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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在上:墨少,轻轻亲-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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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孩子怀上后,是他先低头示好。

    初初他们应该都以为这次怀孕会是他们关系的转折,事实上他们的关系也的确好了一阵,可是孩子本来就只应该是爱的结晶,又怎么能担得起这么重大又不负责任的纽带呢。

    转折的确是转折,不过不是好转,而是恶化到了极致。

    因为孩子没了。

    是他婚后跟Muse的来往让她觉得他最爱的是她,跟温薏结婚不过是压力所逼,再加上他前面数次跟温薏相斗,让她觉得他是护着她的,所以鼓起勇气,主动出击想逼温薏退出。

    劳伦斯说的对,他从开始也知道,Muse只适合当恋人情人,她连最基本的因果关系都弄不清,他们会分手,不是因为温薏的存在,没有温薏也会有冷薏,但除非他愿意为了爱情跟整个家族对抗,否则他们永远只能是,曾经恋爱。

    有问题是她,她够不到他的婚姻,或者他,爱情不是他的全部。

    就是跟温薏无关,她不该把目标指向她。

    其实跟温薏或是维姬比,Muse原本是最没有心机手段的那一个,即便之前他跟她来往,也是他主动居多,且他们虽然关系暧昧,但那根线一直不曾越过,他没有,她也不曾。

    大概是温薏怀孕后他大部分的时间精力都花在了她身上,对她也愈发冷淡,甚至大有种不再来往的意思,这种局面逼急了Muse。

    她自己后来哭着跟他说,想最后一搏。

    当然,如果说谁才是最大的过错方,那也是他自己。

    因为他清楚温薏的心智跟能力,又因为在那之前她因劳伦斯的训斥几度为难Muse,所以事情发生的事情,他下意识就率先做了判断。

正文 第836章 第一次流产

    他很少不分析事实先下定论,那是极少数的几次。

    那晚是劳伦斯家族举行的一次晚会,地点就在庄园,拟定邀请的人员都是Clod一Summer里的一个专门负责此类活动的经理,那时Muse虽跟温薏早已不合,但Muse的家族也算是有头有脸的,所以当时也一并在邀请之内。

    Muse到的时候他不知道,他当时应该是在应酬某些生意上的伙伴,聊到一半的时候,一个他跟Muse的共同朋友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说温薏跟Muse吵起来了,吵得很厉害。

    事发的是温薏的书房,场面狼藉而血腥。

    他推门而入的时候,波斯猫成球状瑟缩的蜷在地上,干净漂亮的毛发沾满了血,看得出来身受重伤,偶尔发出又低又尖的哀叫,旁边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是原本摆在温薏书桌上的鱼缸,里面之前有两条小金鱼。

    Muse蹲在一旁哭,想伸手去触碰受伤的猫却又不敢,神情心疼又绝望。

    温薏一只手撑在书桌的桌角,居高临下,一脸的淡漠,眉间隐隐皱着,表情是厚重的冷色嫌恶,看到他时,也只是掀了掀眼皮,露出一种似笑非讽的轻嘲意味来。

    他看了眼温薏,又低头去问地上的Muse,“拿破仑怎么了。”

    拿破仑是波斯猫的名字,那只猫是有次他陪Muse逛商场的时候,她拉着他去宠物市场买的,他对宠物谈不上喜欢或者讨厌,她喜欢,他就给她买了。

    Muse也像恋爱中的其他女人一样,自称是拿破仑的妈咪,而他是爹地,他对此也不太在意,因为他忙,也没多少心思养宠物,所以拿破仑基本就是Muse在养着,她一直很宝贝。

    Muse一边抽泣一边木然的道,“我最近打算出国环球旅行,计划半年到一年,刚好今天过来参加你们家的晚宴,想来问问你……能不能帮我照顾拿破仑。”

    “你很忙,我又想着这件事可能需要你太太的同意,就先来问她。”

    “对不起,拿破仑是我跟你一起养的,我带它过来就让她不高兴了……本来我准备带它离开,可是拿破仑不知道怎么回事,趁着我们在阳台谈话不注意,吃了你太太浴缸里的金鱼……很抱歉。”

    “怎么办,时琛,拿破仑是不是要死掉了……”

    前面大半段,Muse都是一种心如死灰般的木然语调,那绝望的情绪甚至听不出丝毫的虚假,直到最后一句问他说,拿破仑是不是要死掉了,才整个声线都克制的颤抖了起来。

    那猫他谈不上多喜欢,但突然受此重伤,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于是他抬头,对上了温薏淡漠冷嘲的眼睛,平平板板的问她,“温薏,是你用鱼缸砸伤了拿破仑吗?”

    从前维姬玩那些不入流的把戏,他其实信她,但装作不信的样子,后来……当时那一刻,他其实也是信的,如果她开口否认的话。

    可他忘了,温薏早已经厌倦了这种栽赃,解释,信任的命题了。

    她当时勾唇,轻轻冷冷的说了一句,“墨时琛,你不知道么,如果不是因为我跟你的婚姻牵涉到众多利益,如果不是因为我比任何人清楚这个婚结了就很难离,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

    他几乎是立时就变了脸色。

    或许是因为在那之前,他们的关系早已经破冰,甚至已经算是和煦,她跟他说话,跟他笑,也不再闹着不肯跟他睡,更不再给他甩脸色,他们甚至谈论孩子,他以为他们已经步入了温情的婚姻关系里。

    可原来,她心里是冷冷的这么想的?

    温薏说完这句话就要走,似乎多看他们一眼都会忍不住把嫌恶写在脸上。

    他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冷寒的问,“是你砸伤了拿破仑吗?”

    “放开,”她冷漠的看他,冷漠的答,“我真的觉得你们恶心透了,你,你这个所谓的初恋,还有地上那只快死的猫,都让我恶心得作呕。”

    他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说。”

    温薏用力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像是忍无可忍。

    “放、开、我。”

    “啊!”Muse突然一声尖叫,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是她突然膝盖跪到了地上,玻璃扎进了膝盖里,鲜血直流。

    他手一松——

    是他之前捏得太紧又松的太突然,而她正耗尽全身力气想把自己的手抽出去,极猛的惯性让她整个人往后跌了几步,又踩到其中一个玻璃碎片,然后直接就重重的摔了下去。

    无数细小的碎片扎进她的皮肤里。

    当然,这不是最糟的。

    那天看她倒在碎玻璃中,手臂上的血,还有自身下慢慢涌出的大片鲜红的血,成就了他二十五六年来最惊心动魄的恐慌时刻。

    …………

    她从医院醒来后,整整一个月没跟他说过一个字。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耐着性子哄她也好,低声下气的求她说句话也罢,她全当他不在,那次流产后她先是在医院休养了几天,然后就被他接回了家。

    温家想让她回去,被他强硬拒绝,她也没说什么,跟他回去了。

    流产后身体需要调养,她的工作自然就停下了,他父亲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淡淡嘱咐她调好身体,又把他训斥了一顿。

    大概一个月后她回了公司。

    他以为事情会慢慢好起来,至少她跟他回了家,也回公司了。

    但不到半天,她那个被他收买随时报告她动向的秘书第一时间向他汇报,“我刚才给副总送咖啡进去的时候,看到她电脑上似乎在打辞职报告……刚才又问我董事长在不在办公室,这会儿已经上去了。”

    他挂了电话后就直接去了董事长,也就是他父亲的办公室,门没全带上,不知是有意无意。

    他听她淡淡静静,寥落又坚定的道,“很抱歉,董事长,您这么栽培我信任我提拔我,但我却要辜负您一直以来的心血了……”

    她顿了顿,语调不变的继续道,“我想从集团离职,另外,我想跟墨公子离婚。”

正文 第837章 温薏说他有恃无恐,其实他不是

    这个女人要跟他离婚。

    最最最可笑的是,她要跟他离婚,竟然不是第一个跟他说,而是他的父亲。

    他惊且怒,又想起她在书房里冷冷说的那番话,【墨时琛,你不知道么,如果不是因为我跟你的婚姻牵涉到众多利益,如果不是因为我比任何人清楚这个婚结了就很难离,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

    她早就不想过了,只是因为知道离婚很难,所以哪怕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转过无数遍,她也一次都未曾跟他提出过。

    那现在呢,她是觉得已经忍无可忍,所以再难也还是要离吗?

    温薏跟劳伦斯的谈话结果毫无疑问,铩羽而归。

    她想跟他离婚,他父亲第一个不同意,这点她清楚,所以才首先就去找了他。

    在婚内他父亲一度是她最大的靠山跟权力来源者,而她想从这段关系中离开,他父亲更是其中的枷锁……之一。

    那天晚上,她跟他说了自流产后的第一句话,“墨时琛,我们离婚吧。”

    应该是夏初的天,晚餐过后,她一个人去花园里散步,坐在一张长椅上看漫天晚霞,他走过去,正准备把出来时顺手拿着的披肩披到她的肩膀上,她头也不回的开口了。

    他手一顿,还是把披肩搭了上去。

    他不说话,温薏继续道,“我跟你父亲说了,他不同意……如果你跟我统一口径,再加上你坚持的话,应该是可以的,毕竟离婚对你造成的影响跟损失并没有那么大,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哪怕上午在办公室就已经听到了她的话,也预料到了她迟早会跟他开这个口,可亲耳听到她说,尤其是说最后一句话时,他胸口还是起了一阵无名火,“什么都不要?”

    “我没什么是非要不可,你们家的确有钱有势,想蹭点儿便宜的很多,但碰巧,我们家对此都是可有可无。”

    “你是怕我不同意,所以才说什么都不要?”

    温薏没说话,沉默的意思大概就是默认。

    他抿起薄唇,发出丝丝的冷笑,“你是觉得我还是我们家有这么穷酸,至于在离婚的事情上要怎么苛刻对方?”

    她终于回头看他一眼,“那最好不过了。”

    “如果离婚,我是不会苛刻你,该给你跟你们家的一分都不会少,但是……”男人语调蓦然一转,冷然平静的道,“我并不打算跟你离婚,结婚起的那天我就从来没想过,现在,更加不打算。”

    她闭了闭眼。

    明明她这一个月后休养的还不错,可脸色怎么看都是不大好的样子,人也似乎瘦了,血色很淡,“有什么意思呢。”

    “你不是费尽心思的想要嫁给我?”

    她掀唇一笑,“喜欢的时候再费心思也不为过,不喜欢了的话,倒贴我都觉得烦。”

    他眸色一沉,像是深海刮起了漩涡,急遽如风暴,只是碍于着什么,没有马上发作出来。

    温薏从长椅上站起了身,看也不看的自他身边走过,“你考虑考虑吧,以墨大公子你的条件,大可找个家世更好,更年轻漂亮,懂你爱你的女孩儿,没必要跟我当一对怨偶,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不喜欢不迁就谁的时候,性格可以说就很不好了。”

    …………

    他们的婚当然是没离成的。

    他父亲不同意,他也不同意,牵涉众多,再加上以他们两家的实力差距,她是不能也不敢冒着撕破脸自伤八百的方式非要跟他离婚的。

    温薏并没有轻易的放弃。

    婚离不了,但她摆足了姿态要把他从她的感情生活里摘出去。

    就这样消磨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他会对一个连好脸色都不肯给的女人耐心到这个地步,卯上了,还是真的不害怕失去,他不得而知,但他确确实实耐着性子,迁就的哄了她差不多半年。

    当然,后阶段情况是好了不少的,她不再刻意的无视他,最初的彻底冷漠也有所消融,会正常的跟他交流,虽然态度总是带着一股懒洋洋的味道,性一生活这件事也架不住他的强势——

    只是自孩子没了后的第一次开始,她就再不肯在没做措施的情况下跟他发生关系,即便有时候套没了,她要么就是不给他弄,要么就是一定在事后吃药补上。

    但即便如此,她身上的离意也从未消失,他能清晰的感觉到。

    温寒烨曾漫不经心的跟他说,“我妹妹从小就调皮任性,能上房揭瓦的那种,我本来以为按照她的性子,人生应该就这么嘻嘻哈哈开开心心的过了,她看上你,就像是突然洗心革面被规整到了一条康庄的正轨,但我一直觉得她长歪了……她本来不应该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不过我现在发现,她从来没有变过,上房揭瓦只是调皮小任性,愿意花五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为一个一见倾心的男人重塑自己,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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