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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也不太好用。”
身体是他的……
但人不是。
她是想表达这个?
这样的念头一出,他按捺和控制的怒意彻底的崩盘,不再顾虑她根本无法适应这件事,顺着自己的欲一望,大刀阔斧的动着。
从她接受催眠记忆被唤醒开始,这是他们第一次实质性的发生关系。
而且……
池欢突然想起来,瞳孔一缩,手攥着他胸前的衬衫,忍着接近痛楚的不舒服断断续续的提醒他,“墨……墨时谦,你……戴……戴套。”
这是他们发生关系以来,墨时谦只有第一次没有做措施,以至于池欢短暂性的忘记了她已经被医生判定极有可能不孕这件事。
她只想着他们不能在一起,就一定不能再弄出个孩子,忽视了她其实没有避孕的必要。
说完她其实就想起来了。
但男人还是听到了。
这种时候惦记着要做措施……她是多不想怀上他的孩子?
这个念头讽刺般的掠过他的大脑,身下本就不怜惜的动作变得凶猛狂浪起来,那架势像是恨不得将她全身的骨架都给撞撞散。
从来没有这样毫无温情,只剩下粗暴的做过。
就算是池欢正常的时候她也未必受得了,何况几乎完全干涩的承受着他。
她最后受不住忍不了,细细碎碎的低声哭了出来。
他咬着她的耳朵,卷着,细细啃噬,嘲弄的道,“是你自己想让我舒服,哭什么?”
不是不心疼,但这点心疼埋葬不了他此刻的暴虐欲。
池欢没有回答他,但哭泣声不断。
墨时谦眯着眼睛,就恨她这副不言不语的样子,哪怕说句软话,或者喊句疼让他轻点也好。
大手捞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让她趴在床褥上,不同于一开始机械重复的粗暴,开始变着花样折腾她。
轻狂浪荡,不求快慰,只想折磨她。
那断断续续,高低不平的哭声,听在男人的耳朵里,既心疼,同时又无法避免的产生了畸形般的扭曲满足。
池欢哭得最后嗓子都哑了,身体也好像不是她自己的了。
漫漫长夜。
…………
第二天上午,池欢是被饿醒的。
昨天一整天没吃东西也喝水,又被男人生生折腾里大半个晚上,体力消耗严重,血肉之躯自然会抗议。
她想爬起来,还没坐起来就直接摔了回去。
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无力。
她这才想起昨晚男人的疯狂。
低头,她身上没穿衣服,别说睡裙,连最后那层都没有,完全就是一根线都没有的躺在被子里,骨头像是被拆散重组,皮肤上肉眼能看到的痕迹就更显得可怕。
她本来就白,虽然不是楚惜那种白的已经不像是黄种人的肤色,但也是非常漂亮细腻的象牙白,一白那些痕迹就更加的醒目打眼。
有多可怕,说她昨晚被十个男人轮了也不会有人怀疑。
正坐在床上发着呆,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挺拔清俊的男人穿着一身黑出现在门口,正抬眸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
然后池欢低头,错开。
墨时谦始终盯着她,眼眸极其的深暗得看不清,喉结上下的滚了滚,但俊美的一张脸仍然面无表情地厉害。
他抬脚走了进去,视线从她裸露的肩膀和锁骨处掠过。
那里被他啃得青紫,吮出深痕,看上去就惨不忍睹。
他将手里的纸袋子扔到了她的手边,冷漠的开口,“去洗澡,然后擦药,衣帽间还有你的衣服,我去做饭。”
说完这些,他就转了身。
“墨时谦……”
男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除了求和和后悔的话,你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跟我说。”
扔下这句话,他转过身抬脚就往外走。
等他的身影到了门口后,女人的声音还是在他的背后响了起来。
“如果是我在婚礼上被放了鸽子,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墨时谦,就算你在床上虐我一顿,还是只能说明你喜欢我……即便这样你也不让我滚,你身为男人,没有自尊的么?”
她昨晚显然是哭喊得嗓子都哑了,声音现在听上去也是沙沙的。
这几句话的情绪病不激烈,甚至没什么抑扬顿挫。
但杀伤力比无理取闹要分手,来得大了太多。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逐渐的握成了劝,呼吸也无声无息的沉了下去。
他菲薄的唇勾了勾,半侧过身,眉眼是沉沉的阴鸷,声音里是浓稠的嘲弄,“所以你在昨天消失,究竟是突然不想嫁给我了,还是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做……因为知道没法跟我分手?”
因为之前想甩他失败了,所以才想出这么一招?
是因为这样,所以之前次次都不肯答应要跟他结婚,但这次突然主动的提了出来?
就是想在婚礼上放他的鸽子,想让他一气之下主动提出分手?
呵……
那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池欢抿唇,转头看向窗外,声音僵硬,“有什么区别吗?”
墨时谦看着那张被凌乱的长发遮掩的脸蛋,声音从喉骨中溢出,“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机场失约后,又改变主意说想跟我在一起,然后说想跟我结婚,就是为了在婚礼来给我这么一击——”
正文 第368章 你想让我把你绑起来?
男人极冷的,短促的笑了下,“是这样的话,你可以好好想想,是像昨晚一样清醒痛苦的被我弄比较难受,还是给你喂药,让你没有思想也不会被折磨就只像个荡一妇不断求我来得爽快。”
池欢一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墨时谦却已经转身走了出去。
卧室里恢复了冷冷清清的安静。
池欢低头呆呆的看着男人扔在床上的药,拿出来看了看,都是治外伤的,估计他也清楚自己有多过分。
只是……
谁能受得了在婚礼当天被放鸽子。
她闭上眼睛,很无奈,更多的是无力。
她是希望墨时谦一怒之中让她滚。
劳伦斯轻蔑的说,她不用跟他提分手,因为他不会答应。
他还说,这条路没这么容易走完。
她不希望是这样,她更害怕是这样。
这样的结果如劳伦斯所料,说明他真的了解他们,更让她恐慌的是……
他真的可能会慢慢的恨上她。
恨。
池欢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结果腿在用起来的时候酸痛得超出了她的预料,她直接一软,就这么摔倒在地毯上。
地毯很厚,也不至于多痛,也没发出什么声音,所以男人没有听到。
她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爬了起来,打开淋浴将身体清洗了一遍,又裹着浴巾回到床上,将乳白色的冰凉药膏涂抹在伤处。
自己给自己擦药,总是有所限制。
随便的抹了抹,她正准备起身去衣帽间拿衣服,男人就再度推门进来了。
池欢不知道他进来是想干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于是就坐在床上没动。
墨时谦走到她的身边,眼神状似随意的打量了她一番,淡漠的开口,“擦完了?”
“嗯。”
他伸手拾起那个袋子,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的拨了拨,用里面拿了个未拆封的药膏出来。
那个池欢没有用,因为……
男人不紧不慢的药膏拧开,眼睛看都没看她,仍然是极度淡漠的腔调,“把腿张开。”
池欢,“……”
她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脸不可避免的充血红了起来。
侧开视线看着地板,手不自觉的按在习惯的浴巾上,语气说不出的慌乱,“不用。”
他已经将药膏挤到了手指上,“张开。”
“我说了不……”
她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男人就抬眸看了过来,波澜不惊的道,“想让我把你绑起来?”
池欢看着他冷漠的脸色,有种预感他这么说就真的会这么做,抿着唇,又实在不愿意做出这么羞耻的动作……
就算是以往他们关系正常的阶段,她也觉得羞耻。
她咬唇站起身,不顾身上的酸痛就往门外走去,想去衣帽间拿她之前落在这里的衣服穿上。
但脚还没跨出两步,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臂,然后反手扔回了床上。
还不等她再爬起来,他就已经拿着昨晚的围巾,单膝跪在她的身侧,俯身将她的两只手绑在了头顶,另一端系在了床头。
池欢的脸红白交错,“墨时谦!”
他头也没抬,只淡漠的道,“你如果想麻烦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的话,就继续动。”
“里面不用擦!”
“弄伤了。”
她看着他黑色短发下的俊脸,咬唇道,“明明知道会受伤,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弄?”
男人薄唇勾出冷然的弧度,“明知道会惹我生气,你又为什么要做?”
池欢无话可说。
他的膝盖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阻止她再并拢。
她没办法,咬着唇偏过自己的脸,视线紧紧绞在别的地方,努力的忽视男人的手指带给她神经的战栗感,甚至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墨时谦的动作有条不紊,没有再刻意的作恶或者有其他的行为,就只是单纯的涂抹着药膏。
涂抹完那里,他抽出手指擦了擦手指,瞥了眼准备起身的女人,又一把将她摔了回去。
“干什么?”
他没回,像是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她,只是将纸巾揉了一下抛入垃圾篓后,又拿了管药膏,给她擦其他的地方——
自己给自己上药,肯定有很多地方是够不到的。
清清凉凉的药膏在肌肤上均匀的抹开,被迫趴在的床褥上的池欢看不到男人脸上的神色,只能感觉到那手指是跟昨晚完全不同的温柔。
眼睛酸涩,她还是闭上了。
全身有需要的地方都涂抹完,墨时谦就将没用完的药膏随手一扔,起身去了浴室里拧开水龙头洗手。
擦拭干净后,他就出去了。
没有跟她说话。
如果没有必要,他根本就不愿意跟她说话。
池欢没办法,衣服总还是要穿的。
她捡起浴巾裹上,起身去了衣帽间。
换好衣服再出来,就能听到厨房里的动静,刀落在砧板上,连力度都极有节奏感。
池欢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也没有离开,推开客厅的落地窗,走到了阳台上。
现在是上午大概十点左右。
她微微仰起脸,看着灰蒙蒙的天。
兰城的冬天,总是这么阴郁沉重。
因为室内开了暖气,所以池欢只穿了件灰色的圆领毛衣,但室内暖,室外可没那么暖,等男人做好饭菜找到人的时候,她全身上下已经被吹成了冰棍。
墨时谦一摸上她的手,立即就火了。
手指扣着她的手臂拉拽着她往里面走了两步,然后直接把她甩了进去。
门被他关得整个公寓都震动了。
“池欢,”他俊美的脸紧紧的绷着,额头上甚至有青筋跳跃的迹象,被压得极低的嗓音也极其的阴郁,“你现在不闹着分手,是开始变着法子折腾我?”
这么冷的天,她就穿那么一件站在外面吹冷风。
就这么想把自己折腾出毛病?
池欢被他低吼了一脸还在怔愣住没反应过来,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怒意是为了什么。
她刚才只是想去阳台透透气,心里想的事情太多,心头压抑,所以一时间出神得忘记了时间,神经末梢都处在迟钝的状态下,哪里还记得什么冷不冷的。
正文 第369章 他把他的财产全都转到了你的名下
她看着他的脸,随即还是错开了视线,淡淡的道,“从昨晚到现在,不应该是你折腾我,我任你折腾么,怎么变成我折腾你了?”
他冷冷的道,“把自己吹得一身冷不是巴不得自己病了来折腾我,难道是因为你有自虐倾向,觉得病了舒服?”
冷吗?
她的手指动了动,似乎这个时候才突然觉得,刚刚在外面站着的时候,的确是冷。
池欢看着她,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墨时谦看着她这副无所谓般的样子,尤其那两片唇已经被冻得乌青,脸也透着没有温度的寡白,心头的怒火燃得更甚。
长腿朝前迈了一步走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指托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含住那两片冰凉的唇,温暖湿软的舌重重舔过。
似乎这样,能驱散这片领土的乌青和寒冷。
他到底还是怒的,所以掐着她腰肢的手还是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