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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成也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昨天你也这么说的。”
梧桐红着脸,心里却想:你个死人啦!我好不容易要多拐你几次,居然还挑三拣四!但她表面上却笑着对翔成继续抛媚眼:“你不行了?”
佳人媚眼如丝,怎能不令人血脉贲张?而且事关男人面子问题,再不证明自己的能力,就要被女人看扁了。翔成狠狠心,就随身体忠实反应,扑了过去。管她明天会不会浑身酸痛,这可是她自找的!
这样那样之后,翔成照旧给了梧桐一颗药丸。梧桐就着他的手吃了,然后撒娇:“人家渴了,要喝水!”
翔成下床,给她倒了杯温水。
梧桐就趁着这个时机,将压在舌头下面的药丸子顶了出来,偷偷地塞进床里面的褥子下。她刚塞好药丸,翔成就端着水杯来到了床边。
如此两三个月后,梧桐成功怀孕。
——此则故事适用于“为何梧桐能怀上安妍”以及“为何梧桐能怀上宛佑”两个命题。
【其他记事之三】
关于宛佑的出生。
安和也怀孕了。安和生儿子了。安和出月子了。
本来,这些事情都是能让梧桐十分高兴的,她也兴奋不已地为安和包了好大一个红包,亲自送到顾府,交给了安和的丈夫顾亮。
可是……
“皇嫂,您看我家小宝贝!”某日,安和带着她的宝贝儿子,进宫去请安,顺便抱着他到各个殿里都去炫耀了一番——当然少不了要去敬爱的皇嫂那里。
“嗯,真是可爱呢!”梧桐看了眼自家吃得胖嘟嘟的小安妍,又想起冷冰冰的敏彦……唉!如意小时候倒是很可爱,可惜已经长大了呀!真没意思。
“皇嫂,您怎么不生个儿子来养着玩呀?您看,虎头虎脑的多可爱!”安和的话一下子扎进了梧桐的心,正中最痛的地方。
都怪翔成!他都不让自己再生了。眼看安妍渐渐长大,自己身边又要没有小孩子能逗着玩儿了。唉,好无聊啊!
——既然都已经无聊了,那就做些更无聊的事情吧!
所以,当天晚上,梧桐背对着翔成,早早就睡着了。
翔成也没很在意,只以为她又间歇性地发火,过去就算完。
谁知,连着好几天,梧桐都用一个冷冷的后背对准他。梧桐的这种举动让翔成多少有些明白,自己恐怕又在哪里不如她的意了。
哄老婆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于是翔成好言好语,信誓旦旦:“只要婧女能高兴,让我做什么都成——当然,我相信婧女是不会让我太过为难的。”
梧桐正想听他这么说呢!
她一个鲤鱼打挺,贼笑不已地拉开翔成,眼睛亮晶晶地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脸几乎贴着脸,终于也“吐气如兰”了一回:“我要一个儿子!”
然后,没等翔成具体体味到这个“要儿子”是个什么概念,她就驾轻就熟地用当初诱惑翔成使她怀上安妍的方法,再次迷晕了他。
等几个月后,翔成后知后觉地发现亲爱的皇后娘娘再次怀孕的时候,他极大地无奈了:我也被放松警惕了么?安妍的平顺出生,居然让我忘了婧女生敏彦时的痛苦!我真是……下次绝对要亲眼看着她把药吃下去!
“宛佑事件”让翔成醍醐灌顶:女人的诱惑,总是别有目的。
【其他记事之四】
关于如意搬走。
“翔成,为什么敏彦搬走了,如意也要跟着一起走呢?敏彦是储君,所以要住东宫,这个我大概是能理解你的意思了,可是如意又是怎么回事?”梧桐趴在正批折子的翔成背上,使劲地拉着他的头发。
“他都这么大了,也该自立门户了。”翔成由着梧桐去拉扯他的头发,继续批示着眼前已经不多的奏折。
梧桐显然不满于他的回答,刨根问底:“如意今年周岁才四岁呀!我才不要听你的话了,你每次都糊弄人!这回我一定要问出个究竟,要不我就去跟着如意一起住!”
翔成手上飞快地落下最后一个字,心想这个上折子的大臣是个人才,下次要注意提拔他。他在折子上点了个小小的红点,然后托起梧桐,把她从身后拽到身前,说道:“你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如意身上了,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不喜欢你这样做。”
梧桐瞠目:这算是男人强烈到极点的嫉妒么……
【其他记事之五】
关于私奔。
翔成放在心里的事情很多。比如天下百姓,比如国家大事,比如朝中群臣,还比如……梧桐曾经喜欢过容可。大概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事情,就是这个了。
某年某月的某一日,翔成忽然问梧桐:“我听说你以前……似乎想过要和容可私奔?”
梧桐老实地点头:“是啊。当时年纪小嘛,不懂事。”
某皇帝酸溜溜啊酸溜溜,在某皇后的迟钝下,他山雨欲来风满楼:“……年纪小就能私奔……婧女,你很喜欢容可啊?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跟朕私奔……”
某皇后还在状况外,以为某皇帝就是很理智很平静地在同自己探讨年幼无知的话题,于是她继续老实地点头:“确实,我当时还是很喜欢他的。你知道的,小女孩儿嘛,都会去喜欢有才华又有相貌的男子,我也曾经年轻过哟……”
某皇帝怒了:你现在也不到三十岁!不年轻吗?那就是说,你还会被这种男人打动?!
但是某皇帝自诩是君子,君子动口不动手,所以他依然冷静地问道:“你……现在还喜欢他?”说是冷静,其实仔细看看,他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泄露了他的怒气了。
某皇后仍旧点头不止:“是啊,还喜欢。毕竟是朋友了嘛!而且他还能把咱们的敏彦教得这么好,我想不喜欢他都难吧?”
某皇帝终于大怒:“不许你再喜欢他了!朋友之间的喜欢也不行!要不然,小心朕马上就把他送回越刍去放羊!”
某皇后:“……翔成,话说你的这个醋坛子作风,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其他记事之六】
关于父亲大人和“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恋人”。
还是某日。梧桐对翔成说:“昨晚保成府上的那群舞女,你看着怎么样?”
昨晚?翔成摸摸脑袋,昨晚在保成府上,有过舞女出现么?但他还是如实禀报皇后娘娘:“昨晚的舞女啊……还行吧……”
梧桐点头,心知他是和保成喝得高兴,根本就没去注意哪些舞女在朝他们抛媚眼。暗喜之余,她还是要强调一点的:“其中有个很像我的,你看见了没?感觉如何?”
翔成还是不明白女人家的心思,以为她还在测试自己,所以涎着脸笑道:“那当然是不如婧女!”
梧桐拐了好几个弯子,终于说出她想说的话了:“她其实是家父的私生女。”
翔成大惊:“啊?!怎么可能?”
梧桐平静地:“是啊,怎么可能。那你当初我和吵架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牵扯进我家父亲大人?你现在不也承认他不可能是这样的人了吗?”
翔成明白了:梧桐在为父亲鸣不平。
他心中颇不是滋味地说道:“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恋人,这话一点儿不假……时隔这么久,你还计较我当时的气话。哼……”
“请问翔成陛下,我能否知道,你前一句话是谁告诉你的?”
“……岳母大人。”
各家的小剧场
【各家小剧场之一】
祺王府邸。
祺王侧妃云华娘娘刚刚小产,据说目前情绪很不稳定。祺王原成殿下吩咐府内大小不得打扰侧妃休养,另派多名壮妇日夜守在云华娘娘身边,美其名曰“防止娘娘想不开”。
一天,云华终于斥退了所有阻挠她去见祺王爷的壮妇,在书房找到了许久未曾去看望自己的原成。她悲悲切切:“王爷,您就打算一辈子不再理妾身了吗?妾身的孩子没了,可确实不是妾身的错呀!”
原成面无表情地放柔了声音:“你刚小产,身体还没调养好,本王不方便去你那里过夜。”
云华蹙眉,那样子要多可怜又多可怜:“王爷,妾身并不是要求王爷一定要在妾身那里过夜,只是想……只是想让王爷能多看妾身几眼而已……”
原成连声音都懒得放柔了,直接下了逐客令:“本王知道了,今天就去,你先回去吧。”
云华深深地看着原成,垂下眼睑,苦笑道:“王爷这算是对妾身的惩罚么?就因为妾身当初设计了您……”
原成冷冷地说道:“是不是你心里有数——但本王无数次后悔在那天去了景泰殿!”
“王爷……是妾身的不对……可是妾身见您一直去景泰殿,以为您对皇后娘娘有……”云华倏然住口,因为她已经看到原成的怒气在脸上显现了。
“你……”原成指着门,“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云华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上前抱住了原成,大声说道:“王爷,我知道您喜欢娘娘,可是娘娘是皇上的人,您根本就不可能!”
“谁说本王喜欢那个女人了?本王怎么会喜欢上那个女人!”原成恼怒,剥开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他的云华,“本王只是去看如意!本王喜欢孩子不行吗?”
云华悲伤地看着原成:“既然您喜欢孩子,那您为什么要害死我们的孩子?”
原成愣了愣,声音不自然地低了些:“你在说什么呢!什么本王害死了孩子……”
“别装了!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云华发疯了似的扯着原成的衣服,“要不是你祺王亲自下的命令,谁敢让我喝下那种打胎的汤药?你不想要我的孩子,你不想要他!你,你就不怕你绝后了吗?”
原成惊慌地避开云华的攻击,叫人:“快来人把侧妃送回去!”
云华被壮妇们“请”走之后,原成愣了好一会儿,最后瘫软在椅子上,呢喃自语似的说道:“绝后……只要如意还在,我就永远绝不了后……如意……荏苒,荏苒……”
【各家小剧场之二】
咳咳,让我们放松一下情绪,忘掉上面那对怨偶的事情,去看看嫁进了顾家的那两个姐妹。
这个插曲发生在安和嫁进顾家的那天晚上。
“皇姐,姐夫对你好吗?顾家的人好吗?顾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皇嫂说他是个和善的人,可是我怕……”坐在喜床上,安和有些紧张地扭着衣角。她觉得皇室女子出嫁不盖盖头的习惯真该改改了——还是有个能遮住自己的红布好……
“不用紧张。”已经嫁进顾家将近十年的安平拉过妹妹的手,让她停止折磨衣服,“姐姐当初嫁进来的时候,也没像你现在这样害怕。小叔……嗯,我还是喊他妹夫吧!妹夫确实挺和善,你别把他想得太复杂。你们以后是要在一起生活的,别人怎么说不重要,你要自己去琢磨。”
安和两手都被安平拉住,一时没了能扭的东西,“皇姐,我还是有点儿紧张……”
“我觉……”
安平话还没说完,顾亮就到新房了。
门外,顾亮的身后跟着老老小小一大群人,看那架势,明摆着就是来闹洞房的,个个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兴奋,就好像今天娶妻的不是顾亮,而是他们自己。
“老二,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别把人家小公主吓跑!”
“哈哈,你们说,让这小子亲一下公主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今晚要换,咱们换个闹法!”
“就是就是,太简单了不行,人家可是公主,怎么都要来点儿难度的吧?”
顾亮好声好气地说道:“你们不能这么过分,安和还小……”
“小什么啦!都能嫁人的姑娘了,还小?”说这话的人嘻嘻哈哈地推开门,一眼看过去,不是坐在床边的安和,而是冷着眉眼的大公主安平。
“这是怎么说的。”安平淡淡地起身,只一句话就把所有人的兴奋给打下去了。
安平骨碌着眼珠,赫然发现自家皇姐在顾府很有威严的样子。因为几乎每个人见到了安平都显得很惊讶,接着就是一片尴尬地唯唯诺诺,之后就安静无比,没人敢出声再要求闹洞房了。
“这是干什么的?”顾家长子顾明也赶到了有些混乱的新房,一见这等场面,马上明白了其中问题,于是出声解救自家弟弟。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一群人自讨没趣,在顾明夫妇的双向强压下,灰溜溜地撤退了。
安平又整理了一下安和本就不乱的衣服,轻笑着对安和说:“姐姐该走了。不要怕,女孩子都会过这一关的。”
然后她目不斜视地出门,同时顺手拉走丈夫:“我们回去吧!这里是他们的新房,杵在这里多没意思——你又不让闹洞房的。”
就听顾明的声音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