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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勾起的弧度顿时更深了,一个字溢出喉间,“乖。”
…………
戒指的事情,墨时琛没有问温薏,过去的事情,他基本避免在她跟前提起。
康丁说,自结婚后,无论感情状况如何,他跟温薏的婚戒都是双双戴着的,他出事前和她的关系陷入了僵持拉锯阶段。
温薏当时被他耗得死了要离婚的心,但也不想看到他,逮着机会就积极的出差,接了当时还是董事长的劳伦斯的令去了趟兰城,他也跟着去了。
一来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只要他想,她去哪儿他都能跟着,免得纵容她的气焰到处飞到处跑三天两头见不着人,二来也是为了顺便见一见,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
康丁说,不出意外的话,他出事的时候,那枚婚戒应该是戴在他的手上的。
他这趟来江城,就是为了问一问李父。
李千蕊被绑架后销声匿迹,李父就一病不起,一直住在医院里,当然,医院跟住院费全都是墨时琛回巴黎后再派人过来一手操办的,不说多用心多重视吧,但每一样花销都是选的最昂贵的。
但即便如此,李父的身体每况愈下,精神也萎靡得厉害,有时候甚至神智都不太清楚,经常喃喃的叫着女儿的名字。
不过见到墨时琛出现时,他那浑浊灰暗的眼睛一震,立即激动了起来,整个人都好像有精神了,“李儒……李儒,你回来了,千蕊呢,找到千蕊了没?”
李儒……
他当李儒的时间其实比当墨时琛的时间更长,而且长了不少,但不过短短一个多月,这两个字对他而言,已经是恍若隔世了。
墨时琛走了过去,任由老人干枯嶙峋的手握着他的手,低着头,淡淡的道,“千蕊好好地,您别担心。”
“好好地……”李父喃喃,“李儒……千蕊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年轻而俊美的男人抿了抿唇,他的脸色温和又淡漠,瞳眸的眼神很深,“您养好身体,她迟早会回来的。”
墨时谦虽然把人也藏了,但他也放下了保证,李千蕊被软禁在一家医院里,除了失去自由,她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
墨时谦这个人,他虽然不熟,也不甚了解,但也还是从各种渠道做了不少考量,最后的评价跟结论是,他既然这么说了,不出意外的话,他就会这么做。
这对他而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个最好的结局。
温薏说的不错,他其实是个很寡情的人,寡情并不是无情,他同样会喜欢一个人,甚至可能也会爱,并且当他喜欢或者爱上谁的时候,他表达出来的温情跟给予的宠溺会比一般人还要多,这些也都是真的,并没有什么功利的目的性和虚情假意。
但对于感情本身,他心底就是比旁人凉薄许多。
无论李千蕊多对不起温薏,他自醒来后到离开,李千蕊对他都是实打实的好,竭尽了她所能尽到的全力,无论他健康或是否会有残疾,无论他贫穷还是富贵。
毫无保留,不留退路。
温薏当初嘲讽她看上了他的钱跟地位,他反讽他不在意。
他的确不在意,但他当时也确信,即便他这辈子都是李儒,李千蕊依然会爱他。
她爱他,他知道,即便是现在,李千蕊也仍然是他恢复意识以来,所表现出来的,最爱他的那个人。
即便这爱来的卑劣。
但他又何尝不卑劣,他卑劣的在所谓局势的逼迫下,毫不犹豫的选了温薏,追求她,迷惑她,也放任自己喜欢她。
安抚完李父后,他又不动声色的,淡淡的问起了戒指的事情。
一旦说起李千蕊以外的事情,李父的神智又不怎么清醒了,他耐着性子迂回的问了几遍,李父才语无伦次断断续续的道,“抢了……被抢走了……他们把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
墨时琛的婚戒,墨时琛的表……
以他的身价,随随便便就是几百几千万。
墨时琛再问被谁抢了的信息,李父就怎么都答不出来了,何况事情都过去了五年,就算他现在是清醒,也未必答得上来。
正文 第662章 “墨时琛……你真是太重欲了。”
被抢走了么。
也是,他从初醒到遇见温薏,中间隔了半年的时间,那半年里,李千蕊跟李家所有的一切,没有他不了解的,从来没有什么戒指的存在。
罢了,他也没抱多大的心思,只是想着来碰碰运气,也顺便回来看看。
这个地方是他记忆的起点,对他而言仍然具有特殊的意义。
墨时琛如他对温薏所言的那样,只在江城待了一晚,第二天就搭回程飞机飞回巴黎。
…………
等到了巴黎,原本对跟温薏见面的淡淡想念和期待全都被莫名其妙让他在机场等了半个小时的司机冲刷得一干二净。
墨时琛这个人,脾气算不得好,但也基本没人说他脾气差,最多在工作上有些苛刻,无论是公司的经理职员,还是庄园的佣人,亦或是司机保镖,他口碑都很不错,半点没有纨绔子弟的不良习性,虽骨子里淡漠,但大多数场合都彬彬有礼。
可这不代表他能容忍一个连接机都不会,蠢得让他像个傻一逼似的等了半个小时的司机!
俊美的脸愈渐寒凉,他最后低头瞥了眼腕上的表,拿着手机冷漠的道,“我再给你五分钟,五分钟我看不到你,别说给我当司机,司机这行你都没资格混了。”
说罢也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把通话掐断了。
收起电话刚抬起头,视线就滞住了。
他看她红唇一张一合,嗓音温温软软,又好似轻轻脆脆,唇角的弧度浅的几乎没有,但又格外的勾人,她说,“墨大公子,我第一次给人当司机,你多给我个机会呗。”
她站在他的跟前,其实也不意外,但那一刹那,还是恍然有种从天而降的错觉。
温薏穿得一身利落,是她以往的,最适合她的风格,只是这身黑白不知是被什么浸泡了,非但不似她在办公室里那样矜持得高高在上,反倒透着轻熟得恰到好处的妩媚风情。
他薄唇缓缓勾起,然后朝她张口手臂,“过来,抱抱。”
她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被他捞入了怀里,直接低头吻住。
机场的热吻,每天都在上演。
长长的吻结束后,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力道不轻的捏着她的脸,眯着眼睛低笑,“半个小时,从来没有人让我等过这么长的时间,你这司机,派头可真大。”
她笑,“没有经验呀。”
墨时琛眼睛迷得更加狭长,“太太,你是不是存心来勾我呢?”
她一脸诧异,只是眼睛里的笑意太深,显得这情绪不真,“这样就能勾你啊?”
他捏着她的脸,低头去亲,哑声道,“能。”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随便做点稍微特别的事情,都让他觉得,她在勾引他。
两人身高相差了差不多二十公分,去掉温薏十公分左右的高跟鞋,她仰着头,贴着他的耳朵道,“你们家那秘书是觉得我要谋财害命还是怎么,一张嘴怎么撬都撬不开,连你搭的航班都不肯告诉我,耽误我半天的功夫,还差点没找着你。”
墨时琛眼神微微一暗。
康丁不肯告诉她航班,那自然是因为他的授意,出于某些考虑,他还是不想让温薏知道他去了江城。
他搂着她的细腰,低醇的笑,“你在告状啊,太太。”
“有吗?”
“不能更明显。”
“不能告状么,”她佯装叹息,“我以前听各种贵太太们,小三们说起枕边风,一直想试试效果呢,我这人尝得最多的就是付出什么样的努力,然后得到什么样的回报,有时候回报都得不到……”
墨时琛看着她,是真的笑的不行,“你可真有出息。”
她手指漫不经心的戳着他的胸膛,漫不经心的道,“我心血来潮想给你个惊喜呢,你秘书防贼似的防着我。”
他亲着她的脸颊,低低哑哑的笑,“你真是焉坏焉坏的。”
她说,“我哥说,我本来就是个应该走歪门邪道的,一不小心才被拐入了正道。”
墨时琛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有些沉迷,鼻尖流连在她的耳后跟脖颈处,有一下每一下的亲着,嗅着,“行,墨太太说什么都行,我回头扣他薪水,好不好?”
…………
温薏把司机的角色扮演了个彻底,从机场到庄园都是她开车,并且坚持让男人坐在后座。
这趟长途飞机本来让墨时琛有些困睡之意,但回到家他已经完全没有睡的意思了,就想就着他一路回来月越克制越疯狂的念头把她肆意的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个够。
才上了二楼的起居室他就忍不住了,直接把女人抵在墙上,肆无忌惮的亲吻。
二楼算是他们的私密空间,除了固定的打扫时间跟他们的吩咐,佣人一般都不会上来,但这到底又不是真正的私密空间。
说不出的刺激。
“墨时琛你别闹……”
他笑,凑过去舔着她耳朵的轮廓,“你存心勾我,我如愿上勾,怎么闹了?”
她还是闪躲着,但还是被他的气息跟热度笼罩,“我让佣人备好了晚餐,你现在去洗个澡就能下去吃饭了……你不累么,坐这么久的飞机还有空做这个。”
“累,但是更想你。”
想念很奇怪,这两天他的确有些想她,但那想念还挺淡的,带着些甜蜜但不折磨。
可见到她之后,这感觉反倒是浓烈了起来,浓烈到他必须用这样的亲密无间才能缓和。
而且,他不认为这是单纯的性一欲。
温薏的勾人之处压在她平常的矜持跟淡然之下,可就是因为被压着,一旦稍微露出端倪,就更显得勾人了。
“墨时琛……”她是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劲儿,何况身体还被他撩拨得发软,“你看着清心寡欲的……怎么这么重欲?”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招架不住。
他咬着她的耳朵,“彼此彼此……知道我重欲你还来撩我,寂寞空闺了两个晚上,受不了了?”
“你放屁!”
“呦,你还会说粗话呢……再来几句,我就喜欢你在我身下反差的样子。”
正文 第663章 “哪儿惹你不高兴了,提起裤子就翻脸。”
温薏的脸本就被他说话时喷薄下来的呼吸熏染得薄红,听这话,那红浸染得更深,且蔓延到了她耳后根去,只想再踢他一脚。
她恼不过,还是攥着他的衬衫,踮起脚尖在他唇上用力的咬了一口。
墨时琛轻微吃痛,但也没推开她,而是反被动为主动的回吻了过去,有力的舌深入她的口腔,叼含着她香甜的柔软。
最后还是回了卧室。
天黑的时候,久等不见他们下去的佣人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上来提醒一句——
今晚的晚餐,虽不是太太亲自下厨做的,但菜单都是她照着大公子的喜好仔细的拟下的,花了她不少的心思。
彼时天幕墨蓝得接近黑暗,庄园里灯火通明,但卧室的灯是关着的,窗帘随风而飘,为室内热火朝天的激情再添了几分旖旎。
室内双人的大床上,两具身躯正抵死的缠绵着。
温薏被男人压在身下,手腕都被他单手按在头顶,无力做任何的抗拒,强硬而绵软的冲撞带来的快感如汹涌的大浪,要将她淹没,甚至溺毙。
她的眼睛睁着,但视线模糊而不清。
她只能恍惚的看到自己上方的那张俩,英俊而性感,额头上一层薄汗,仿佛要滴落在她的胸口上,滚烫滚烫的。
她好像还看到了他的眼睛,很深,很暗,炙热又专注,恍若深情。
就像是——
他出事前那样看着她。
卧室的门敲响时,她酡红的,汗津津的迷离脸蛋猛然一僵,睁大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她张口,一句话高低不平的破碎,“你……佣人叫我们,墨时琛,吃饭……”
男人的气息也是不稳的,但语调勉强平整,“吃完你,再去吃饭。”
“有人……敲门……”
墨时琛眯起眼睛,脾气再好的男人也禁不起办事的时候被打扰,刚才敲门声一响起他就已经有些不耐了,只是暂且忍着,毕竟有点资历的佣人多少都是有眼色的。
男女主人在卧室,敲门也不应,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他低头下去,低低吐出别理两个字,便封住了她的唇。
果然,门敲了几声后便安静下来,并且再也没响起。
…………
等完了事,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