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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薏眼睛不眨的将一根香蕉吃完,然后将香蕉皮利落而准确的扔进了垃圾篓里,撩唇冷讽道,“墨大公子,我如果真的要等你的包子吃,看来只能等来年清明或者我忌日的时候,才能有幸被祭拜一下。”
墨时琛,“……”
他脸色黑黑沉沉,语气也不好,“你去餐厅坐着,马上就可以吃了。”
他平常耐性向来不差,但这几个小时差不多都被耗光了。
“哦,”她口吻都是凉凉的,“马上是多久啊,我这都睡了一觉被饿醒了都没得吃,不如再去吃几个香蕉回去睡觉,等着明天早上起来再吃好了。”
“五分钟。”
温薏抬起手腕,作势看了眼时间,随即转身走向了餐厅,等待的这几分钟里,她拿着手机看房子,边看边思考……嗯,她就跟在巴黎的时候差不多,在公司附近的高级住宅买套三居室。
五分钟很快过去了,男人端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上了桌。
温薏一看就直接笑出了声,而且是哈哈哈哈的那种……
那笑的墨时琛不知道她是因为离开了巴黎还是因为他的包子真的好笑,一点平常的矜持优雅都不见了,笑得趴到了桌面桑,连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天啊……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丑的包子……”
她越笑,他越面无表情。
换了平常,他什么时候怕被人笑过,而且压根没人敢嘲笑他,找死么?也因为墨大公子骨子里就是骄傲自负,且这些自负也是有底气跟资本作为支撑的。
人么,越是花了时间跟精力却没做好的事情,越容易恼羞成怒,参见墨公子的此刻。
他在一旁,阴阴凉凉的提醒,“太太,你当心笑岔了气。”
温薏笑完了才慢慢的收声,她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奇形怪状根本没有包子形状的东西,勉强恢复平稳的嗓音评价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像墨公子这么英俊的万人迷,竟然会做出这种丑陋的糟心的包子。”
墨时琛也不发脾气,他拉开椅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拿了一只小碗,然后用筷子夹了一“坨”,自己先吹了吹,再喂到她的唇边,微笑着道,“尝一尝。”
“我是颜控,不吃这么丑的包子。”
“……”
他耐着性子,“太太,你看看我的手。”
她其实已经看到了。
刚才他端包子过来的时候她的注意力被吸走了,没注意到他人,但他拿筷子把包子喂到她的唇边时,她得瞎了才可能看不到。
男人速来骨节分明,漂亮得一看就知道是含着金汤匙的贵公子出身的手已经惨不忍睹了,手指被烫破了皮,被烫出了泡,又被切了几道口子……
温薏摇摇头,没心没肺的道,“包子丑手还这么丑,你叫我怎么吃得下。”
“……”
墨时琛淡淡的道,“你看着我的脸吃吧。”
“……”
“不吃。”
他眯起眼睛,深邃的眼睛里已经有了危险的暗芒,“是你自己说要吃包子的,我蒸了几个小时。”
“你就是蒸了几年,长得丑我也不吃。”
“行,”墨时琛给她气笑了,虽然他开始就知道这女人要吃包子纯属是为了折腾他,但他做也做了,伤也伤了,还傻逼一样被烫了几次,她竟然口都不肯张,蹬鼻子上脸,“要么,你把我的丑包子给吃了,要么,我把我自己喂给你吃,反正你——颜控。”
温薏,“……这么难看这么难吃的东西,你竟然好意思逼着我吃?”
他笑着说,“你第一天知道我不要脸?”
“……”
温薏不理他。
墨时琛温哑的嗓音哄着她,“你应该知道,我之前之所以会对叶斯然的弟弟下手,是因为我知道那时候我不对你用硬的,这个婚你离定了,但我也知道,你吃软不吃硬,所以底线之内,我还是愿意对你用软的……”顿了几秒,他唇上的消息更深了,“太太,你不会希望,我跟你翻脸吧,嗯?”
这话,俨然是毫不掩饰的连哄带逼了。
“我不吃你的包子,你就要跟我翻脸,这就是你献殷勤的态度?”
他淡淡纠正,“这不是包子,这是我蒸了几个小时,烫了四次手蒸出来的包子。”
“……”
烫个手他还烫出骄傲了是吧?
温薏懒得跟他磨叽,张嘴咬了一口已经靠在她唇上的包子。
墨时琛深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慢慢咀嚼的动作,看着毫不掩饰的嫌弃跟蹙起的眉心,把包子直接往她口里塞,冷酷的道,“吃完,至少给我吃五个。”
让她折腾他,让她敢让他蒸包子。
温薏觉得她真的是碍着她的教养跟餐桌礼仪才没给他吐出来,不再咀嚼直接将口里的东西干咽了下去,然后一把将他还夹着包子的手拨开,噎着嗓子皮笑肉不笑的道,“墨大公子,你想方设法做出这么难吃的包子,其实就是想跟我睡吧?”
他眯着眼睛嗤笑,“怎么,你肯跟我睡?”
她扯着唇,“丑陋难吃的包子,跟英俊又器大活好的男人比起来,我这种肤浅的颜控当然选后面那个。”
正文 第725章 给你机会去喜欢别的男人?我看起来是智障么
墨时琛看着她,这话,他可不信,但……又的确很有诱惑力,他看了看还在冒着热气的包子,又低头看着离自己一位之隔的女人,淡淡的精确了说法,“我说的睡,可不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睡法。”
“墨大公子难道认为,你在我心里十分的正人君子吗?”
男人睨着她,半响才道,“非奸即盗……”他唇上勾勒出笑意,“太太难道是想奸完盗什么东西?”
“……”
温薏没说话,脸上的神色有几秒钟的不自然。
没错,她继续待在这里,图的就是想把她的证件盗回来,就算真的要陪他睡上一回,那也没所谓,刚才她早早的睡了,为的也是晚上有精力好行动。
墨时琛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猜对了,闲适的笑道,“你的证件我没带在身上,也不在这家酒店,太太,还要睡吗?”
计划落空,温薏也懒得再演戏了,脸上的表情在瞬间就这么消失殆尽,只余唇上的淡漠嘲弄,“看来我早就应该多问这么一句的,耽误我的时间。”
说罢她就起了身,拉开椅子准备走人。
但脚刚跨出去,手臂就被有力的手指扣住了,跟着就是一阵猝然的猛力,将她整个人直接往下拉,温薏没防备,也经不住男人这样的力道,就这么倒了下去,狼狈的摔在了男人的身上。
大约是她的骨头撞到了男人的骨头,痛得她神经都短暂的麻痹了一下。
男人将她柔软的身骨抱在自己的腿上,禁锢在怀里,手指轻轻捏着她的脸颊,低低的道,“我还挺喜欢你耽误时间的样子的。”
等那疼缓过去头,她才抬头看着将呼吸喷薄在自己脸上的男人,不再是方才伪装的模样,突的笑了下,“墨时琛,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吐词清晰,“如果是呢?”
“我跟你讲了太大的道理,分析了太多的现状,现在我什么多余的废话都不想说了,墨时琛,我为了能离开你,什么都可以不要了……”
她闭了闭眼,情绪如困兽般的起伏着,却被压抑住了,“十年前我不明白,这世上有些事情就是如何努力都得不到的,****也从来不是你多美,多优秀,多能干或者多好就该理所当然拥有的,我不是你会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因为我不够好,事实上我再好也没用,以前我不懂,这个错误的认知让我这十年来都陷在你的泥沼中……我不是恨你,但是墨时琛,我真的厌倦了。”
墨时琛五官轮廓都似温淡,唯眉眼冷冽逼人,他嗤笑了一声,“你能怎么样?温薏,我死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再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你以为你还能喜欢别人吗?”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哪个点,激得温薏血液逆流,怒得瞳孔都放大了几倍,“你……”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俯首就吻了下去。
她本来就气得心尖都在战栗,男人的唇一贴上她的,她就立即张口反咬了过去。
墨时琛因为吃痛而稍微松缓了力道。
温薏趁机从他身上起来,并且扶着餐桌连连后退了几步,她一边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唇瓣,一边低头冷眼看着他,呼吸不稳,却又极力镇定,“墨时琛,你有本事别像块牛皮糖一样死黏着我,你看我到底能不能喜欢别人。”
他声音沉沉,依然冷静,而这冷静里又夹杂着些许不明显的哂笑,“我的本事就是要像一块牛皮糖一样黏着你,让你甩不掉,给你机会去喜欢别的男人?我看起来是智障么。”
温薏听着这话,真是怒极反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摊上你这么个极品无赖。”
她似再无法忍耐下去了,转身大步的走出了餐厅,走到客厅茶几的行李箱旁将它打开,从里面胡乱的找了一身衣服出来,抱着就往次卧里走,准备换了衣服就提东西走人,反正她现在证件都没有连酒店都住不成,她干脆去找墨时谦,让他给她安排个住处,否则就赖在他家里。
可等她进了门反手刚要关上,男人穿着鞋子的脚就已经抵在了门板的底部,轻易的就将门卡上了。
温薏回头,冷冷的看他一眼,也不跟他争,又抱着衣服快步往浴室里走——
反正只是换衣服,卧室还是浴室都一样。
可奈何即便她已经加快了步子,也还是被男人节奏不快但架不住腿长给关上了,当她要去关浴室门的时候,也被男人单手挡住了。
她的手朝门外一指,深呼吸,冷着声音逐字道,“墨时琛,你给我滚出去!”
他就伫立在那里,手撑着门,不言不语的看着她。
温薏没办法,只能去推他,可刚伸出手就被他反扣着手腕拽进了怀里,沉缓的嗓音在她的头顶道,“什么都没吃你还有力气闹脾气?”
温薏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出来,可怎么都甩不掉他的手,“你滚!”
“温薏,”他抱着她,带着她柔软无骨的身子往床上带,一把将她扔了上去然后欺身覆盖而上,膝盖落在她的腰侧,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边,他手指温柔的拨开她落到脸上的发丝,“就算墨时谦能替你保住你的家人,我也有法子让你被遣送回巴黎……你不回去,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回去,你明白么?”
温薏被他困在身下,他其实没压着她,重量都是用他自己的膝盖跟手在支撑,可她看着视线上方这张英俊的脸,只觉无比的面目狰狞,刹那间涌出一股强烈得无法控制的情绪。
她手指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抬头靠近了他的锁骨处。
她洗过澡,也洗了头发,沐浴乳的香混合着发香,形成了一股若隐似无又难以替代的女人香飘入他的鼻尖,不等他对她这个动作生出什么想法,尖锐的疼痛已经蔓延开。
她像是怒极了,也恨极了,咬着他的齿不管不顾,像是要将他的血管都咬破。
墨时琛耐疼,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疼。
但他任由着她咬。
正文 第726章 她觉得他就是个禽兽,不,禽兽不如
他甚至将原本撑在床上的两只手腾出了一只,搂着她的腰身,就着原本的姿势将她的身子按得贴上自己的身躯。
紧紧相拥,这柔软馥郁的身体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精神慰藉,和脖子上被她咬着持续了二十多秒的疼奇异的融合了在一起,让他有种说不出的亲近跟满足感。
这个动作对温薏而言,就好像她真的是个任性闹脾气的孩子,而他耐着性子包容宠溺着她,于是她很快就不再咬了,反手摸到自己的腰后想掰开他锁着她腰肢的手,无果。
她声音很低,低的模糊,恨恨的道,“墨时琛,你为什么这么无赖?”
他朝她的耳朵里吹着呼吸,笑声震动她的耳膜,“你不是说了么,因为我本来就是无赖,身为无赖当然得无赖。”
“你给我滚开!”
男人松开了缠在她腰上的手,而是将她按在了床褥里,黑色的头颅埋到了她的肩窝里,学着她刚才回咬了过去,只是力道轻了许多,细细啃噬,像蚂蚁一下一下的咬着。
他从她的肩膀吻到锁骨,吻过后又似迷恋般细细的舔一舐了一遍,极尽色一情的味道,呼吸绵密炙热,她的流苏披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身上只剩下那一条单薄的睡裙。
“墨时琛……”温薏用尽全力去推都推不动这具将近一米九的男性躯体,而他的吻越来越有种势不可挡的意味,让在原始体力上永远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