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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了一句比较完整的话,“他早上在叙利亚遇刺,现在下落不明。”
单雄微微蹙眉:“你是说我在新闻里看到的那个人?上次你在中东和他的新闻我看到了,本想问你是不是真的,没想到还真有其事。”
单飞:“是,他是我的男朋友,只是交往时间不长,所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单雄:“他在叙利亚遇刺?那人现在怎么样?”
单飞:“刚打了电话,他说没事,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我想去看看他。”
单雄思索了一下:“好吧,大会的事我自己去参加吧,本想让你露露脸多认识一些人,不过看来你是去不了了,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摸了摸儿子的头发,“去吧,注意安全。”
单飞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
搭乘着私人飞机,单飞已经在赶往叙利亚的路上。他把拉菲尔的事情简单的对保镖们说了一下,队员们开始着手寻找拉菲尔的线索。
极光的效率一向高效精准,他很快联系到了组织里的一名特工人员,这名特工常年在叙利亚执行任务,表面的身份是记者,可是却是国家委派的间谍。
极光走到单飞身边,轻轻地拍了拍魂不守舍的单飞,“少爷,这个人我刚刚跟他联系过了,等明天我们到了叙利亚,他会跟我们碰头,具体情况等到时见了面我们再问他。”
单飞看了一眼平板电脑里的人,此人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长相,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却有一头与年龄不符的白发。
“他的代号‘云松”在叙利亚已经五年了。”极光补充道。
“此人可靠吗?”单飞盯着银幕看了一会,“看起来很平常的样子啊。”
“越平常越容易潜伏,”极光收起平板电脑,“最好是大众脸。”
“好吧,先见见他再说。”单飞转身对着一旁正在操作电脑的小蜜蜂说道:“小蜜蜂,能搜索到信号吗?”
小蜜蜂推了一下脸上的眼镜:“这种电话是王室成员里特制的,很难被破解、追踪,除非有接收器和密码。”
单飞叹了一口气,他的电话拉菲尔可以追踪,可是他要反追踪拉菲尔的电话却没有那么容易,他没有拉菲尔电话芯片的接收器和密码。
现在一切只能等到了叙利亚再说了。
凌晨四点,单飞的私人飞机降落在叙利亚——大马士革首都机场。
通过关系,当地有人来接他们。这次他们没有开运输机或者货轮来,他们没有交通工具,接待他们的人开着一部破破烂烂的吉普车,玻璃神马的根本没有,更别说空调这种高档配置。
天大亮时,太阳就开始无情地炙烤着他们,一行人热得直吐舌头,汗水已经浸湿了他们的衣服,车内的温度至少有50度,单飞像狗狗一样的哈着热气,忧心忡忡地盯着窗外那一直冒烟的公路。
“快到了吗?”单飞第N次询问到,离拉菲尔失踪已经过去了二十四小时,心急如焚的他,现在已是如坐针毡。
“快了。”开车的是一个华人叫做“阿勇”,表面上做着杂货铺的生意,事实上是一个小军火商,他也第N次回道。
“这里这么艰苦,你是怎么生存下来的?”单飞抹了把汗水,尽量让自己不要去想拉菲尔。
“没办法,为了生存嘛。”阿勇笑笑,一脸坦然,“很多东西都是习惯就好了,摸清他们的脾气,就能和他们和平相处,而且他们并不排斥中国人,所以。。。。。。”
单飞本想再聊点什么,可是他的喉咙已经干燥得快要着火了,还是节约一点口水吧。
****
中午,他们终于来到了一间“豪华”的酒店住下,单飞灌了一大瓶水总算能开口说话:“阿勇,能帮我弄个好点的车吗,这车真的不行。”
阿勇:“你想要什么车?我试试。”
单飞:“悍马、路虎、切诺基都可以,要两部,新一点的,钱不是问题。”
阿勇:“好的,我问一下,你们先休息一下,我下午再过来。”
单飞急不可耐的问道:“极光,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那个人?”
极光瞥了一眼阿勇,没有吭声。
阿勇很识趣:“你们休息吧,车的事我去处理,我先告辞了。”
单飞赶紧说到:“谢谢你啊。”
阿勇耸了耸肩表示没什么,他退出了房间。
极光看他走出去了,便对小蜜蜂说道:“开始吧。”
小蜜蜂拿出仪器马上对房间进行扫描,一会,他全部测试了一遍:“安全,没有监听。”
极光这才拿出军用电脑,输入特定的密码和“云松”取得了联系。他们最后约定,晚上在某处见面。
晚上,8点。
阿勇给单飞弄来了两部车。一部半新半旧的路虎,款式有点老了,但将就着还能用;另一部比较新的奥迪Q7,虽然不实用但也凑活。
一行人,驾着车出发前往约定的地点。
他们驶过几条街区,两旁的建筑参差不齐,有的还算完整,有些已经残破不堪,甚至是焦黑破碎。内战给一个国家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单飞看着阴森森的街道,不由得把手中的黄金沙鹰捏得更紧了些,“极光,他怎么会住在这里?这里看起来像是刚刚开过战的样子,那个屋顶还在冒烟呢。”
极光谨慎的再次确认了一下地址:“没错是这里面,我估计是在地下,到时我们见机行事。”
他们将车停在了一大堆破旧的建筑外面,后勤人员接应,其他人全副武装摸进了巷子里。果然不出极光所料,当他们依着地图来到约定地点时,那栋建筑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指挥官让极光与阿泰打头,他和阿杰护着单飞走在后面,众人带上夜视镜,一路向下摸去。
一直到了地下二层才看见一个铁门。
极光很有节奏地敲了几下,不一会,门上的一个小窗打开,小窗里露出了一个脑袋。极光与他聊了几句,门终于开了。
一个满头白发的青年人将他们迎了进去:“你们好,快进来吧。”
单飞一进门根本顾不得什么礼节,就急急地问道:“怎么样,有拉菲尔王子的消息吗?”
极光对着白发青年说道:“云松,这位是单氏的少爷,单飞。”
云松笑笑:“你好,”他将椅子挪了一下,示意大家先坐下,这个所谓的“家”可说是一览无余,除了几张破椅子还有一张床以外,再无其他,简陋到让人乍舌的地步。
单飞环顾了一下实在找不到可坐下的地方,于是他开口道:“不必了,先说说你知道的情况吧。”
云松也看出他很着急,便不再客套:“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先说一下,拉菲尔王子前天遇刺的时候我也在现场采访,那一枪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打中了他的心脏。”他摸了摸眼镜的边缘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传闻却说他没死,而且更离奇的是他一被送出新闻发布会的会场就立即失踪了。”
单飞的心像被人揪住了一样,他猛地跨前一步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子,激动道:“那现在有哪个组织对此事件负责吗?到底是谁要杀他?”
云松眨了眨眼睛,瞄了一眼快被扯破的衣袖:“不太清楚,现在只能猜测,但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说明哪个组织要杀他。眼前最大的问题是大家都找不到拉菲尔王子,而更糟糕的是,沙特因为这件事情已经将航母开到了地中海,如果再找不到他,估计会引来战争。”
单飞一听此话,顿时百感交集。拉菲尔的命可不止代表他自己,如果他出点什么事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最坏的情况还有可能引来战争。
云松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安慰道:“现在失踪总比见到尸体好,我今天听说拉菲尔王子有可能是在受伤后被绑架了。”
单飞的呼吸急促,声音有点不稳:“你听谁说的?”
云松:“渗透在反对派内部的人员,传出的消息说他被绑架了。”
单飞:“能找到这个人,弄清具体是被谁绑架的吗?有线索说他在那里吗?”
云松:“如果我找那个人应该可以问出点事情来,不过要等明天。”
单飞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了:“现在不行吗?明天又过了十几个小时,对于被绑架的人来说分分秒秒都是在和死神赛跑。”他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不自觉的用力,几乎要把眼前的人捏碎。
云松吃痛“嘶”了一声,眉头紧蹙:“要不我现在带你们去找他看看,但不保证能找到。”
单飞现在恨不得用抢指着他,但是又不得不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那就事不宜迟,现在出发吧。”
半个小时后,云松带着他们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见到了一个本地人。此人非常的小心,经过云松的一再解释才肯露面。
本地人说他来自“反对派”,知道一些内部的事情。
单飞将他叫到了车上,在他面前晃着一大叠的美钞,那人看着美钞,眼里一片狂乱。单飞沉声道:“你只要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这些钱都是你的。”
本地人两眼发光:“你想问什么尽管说吧。”
单飞:“拉菲尔王子是你们的人暗杀的吗?”
本地人:“我只能说和我们的人有关系,但是具体的内容我涉及不到,有一点可以肯定,是我们的人开的抢,并策划了这一次暗杀。”
单飞此时恨不得一枪毙了他:“那你们的人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他目露凶光,恶狠狠的问道。
本地人看他那样吓了一跳:“不是,你不要误会,我是政府军的人潜伏在反对派里的,现在有消息说他在X区域内,如果你们想去我可以带路,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看着钱咽了口唾沫。
单飞转头看了一眼指挥官:“我们可以相信他吗”
指挥官掂量了一下:“我们带上他,如果他说谎我们几个还不至于对付不了他,带上他吧。”
单飞对着本地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本地人:“阿布。”
单飞用黄金沙鹰对着他的脑袋:“你必须诚实,否则我给你的就不是美金,而是子弹,明白了吗?”
阿布看了一眼枪,又看了一眼美金,喃喃道:“相信我,我不会希望我的国家和沙特发生战争的,我是政府派来的人,这次拉菲尔王子是为了救援叙利亚而来的,他遭到暗杀我也很遗憾,我没有理由不带你们去我知道的地方。只是我不能保证他一定在那里,但我只能保证我的立场和你们是一致的。”
单飞一听他的肺腑之言,终于放下了枪然后把美钞塞进了他的手里:“现在立即出发,你来领路。”
就这样,他们踏上了寻找拉菲尔的征途。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攻的战争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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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叙利亚(二)
次日;清晨。
阿布带着单飞他们来到了X区域,离市区一百多公里处。
这里刚刚遭遇了一次小规模的战役。破败的土楼窗户全部被爆裂物震碎;只剩下一个个漆黑阴森的大洞;遍地横尸,斑斑血迹。
单飞愁眉不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鼻腔。突然,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妇女,她挡住了他们的车前;妇女手中抱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的手臂已经被炸没了;胸口上一片血肉模糊。
“停车!“单飞吼道。
极光迅速的把车停了下来;妇女抱着孩子冲到了他们的车窗前,嘶声力竭地吼着:“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们!”
单飞猛地打开车门:“大夫,快看看他!”他跳下车,查看孩子的情况,那个孩子的脖颈上被弹片刺入,伤口极深,弹片从右边插入,一直卡在了他的喉咙里,鲜血犹如泉涌般不停的往外冒出,止也止不住。
大夫将他抱到车上,给他打了吗啡,但是眼下没有动手术的条件,大夫只能帮他简单的止血。
“求求你们帮帮他!”妇女泪流满面地哭喊道:“求求你们!”
大夫对单飞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单飞看着不停抽搐的孩子,大量的血液持续涌出,刚刚绑上的纱布已经被鲜血全部浸湿了。这意味着这个年轻的生命已经奄奄一息。单飞难受地扭过头,不敢再看他一眼,五脏内顿时传来了一阵抽痛。
不一会,孩子就断气了。
妇女绝望的发出一声令人心碎的悲鸣,她趴在孩子身上哭得死去活来。
单飞忽然感觉头晕目眩,他转身走出了几步,面色苍地站在太阳下,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