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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好一会儿,她垂眼道,“我今天不想出门,你去吧。”
欲情故纵么,莫西故看着她的小脸,淡淡的想。
她这几天没找他,电话短信都没有发过一条,现在即便他主动找她,她也不复以往的热情,甚至连一起吃个饭,都要推辞。
可视线一触及她微微蜷缩的手指,眼底又生出新的疑虑。
“你在闹脾气吗,池欢。”
她抬起头,看着他,“我明天就去找你。”
他又盯着她看了半响,“好,那我回去,不耽误你吃饭。”
池欢的手指松开了,娇美的脸终于再度漾出了他熟悉的笑,“我送你下去。”
莫西故嗯了一声,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向门口。
公寓楼下,夕阳完全下山,天色是将黑未黑的时候。
池欢看着他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才抬手晃了晃,“路上小心,再见。”
她正要往后退,谁知原本要上车的男人突然转了方向,重新又面向了她,伸出手臂低头吻了下来。
池欢一怔,显然没有料到,下意识就偏过了脸。
莫西故的唇瓣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被门铃声终止的尴尬再次渲染开来,风刮过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
最后,莫西故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明天见。”
她又扯了个笑容出来,“好,明天见。”
他回到车上,兰博发动,然后离开,最终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池欢脸上的笑已经不见了,她抬手重重的按在自己的脑袋上,然后慢慢的蹲了下来。
正文 第31章 需要我抱上去吗
直到腿脚都因为血液不流畅而发麻了,她才慢慢的抬起头。
一抹颀长的身影将她笼罩住。
她看到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再往上,就是墨时谦英俊而冷清的脸,他单手插进裤袋,居高临下的,淡淡的看着她。
池欢看到他,只觉得自己的狼狈突然无所遁形,起身就想站起来。
早就蹲麻的腿哪能一下子就舒缓好,踉跄着就往一边倒。
男人手臂伸了过来,稳稳的扶住她的腰,极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需要我抱上去吗?”
这些年,墨时谦没少抱她。
池欢扶着他的手臂,“你扶我到那边的长椅上坐会儿,缓缓就行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慢慢的挪着脚。
墨时谦低头看了眼她的动作,还是伸手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往那边的长椅走。
池欢看着他俊美冷毅的侧脸,心想他虽然是她的保镖,这样的抱法是不是有点过于亲近了,毕竟她只是腿麻了,并没有受什么伤。
男人将她放置在长椅上,看着她低头捏着自己的脚。
她边捏边抬头看他,“你专程过来,是有事跟我说吗?”
长椅在一棵百年的榕树下,光线已经全部都暗了下去,只有灯光渗透了树叶的婆娑细碎的漏在她的身上。
墨时谦看着刚才兰博基尼离去的方向,眯了眯眼,“你们和好了吗?”
她又低下头,重新捏着自己的脚,“嗯,他来找我,提前举行婚礼。”
静了片刻,男人低低的嗓音仿佛缠着清淡的笑意,并没有什么意外的味道,“提前举行婚礼吗?”
“我答应了。”
他嗯了一声,仿佛低笑了下,“看来我能提前结束工作了。”
早在她跟莫西故定下婚期后,他就无意中透露过,他做她保镖的任期到她结婚那天为止。
想到这个,她拧了拧眉头,但并没有表示什么。
池欢又问他,“你来我家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
不是没有,而是没有了。
“西故说苏雅冰已经离开他名下的别墅了,是真的吗?”
“我以为莫少说,您就相信。”
她皱皱眉,“你在这里,我就顺便问问。”
“嗯,已经不在了,他没骗您。”
池欢点点头,她脚上的麻痹已经缓得差不多了,遂站了起来,“我回去吃饭,没事的话你也回去吧。”
说完她就转了身。
“大小姐。”
她转过头看他,“还有什么事?”
男人的眼睛深邃平静,有条不紊的嗓音淡声问道,“您婚礼的那天我就不会出现了,需要我替您提前准备好洞房需要的药吗?”
晚风吹过,树叶间响起婆娑的沙沙声。
池欢一双眼眸就这么看着他,一动不动。
墨时谦微微垂首,语调未变,“有需要您再找我,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
第二天一早,池欢还没出门,莫西故就已经到了。
池欢简单的化妆搭配了一下才跟他出门。
楼下,莫西故绅士的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她笑着道,“不是说我去找你吗?”
男人淡淡的笑,“那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要等你来找我。”
她低头绑安全带,侧首看一旁的男人,“准备带我去哪里,你有安排了吗?”
莫西故已经发动了车子,“去看新房。”
她一怔,“新房?”
开车的男人侧首看她一眼,“婚后,你难道不准备搬出来单独跟我住?”
“哦……当然,”她抬手抚了抚眉角,“只是你之前没提过而已。”
他双手扶着方向盘,眼睛也看着前方,“是不是也因为我以前没有吻过你,所以你觉得很不习惯?”
池欢落在包上的手渐渐的蜷缩起来,眼眸也垂下了。
“可能有一点。”
新房是莫西故名下的一栋别墅,地段和环境都很好,不算特别大,但对于新婚夫妻来说绰绰有余了。
池欢站在别墅花园的草地上,双手合十,一脸憧憬的道,“我想养一条狗,再养一只猫,西故,你讨喜欢宠物吗?”
莫西故穿着一身铁灰色的西装,优雅熨帖,他淡淡的看着池欢溢着笑容的侧脸,淡淡的回道,“不讨厌,你喜欢就养。”
她于是冲他露出一个笑容,“说好了,等我们从欧洲回来就去宠物店挑。”
莫西故看着她清净娇美的笑,喉结上下滚动,“好。”
此刻他淡淡的想,跟这样一个女人在一起生活,哪怕是一辈子,也许也不会是一件多难以忍受的事情。
多少人功成名就,也仍是丧失挚爱,也许所谓此生挚爱,原本就是搁置在心底,而不是在身边。
婚礼只剩下一个礼拜的时间。
莫西故对池欢表现出了前所未来的耐心,从看完新房后,每天约她吃饭,陪她逛商场,买衣服,包包,珠宝。
再贵的东西他也是眼睛不眨的刷卡,甚至在带她去挑选婚戒的那天早上,带了一大束红玫瑰去。
池欢抱着花,精致白皙的脸仿佛都被那鲜艳的颜色映衬得绯红,抿着唇笑,“谢谢。”
莫西故其实很少看到她如此小女人的状态,心头一动,俯首凑过去,低低的笑,“没有奖励吗?”
她一怔,抱着花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然后便往后退了两步,仰着脸笑,“你等会儿,我把花放在花瓶里,然后收拾下包就能走啦。”
说着就飞快的跑回客厅。
莫西故看着她的背影,唇上无意识的掀起一抹弧度。
池欢找了个花瓶出来,小心的把玫瑰花插进去。
男人身上的手机突然震响了,他皱了下眉,拿出手机看了眼屏幕的备注,手指一滑朝着阳台走去,“什么事。”
电话那边响起助理急切的声音,“莫总,我们查到苏小姐的消息了……是杨昊刚刚打过来的,他说……苏小姐自杀了,让您救救她……”
自杀……
莫西故眼睛一冷,声音更是立即冷厉得骇人,“自杀?我妈不是说只要我结婚,她保证不动雅冰一根头发?”
助理有些为难的道,“好像是……夫人故意把苏小姐和杨昊关在一起……还给他们下了药,想……苏小姐反应激烈,用水果刀割了手腕。”
正文 第32章 你怎么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割腕……
他的手握着手机,几乎要将机身捏得变形,声音冷沉到极致,“马山给我把她送去医院,我马上过去。”
“莫总,已经叫了救护车了,应该很快就会到。”
莫西故悠的将手机掐断,长腿方向一转,回到可客厅。
那边,池欢已经把玫瑰花插好,一抬头就看到男人戾气未散的俊脸,她站在那里,看他抬手扯着领带,“出什么事了吗?”
男人眉眼间还残留着阴鸷,像是在强行压抑自己,声音低沉沙哑,“公司有急事,我要过去处理,”他闭了闭眼,“今天不能陪你去看戒指了。”
池欢长长的哦了一声,“没关系,公司的事情要紧,你去吧。”
莫西故敷衍的嗯了一声,便迅速的转身开门离去。
偌大的公寓里,又只剩下了池欢一个人,久久都安静地仿佛没有声息,她抬起手,指尖触了触还有水珠的,鲜红的玫瑰花。
…………
一直到傍晚,池欢打电话给莫西故,但打了两个,都没有人接。
她坐在阳台的睡榻上,看着天边的夕阳若有所思,直到晚霞消褪,她才拿起手机打电话订了一份外卖,然后起身回了屋子里。
第二天上午,池欢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她边喝茶边接了下来,“哪位。”
“池欢是吗?”
是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几个字就透出股高傲感。
“不知道我是池欢,你打给我做什么。”
“我有事想找你谈谈。”
池欢眼皮都没掀,“哪位。”
那边的人似乎不太满意她冷淡的态度,顿了顿才道,“我是西故的朋友,现在就在你住的公寓旁边的咖啡厅,你下来吧。”
池欢扯了扯唇,“我没见过你,更不认识你,你说你是西故的朋友我就要相信?”
那边微微冷笑一声,“我叫沈筱,你没有听过我的名字吗?”
沈筱。
池欢认识她,莫西故和苏雅冰共同的朋友,苏雅冰去美国后,她没多长时间也去了爱尔兰留学。
“咖啡厅是么,行,我下来。”
…………
十五分钟后,咖啡厅。
池欢从容不迫的点了咖啡,然后抬头看着对面的女人,“找我什么事?”
沈筱的年纪跟莫西故苏雅冰相当,大了她几岁,看上去也成熟许多,尤其是涂了个大红唇,宛若烈焰美人。
池欢在家向来没有在媒体面前那样讲究,妆容衣着简单得近乎清纯,淡绯色的唇漾着若有似无的笑,对方的气场始终无法将她压住。
沈筱盯着她,“我今天来,是希望池小姐能够主动取消跟西故的婚约。”
池欢掀起眼皮,“你希望?”
“池小姐心里应该有数,西故的心里只有雅冰。”
她微微勾唇,“娶我是他自己的决定,不是我拿枪抵在他的额头上逼他的。”
沈筱看着面前年纪轻轻的女孩,发现自己竟然捉摸不清她的想法。
蓦地,她直直的盯着池欢,“你知道为什么西故要提前跟你结婚吗?”
池欢搁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敲打桌面的手指顿住。
“因为西故的妈妈把雅冰软禁了,威胁他,如果不跟你结婚,她就要把雅冰送到一个他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让她受苦受难。”
池欢没说话,精致的脸更没什么表情。
“你昨天是不是一天找不到他人?”
她依然没说话。
“因为雅冰割脉了,所以西故一整天都在守着她……莫夫人为了断了西故对她的念想,不惜把雅冰和她那个人渣老公关在一起,还给他们下药逼他们发生关系。”
沈筱发现,她的话还没说话,池欢就率先笑了。
是那种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的笑。
“池欢,你什么意思?”
池欢摊摊手,“没什么意思啊,就是觉得这年头以死换取自己清白的女人实在不常见,尤其那男人还是她自己愿意下嫁的老公,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给苏小姐造一块贞节牌坊。”
这么明显的嘲讽,沈筱脸色一下就变了,“池欢,你……”
“沈小姐好像是去读博士回来的吧,国外的博士要求比较低吗?就当他们是被拆散的是真爱,但拆散他们的可不是我,是西故的妈妈,是豪门和寒门的阶级差距,也是西故他在爱情和前途中的自我取舍……没有池欢,也会有沈欢。”
池欢漂亮的手指把玩着钱夹上的吊坠,“还是说,沈小姐希望苏雅冰打败我,你再取代我打败灰姑娘,坐收渔翁之利?毕竟沈小姐家世也不错,我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