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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没说话了,只是仍然贴着他而睡。
………………
墨时谦去纽约接风行回国基本没有休息,连续搭乘飞机,所以这一睡时间就格外的长,尤其是怀里抱着温软的女人,无意识的心里满足。
池欢醒来的时间比他早——
一时间她有些不习惯睁开眼睛时被男人的手臂牢牢圈在怀里,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里不怎么能动弹的感觉。
微微转过头就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
也许睡着了,没有了昨晚的冷情和疏离,以及那偶尔露出水面的嘲弄。
他基本就是挨着她,下巴埋入她的肩膀。
昨晚睡之前,是她主动的靠着他抱着他,一觉醒来后却变成了她被锁在了他的怀里——向曾经一样。池欢看着他英俊的脸,绯红的唇无意识的弯了起来,忍不住亲上他的下巴。
然后,墨时谦就醒了过来。
这几天他都是单独睡,所以有温软的东西碰触到他的脸颊时,他就敏锐的醒了过来。
四目相对。
没等池欢反应过来,下一秒,男人就已经翻身覆上了她的身躯,低头热烈的吻了上来。
正文 第336章 不管你是真乖还是假乖,别再闹
“唔……”
池欢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俊脸,承受着他汹涌的索吻。
他吻她,完全是出于本能。
就是清晨刚刚醒来,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只看到她的脸,便顺从着心底深深的渴望,没有任何思考的吻了下去。
等他的思维恢复清明,男人在早晨时惯有的欲一望也苏醒了过来,如昂扬的小兽,张牙舞爪的的朝她“示威。”
池欢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作为。
甚至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主动的回应他的吻。
越吻越深,越吻越缠绵。
越吻……也越疼。
男人的喉咙中发出低低闷哼声,他的手掐着她的腰,几度都想直接扒了她的衣服闯入她,狠狠的发泄他已经堆积得狂躁的欲一望。
脑子里演示了无数遍。
手指落在她的腰上,最后,那股力还是将离开了床褥几厘米几乎无缝隙贴着他身躯的女人重重的按回了床上。
池欢只觉得身上一轻,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
墨时谦从她的身上下去,然后下了床,头也不回的朝着浴室里走去。
她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坐了起来。
咬着唇,说不出的失落。
就算不能像她正常的时候有反应,但是……勉强接受还是能做下去……的吧。
只是……她无法获取愉悦,他对着个没反应的身体,大概是也很难尽兴。
池欢抬头,看着窗前桌上的那杯红酒。
墨时谦还没来得及将它倒掉,所以它还在那里。
她盯着那只高脚杯很久,脑子里魔怔般生出的念头一出现就止不住,且有越来越疯狂的趋势。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直接走了过去。
端起酒杯,本该醇香的酒味像是散尽了。
她的手指愈发的紧,耳中还能听到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
男人在里面待了很久。
池欢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她知道他在干什么。
她咬着唇,深深的呼吸,然后长长的舒缓出一口气,将酒杯送到唇边,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可能是清晨的拥抱和没有犹豫的亲吻,让她的抗拒变成了甘愿。
药效没那么快上来。
但她的心跳突然变得很快,脑子也开始乱,变得紧张起来。
莫名有种在做贼的感觉。
她舔了舔唇,把红酒瓶打开,又往高脚杯里倒了一杯酒,让一切看起来像是没有动过,然后回到床上,躺回到了被子里。
她抱着被角,不由自主的开始思考……待会儿他出来,要怎么开始。
他似乎不再像之前一样,只要稍微主动一点或者给他一点点的暗示,就会马上扑过来,基本没什么她主动发挥的空间。
可现在……
她亲吻他他都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弄得她难堪又尴尬。
池欢还在胡乱的想着,浴室的门突然开了,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还跟昨晚一样,只不过是换了一条浴巾。
墨时谦看了还在床上的女人一眼,以为她还想继续睡,没有多想,也并没有回到床上的意思,准备去衣帽间换衣服。
池欢看着他准备出门,一下就有些着急了,正在犹豫要不要叫住他,眼角的余光无意识的瞥到了他还搁在床头的手机……
他肯定是要回来拿手机的,而且她身上的药效只是逐渐的有了感觉。
墨时谦过了二十分钟才回到卧室——
他的确回来了,也的确是回来拿手机的。
这时候池欢已经在忍耐了,深色海藻般的长发下,脸蛋酡红的娇媚,呼吸也有些不明显的紊乱。
她的手指紧紧捏着被子。
墨时谦已经换好了衣服,深蓝色的衬衫,黑色的熨帖得一丝不苟的笔挺西装,没有打领带,衬衫的扣子也没有完全扣上,几颗松散着,露出小片胸膛的肌肤。
英俊,冷清,一派衣冠楚楚,透着淡漠的禁欲气息。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启唇淡淡的道,“没睡饱就继续睡,起来让李妈给你弄吃了,别再想着甩掉我的保镖,给我们彼此找不快。”
“墨时谦。”
“嗯?”
“你之前说过,不会强迫我,也不会限制我的自由……你不是向来说话算话吗?”
男人低头瞥她一眼,淡淡的道,“我不认为对着我经常对我食言的女人,有信守承诺的必要,再说,那些话原本就只是我用来哄你的,既然没用,你也不必当真。”
答应了他的求婚,又不肯嫁。
承诺过永远不离开他,吵着闹着要分手。
说了等他回来,让他在机场从六点等到了十二点过。
如果他不去绑她,她可能永远也不会再主动找他。
池欢,“……”
她也没有追着问,这个问题她也不过突然想起来,然后随口问问。
池欢伸手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墨时谦刚滑动屏幕解锁手机,衣服被人扯动,他便低头看了过去。
女人白皙柔软的小手抓着他腰下的皮带。
男人跟女人之间的某种交流和意味,只要稍微有点默契,就无需明言。
他挑起眉梢,正准备说话,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响了。
他的视线下意识的回到屏幕上。
来电显示,梁满月。
墨时谦眼眸微动,还是点了接听,将手机放到耳边,嗓音极淡的出声,“满月,找我有事?”
池欢落在他皮带上的手指一点点的蜷缩起来。
她垂下眼眸,突然间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准确的说,这种感觉,不好得——似曾相识。
不知道是药效随着时间而明显,还是她心里难受,所以让她更加的难受了不少。
她有些恍惚,也不知道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再抬头时看到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他有些阴沉的说了句,“知道了,我过来医院一趟,你们守着她。”
墨时谦很快的挂了电话,然后低头朝池欢道,“我出去了,我不管你是真的乖还是假的乖,别再给我闹事。”
说罢,他就转身准备往门外走去。
池欢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墨时谦,你要去哪里……你现在不能出去。”
正文 第337章 如果真的喝了那杯酒,你不担心吗
男人已经侧过身,手臂被拉住,他才又低头看向她,“怎么?”
池欢拉着他的手臂坐了起来,手指握得很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声音很僵硬,“你要去找梁满月?”
墨时谦低眸盯着她,勾了勾唇畔,淡笑着道,“嗯。”
“我不准你去!”
男人薄唇徐徐的吐出两个字,“理由?”
池欢从被子里出来,抓着他的手臂半跪在床褥上,仰起头去亲吻他的唇。
也许是她昨晚的乖巧和一再的主动,也许是昨夜搂抱着她一夜好眠,墨时谦的态度比昨晚好了很多,她主动吻上他时,他马上反手搂着她的腰,想也不想的深深的回吻了下去。
吻得深长缠绵,但仍然仅止于吻。
她环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唇,下巴,甚至顺着喉结的位置一再的往下,属于女人的轻轻的喘息,她贴在他的身上,像只撒娇的猫黏腻着他。
墨时谦任由她的主动和亲昵,没有将她推开,只是低头看着,直到她的唇舌绵延到了他的锁骨处,啜出一个个浅浅的痕迹。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哑的嗓音不自觉的染上了些许的宠溺意味,“欢欢,好了。”
说着就要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扯开。
池欢立即将他抱得更紧,像条柔软美丽的美人蛇缠住他,“你不要走……”
同样的情况,她面对他,跟当初面对莫西故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心境,此时她察觉到自己连说话都带着一层浅浅的战栗。
她小声的道,“我……我把昨晚的那杯红酒……喝掉了。”
男人瞳孔微微一缩,然后他抬眸,直接看向了落地窗。
窗前的圆桌上,仍然摆着那瓶酒,和一高脚杯的红酒。
墨时谦扯了扯唇,手掌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的道,“我去看她只是去善后,有些事情需要我亲自处理,池欢,我以前没有喜欢过她,以后也不会,就算你惹我生气,我也不会跟她怎么样,你不需要玩这种把戏来留我。”
他想方设法的留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主动离开。
池欢听着这番话,分不清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他跟她解释,说他跟梁满月没什么,她也可以相信他跟那女人没什么。
可是……他不相信她。
她还是紧紧的抱着他,“你让别人去,我有没有喝,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墨时谦拧起眉,却还是淡淡的笑着道,“我昨晚让你喝,你一副我折辱你的样子不肯喝,一觉醒来突然相通了,主动去喝?”
他这话的意思,还是明显的不信。
池欢咬着唇,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眼睛已经有了泛红的迹象,“你不相信我,也不肯留下来看看吗?梁满月是快死了还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让你非要亲自去不可?”
男人低头瞥了眼被抓住的衣服,还是伸手力道不重的将她的手指掰开,“池欢,别跟我无理取闹。”
池欢没有再上前,手落回了床面,也就没有再抬起。
同时,她的眉眼也低垂了下去,长发落下,遮掩住大半边的脸庞。
墨时谦已经往门外走了。
身后响起女人低低的声音,“你不担心,如果我真的喝了那杯酒,会有什么结果吗?”
静默了片刻,男人道,“我让安珂送你去医院。”
她闭上眼,没再说话了。
门一开一闭,彻底的恢复了安静。
那杯酒里的药效发作的很慢,不是那种一上来就昏昏沉沉或者劲儿特别猛地,原本应该是配合着做的过程,相辅相成水到渠成,慢慢的浓烈了起来。
他走以前,池欢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快就发热发软了。
她的手撑在床褥上,转身去看桌面上的红酒……
如果她没有重新满上,他是不是就不会怀疑她没有喝了?
她只是当时紧张。
又觉得如果杯子空了会显得太刻意太赤果果直奔主题。
毕竟女人在这件事情上很在意氛围和感觉,并不喜欢为了做而做。
…………
墨时谦拉开古斯特的车门,上车,发动引擎,倒车,离开别墅。
他的眼神直视着前方,手指握着方向盘,侧脸的轮廓看上去也是淡漠而冷静。
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方才女人在他面前的模样。
眉头蹙起,他摸到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墨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去别墅看看池欢,如果她有什么不舒服,打电话给我然后送她去医院。”
“好的,我这就去。”
…………
头逐渐晕和恍惚,池欢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慢慢的蜷缩了起来。
好难受。
好空虚。
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逼得她好像每根神经都要发狂了。
她很想他……
很想要他。
她的脑海中堆积播放着他们曾经抵死缠绵的画面。
她不想去想,可是身体自动回忆,像是望梅止渴,但回忆的画面越是清晰得毫发毕现,她整个人越是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