的话很霸道,但这只是他表达爱的一种方式罢了,叶寞潇已经渐渐领会了。
“别操心,把这事儿交给我!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照顾好你自己,还有我们的宝宝!”深情的凝望着,许久,才挪动视线。眨了眨略显酸涩的眼睛,陆炽掴了下她的小鼻头说:“不管真假,这小子,是没机会了!
“本来就不需要,多余的人!”男人不用太多,一个就给她受的了!
“呵呵,你啊!”宠溺的啄了下叶寞潇的脸颊,陆炽却在心中紧密的盘算起来,算盘珠子打的啪啪响,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院子里守卫的人自然也看见外面的一幕,为首的冲入大厅,就往楼上来。一个手势,一道目光,便让楼上门口守着的人了解到了有情况出现,正要敲门询问,却被一到声音喝止。
“住手!”爱德华从不愿处的书房走了出来,叫住正欲敲门的守卫。
在书房中,方才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并没觉得是什么大事儿,反而认为这是陆炽对叶寞潇才有的浪漫。心道:难得这男人开窍,想了这种方式逗女人开心!
可这群不开眼的小子,居然想冲进去,这不摆明了打扰吗,说不定这会子两人正腻歪着呢,他们这一进去才有的闹呢!打扰了他们还是小事,这玩意惹恼了陆炽,顺手把它们给发配了,那才叫一个乐呵!
“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给我添乱!一个个的也不动脑子想想,若有事儿陆哥不早出来了,那还会在房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们一眼,爱德华给予着他们小小的提示,唇角翘起一弯略带暧昧的笑意,众人立刻跟着心神领会,默默转身回到自个儿的岗位上。至于刚才,他们就当作是免费看了场烟火,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凝望着那扇紧闭的方面,爱德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转身,他刚想离开,却被才进门的狮山给叫住了。
一溜烟的翻上楼梯,狮山朝他招招手,在他耳边低语着。
“这是真的!”爱德华瞪了下眼睛,诧异中带着些许惊慌的问。
“是。”点了点头,狮山肯定地回答。朝他投去的目光,略带征询,似乎在说: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渡步房门口,爱德华来回走了两趟,思来想去,这事儿似乎比里头的两位腻歪重要。于是,他做了个决定顿住了脚步超狮山打了个手势说:“你去和陆炽说,我到书房等你们!”
“我?”意识到了什么,狮山有些犹豫,他觉得门口的守卫瞧着他的眼神带着些同情。而爱德华则像是丢了个大包袱,却还好似施舍什么似地,瞧着他,仿佛给了他个邀功的机会那样理所应当!
“当然是你,你可是陆哥的亲信!”还是贴身随侍,能不亲近吗!
爱德华说的更理所应当,话音还没落干净,这人啊就已经走回到了书房门口,朝他挑了挑眉就直接开门进了去。
“又是我……哎!”重重的叹了口气,狮山把气撒到了门口两个无辜的守卫身上,低吼了句:“看什么看,看前头,给我老实的守着!若再放进去只苍蝇,老子第一个嘣了你们!”
“是,山哥!”两个守卫也蛮有眼色的,知道他在火头上,也就没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打了句话,就站直了身子,一双炯炯双眸盯着前方,像个设定好的机器人似的直立着,扫视四周。
整理了下情绪,狮山抬手敲了敲门,“陆哥,我是狮山,有事儿向您汇报!”
“进来!”
“陆哥,嫂子!”推门而入,狮山看了眼相对而立的两人,似乎没什么惊异之处!他朝叶寞潇笑了笑,就转向陆炽,快步上前,伏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叶寞潇知道两人在谈公事,也不感兴趣,就称自己累了想要休息,还赶着陆炽出去!
陆炽扯动唇角,朝她投去一瞥因她的善解人意而来的赞赏,浅浅一笑说:“那你先休息,如果有事儿就叫外头的人通知我,我立刻就过来!”
“你就放心吧,我在这儿还能丢了?那样的话可真是要拆了罗兰家保全人员的招牌了!”
“呵呵”,轻笑两声,陆炽又跟叶寞潇交代了几句,就率先出了去,狮山也跟着出去,随手带上房门。
房门关严前,陆炽的声音顺着门缝钻入,却随着门关闭的声响戛然而止。
“好好的货怎么会被调了包!你们是怎么看的……”
爱德华之所以让狮山进去通报,说有事相商,其实就是为了码头上正装卸着的一批货。本验收毫无问题的一批货,现下出了大纰漏,愣是被调了包,换成了……
那边在为了生意上的往来想办法补救,这边,甄琉茫穿过层层包围,翻墙头,避开巡查的“金刚”们,最后顺着阳台爬入了叶寞潇的房间。
“小狐狸!”
一声低笑的轻唤,却把叶寞潇吓得不轻。
转身,她嗔怪的瞪了眼甄琉茫,“作死的,你想吓死我啊!”拍了拍小心脏,叶寞潇顺了顺气,收回了思路,再度抬眸向他,没好气的问:“瞧您老这面色红润有光泽的,一定是这两天被爱滋润的吧!怎么,还有空来找我?不会是又分了吧,还是……”
“收起你那些yd的想法,老子今天来,是因为你病了!我这是关心你,主要就是来看看你!”甄琉茫辩解着,不过脸上的笑容依旧是春风得意,一看就是被爱情滋润的大男人。
“那次要呢?”挑眉,叶寞潇并不把话挑破,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嘿嘿,这次要,当然是向你这个打过通关战的人请教啦!”
“通关战?”叶寞潇不解的反问。
“哎,还不是微微!”
“微微姐?你和她,不是已经挑明了吗!她……不也答应你了吗!”
听说,这两天进行的还挺光速的,怎么这会子又有矛盾了?
正腹诽着,叶寞潇的眉头微微蹙起。心道:难道都把我当知心姐姐不成,我这可还有一堆麻烦没解决呢!
“不是,我和微微准备近期结婚。就想问问你,当初见陆母时……”说话说一半留一半,但叶寞潇已经明白了。
“嗷”拖长应,叶寞潇朝他递了个“你行啊”的眼神,低笑着说:“那还不简单,去见了不就知道了!”
“哎哟,不是!我的大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有多难搞!”
甄琉茫的母亲虽说叶寞潇没见过,但早年有听爷爷讲过,是个名门书香世家之女,一身傲气,还相当注重门第,这一般二般的人可别指望和她儿子在一块儿!
听了那说法,叶寞潇只能说,他妈是坏婆婆中的典范。
耸耸肩,叶寞潇摆出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说:“你也知道,我和陆炽见父母这关过的都挺顺畅的。除了他恶整了白老头一家,我拿花瓶咋了陆父的‘爱妾’,顺道替陆妈妈递了一纸律师信给陆父告了外,似乎都还听顺利的。
“你那是特殊情况!”顿了顿,甄琉茫和她说了关于微微父母的事情,又向她求教,让她给出个主意怎么才能过了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