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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上了然,跟着又问道,“你呢?”
“我?”温薏茫然了一会儿,跟着回答道,“我在念书啊。”
墨时琛笑了笑,“你就躲在角落里暗恋我啊?”
温薏看着他这副自得的表情就想咬他,但还是忍住了。
他伸出手扳过她的脸用力的捏了捏,“我觉得你虽然看着不像是我的菜,但是追着追着说不定会琢磨点意思出来,你不会一直躲在角落里,看着我跟别人恋爱吧?”
他觉得温薏其实挺有意思的,只是之前她身上的某些标签太强烈。
距离她认识他到他有正式的女朋友,中间隔了大半年,墨时琛判断,如果她曾经在这段时间里也追了他,要么他当时就接受了她,后面才会娶她,如果她追了大半年他都没兴趣,即便是联姻挑选对象,他也会选个顺眼的,而不是被自己拒绝过的女人。
温薏的视线看往别处,“我们快结婚的时候,你才认识我的。”
墨时琛微愕,眯起了眼睛。
她十七岁就喜欢他了,二十一岁才嫁给他,中间隔了足足四年,她连认都没来认识他一下?
他把她的脸蛋扳了过来,让她一双眼正视自己,声音微沉了,“你在想什么,嗯?”
温薏调整着呼吸,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十多年过去了,她觉得她可以像说别人的事情那样,把这些事情很平淡的说出来了。
“Muse是出了名的美人,那时候的她比我漂亮,家世比我好,念的是最有名的音乐学院,是成功的钢琴师,人美有气质,健谈有趣,人缘也好,性格洒脱,追求者如过江之鲫,我哪方面都比不上她。”
正文 第613章 你嫌椅子硬的话,那就坐我身上,我很乐意
何况她之前跟那学长告白的时候就被打击了个七零八落,虽然当时都被墨时琛三言两语的讥诮嘲讽回去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激起了她十七年迟迟未苏醒的某些觉悟。
看温母就能大概的猜到她不是什么严母,父亲虽然颇为严肃但都是针对上面的哥哥,所以温薏的成长一直都没什么压力,五官虽不惊艳到大美人的程度,但底子在那里,总归是不错的。
遇上墨时琛之前,她无拘无束无野心,条件不错性格也不错,是路人里的白富美,但到了墨时琛面前,他每一样都太出类拔萃,以至于她只能仰望他,尤其是面对Muse这样的情敌,简直活生生的要被衬成了灰姑娘。
而且她那时性格比较随和,爱美之心也醒的晚,衣着打扮虽然不土,但既不时髦也没多讲究,没什么值得挑刺的地方,可也没什么特色亮点。
既不会捯饬自己,也没有什么特别优秀的地方。
告白被拒,遇见男神,她几乎是一夜之间就“醒”了。
温薏垂着眼,没有跟男人对视,虽然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始终未曾挪开,她继续道,“不过,虽然在我眼里她很优秀,你也挺喜欢,但在你父亲眼里,不过是一个能撑门面的交际花,只会烧钱的花瓶,又桀骜不服管教,反正横竖他都看不上眼,更别说嫁给他心目中的准继承人。”
Muse的确很烧钱,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墨时琛在她身上花的钱在整个上流社会都惹人侧目,不过这当然也没什么,无非是大公子出手大方,别说是他喜欢的女人,即便是她,墨时琛在钱上也从不吝啬。
何况女神也配得起,再说人家自己家也富裕,图的不是他的钱,这本来也没什么好诟病的,只是劳伦斯不喜欢她,什么都是错。
墨时琛看着她,又捏了捏她的下颌,嗓音微淡的道,“你也不会从开始就知道,我父亲中意什么样的儿媳妇吧?”
“没有,”她喉咙里有些堵,但说出来的话还是平淡的,“我开始没有想很多,只是想考你念的大学,跟你学同样的专业,想着以后能跟你多点交集……”
温薏抬头时无意中触到男人极深的眼,微微有些不自然,但还是道,“而且后来我有次听我爸跟他的生意伙伴聊天说起你,他说有劳伦斯在,是绝对不会允许准继承人娶Muse那样的女人,他中意的是家世好并且有能力的儿媳妇……”
不是她阴暗,从那时起她就觉得他俩走不到最后。
墨时琛没再说话。
一少了他的调笑,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就降温了不少,且有些僵。
温薏加快了语速,简单的结束了后语,“你爸喜欢有能力的儿媳妇,我就努力的变成最有能力的那一个……然后我就成功的嫁给你了。”
男人的手连人带椅的将她给转了过来,面对自己,然后双手落在她的身侧,将她整个人都困在了双臂跟椅子之中,“这么喜欢我,”面对面时,他的眼神深邃专注,再无可避,嗓音沉沉哑哑的,“来,说说,我干了什么,让你又不喜欢我了。”
温薏几乎是看他的眼睛一眼就避开了。
结果脸被俯身下来的男人用手指扣住,唇也被吻住了。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就在她的耳边,“看着我的眼睛说,既然不爱我了,总躲着我做什么,嗯?”
温薏觉得自己没有躲着他,他也没什么好躲的,只是他这双眼睛,能将一分的感情用十分的深情演绎出来,总想来搅动些什么,她从前就受过这样的“骗”。
“你再躲着,我就再吻你。”
温薏恼怒的道,“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有义务被你亲么,哪里来的破道理?”
“既然不是道理,那我就不讲道理。”
温薏呼吸急促,推着他的手臂就想起身甩脸走人。
她起身的时候,墨时琛暗眸一眯,撤了原本挡住了出路的一只手臂。
温薏没想到他会让路,当即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结果她才走出他的范围,离他近的手臂就被男人给拉住了,然后她人一歪,踉跄两下后精准的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就这么由原本的椅子上,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你嫌椅子硬的话,那就坐我身上,我很乐意,”时琛轻轻浅浅的笑了起来,半点没有他身上浑然天成的无赖气息,“冷静一点,你一激动我就想用我不讲道理的办法让你冷静……来,我们好好聊天。”
温薏低下脑袋,狠狠的咬伤了他的肩膀。
咬到男人终于微微拧了眉,抬手抚着她的脑袋低声道,“你再不松,我真的吻回来报仇了。”
泄恨完,她被堵得气闷的胸口终于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甚至都没闹着要从他身上离开,就大大剌剌的坐在他的身上,“你没干什么,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她回答了他之前问的那个问题,“墨时琛,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你没必要追回我,我们结婚的那两年多时间里,大部分时间相处得都不愉快,我的确曾经爱过你,但那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你……”
温薏这次不闪不避的看着他的眼睛,“你那会儿的确是想挽回我,但也未必是因为你爱我,因为你从来没有说过你爱我,所以,即便是恢复了记忆……也不一定会后悔,所以你无需为了这样的理由,来百般纠缠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墨时琛英俊的脸沉寂了下去,重新变得深邃晦暗,捉摸不透,只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作为回应,“是么。”
温薏从他的身上下去了。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
温薏收拾着餐桌上的碗和碟,“昨晚的事情不算什么,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也不用在意,就这样吧,我们把手续办了,我也会从公司离职。”
墨时琛没有起身,只坐在椅子里一瞬不瞬的看着女人的背影,淡淡的道,“如果我没有出事,或者说我没有被千蕊藏起,而是被打捞队救了回去,你也一样会斩钉截铁的跟我离婚吗?”
正文 第614章 她还没回头,墨时琛就自身后抱住了她
温薏端着餐盘站了半响,回答道,“如果孩子没掉,也许不会。”
这个问题温母问过她,她后来想了很久。
依着当初的情况,她虽然对感情基本已经心灰意冷,但他威胁利诱不肯离,又一直磨着她,如果真的有了孩子,因为之前已经流过一次,她估计会舍不得拿掉。
那么,为了现实的家族利益,为了孩子,又因着他当时的表现……她可能会在权衡各方利弊后妥协于形势。
为了嫁给墨时琛,她成了一个本来不是温薏的温薏,原来的温薏可以为爱结婚,可她已经成为的这个温薏,再不可能任性的为了不爱而离婚。
何况那时……即便不承认,她还是有了一点点微末的希望。
已经走到厨房门口的温薏顿住脚步,半侧过身看着他,心平气和的道,“你失忆后喜欢上李千蕊,你自己也说了,我看着就不是你喜欢的类型……话虽然难听了点,但却是没错的,你失忆前不爱我,失忆后也还是不喜欢我,这足以证明我们之间擦不出火花,这事儿也怨不了你,只是我希望你也能正视这一点,别再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再来撩拨我招惹我,我这把年纪了也挺尴尬的,不说再遇上什么真爱吧,但总还是要找个男人过下半辈子的,真的禁不起你的耽误了,明白吗?”
说完,她就端着手里的东西进了厨房,消失在男人的视线里。
温薏打算把盘子给洗了——
当然,也是想找点事情做,希望待会儿她出去的时候那男人已经走了。
心不在焉的洗到一半,身后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
她还没回头,墨时琛就自身后抱住了她。
他有意无意的亲吻着她的耳朵和脖子,在她想要躲闪的时候又离开稍许,让温薏没有了闪躲的余地,“如果昨晚之前你跟我说这些,也许我会答应你,”
他嗓音很低,带着些许的笑意。
昨晚让他对她原本微妙又不明显的兴趣提到了台面。
他甚至觉得他有点儿喜欢她了。
温薏闭上眼睛,清冷淡静的道,“上了个床而已,你又不是处男,没什么值得改变的吧。”
墨时琛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越嗅越觉得自己喜欢这股味道,以至于手臂不自觉的就更紧了,“我回去考虑考虑,嗯?”
有什么值得考虑的么?
想是这么想,但温薏深谙即便是谈判的时候也没必要把对方逼得太紧,尤其墨时琛这样的男人,寸步不让多半只会反弹。
于是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那就这样,你感冒没事了的话今天应该去公司上班了。”
墨时琛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往后退了两步。
温薏继续低头洗碗,男人站在半米后的距离注视着她的背影。
站了大概一分钟左右,他转身离去。
公寓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
白天的时候虽然两人都在公司,但墨时琛不来“骚扰”她,他们在各自的办公室,几乎没什么碰面的机会。
直到傍晚下班时她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秘书敲门而入,“温总,大公子让我亲自把这封邀请函交给您。”
她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掀眸扫了一眼,“什么邀请函?”
“三天后大公子和总裁在庄园举办晚宴,邀请公司高层,跟我们有合作关系以及合作过的客户,还有上流社会其他有头有脸的家族。”
她用没什么情绪的声音道,“我知道了。”
秘书有些为难,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大公子让我跟您说……除非发生了什么生老病死的大事,否则您必须到场。”
“我会去的。”
就算她跟墨时琛没有关系,无论是身为公司的高层,还是温家的小姐,她都得到场。
墨时琛“死而复活”的消息虽然已经传遍了,但还是需要一个公开露面的机会,尤其是有墨时谦在旁辅助最好,作证他们关系融洽,Clod一Summer不会因为前总裁的突然回归而分裂或者内讧。
…………
而这三天里,墨时琛安静得让温薏有种错觉,那天早上他们开诚布公的谈完之后,他是不是已经答应她办离婚手续跟离职的事情了?
就在一栋写字楼里,除了两次开会的时候他们碰面了,其他时候他都不曾再主动出现在她面前,何止主动,连巧遇都不曾有。
那两次在会议室,他也是目不斜视,眼角余光未曾泄露半分,修身熨帖的定制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温雅矜贵,高高在上。
电话没有。
先前回巴黎后,他都维持着低频率不间断的给她打电话。
比如下午一个,她不接,他也不会再接着打,到了晚上九十点的时候,再打一个。
而那天早上之后,他再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也没有发过一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