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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吱声。
他又问,“你信吗?”
温薏想了想,“嗯。”
她没有理由不信,因为如果墨时琛不喜欢她,他就没有必要为她做这些,也不会负伤在床。
男人徐徐善诱,“那刚才的事情呢?”
“你说是她非礼你,那就是她非礼你吧。”
他一边力度不重的捏着她的脸,一边道,“那为什么要让她在?”
温薏蹙眉,不快的道,“你想解释我就听着,为什么总是要问我,还是你自己不想说,想要用这种方式误导我?”
“……”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一半一半。”
他心尖又点了点火苗,俯首再吻了下去,重重啃噬着她的红唇,似惩罚跟泄愤。
她反咬了回去,“墨时琛——”
他跟着就更重的深吻了回去,直接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吞没入唇舌,只剩下亲吻。
吻了差不多一分钟后,他才放开了她,但仍旧没离开,贴着她的唇瓣低哑模糊的道,“想看你会不会吃醋,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温薏,“无聊。”
他淡淡道,“你整天躺着看你无聊不无聊。”
“……”
温薏心软了点,虽然她觉得她也没有多不舒服,但心情似乎也的确是好了点,轻轻推了推他后,“放开,要吃晚餐了。”
男人的唇又落到了她的脸颊上,“晚点吃,抱会儿。”
“……”
温薏懒懒散散的,便也没动了。
墨时琛说是说抱会儿,实际上一点儿没消停,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脸颊,唇角,下巴,耳朵各个地方不说,大掌也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上,轻轻揉捏而过后,更是慢慢的摸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本来闭着眼睛,在那覆着薄茧的手指摩擦过她的肌肤后,还是睁开了,“你也不怕给自己找难受?”
他朝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能不难受?”
温薏不说话了,任他去,反正硬了不要指望她会给他解决。
外面的天色将黑未黑,温薏忙活了一下午,这么躺着也还挺舒服的,遂打算他不饿的话,她就小憩一会儿也不错。
“薏儿,”他低沉的嗓音亲昵得腻人,又惹人悸动,“如果我出院了,你还跟我好么?”
温薏睁开了眼,但很久都没有说话。
久到墨时琛以为她不准备回答——其实不回答也有不回答的好,至少她不像之前那样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他又辗转的亲吻着她的脖子。
亲着亲着,他就听她慢慢的道,“你知道的,如果没有这桩事,我一点都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交集。”
墨时琛埋首在她的气息里,眸色渐深浓成墨,他当然知道,如果不知道,他就不会只能选择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
“嗯,”他说,“可没有如果。”
温薏望着天花板,“你就不能说,如果我不喜欢你,你也并不希望我因为亏欠而跟你在一起吗?”
男人很快的回了她的话,“不能,”这两个字后,他的嗓音就转成了温柔的宠溺,“你因为什么都行,我就喜欢你跟我在一起。”
她转过头看他,“扮演弱者的姿态来挟持我,你真是一点儿羞耻感都没有?”
墨时琛覆上了她的唇,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的笑着道,“羞耻感这种东西,的确是弱者才会有的,你也说了,我只是扮演。”
他心理素质之强大,从不被这些所牵绊,要什么,他就要得到什么。
…………
墨时琛身体还未痊愈就要出院,理由倒是很简单,也真实,他没这么多时间跟精力耗在医院里,对待工作的事情,他的确又是另一幅认真的面孔了。
沈愈比他伤得早,但是伤上加上,何况有沈家父母的勒令,并未出院,墨时琛不同,虽温薏也不太同意他就出院了,可在这些事情上,他并不听她的。
温薏拧眉,“医生说你不便出院,最好是再养养,公司有墨时谦在,翻不出大浪,你是不是就想离了护士跟医生更好折磨我?”
正文 第787章 他威胁她,他又威胁她。
男人点头认同,淡淡的道,“是,跟他们比,我当然更喜欢跟你待在一起。”
温薏简直要为他的无耻而气结。
可就在她面露怒色的时候,他又将她拉到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道,“我回来本来就没多长时间,地位也不如墨时谦稳固,如果再不努力工作,万一哪天哪个女人看上我了非想嫁给我,墨时谦他推我出去联姻怎么办?”
温薏,“……”
她不咸不淡的道,“那最好不过,我就自由清净了。”
墨时琛低头就在她唇上狠狠的啃吻了几下。
她掰不过他,男人提出要出院的第二天,他的助理就把手续办妥了。
…………
温薏替他收拾东西。
墨时琛坐在沙发里,已经换好了衣服,里面是墨绿色的打底针织,外面是黑色的羊绒大衣,他望着女人收拾东西的背影,有条不紊,不紧不慢。
温薏最近对他很温柔,甚至纵容,只是态度有些懒散,又偏沉默。
这样的关系,似亲昵,却还是有种一层说不出的疏离。
他回庄园,她也是二话没说的跟着他回去了,不过庄园里养了许多佣人,也基本没什么需要她做的,而且他的伤虽然还没痊愈,但恢复了不少,自己吃饭是没问题了。
如此一来,温薏仔细想了想,她的照顾应该是可以结束了。
他们是上午出院回的家,中午温薏在庄园陪他吃了午餐,午餐后她提议,去花园走在。
天气很好,尤其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温薏在花园草地上摆着的那一套白色北欧风格桌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们聊聊吧。”
男人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苏妈妈让佣人端了两杯午后茶过来,氤氲的热雾徐徐散开,茶香四溢。
温薏盯着茶水的水面,轻轻柔柔的道,“你家里有苏妈妈跟其他佣人,回公司的话也有康丁和助理,而且你的伤也不影响你基本的日常生活,我……没有再继续照顾你的必要了。”
“说话的时候,你应该看着我的眼睛,这是交谈的礼貌,温小姐。”
温薏抿抿唇,还是抬起了头,对上他的视线。
他微微一笑,“你应该知道的,我要的并不是什么照顾。”
良久以后,她才缓缓开了口,“谢谢你帮我救了沈愈,索性你的伤势恢复后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恩情感激是一回事,爱情是另一回事……我,没必要的话,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说罢,她也不看他,深吸一口气后便站了起来,一步步的朝着庄园大门的方向走去。
墨时琛唇畔的弧度消了消,眼睛里的温度也逐渐冷了下来。
…………
温薏给Aleb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她。
庄园的面积很大,以至于她要步行去门外的话,还真不是几分钟就能走完的,所以苏妈妈跑得气喘得追上她说那男人又怎么怎么的时候,她还没走出庄园磅礴气势的雕花大门。
“太太……太太……”苏妈妈也是着急了,一时间都忘记了她已经不是墨太太。
温薏听到声音还是止住了步伐,且见苏妈妈一把年纪还小跑着,看上去就有种要出事的感觉,所以还往回折了几步,直到遇上她才开口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大公子他……他的伤口好像裂开了,”苏妈妈到底上了年纪,气喘得厉害,“他刚刚回客厅的时候,我看到他衣服都被血染红了。”
温薏的脑子恍若被人狠狠的敲了一下,刹那间她迷迷瞪瞪的给了下意识的反应,“叫医生了吗?”
苏妈妈慌张的道,“我要叫医生,大公子他不肯,一个人上了楼……”
这个男人……
他威胁她,他又威胁她。
温薏火从心起,愤怒得几乎全身战栗。
她咬着唇,脑子一片白的往回走,急促的步伐几乎是携起了风,让人远远看着就觉得怒意凛然。
一进前厅她逮了个佣人就问,“他人了?”
佣人刚被墨时琛吓到了,此时见着温薏这副表情也有些哆嗦,忙回道,“大公子上楼了。”
温薏遂上楼。
她到门口的时候,一个比较有资历好像还有点医学知识的老佣人正在书房里劝着,“大公子……”
称呼后一个字都没让他说,就被男人冷漠的声音打断了,“滚出去。”
墨时琛坐在书桌后的椅子里,英俊的脸淡漠无澜,再平静的面容也藏不住那股阴沉诡谲,令人心生胆怯,不敢多言。
佣人叹了口气,面露不忍,还是退了出去,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温薏,立即惊喜的道,“温小姐,您来了……快劝劝大公子吧,他的伤不是开玩笑的……”
听到声音,面无表情的将笔记本打开的男人也朝门口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
温薏笔直的朝他走去,还没到书桌前她脸上的怒就变成了惊怒,因为她看到了他的胸口——苏妈妈说他的衣服被血染红了,可听到的,跟看到的,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墨时琛回来后就换了件浅色的羊绒衫,因此胸口那一片格外的刺目,简直触目惊心。
“墨时琛,你这个——”
他望着她,微微笑着,若无其事的道,“怎么回来了。”
温薏手都在抖,她嫌少有极其愤怒的时候,上回以为他派人枪伤沈愈而砸了他的办公室而大发雷霆这种事情对她这种脾气而言,一年都发生不了一次。
她顺手就拿起了桌上的笔记本,朝着窗户的玻璃上狠狠的砸了过去。
玻璃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没碎,笔记本则落到了地上。
她低眸的盯着那淡淡笑着的男人,胸口起伏得厉害,“墨时琛,你疯了是不是?”
他看着她,又看了眼被她砸掉的笔记本,“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还有砸东西的习惯。”
她顺手抄起被子又往玻璃上砸。
这次玻璃仍然没动静,只是杯子摔得支离破碎。
她双手握成拳,落在桌面上,一字一顿,“墨时琛,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下作?”
正文 第788章 “宝贝儿,我现在经不起你折腾,你咬疼我了。”
他抬头望着她,薄唇牵出浅淡的笑弧,漫不经心的道,“我怎么下作了?你要走,我不是让你走了么。”
她闭眼再睁开,即便如此心口的起伏也没能缓解,冷着眼睛面无表情的道,“你自残是什么意思?”
“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想怎么处理对待,应该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他悠悠的语调像是在说什么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
温薏看了他一会儿,终于还是放弃了理论跟辩驳,她转过头朝还没有离开的佣人道,“叫医生过来。”
那佣人看着她,又看了书桌后的男人,见他并没有反对的意思,连忙点头道,“哎哎,我马上就去。”
说罢,就极快的退了出去。
书房里又只剩下了她跟他。
温薏觉得疲乏,也清楚跟他说再多也是无用功,索性不发一言,转身准备离开。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既然要走,你这一趟不是白来了么?”
她定住脚步,回头看他,好笑的道,“我走了你还不治了?”
他淡淡的,“我什么都没说。”
他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尽了。
“你打算一直这么威胁我吗?”
“薏儿,”他望着她的眼睛,亲昵的唤着,“如果你不想,可以不受我的威胁。”
温薏就这么看着他,既没有走,也没有再说什么。
墨时琛扶着书桌起了身,大概他也并不是像看上去那样好似毫无痛觉,至少步伐缓慢,是看得出来的艰难,尤其面色都有几分不明显的发白。
她看着他,心里没别的感觉,就是有什么东西堵得她无法呼吸。
他伸手抱住了她,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脸颊。
“既然回来了,就别走了,嗯?”
她鼻尖都是属于男人的清冽气息,奈何又混进了隐隐的血腥味,温薏也说不出她此时是什么情绪,只是声音还是变了调,“我上辈子欠了你是么?”
“没有,”男人菲薄的唇始终辗转在她的肌肤上,喑哑的低语,“是我上半辈子欠了你,下半辈子我还给你。”
她不冷不热,“不要还不行是吧?”
他沉默,只绵延的亲着她。
温薏一口气堵在那里,咽不下也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