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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声抱怨了一句,“好疼啊。”
桌子不比柜子,边缘的会抵着她的腰,不过的确也算不上多疼,撒娇的成分居重。
下一秒,男人就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书桌上,低低的笑,“抬着脑袋是不是也很辛苦?”
她手圈着他的脖子,“你长这么高干什么?”
他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脸颊,淡淡的道,“就你这点个子,不找个高点的男人,以后生个儿子会是身高三等残疾。”
池欢,“……”
她红着脸颊,“谁要跟你生儿子了。”
“嗯,女儿也行,我是不怎么喜欢吵吵闹闹的儿子。”
“……”
池欢环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下午吃饭了。”
“嗯,好。”
这样的姿势,看似亲密,但是看不到彼此的脸,更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她双眼有些出神……
孩子……他们真的能顺利走到那一天吗
…………
饭后,晚上。
墨时谦在书房办公,池欢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后,准备上楼洗澡睡觉。
刚起身李妈就端着玻璃杯过来了,“池小姐,您把这个牛奶喝了再睡吧。”
乳白色的牛奶,还能闻到很醇的奶香。
池欢接了过来,想了想道,“李妈,你再冲一杯,我给墨时谦送上去。”
“可是墨总平常不喝牛奶的。”
“没关系,他每天逼着我喝,我偶尔让他喝一杯他敢不喝?”
李妈忍不住笑,“好勒,您稍等。”
五分钟后,她端着两杯牛奶上楼。
门没有关紧,有光泄露了出来。
池欢正准备敲门,才发现自己端着两杯牛奶腾不出手,正准备用脚踢开,刚抬脚就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传出来。
“她现在可能是个性一冷淡,一个女人,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没法满足你,你却迫不及待的要娶她?扪心自问,你究竟是真的半点不在意,还是因为清楚自己的在意,才想用结婚让自己装作不在意,断了一些自己觉得不该有的念想?”
那声音很苍老,很仍然浑厚,语气并不激烈,温和有力,可还是声声敲着人的耳膜,嘲讽的味道更深渗透每个字眼。
池欢握着牛奶杯的手指慢慢的收紧。
墨时谦的腔调一如既往的淡漠,俊美的脸波澜不惊的很,“如果说有什么念想是要断的,那也是你妄想操控我人生的念头,我要留在什么地方,我要娶什么样的女人,都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他的声音极端冷酷,“温薏说我妈是你这辈子最爱的女人,你这些年对我们母子不闻不问,是不知道她死了,呵……连自己最爱的女人死了都不知道,你的钱权势力,都用来干什么了?自己失败还不够,连自己儿子的生活也被你搅得一团糟,他喜欢的女人被你逼走了,喜欢他的女人不爱他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愿意做你的儿子?”
劳伦斯在电话里发出一声冷笑,“你说时琛,你去问问他,现在让他选,他是愿意选之前那个除了会弹钢琴,钢琴还弹得上不了大场面,隔三差五不是被绑架,就是惹出一身桃花债分他的心的女人,还是他现在这个能力强性格好且一心一意爱他的女人?温薏现在不要他也是他自己年少无知作出来的,你呢,现在的你,也不过是他当初的状态,自以为多爱。”
墨时谦阖眸,轻轻一嗤,“他是你养出来的儿子,我不是。”
“所以为了一个池欢,你连这个总裁都不做了?”
“我为Clod—Summer工作,经营更多的利益,Clod—Summer给我相应的权利和金钱,你觉得我身上流着你一半的血,想让我做你儿子的帮手,我无所谓,但归根到底,这不过是各取所需,不代表我允许你——你一再在我女人身上动心思。”?年轻男人的声线低沉而干净,但此时覆着一层阴沁的凉薄寒意,“她现在还在我身边,所以我只是辞职,我这辈子,混黑混白都可以,她如果再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介意用余生跟你儿子作对。”
池欢手里端着两杯牛奶,靠着墙在走廊上蹲了很长时间。
等到玻璃杯里的牛奶已经差不多凉了下来,她才站起身,甩了甩有些麻的双腿,这才重新进门。
“我进来啦。”
“嗯。”
她端着牛奶走了进去,把其中一杯放在书桌上,“喏,喝了。”
墨时谦抬头看了眼,剑眉微拧,淡淡道,“自己喝。”
“我有一杯。”
“两杯你都喝了。”
她鼓了鼓腮帮,把另一杯也放了下来,然后走过去,拨开男人的手臂,就这么坐在了他的身上。
墨时谦这才将视线从笔记本的屏幕上投向她。
他眉梢一挑,低低沉沉的笑,“这么主动,想我了?”
池欢看了眼他的笔记本,上面都是报表,她看不太懂,但看得出来是工作上的东西,“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工作?”
男人淡笑,“嗯,这两天事情比较多,解决完了就有时间陪你了。”
她其实大概能猜到,他要离开Clod—Summer,自然要准备离职前的交接工作。
她把玻璃杯端了起来,喂到他的唇边,“喝完。”
“我不爱喝。”
“我也不爱喝,以后都不喝了。”
“欢欢。”
“乖,你喝完它,我待会儿给你特殊服务。”
正文 第276章 你再闹,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特殊服务,迷离得不知深浅的暧昧。
她一双眼睛黑白分明,脸上除去一层薄薄的绯红,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样,反倒是有些说不出的清纯之感。
这四个字被她这么说出来,像是极端清纯的面孔做出的魅惑之姿,结合出一种另类的妩媚。
墨时谦低眸看着她的脸,伸手接了过来,微微仰头,一口喝完。
池欢就坐在他的怀里,看着男人凸起的性感喉结滚动着。
玻璃杯空了,被修长的手指放回到桌面。
男人漆黑深沉的眼眸噙着淡淡的笑,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她笑着道,“我说你,这么大的男人了,怎么喝个牛奶还沾到嘴巴上去了,跟个小孩子似的。”
话落,就主动的凑过去,含住他的薄唇。
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像是舔去奶渍——
到底有没有,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他一动不动,任由着她“捣乱”。
末了,等她离开他的唇,他才伸出舌头,舔了舔刚才被她吻过的地方。
动作简单,甚至自然,可被他做出来,也许是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神,说不出的撩人,甚至……情一色。
他嗓音黯哑的低笑着,“你这也就叫做特殊服务?”?池欢看着他,“你懂的还挺多的,不应该是那种经常去风月场所的男人才懂吗?”
男人不咸不淡,“你是经常去风月场所,还是男人?”
“我这不是特殊服务么,那下次还是用纸给你擦好了。”
他抬手摸着她的脑袋,黑眸里浮现出宠溺的笑,“好了,你回去洗澡玩会儿,我忙完就回去陪你。”
池欢没动,更没有从他的身上起来。
她仰着脸看他,“我刚刚说特殊服务的时候,你有期待吗?”
墨时谦手指捏着她的下颚,低低的笑,“你难道希望我对你毫无期待?”
她佯装苦恼的模样,然后嘟起嘴,“那这样好了,我再给你亲亲。”
他看着她撅着唇的模样,忍不住就笑了。
抬头看了眼落地窗外的黑暗,等视线重新落回到她的脸上时,同时落下的还有他的吻。。
女人的手伸到了他的腰腹部,慢慢的摸到他的皮带,然后往下……
正沉迷于亲吻的男人极低的闷哼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太舒服。
但他的声音的确是沙哑到了极致,声带紧绷,“欢欢,别闹。”
她轻轻巧巧的笑着,像是得意的小妖精,清纯魅惑,刻意的勾一引着他,“我说了,提供特殊服务啊。”
他忍不住轻咬了她的唇瓣一下,“你再闹,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谁要你对我客气了?”
墨时谦低眸盯着他,眼睛逐渐的发红,声音也仍然是沙哑的,“欢欢,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我可以等,嗯?”
明明不喜欢……或者说,至少目前,她心里对这种事情是抗拒的。
她埋首在她的肩膀上,低低闷闷的道,“我想让你舒服。”
他低头亲吻着她的脸颊,“我不需要你勉强自己换来的舒服。”
池欢趴在他的胸膛,“可是你总不能一直憋着。”
男人的笑声贴着她的耳畔,“你如果不往我腿上坐,我可以少憋一次。”
她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撑着他的肩膀就想起身,“那我回去洗澡睡觉了。”
结果人还没站起来,又被男人圈住腰重新重新带回了他的怀里,低低哑哑的道,“算了,你还是坐着。”
“你还有工作要处理呢。”
“你好好坐着,耽误不了。”
池欢于是不再动了,侧身坐在他的身上,安安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你继续忙吧,我睡会儿。”
“把你自己的牛奶喝了。”
“……哦。”
书房里又恢复了安静。
等墨时谦结束手里的工作抬手合上笔记本再低头时,怀里的女人已经熟睡了过去。
她在他的怀里,实在显得很小一只。
睡颜恬静,像乖巧的猫儿。
………………
墨时谦几次提出要去领证,都被池欢推脱掉了。
她现在的状态,连“洞房”都没法正常的进行,她不想在这种状态下结婚。
领证这个事说起来简单,但这才是真正的结婚。
墨时谦没步步紧逼,打算了结了Clod—Summer的事情,再直接带她过去,当然,婚礼也是要准备的。
…………
上午,池欢跟李妈在捣弄她的烤箱做蛋糕,桌上的手机震动了。
“你妈给我接下手,我去接个电话。”
“好的池小姐。”
池欢跑到水龙头下冲了下满是面粉的手,又急急忙忙的擦了擦,这才拿起手机边接边走向客厅。
屏幕没有备注,是陌生号码。
“你好,哪位。”
电话那头响起温润低沉的男音,优雅而疏离,“池小姐在家吗?”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她没回答,只淡淡的问道,“找我有事吗?”
“想找你聊聊墨时谦的事情。”
“聊他的哪方面?”
“能抽点时间出来吗?”
“时间我有,但我觉得你们家的人对我好像没什么善意,所以我们还是在电话里说好了。”
男人在那头笑了笑,“你在家的话,我去你们家里……这样你总不用担心我没有善意了?”
池欢蹙了下眉,抿唇道,“可以。”
别墅里有佣人有保镖,她总不需要担心他会对她做什么。
挂了电话后,她还是回楼上换了身衣服,现在身上这套虽然也没什么问题,但见客人……尤其是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
但她没想到,她就换一身衣服的功夫,客厅里就多出了个男人。
李妈见她下楼,迎了上来道,“池小姐,家里来客人了。”
池欢点了下头,“去沏两杯茶吧。”
“好的。”
吩咐完李妈,池欢这才朝着沙发走去。
英俊而矜贵的男人优雅随意的坐着,身上是看不出特别但处处都考究精细的昂贵西装,他单独出现时,更显得冷贵卓然,温和而深沉。
池欢坐了下来,微微一笑,“看来打电话的时候,劳伦斯先生就已经在外面了。”
正文 第277章 我死攥着他还来不及,难不成要推开?
“婚期定了吗?”
池欢一怔,没料到他会以这句话作为开场白,随即便笑道,“还没有,难道劳伦斯先生想参加?”
男人脸上挂着疏淡的笑,既不显得亲近,也不显得冷漠,恰到好处的陌生人距离,“如果两位邀请,参加也无妨。”
“劳伦斯先生总不会是特意来问婚期的事情?”
“我下午的飞机回巴黎,”
他看着池欢的脸,那看似温和得丝毫不显山露水的眼神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完全的看透了。
但他的语调仍然听不出起伏甚至是波澜的淡然,似乎上位者总是习惯性的掩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是在不熟的人面前,“墨时谦的事情,我原本是没有任何兴趣的,但我听说……他要辞去Clod—Summer亚洲区总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