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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加了点安神的药,药本身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有轻微助眠的效果,只是喝完后会很快就熟睡了过去。
她睡得快睡得熟,就避免了她会在万一的情况下发现藏着的人。
还有就是半夜弄醒池欢的时候,会使得她整个人的意识跟精神处在相对薄弱的状态下,让催眠下的指令更深的进入她的脑海。
第二天早上那人再趁着记者导致的混乱场面离开。
来之前监控没开,走的时候记者太多无法准确排查,尤其是……如果没想到这方面的话,根本揪不出来这个人。
只是事情查清楚了,怎么在媒体池欢个裴易的关系很难办——
虽然他们各自的事业和形象基本没受什么损失。
但是……这顶绿帽子戴在他的头上。
墨时谦是绝对不可能忍受的。
但这个查出来的“真相”根本不适合在媒体前公布,因为即便是原原本本事无巨细的呈现出来,网民也未必会信,尤其是关系到了劳伦斯。
这边的公关还没策划出足以服众的方案,裴易就先找上门了。
秘书汇报的时候,他手指间正玩转着签字笔。
闻言,波澜不惊的掀了掀眼皮,淡淡的道,“让他进来。”
裴易穿着一身白,依然是成熟而风度翩翩的模样。
等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墨时谦才不温不火的开腔,“我的每一秒都很贵,你来找我,最好是值这个价。”?
裴易眯着眼睛,优雅温淡的看着办公桌后的男人。
他看上去冷峻内敛,但就像极有棱角的轮廓线条,骨子里极具强攻的侵略性,只是大概习惯性多年按捺,所以成了看上去的模样。
他不急不缓的笑了笑,“池欢的事情,总应该值得上你的每一秒。”
墨时谦抬着眼,淡漠的看着他,手指把玩着签字笔,漫不经心的姿态难以揣测,“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刚好现在来,你是在告诉我,你跟池欢私底下有联系?”
“我只是跟她打听了一下事情的调查进度。”
“哦?”
“查清楚了最好,但我猜想,墨总现在应该是在头疼怎么给媒体一个合理的解释。”
“看来,你是来提供这个合理的解释的。”
裴易走了过去,伸手从大衣的口袋里拿了个U盘出来,搁在了书桌上。
墨时谦瞥了一眼。
裴易低低的笑,“墨总心里应该也不是百分之一百的确信,我跟池欢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早猜到是这个结果,所以为了池欢的清白,也为了我自己的清白,我效仿了之前墨总的做法。”
之前贝丝诽谤墨时谦强一暴她。
新闻炒了三天,第四天凌晨一点,Clod一Summer旗下一个粉丝庞大的营销号独家发布了一段视频——
那天晚上拉里家别墅信号被屏蔽,墨时谦用床单把贝丝给绑了之后,趁着贝丝没注意时顺手打开了手机的视频视频。
将她整段试图各种勾引他,以及池欢敲门时她故意叫一床的画面全都拍了进去。
紧跟着又有“知情人”爆料了她在美国大学“集邮”和各种抢别人男朋友的事迹,真真假假的混在一起,风向瞬间反转。
这些新闻全都是Clod—Summer的独家报道,连着杂志报纸的销量都达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峰。
U盘插入笔记本的接口。
里面是一份视频。
点开,视频里的内容是池欢。
准确的说,是已经睡着了的池欢。
“那天晚上她敲门进来后,抱着我的腰就一直叫你的名字……大概是被人催眠把我当成你了,哄了好一会儿才把她哄睡着。”
这段视频的内容单一,全程就是池欢在睡觉,但时间很长,从晚上两点半持续到早上六点五十,也就是池欢醒来后开门冲出去才中断。
墨时谦看着跟前的男人,薄唇扯出极深的弧度,毫无温度,似笑非笑,“如果这件事没被查出来,你是永远不打算把拿出来了?”
裴易对上他的眼神,微微一笑,坦荡极了,“让她卷入这种陷害和是非的,毫无疑问就是你,如果你没有保护她的能力,或者不够爱她……那你们因为这件事情分手也未尝不好,你的确是有权有势,可这些权势会连着她一起伤害,与其如此,不如跟我在一起。”
墨时谦一声冷笑,面无表情的道,“跟你在一起?池欢最瞧不上的就是不洁身自好的男人,你那点破事你那些粉丝不知道,你以为圈内也没人知道么?”
…………
最后,池欢的公关团队跟裴易配合的发了通稿和微博澄清。
说池欢有……梦游的习惯。
那天晚上裴易怕“惊醒”她,所以没有强行把他叫醒。
虽然这个解释漏洞不少,但视频是实捶,而且梦游也的确是现实中存在的。
………………
媒体那边解决完,那个跑到美国去的催眠师,也被逮了回来。
去美国逮人墨时谦没有用半个Clod—Summer的人,全都是他和风行之前的手下。
他让人把那个人关了两天,生生的打断了一双腿没有任何的治疗。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他才出现。
1999。
男人坐在高档皮质的沙发里,黑色西裤包裹的长腿交叠,整个人透着令人战栗的冷漠气场,渲染得整个包厢都是说不出的黑暗冷森。
正文 第274章 因为,他单膝在她跟前跪了下来
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上的时间,淡淡的道,“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耽误在你的身上,今天你不开这个口,下次我过一个礼拜再来。”
跪坐在地毯上的男人穿的是黑色的裤子,即便被血液浸染过,此时也只能隐约的看出暗色。
他的头发是凌乱的,脸上有青紫的伤疤,尤其是嘴唇很干涸,像是很久没有喝过水,白色的皮屑都翻起,看上去狼狈不堪。
漫长的时间和未知的恐惧,这两样东西最能消磨一个人的精神和心智。
“墨总……”地上的男人抬起头,“是谁让我这么做的……您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
“当然。”
“那您又何必非要我亲口告诉您?”
墨时谦抬手,身后穿黑衣的保镖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拍摄的DV,正对着地上的男人。
他淡漠而波澜不惊的开腔,“你要告诉的不是我,是叫你这么做的人。”
男人脸色一变,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心知肚明,有些事情的确是心知肚明,但即便是两国交战都需要一个出兵的借口,何况是撕破脸,更需要一个足以摆在台面的理由。
他一脸惊恐的道,“墨总,你也应该清楚,如果我说了,就算你放过了我,董事长他也不会放过我的,那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墨时谦用打火机点燃了根烟,长吸一口,然后不紧不慢的吐出,再开口时,连声音里都仿佛浸染了烟雾,透着沙沙的颓靡,“区别可能就是,你对他毫无用处,要么死,要么活,在我这儿,想死没法儿死,活着,连条狗都不如。”
等他说完,地上男人的脸已经面无人色,眼神焦距涣散,极度的慌乱。
上方又响起男人淡漠的声音,“给你这根烟的考虑时间。”
………………
墨时谦驱车回别墅时,收到女人的短信。
【花要枯了。】
他低眸扫过屏幕上的字,眼前便不与自主的浮现出她编辑这条短信的模样,唇畔便忍不住掀出了笑容的弧度。
他没回短信,将手机收回了大衣的口袋里。
外面响起车子的引擎声时,池欢正在书房看书。
差不多估摸着墨时谦换鞋上楼的时间,她放下手里的书起身出门,果然刚好遇到从楼梯上到走廊的男人。
拉开门一只脚还没落下,她就愣住了。
有些呆呆怔怔的站在原地。
墨时谦踩着从容而均匀的步子朝着她走了过去。
手里捧着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她仰着脸蛋看他,抿着唇问道,“不是两支吗?怎么变成这么大束了?”
她从十号名邸带过来的东西不多,但那个装玫瑰花的花瓶她特意带了过来,现在就搁在书房的书桌上。
刚才看时间想着他快回来了,又看到快要已经有些枯萎迹象的玫瑰花,她就给他发了条短信。
男人低眸看着她,不紧不慢的从里面抽了两支出来,递给她,淡淡的道,“去换上。”
“……”
池欢不明所以,所以买这么大束干什么?
她微微撇嘴,还是接过那两支,边转过身边嘀咕着,“既然一开始是买两支,那就一直按照传统来好了,买这么多花瓶也插不下去,我就喜欢两支的……”
说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把花瓶里枯萎的玫瑰花取了出来,将两支新的替换上插了进去。
换好好,她正准备把干枯的花瓣取下,全都储存在她特意买来的一个大罐子里。
但刚一转过身,整个人就彻底的震住了。
手里被换下的玫瑰花从手里跌落,掉到了地板上。
因为,男人单膝跪在了她的身前。
他每次提结婚,就跟商量什么日常生活的事儿一样,池欢早就习惯了,甚至一度觉得这大概就是他的风格。
她没想过,他有一天真的会手捧鲜花和戒指单膝跪在她的身前,向她求婚。
墨时谦抬头,看着她有些懵懂和茫然的小脸。
在家时她长发随意挽着,身上的衣裙也很素净,十足简单娇俏的小女人模样。
“从你说你爱我开始,我就一直在想,爱情究竟是什么,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在别人的定义里,它究竟是什么,但我确定,我希望每天早上睁开眼就能看到你,希望你永远需要我的照顾,我要以后路人皆知,池欢是我的女人——”
他的声音低沉缓慢,如月色下的水流,清晰得要将每一个字都扣上她的心扉,连说话的样子,都英俊得令人心动。
“如果我有爱情,那对我而言,这应该就是了,所以,嫁给我,嗯?”
花是刚刚被抽出了两朵玫瑰的那一束,戒指是她无意中在他的行李箱看到的那一枚。
大概是他去法国的时候,专门买的。
池欢好久没说话。
她呆呆看了他好半响似乎才反应过来。
几度张口,都没能吐出什么确切的答案。
最后她道,“你真俗套。”
没想过她憋了半响才憋出这么一句,墨时谦等了良久,眉头皱了起来。
他把花扔到了书桌上,自己并没有站起来,而是伸手将戒指盒里的戒指取了出来,又拿起她垂落在她身侧的左手。
将戒指往她的无名指上套。
彻底低头看着他给自己戴戒指的模样,砰砰砰已经干扰到她思维情绪的心跳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又越跳越厉害的趋势。
“哪有你这样的,我还没有答应呢。”
说是这么说,她连作势将手要收回来的动作都忘了。
何况男人捏着她的手,如果他不松,她是怎么都抽不回来的。
墨时谦不温不火,“我当初在黎城背你走了一条街,你别以为我真的单膝下跪求婚你就能赖,我只是满足你身为女人被求婚的权力和愉悦,事实上你早就答应了。”
池欢,“……”
戒指戴完后,他就站了起来。
她低头看着那枚戒指。
还没等她说什么,头顶就响起男人淡淡的警告声,“不准取下来,否则我回头去定个取不下来的锁着你。”
池欢,“……”
正文 第275章 乖,你喝完它,我待会儿给你特殊服务
他一站起来,就又比她高了一截,她只能仰着脑袋看他,“这么大的钻戒,我总不能戴着它招摇过市吧,那不是招抢。”
“谁敢抢你的?”
“那我拍戏总得取。”
男人拧眉想了想,勉强的道,“拍戏的时候再说。”
她眨着眼睛,“万一丢了怎么办?”
墨时谦勾了勾唇,淡淡的嗓音有些阴森,“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丢了?”
池欢,“……”
她鼓着腮帮,佯装不悦,“丢你一个戒指,你就诅咒我也丢了,我在你心里就只抵得上一枚戒指……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封住了。
他抬手捧住她的脸,低头吻她。
吻得池欢站立不稳,她无意识的抓住了他胸前的衣服,下一秒,男人就搂着她的腰往后退几步,将她抵在了身后的书桌上。
她娇声抱怨了一句,“好疼啊。”
桌子不比柜子,边缘的会抵着她的腰,不过的确也算不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