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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凝视窗外的某处人影,叶寞潇若有所思,微微拧起了眉头。许久才叹了口气,有些不经意的说:“昨儿那人和我说,今天有人要见我!”
“谁?”搞得那么神秘,难道是贾徵璟?
“楚楠。”敛去眸底的疑惑,叶寞潇抬头瞧着甜心,淡淡的笑着回答她,勾起她的好奇心。
“处男,他……他不好好陪着他家那小祖宗,来找你干嘛!”蓦地,她又想起了什么,眉头跟着也皱了起来,不会是为了他家那小祖宗吧!
虽说她也挺喜欢那个童真的,但她要真是游魂,她和叶寞潇又会站在那一方,这个问题还真没考虑过。若说他们是公义的一方,那铁定是在贾徵璟这边,如果在朋友道义上,她们似乎又该偏向于童真,不说包庇,但至少不会亲手送她进去!
可今天,如果楚楠来是为了这件事儿,她们又该怎能办!具体点应该是叶寞潇又该如何抉择?
自古忠义难两全,现在,亦然。
“你也猜到了?呵呵,他恐怕是要给我出个难题啊!”有些无所谓的笑着,眉宇间却划过一丝苦涩。
“桥到船头自然直,潇潇,听自己的心意就好!”伸手她紧握住死党微凉的手背,嘴角勾起一弯恰到好处的弧度,安慰着她。
听心意,挺创意的!说得容易,可做起来,真难啊!
不再继续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叶寞潇转而聊起了今天在系里的一些趣闻,同死党交换着各种好笑的事儿,包括她们的老教授上课掉了假牙的事儿也说了一遍。
就在两人说笑时,不经意的一眼让叶寞潇瞥见了几道有些熟悉,却又有点儿模糊的身影。
嘴角弯起,她忽然止住了谈笑声,凝视看着那身影,许久才轻嗤冷笑道:“哼哼,今儿可真够热闹的!”
她们的位子在二楼最靠近舞台的地方,而她所坐的方向透着窗刚好可以看见会所大门的玄关处。虽说离得有点远,但以她的视力看那边的身影还不是问题,就算看不清脸,这轮廓总不会变太多吧。
“他也来了?”顺着叶寞潇的目光敲过去,寒甜馨略带疑惑的皱住了眉头,似乎在想着什么。抬眸,脑中一道精光划过,蓦地她想起了件事儿,顺手“噔”的一声撂了东西,找了个借口离开包间。“潇潇,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回来!”
“嗯,去吧。”瞧着好友匆匆而去的身影,她忽然想起了那天的柳微微,也是这样离开的。不过相比柳微微,她更加信任寒甜馨,她决计可以笃定的告诉自己,甜心不是微微,也不会是第二个!
至于她为什么要掩藏接到任务的事儿,本意大概和她一样吧,出于对她的保护,不想让她被卷入一层又一层的危机里。可还是,即使她不愿意走进危机,她也已经在里头了,还是被层层包裹的那种,逃也逃不开……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再度打开,寒甜馨回了来,脸色却有些难看
“甜心,你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我,我看见他了!”
“谁?”能让她如此的人,能有几个!叶寞潇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想听她亲口确认。
“林冉……还有,还有陆炽!”
他们?怎么这两个人又碰到一起了,难道林冉的背后还有什么势力?!
“他们在一起!”
“对,还有童真和一个中年男人!”捂着心口,一个秘密就像是要把她吞噬了似的在胸口涌动,可每当她触及叶寞潇的眸光时,那快到嘴边的话她就说不出来了。
“那个中年人是不是这么高,体型和云叔差不多,但比云叔略偏瘦点,年纪也比云叔小些!”会是那个夺了她项链的釉秘人吗?
寒甜馨看着她的比划,使劲的点了点头。
“他们说了什么!”叶寞潇的好奇远不如此,若不是陆炽的关系,她甚至想要亲自去确定一番。
听到了?不,她没听到什么也没!
点了点头,寒甜馨忽然又摇起头来,胸中涌动的汹涌的辛密越发蔓延,似乎就快要冲破喉咙了,却还是被她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她不能说,不能让叶寞潇知道,决计不能!
“我在外头听得不是很真切,潇潇,抱歉……”
“没事,反正我也不在意!”放开她的手,叶寞潇自径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她凝视着舞池里的人影,看见一抹艳红色的身影在众人间穿梭,从一个男人的怀里转着圈的舞动向另一个,而最初令她入舞池的男人,如今已经站在了场外,似乎漠然的看着舞池内正卖力表演的女郎。
如果没看错,那大概是秦扶摇吧!
今儿人可都快凑齐了,无奈的笑着,叶寞潇摇摇头,正端了水要喝,被一道叫门声打断了动作。
“夫人,您要的餐点来了!”
“进来吧!”那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叶寞潇的警觉也随之提高。
“是。”推门而入的是一个身着是侍应服的男子,叶寞潇本没怎么注意,可当他把餐点放在她面前时,叶寞潇蓦地抬起头,入眼是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充满邪魅气息的脸庞。
挑眉,叶寞潇同他交换着眼神,似乎在说:你终于来了。
楚楠没有搭话,笑了笑,不着痕迹的朝她做了个ok的手势,只是那个没有合拢,让她瞬的明白了其中意思。是在和她约定见面的地点吧,在这里确实不合适,不说房里可能有监控,就这外头的两大金刚要甩开都很麻烦
不过洗手间这种地方,他们总不能跟进去吧!
了然的颔首,叶寞潇朝他比了个默契的手势,却见他拿起了盛着蔬菜沙拉的玻璃器皿,装作不经心的手一滑,器皿整个儿的卡在了叶寞潇的裙子上,瞬间叶寞潇的裙子成了盘子,色彩缤纷的蔬菜散落其上,说不出的好笑。
“要死了你,潇潇,没事吧!”本窝在沙发上的寒甜馨立马冲了过来,冲着他低吼,心里担忧的是叶寞潇。低头,她拿着餐巾替叶寞潇清理着裙子,掸了大半,但那沙拉酱还是在裙边留下了些印记。
“甜心,我没事!”捏了下她的手指,叶寞潇微微扬了扬下巴,朝她示意。顺着目光,她看向那名侍应生,先是一愣,然后捂着嘴笑了起来。
满眼笑意,带着些嘲讽与调侃,仿佛在说:楚楠啊楚楠,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啧啧,瞧你这样子怎么就和猴子戴草帽似的,笑死人了!
楚楠见寒甜馨这反应,直接丢给她一记白眼,转眸正式的朝颔首示意。这戏才演了一半,后头一半还是要继续的!
“对不起,对不起夫人,我不是故意的,一时手滑……”楚楠俯身收拾着东西,不住的道歉,声音微扬,就是为了让门外的人听得更真切。
“你怎么做事的,毛手毛脚,真不知道单雄信顾你干吗的,还真当自己是二贤庄的土匪啊!”
一向唱红脸的寒甜馨帮腔道,可说出来的话,却叫楚楠差点笑出内伤。至于叶寞潇只比楚楠好了那么一丁点,没笑出内伤,还能淡定自若的把她的白脸唱下去。
“算了,只是盘沙拉而已,又不是杯开水,瞧你吓的!”转眸,她朝楚楠递了个眼色,快慰的责备道:“下次小心点,别真浇到了顾客,那就不好了!”
“是,夫人!”
“没事了,下去吧!”叶寞潇当着闻声进来的两大金刚护卫的面,谴退了楚楠。算着时间,她低头整理着裙摆,自然的感叹着裙子弄脏了云云。最后引出那句最终的目的,“甜心,你先坐着,我去趟洗手间,看看能不能弄掉。”
“嗯,好!”寒甜馨十分入戏,神色自若,且分寸拿捏得甚好。她扫了眼还守在门边的金刚,指了其中一个说:“让他跟着你去,这里鱼龙混杂的,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片瞒天过海,他们做了全套的戏,就算连这点小事他们都要汇报也不会有人在怀疑什么。叶寞潇带着个“金刚”走到洗手间,在门口她转身和那人交代了两句,自己先进了去。还未来及寻找楚楠的身影,就被一阵酒臭气熏得脑子疼。
“呕……”接连的呕吐声从旁边传来,转身,叶寞潇在洗‘漱台的尽头看见一抹耀眼的红影,是她,秦扶摇。
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不想有什么交集,叶寞潇低头做着自己的事儿,那湿了的小毛巾擦着裙摆的印记。
酒气越来越近,随着高跟鞋急促的踩踏声渐渐靠过来,顿住的那一刻让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肩头传来一记重重的拍抚,一道略显嚣张的身影从头顶传来。“喂,叶寞潇,我们又见面了!”
“秦小姐,你喝醉了。”推开她的手,叶寞潇往后退了两步,微微皱眉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碰面。
“醉?呵呵,我每天都是这样,叶寞潇,你知道吗!”逼近,她左脚彪着了右脚,差点摔倒,好在叶寞潇即使伸手扶了她一下。
知道,知道什么?她每天这样管她什么事儿!
暗暗翻了个白眼,叶寞潇不想喝醉醺醺的人计较,就放开了手说:“酒少喝点,伤身的。刚刚看见你大哥了,要不要让他送你回去!”
“我不要!”蓦地,她像是见鬼死的尖叫着,往后连着倒退几步,步伐不稳的几次险些和大地接触。抬眸,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异样,略微有些惊恐,又有些忧郁,令叶寞潇读不懂。
“大哥?他不是,他是你的兄长,而我……只是他手中的棋子!”偏着头,她凝视着叶寞潇,缓缓眯起眼睛,又忽然瞠大了眸子,瞪着她狂笑不已。
蓦地,她冲了过来,一把拽着叶寞潇的肩膀大叫:“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如果你不出现我就不是代替品,他就是我的了,爸爸也不会说我没用,他更不会!叶寞潇,都是你,你毁了我的身份,你毁了我的一切!”
“秦扶摇,你清醒点!”大力的搡开她,却叫她一个趔趄的跌坐在地上。叶寞潇稳.住脚步往后倒退几步,确定自己的安全。
“清醒,呵呵,我很清醒!”嚣张的气焰尽去,此刻的她狼狈的坐在冰凉的大理石上,无力的望着她,眼睛没有聚焦的寻找着她的身影。“就像你看见的那样,我每晚都要交际应酬,从十六岁开始……我是秦家的养女,在父亲的眼里我就是个棋子,而他眼中的我,大概就是个交际花吧!呵呵!”
冷笑几近凄迷,她哑了声音,嘤嘤慑喏,仿佛受伤的孩子低泣的颤抖。趁着醉意,说了心里藏了多年却又不敢说的话。
“我就是个交际花,在不同的男人身边停留,用仅有的一点姿色帮秦家拿下一笔又一笔生意。我用身体来报答秦家的养育之恩,而那两个傻小子,则是拿命来报恩!”稍顿,她抬眼看着紧护着肚子的叶寞潇,讥诮的撇了撇唇,略带自嘲的继续说:“我不是你,没你那么好命,有个好男人疼着宠着还不知足!你是聪明,不过,过头了!叶寞潇,我来教你,只有笨女人才更让人爱,你懂吗?你不懂!就像你们谁都不会懂,什么是养子养女的悲哀,尤其还被养在那样一个家庭里!表面上光鲜亮丽,暗地里,我们就是可怜虫,贱命一条,哈哈哈哈……”
“够了!”走近她,叶寞潇朝她伸出手,本想把她拽起来,却不想被她一把扯住,一使力,她直接跪在了地上。膝头猛地磕在大理石面上,生疼生疼的,一丝凉意也顺着肌肤攀延而上。“你发什么疯!”
“我没发疯……”她撕扯着自己的衣领,露出酥胸半抹,指着上头的红痕嘲弄的说:“看吧,看见了吧,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留下的!”
触目惊心的青紫痕迹交错在肌肤上,还有些似乎是不久前才印上的红痕,落在玉色的肌肤上,格外刺眼。
惊慌的抬眸,叶寞潇望着她满含冷意的眉眼,忽然有种快要窒息了的感觉,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是肮脏,但我……”
“啪——”清脆的巴掌声落下,叶寞潇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耳光,低吼:“秦扶摇,你这是自己作践自己!”
忍痛站起,叶寞潇指着镜子里的她,揪着她的头发逼着她抬头看着里头狼狈的人影。“你看看你自己,自己都不知道爱自己,又怎么让别人来爱你!你有什么资格让别人来爱你!”
“我是没资格,从我到了秦家开始,就没资格了!叶寞潇,你根本不会动!”
“我是不懂,但我知道,女人如果你不爱自己,你就是个蠢货,十足的蠢货!”叶寞潇摇身一变,仿佛成了另一个甜心,彪悍的不可言喻。咬了下唇瓣,她决定不管用多难听的话,也要把她给骂醒咯!“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狼狈的,可怜的,让谁看见也只会同情你!口口声声说你不需要同情,其实你那就是你所想要的!秦扶摇,我看不起你,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