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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您老休息,我来,我来!”开门,叶寞潇头也不回的朝里走,身后传来紫夜的交代,“我的衣服你先凑合着穿,在衣橱里,自己拿!”
“谢啦,夜姐!”轻轻带上门,叶寞潇靠着门边舒了口气,心中的担子却越来越重了,沉甸甸的,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门外,紫夜望着那扇经闭的门,许久才离开。心中,却留下了些许期盼。
——叶寞潇,这一次希望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再做决定!
——我希望,你会幸福!
叶寞潇到床边看了看陆炽,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烫了,照这个速度看明天差不多就能退烧了吧!
“嗯……”闷哼声从他紧抿的有此干涩的唇瓣中倾吐,陆炽感到身上两处的痛犹如火中的煎熬,他贪恋额上的那抹凉晕,并求索的挪动身子朝那凉晕贴的更近一些。
叶寞潇意识到他似乎在寻找凉的东西,而她的手就成了他的目标。笑了笑,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握着他的炽热的手掌,任指尖的凉意一点点的传给他,直到她的手被他唔得滚热。
移开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叶寞潇又给陆炽换了个冰袋,听到他舒服的轻哼一声,渐渐安静,这放下心。
重新掖了被角,她将空调的温度升高些,从衣橱里拿了件长版t恤,往浴室走去。
洒花下,她洗去一身血污,却洗不去脑海中的烦乱。种种猜想、推测浮上心头,一条条的去梳理,可没到关键处就顿住了。
“烦死了!”甩甩头,她越是不想去想,可那一条条信息就越是不停的往脑子里钻,不给她说不的权利。最后,紫夜的推论不停的徘徊在脑中,快要把她逼疯了。
如果那一枪真的是要打她的,那么他……岂不又帮了她一次!也就是说,她又欠了他一次!
想到这,她没办法让自己安静下去,赶忙换上衣服回到房间。坐在床边,她望着陆炽,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头发,忽然想起了下午陆炽帮她吹头发的光景。
嘴角连起笑容,她娇嗔的自言自语道,“唉,路痴,下次还帮我吹头发吧,你的技术比发廊里的小弟好多了!”
打理好自己,她看了下时间,刚刚好到了该吃药的点。叶寞潇重新给他倒了杯水,拿起桌上的药品,按量数好,将陆炽微微扶起,喂他吃下药片。
一切都按照紫夜的交代做完了,这上半夜也该没事了,叶寞潇也乏的不行,就地坐下,靠着床边爬在床头睡着了。
夜半,一双手紧紧握住了她的。
陆炽盯着守着他的小女人,心中划过一丝温慰,暖暖的。
凝眸,他听见耳边传来叶寞潇细碎的梦呓,“路痴,我不想欠你的。路痴,我该怎么还你。”
看来她在梦里还想着他!
陆炽握住她手上的手,轻轻摩挲着,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抚顺自己所珍爱的宝贝一样,眼中,不自知的温柔带着宠溺一起涌动,泛起点点涟漪。
魅惑的声音似乎在回应她,又向在说给自己听。
“宝贝,还不了就用一生来换吧!”
心中,一个霸道的声音在呼喊着:叶寞潇,这辈子,你别想离开我!我要困住你一辈子!
十指交扣,他也安心的睡了去。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也很香甜,就连早上叶寞潇被紫夜叫去也不知道。但他做了个美梦,他梦见穿着婚纱的叶寞潇踏着红毯朝自己走来,越来越近……
074:以身相许
昨个儿半夜才睡的叶寞潇,现在也换上一身宠物医院的工作服,任劳任怨的听着紫夜的指挥,一会儿给这只狗狗顺毛,一会儿给那只狗狗喂药,忙的她晕头转向。
熬到八点,一直不客气的让她做着做那的紫夜终于良心发现,用那冷冰冰的口吻说了句让她happy的想要开庆功宴的话。
“发完他们的早餐,你就可以休息了。去看看你家男人死了没,没死给他家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把他搬走!”
独来独往惯了的紫夜,最讨厌的就是屋里多个人,尤其是男人!
“好!我先去看看他!”倒完最后一份狗粮,叶寞潇顺手拍了拍狗狗的头,转身去洗手间仔细清洁了手并做了个消毒,这才往房间去。
路上,她一直在琢磨着该打电话给谁来搬走陆炽比较好。
陆炽的家人,她一个也不知道,不过昨晚那个自称是他把兄弟的人应该也算半个家人吧!
不如叫他来吧!
可是……陆炽会同意吗?
“哎,就叫他吧!”推门进去,叶寞潇看了陆炽一眼,似乎还没醒也就没在意。
走到床边,她拿起床头上的手包,翻出手机给凌熙炎取了个电话。
“喂,凌先生吗?我是叶寞潇,陆炽这边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过来接他走!”
“遵命,我的漂亮大嫂!”凌熙炎嬉笑着说,“昨天听狮山说了,没想到你胆儿可够肥的,把陆哥弄倒那种医院去!呵呵……”
“少废话,你来是不来!不来他被扔出门外我可不管!”语气不善,叶寞潇还是非常介意他的称呼,即使大嫂前面加上“漂亮”二字也不成!
“是是是,大嫂别动气,我们马上就来!”不等叶寞潇发飙,他聪明的选择了关断电话,逃过一记怒吼。
“哼,上梁不正下梁歪!”重重的摔下电话,叶寞潇低吼一声,却听一阵轻笑传来。
垂首,她染着恼火的眸对上了陆炽的墨瞳,深邃的眸子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她,让她有些不解。
“你醒了?有没有好点,还有那不舒服吗!”
“除了伤,那都挺好的!”陆炽在她的搀扶下起身,靠在身后那堆软靠垫上,懒懒的望着她,手中紧握着她的柔荑。“潇潇,昨晚,谢谢你。”
“呵呵,别谢我,这要谢夜姐的医术高明!”
“医术?”黑眸一暗,陆炽温柔的笑敛住了,神情见转阴沉。这时,她才注意到叶寞潇这一生护士打扮,双眸盯着她胸前印着的那行小字,拳头渐渐握紧,一拳砸在床边,动作大的把叶寞潇吓了一跳!
下一刻,怒吼传来。
“叶寞潇,你居然带我来宠物医院!”
“啊……你别急别急啊,伤口会裂的!”叶寞潇扶着微微有些颤抖的陆炽,劲量安抚着他的情绪,却还是看见他前胸缠着的纱布上让上了一抹红晕,不由嗔怪道:“都和你说了,别激动别激动,看吧,伤口裂了!”
“你还有脸说,咳咳!”
“怎么没脸了?你昨个儿和个死人似的躺着,怎么就不和我叫嚣啊!陆炽我还告诉你,紫夜是有外科医师资格证的,在外界也是个小有名气的外科专家,很多人想请她都请不到呢!再说了,是你自己不要去医院的!”
“可这是给狗治病的地方,她就算医术再好再高,那也就是个兽医!”
一听这话,叶寞潇不依了,直接闹脾气的转身,双手环胸气哼哼的说:“对,我就把你当我家金毛了!路痴,我忘了和你说了,我家金毛常来这家看病,还有定期的疫苗都在这打的,我有会员卡,可以打折哦!”
“叶寞潇!”该死的,她成心气他!
“哼,我看你和禽兽也差不多,找个兽医治治又能怎样!”
他憋屈,叶寞潇更憋屈。若不是他非让她陪着去什么唐董的生日会,去什么临江酒店,也不会闹出这么多烦心事儿来!
一想起那个临江酒店,叶寞潇就火不打一处来,心中却也暗暗嘀咕,难道自己的八字和那个酒店真的就那么不和?还是她五行属火,临江的水太多,和她犯冲!
“叶寞潇你给我过来!”陆炽伸手就去拽她,却不想她溜得太快,害他扑了个空,险些撞到床边去。
“哼,你叫我去我就去,没面子!”嘟着嘴,叶寞潇扭着小腰往一旁走,不是要离开,而是去给他拿绷带换药。“喂,我给你叫了凌先生,他等会儿会来接你!”
“你呢!”
听听,这明明是疑问的话,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成了质问!
叶寞潇白了他一眼,拎着小药箱朝他走来,气闷的有些抱怨说:“还不是因为你!夜姐救你的条件,就是我给她打一天的工!当一天的……宠物护士!”
说着,她俏皮的拎起护士服上别着的胸牌,使劲的牵起一抹笑容,故作轻松的说。
心中却道:那里是什么宠物护士,说白了就是个打工小妹!不,连小妹都算不上,紫夜这家伙完全把她当苦力使唤,这一早上可就没让她歇着。若是送走了这瘟神后,她还不知道要有多少活要做呢!
“不想做就别做,我给她钱!”陆炽心里的火似乎因为她眼中那抹惹人怜的委屈给消解了不少,捉着她正要拆绷带的手,有些心疼的望着她染着倦意的脸庞。
“嘁,有钱了不起啊!我都说了,夜姐是医学家小有名气的外科医生,有外科执照的!如果她真稀罕钱,早就去省医院做她的副院了,那还会窝在这里!”
挣脱他的手,叶寞潇熟练的拆下他身上缠着的厚厚的绷带,在伤口处上药止血。
“会有点疼,你忍着。”
说完,叶寞潇觉得自己仿佛说了句废话,想来昨晚一夜他都熬过来了,那现在这点小毛小病应该算不了什么了吧!
“潇潇。”不知为何,此刻他特别庆幸自己还能唤她的名字,如果这伤在偏移点……
低头,陆炽看着那双素白的小手在胸口轻缓的移动,指腹偶尔划过他的肌肤,带着电流般的酥麻,却又交织着伤处的疼痛。
“嗯?”
毫无察觉,叶寞潇尽量放轻动作,将药剂一点点的涂上。
她的眸是那样的专注,凝视着他心口的伤害,眼中划过一丝歉意,转而变得有些古怪,眼底也涌现出淡淡的愤怒。
“你的手……是怎么伤的!”
他清楚的记得,昨晚头一次醒来的那种感觉。
犹如从鬼门关闯过,却能在醒来时第一眼看见她,她当时就睡在自己的手边,眼角似乎还挂着一滴晶莹,不知是在为谁而哭泣。
他很庆幸,庆幸她的守候,也庆幸受伤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她。
可当他看见她缠着纱布的手是,心中竟猛地一窒,有些痛。大概是因为他格外喜欢她这双手的缘故吧,十指纤细,手掌莹润白皙,若是受了伤,留了伤痕,怕是……
“怎么,还想帮我报仇不成!”眯着眼睛,叶寞潇玩笑的说。
不曾想,他竟然格外认真的考虑了下,重重的点了点头。
天啊,他不是吧!
还真……可爱!
噗嗤,叶寞潇低着头两手按着床榻,肩膀微微耸动。
“很好笑?”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还好意思笑得出来!他这还不是为了她吗!
“咳咳,抱歉抱歉!”收住笑,叶寞潇直起身,快速的将绷带缠好,在他胸口扎了个蝴蝶结,这才满意的收回手。
抬眼,杏眸中划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弯浅浅的笑意,有如慵懒的狐狸,带着几分魅惑的摇动着自己的尾巴。
“你真要帮我报仇?”她再次确认!
皱着眉,陆炽凝视着眼前的小女人,腹诽:若换做别的女人,就算是趴着求他,他还不一定会理会了,可她倒好,一再质疑他!
“女人,你太不识抬举了!”
瞧她这模样,不是在怀疑他的能力,要么就是在怀疑他的可信程度。
“哦,那我就识抬举些,麻烦陆先生帮我报个小仇。”眉眼一转,清媚横生。
叶寞潇笑着抬起受伤的手,解开缠绕的绷带,摊到他面前,正色道:“陆先生,害我受伤的是这里的卷闸门,至于人嘛,就是你!”
“叶寞潇!”
“我都表示了不计较,是你非要计较的!”耸耸肩,她瞬也不瞬的凝望着陆炽,轻笑着继续说:“既然这样,那请问陆先生要怎么帮我报仇?是先把卷闸门掀了回去暴打一顿,然后再废了自己,还是……”
“以身相许!”
未等她说完,陆炽捉住她受伤的手,看了眼那道并不太深的伤,心总算放下了些。抬眼,他望着她,轻声说出那四个字,嘴角撩着笑意,眼底却是连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郑重。
以身相许?
叶寞潇诧异的回视着他的眸,黑瞳深邃的看不到底,也让她感到迷惑。下意识的,她的回答脱口而出。
“我不卖身!”
“我卖……”
“……”半张着嘴,叶寞潇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怔怔的望着他。
一丝隐隐的流水,仿佛从心口划过,痒痒的,撩拨过她的心房。可下一秒,又被她心中的巨石给压制住了。
两道声音在脑海中叫嚣。
一个再说:快答应他啊,妖孽攻要卖身,还不把他留下,让他以后好好伺候你?
而另一个则在吼叫,笨蛋,你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