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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抚上她如玉的颈项,摩挲着,嘴角挑着一弯邪气,眉宇间却露着股子认真劲儿,似乎很执着的想要得到那个答案。
“就……一点。”不知不觉间,她顿了下,似乎没有顺着心,而说出了违心的话。
“又有一点?”挑眉,显然他并不相信。
“那就……再加一点!”
他是病人,我忍,我忍!
叶寞潇在心中默默地念着,耳边却传来他温柔低沉的声音。
“那么,让我来帮你加一点吧!”
低头,双唇摄住她的眉眼,试探的轻吻她的眉,她的眼,甚至她的睫羽。热吻慢慢滑下,很轻,很柔,无形中有种蚀骨的魔力,酥酥的流连着她的肌肤,似乎爱上了她胆怯的略带清颤的反应。
“哐当——”
电梯的门开了,叶寞潇下意识的睁开眼睛,顺着缝隙刚好看见一张温如玉的笑脸,不由的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像是被太阳晒过了头似的,蔫了。
电梯外修理的工人瞪着电梯内激吻的两人,顿时傻了眼,好在某人还算有良心,先行上了电梯,按下键,让电梯门关上,免除了两人被围观的尴尬。
电梯门缓缓合上,那人站在他们对面,满眼促狭的看着他们两,身边则站着叶寞潇的上司许署长。
回过神,叶寞潇猛地推开陆炽,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老许,我没看错吧,这不是上次弄来的那个实习生吗!”促狭的声音载满了笑意,眼中尽是捉弄人的快意。
“呵呵,叶部您没看错,她就是小叶。来小叶,我给你们介绍下。”招招手,许署长暖昧的目光在叶寞潇同陆炽身上流连一番,这才转向叶部,一板一眼的介绍道:“这位就是刑侦的叶副部长,叶墨。这是扫黑队的叶副队,叶寞潇。多巧的事儿,你们两位还都姓叶,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老许,我感兴趣的不是她,而是那位!”他的话是对许署长说的,可目光却毫不掩饰的投向了叶寞潇,指了指她身侧的男人,眸光中透着质问。
“额,呵呵,这位是……”许署长有些摸不透者为上司的心思,刚想要解释,却被他打断了。
“不用你说,我想听小叶说!”扬扬下巴,像是在朝叶寞潇挑衅!
“叶……副部。”叶寞潇咬牙切齿的唤了他一声,带着深意的眸投向他的眸中,闪亮的光芒似乎刺穿到他的心底,恨不得再剜上两道!
“不敢不敢!”满眼取笑,叶墨摆了摆手,低笑着朝叶寞潇走去。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第一颗衣扣,作势就要揭开,“今早不是还扬言要我跳脱衣舞吗,怎么转脸就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明明是下流的话,却被他说得那么可怜楚楚,反叫人觉得是叶寞潇浪荡不堪,负了他的盛情与清白。
脸色变了又变,叶寞潇觉得身边的气流变成了低气压,压抑着她。余光偷偷扫过,陆炽的眸燃着怒火,正瞪着她,似乎在警告她,同时在质问她这是怎么一会事儿!
“叶寞潇!”
“那个……陆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很清白。
“呵呵,陆先生是吧!我想起来了,n市最年少有为的青年,最佳钻石王老五!”转向叶寞潇,他勾起一抹痞笑,继续调侃她,“小叶啊,傍上他的确比我好,我也就放心了。”
你放心?你这那里叫放心!
叶寞潇心中早已将叶墨从头到脚骂了个遍,现下就差点没一掌劈过去,把他打昏在地再抛尸荒野去喂狗!
“呵呵。”怒极反笑,叶寞潇肩膀微微颤抖,斜睨着叶墨,忍下想拍死他的冲动,淡淡的说:“副部您也放心,如果你正在算计我,那抱歉了!我保证不出今晚,老爷子就会把你领回家去!”
顿了顿,她语带深意的笑着,眸子紧盯着叶墨,漂亮的眉眼眨了又眨,一派纯粹中隐约透着邪肆。“而且,老爷子会逼着你兑现承诺,让你当街大跳脱衣舞,顺便邮份录影给我!”
脸色微变,叶墨的笑容僵了下,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叶寞潇,无奈的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轻叹道:“哎,你这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小外甥女,这里没外人,你就不能自己叫我一声舅舅吗!”
“是你这个舅舅先找茬的。”咬碎银牙,叶寞潇由笑转嗔,怒瞪着他眸光带着几分警告。“小舅舅,你想早点回外公身边了,是吧!”
舅舅?许署长的脸色微变,他猜测过各种可能,却没想到叶寞潇是叶墨的外甥女,要知道这两人的年纪差异并不算大,算起来也不过差了七八岁。
陆炽看着二人,面上神色自若,心中的重石却缓和了些。原来这两人是舅甥关系,不是他想的那样。
幽幽的吐了口气,在心中,他给叶墨做了个粗略的评估,并将他定为圈住叶寞潇的目标之一。
“呵呵,就算老爷子不来,你这个做外孙女的也快给老爷子找来了!”语带别意,他朝陆炽扬了扬下巴,上下打量着他称赞道:“啧啧,还不错,老爷子应该会很满意这桩婚事!丫头,什么时候把事儿办了,舅舅我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小舅舅,你还是先考虑自己吧!”拍了拍衣服,叶寞潇望着攀上的电梯层数,往门口走去。
电梯稳稳的停住,门还没打开就听一道戏谑从身后传来。
“丫头,裙子没弄好!”
下意识的,叶寞潇伸手理了下裙子后摆,发现平整如常。她猛地转身,气哼哼的瞪着叶墨,直接吼了出来:“死狐狸,你耍我!”
“呵呵,丫头是你心虚!”笑颜温和,他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小外甥女,眼中划过一抹戏谑。却又有些好笑,腹诽道:看来这丫头和陆炽这混小子真有些什么事儿,或许他该给老爷子去个信儿,让他好早点给丫头准备嫁妆,随时把她绑回去!只要这丫头回去了,老爷子也就不会再管他们兄弟几个了!
何乐不为!
“哼,臭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没什么算盘,就是想和未来外甥女婿聊聊!”叶墨不着痕迹的拍了下陆炽的肩,轻轻一扣却被他反手挡开,扭住了叶墨的手腕,一丝凌厉从妖异的眉眼中划过。
“我正要去用餐,不如一起吧!”叶墨不急反笑,任凭陆炽扣着他的手腕,嘴角勾起一弯恰到好处的温和。他自来熟的将陆炽当做了自己人,朝他眨眨眼继续诱惑,“我可以告诉你很多关于小丫头的事儿,比如她的爱好,比如……”
“真巧,我也刚好要去,不如就同叶部一起!”陆炽知道叶墨的用意并非他所言那么简单,却还是决定一探虚实,一来他是在有太多关于叶寞潇的疑问想要得知,二来要想把这丫头早点扣在身边,多半还要打出几张亲情牌。
叶寞潇扶着打开的电梯门,脚步一晃,低哼一声,踩着高跟鞋“噔噔”的离开,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咆哮,四个字——蛇鼠一窝!
电梯门缓缓合上,往一楼行去。
叶墨还是一脸温和,直面打量着陆炽,陆炽则安然的靠着电梯,任他打量,脸上还是冰冷冷的不近人情。两个生物体,一个写着亲切和蔼,却是表里不一的大狐狸,一个则是生人勿近,举手投足间都有着王者的风骨!
最例霉的是许署长,本以为促成一对姻缘,不想还弄出个亲戚来,这厢两人较劲的对上了,而他只有把嘴上装个拉链,装聋作哑。
三个人在电梯上沉默不语,搞得气氛异常诡异。
好容易电梯到了一层,许署长送二人出了电梯,寒暄一番之后有乘着电梯回到办公室。关了门,他松了口气的摸了摸额头上的冷寒,替自己倒了杯水,消化着今天接受到的消息。
依他看来,这位叶小祖宗比她小舅舅还难搞,日后他还要多多仰仗,好生伺候着。
毕竟他快到了退休的年纪,若在这里拌上些差池,不是养老金保不保的问题,而是要晚节不保的问题了!
回到办公室,很快就有人来敲门。
“进来!”不耐烦的扬声低吼,叶寞潇一抬眼看见的却是自家好友,寒甜馨。立刻换上一副笑脸,叶寞潇一改方才阴郁,笑着迎上去:“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叶墨或是陆炽。
“以为是谁?”双手背在身后,寒甜馨八卦嘻嘻的靠向叶寞潇,盯着她那方红唇看了许久,促狭的笑着说:“啧啧,不会是有人没忍住,啃了你吧!”
说着,她的目光往办公室旁边的方向扫去,猜测道:“不会是……”
唐焱?这太离谱了吧!
“哎,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叶寞潇满肚子苦水正无处倒,于是就拽着寒甜馨往沙发那边走去,示意她坐下。自己则绕回座位上,重新播放那段影片,一遍遍的看着,用慢镜头反复拉回。“你来是不是要告诉我关于疑犯肖像的事儿?”
“那件事先摆一边,我有话想要问你。”双手交叉至于膝头,寒甜馨望着她,挑了挑眉笑的无害。
“你说吧,只要不太离谱,我都能会带你!”叶寞潇并没有在意的说着,目光任然投在屏幕上。听到她的微咳声忽然想起还没给她倒水,于是起身到饮水机旁,给她冲了杯咖啡。
“很简单的,潇潇,不是我想的那样,那又是哪样啊?叶寞潇,你可别告诉我你这嘴是被蚊子给咬得,这个谎我可不信!”环视了她的办公室一圈,寒甜馨砸吧着嘴说:“不错不错,我的办公室要有你这个的一半大,我就笑了!”
“谁不知道你寒大法医从不呆在办公室,最爱和尸体为伍!”哂谑着,叶寞潇递了杯咖啡给她,自己则轻呷了口白水,润润嗓子继续说:“不提这些了,我们说正事吧!”
“除非你先告诉我被什么咬了!”挑挑眉,她的八卦雷达再次顶了起来,戏谑的调侃她,“狗吗?”
“噗……”叶寞潇刚在位子上坐稳,却被死党的一句话给笑的当了喷壶。一口水喷尽数喷在了电脑屏幕上,叶寞潇赶忙抽出几张纸巾握成团的擦拭着电脑。
“怎么,不会真是他吧!”
见叶寞潇慌张成这样,寒甜馨的心也跟着慌了起来。她重重的放下杯子,朝叶寞潇走过去,抄起手中的文件夹就朝她头上拍去:“要死了,你到底要搞出什么事儿才能消停啊!你跟个陆炽不清不楚,还要在加上个雷恩,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哦,对了上次貌似还有个贾徵璟,这几天还总打电话问我你的情况!”
“甜心,你搞错了,我和雷恩早就过去了!刚才是陆……”声音顿时止住,叶寞潇掩着口,恨不得把手上的纸团直接塞到嘴里。
要死了,她又被甜心套了话!
“陆炽是吧!叶寞潇你了解他多少,知道他多少?你和他这样不清不白的搞下去,总有一天会出事,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我告诉你,要不,你们确定关系交往,要不,让他娶你回家。否则这样下去,被警署的同事知道了,你们的关系一旦曝光出去,你就只能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到时候他把你甩了,你怎么办,你还要怎么活!”
双手叉腰,寒甜馨说得义正言辞,却也句句在理!
她觉得,现在很有必要给叶寞潇上堂政治教育课,要知道这陆炽无论是身家背景,还是商场上的杀阀手段,都不是她叶寞潇可以玩的过的。
如果非要有个等级划分的话,同陆炽就是宙斯,而她叶寞潇就是芸芸小国中的某个不出名的小公主!
一个为王,则威名远扬,一个为主,却无名留史。
“叶寞潇,我这是为你好,你好好想想吧!”
她知道,甜心所说的都是为她好,可她呢,并不是没想过和陆炽创造点什么名正言顺的关系,而是这种“奸夫”和“情妇”的关系。说白了,如果哪天他们的事情被报馆曝光,别说干姐姐他们来保她,就是保住了都不一定还能像现在这样潇洒。到时候,别人会怎么说,她自己又会怎么想?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自己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可现在,她忽然觉得,在这样下去,迟早有天她会后悔!而她后悔的不是可能会失去陆炽,而是失去周围可以信赖的人。
“甜心,刚才叶墨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寒甜馨柔软了目光投向叶寞潇,低声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叶墨这个人,惊讶的捂着嘴说,“不是吧,他不会看到你和陆炽……”
无奈的点了点头,叶寞潇扶着额头说:“这次最惨的不是这个,而是叶墨认为陆炽要玩真的,他……”
“他想促成你们俩的婚事,然后名正言顺的把你推给陆炽,自己跑去逍遥!”死狐狸叶墨,就知道算计潇潇!寒甜馨在心中怒吼:死混蛋,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见你一次,算计你一次!
“不止这些,他可能还会通知老爷子,到时候……”心中无比冤屈的叶寞潇扶着欲哭无泪,一脸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