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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听我解释!”谭埃伦见父亲如此激动又愤怒的模样,心里一沈,知道董事会上谈论下来的结果一定不是好消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为自己开脱,“我并没有把小凡尔赛卖给南觉,我只是…只是将它抵押给了南觉…”
既然是抵押,那就意味著他总会有将小凡尔赛要回来的余地。
谭老爷只觉得一瞬间天旋地转,他恨铁不成钢地跌坐在地上,破口大骂道:“你个逆子!你抵押给南觉後,知道现在人家开价多少麽?人家要谭家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小凡尔赛宫的总价值还不到谭家集团的百分之五,可是南觉却狮子大开口要百分之三十五,并且还明确表示如果没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那麽他便不会归还小凡尔赛宫。
令谭老爷最最生气的就是,虽然小凡尔赛相交於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而言,并不是那麽大的财产。可是,那地产消失的不明不白,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自己的儿子给偷去抵押给南觉的。他甚至一点不知情,要不是南觉的公司现在上门开口来讨股份,那麽到现在他和整个董事会还会被蒙在鼓里。
“爸,我是被南觉那个家夥给骗了!”当初明明就说好了,利息都是他们讨论过的,应该在两年後付清,而且当初商量好的价格非常合理,根本没有现在自己父亲所说的那般庞大。
谭老爷脸涨得通红,因为愤怒呼吸也变得紊乱:“你还敢说!南觉是什麽人啊?他当初可是得罪了越氏夫妇,你现在和他交易,往後越家要是知道了,你说他们会有什麽想法?”若是让那个心肠歹毒的越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谭家以後还会有什麽惊涛骇浪的动荡。
谭埃伦根本不觉得越家是眼下最棘手的问题,他心里因为被南觉欺骗而滋生出无尽的不甘心。他怎麽就会因为当初急著要钱,就落入了如此明显的圈套?
当初他们在商量利息的时候,谭埃伦就应该察觉到不对劲了。毕竟南觉实在是太好说话了,就连当他拿来做抵押的是比原来说好价值低了一个倍的小凡尔赛,南觉也没有多犹豫,爽快地妥协了。这番重新思索一遍就能够发现其中的破绽。
“家里给你的钱还少麽?你干嘛还要问南觉去借钱?”谭老爷红著眼问谭埃伦,这一次被拿去抵押的,可不是别的,而是两年前他们出卖了灵魂所得到的小凡尔赛宫。但这一切,在这个只顾及到自己的儿子心里并没有那麽重要。
谭埃伦双手握拳,将头倚靠在墙上,羞愧难当地回答道:“我想要自由。我不要继承谭家的一分一毫,我想去法国工作。”谭家为了阻止他逃去法国,当初还通知了所有A城的银行以及谭埃伦的所有好友,让他们不要借钱给他。谭埃伦也是走投无路,所以才不得不找南觉借钱的。
谭老爷对谭埃伦是失望透顶,他声嘶力竭也不顾平日里温润稳重的形象便对自己的儿子大叫道:“你说家是有哪里不好?你为什麽心心念念就是想要离开这里呢?你说这二十年来,谭家哪里亏待了你这个做少爷的?!”
“爸,真的对不起,让你失望了。”谭埃伦根本不敢去看自己父亲失望的神色,他扭过头斩钉截铁地保证说,“您别担心,我一定将小凡尔赛要回来!”
“要回来?怎麽要回来?”谭老爷再度失声大吼道。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只见谭老爷的秘书慌忙跑进办公室,对房内的二人说道:“董事长,南觉董事在线上,说是要找埃伦少爷。”
谭埃伦和谭老爷对望一眼,随即点点头,示意秘书离开。谭埃伦身深吸一口气,确认自己稍微冷静下来了些之後,接起了办公桌上的水晶电话:“喂?”
“谭少爷!”南觉的音色欢快,丝毫不遮掩他的好心情,他客套地寒暄道,“近来可好?”
“好极了!”谭埃伦阴阳怪气地回答说,“如果南董事长不私吞我谭家的产业的话,那就更好了。”
电话另一头的南觉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将谭埃伦的不悦放在心上:“哈哈,谭少爷,你这话说得…我可没有私吞小凡尔赛宫,是你亲笔签名同意将那地产抵押给我的。现在我来要利息,不算过分的吧?”
谭埃伦对南觉的手段嗤之以鼻,他生来就不喜欢生意人的那套阳奉阴违,却也从未料到自己会掉入南觉这样的人的陷阱中:“你可真是太贪心了!居然要谭家的百分之三十五?!这和我们说好的不一样吧?!”
“谭少爷,你别激动。”南觉相对谭埃伦就显得镇定许多,因为现在局势都在他的一手掌握之中,“你听上去,需要出来玩玩放松下心情。这样好了,今晚,我们就在白金兰大赌场会面如何?”
一下子就听懂了南觉话语中的第二层意思,谭埃伦愣愣地说:“你的意思是──要我靠赌博将小凡尔赛赎回来?”
“BINGO。”南觉见谭埃伦明白了他的目的,也没有了想要继续和他攀谈的理由,他语气轻快地再次说,
“那就这麽说定了,今晚九点,不见不散。
作家的话:
接下来要整顿Aaron了,
建议亲亲们看看第一卷,
把当初对谭埃伦咬牙切齿的感觉找回来,
然後再看下一张,那样感觉一定会更爽,哈哈。。
xoxo
☆、(12鲜币)陷阱(上)
Chapter。129
几十米的象牙白石柱矗立在大门的两侧,那白色的大门入口内闪著金色的光芒,偶尔还能够飘出几声欢笑和乐声。这个建筑参照了雅典帕特农神庙的建筑风格,古典又高雅,四十多节白色大理石台阶正对著大门,如同天堂的入口。这,便是A城最大最豪华的白金兰赌场。
就在不久前,白家的赌场支脉全部被叶家吞并,所以现在这壮丽的赌场已经不属於白家,而是归黑道现在最大的氏族叶家所有。
谭埃伦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迈开脚步走进了那富丽堂皇的赌场。他样貌英俊,身上还穿著意大利最高级的男士西装,就算是如此低调地入场,他的出现也引起了许多人的侧目。
“谭少爷?”一个穿著大红色旗袍的迎宾小姐试探著问谭埃伦。
谭埃伦点点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又低头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我和南觉董事长有约……”
迎宾小姐很快便打断了谭埃伦的话,她笑脸盈盈地说道:“南董事长已经预约了包间,还请您跟我来。”
尾随著迎宾小姐穿过大堂,走进一条隐蔽幽暗的走廊,廊道的尽头有一个金色的木门,木门两旁则站著两个身著黑色西装又戴著墨镜的彪悍保镖,守候在那里。
“这里便是您的包间。南董事长已经恭候多时了。”迎宾小姐鞠了一躬後,便缓缓退下了。
谭埃伦刚想要进门,却被那两个高大保镖揽住。只见其中一个保镖冷冷地开口说:“例行检查搜身,请见谅。”
虽然不乐意被奇奇怪怪的人触碰身体,但谭埃伦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选择。他不耐烦地转过身,举起双臂,让两个保镖拿起黑色的器械设备做扫描和检查。在确保他身上没有武器和尖锐物品之後,才放谭埃伦进门,好似他是什麽危险的恐怖分子一般。
“谭少爷!”一进门,南觉便礼貌地站起身,笑容可掬地与谭埃伦打招呼。谭埃伦第一次发现,原来一直为越家效力的南觉其实也可以有如此霸气的时候。南觉一身白色的衬衫和卡其色西装裤,明明就是非常休闲的打扮,却难掩那领导者的风范,那种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的气质。
谭埃伦轻咳一声,并没有直接回答南觉。毕竟,谭埃伦心里还因为南觉出尔反尔的行为耿耿於怀,既然被南觉这个人骗了一次,那麽他就不会再掉以轻心被骗第二次。
这一次既然将地点设为赌场,那麽南觉一定会想要从自己这里赢走更多的钱。想著谭埃伦暗自握紧了裤袋里的拳头。
“放轻松,谭少爷。”南觉云淡清风地走到谭埃伦身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似是希望谭埃伦可以放下戒备和警惕,“这只是游戏,纯属是为了娱乐。”
“这对我而言可不是游戏!”谭埃伦冷声从南觉的身边走开,他落坐在扑克桌前的镶金椅子前,“南觉董事长,我不是赌徒,今天会来赴约,纯粹是因为要赎回我家的小凡尔赛。”那个被南觉强取豪夺给私吞了的宫宅。
南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毕竟将谭埃伦带进赌场等一系列的计划都是安娜的主意,和他根本没有太大关系。想起这十年来在越家等越夫人说起的一些消息,南觉忽然嗤笑著讽刺道:“谭少爷还真是谦虚啊。A城谁不知道,当年在拉斯维加斯赌场赌赢三十万美金的谭少爷在扑克桌旁表现多精彩。”
谭埃伦的脸色一黯,目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当年他在拉斯维加斯未成年偷偷溜进赌场赢得三十万美金後,被赌场里的人扣住,还是自己的父亲千里迢迢带著张五十万美金的支票飞去了美国将他给赎回来的。
那是谭埃伦这一辈子最羞耻的事情之一,他根本没有预料到南觉竟会如此不客气地掀他伤疤。
“那还请南觉先生说到做到,如果我赢了,就将小凡尔赛宫还给我们谭家吧。”对於谭埃伦而言,现在最大的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家产赢回来。一想起在公司内父亲对自己失望的目光,谭埃伦便羞愧得无地自容。
所以,他没有任何後退的余地。
今晚,他必须要将小凡尔赛宫赎回来。
“一下子就要用小凡尔赛做赌注麽?”南觉坐在谭埃伦对面的位置,微笑著观察谭埃伦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道谭少爷你有什麽等同价值的筹码?”
谭埃伦早就预料到南觉会这麽问,他也熟知扑克桌上的规则,他从西装的侧戴里去出一张合同,沈声说道:“这是我问谭家的律师要的…这是我在未来应该继承的谭家产业。”也就是他父亲的遗嘱,如果父亲有去世了,那麽这合同上所罗列的家产就会属於谭埃伦。
毕竟谭家集团里的许多都是属於公司的,而不是谭家私人的,能够称得起小凡尔赛这个价值的,除了谭埃伦的继承权,就没有别的了。
南觉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扑克牌桌前的发牌小生可以开始了:“谭少爷,我们还是慢点来吧,给你热下身。”说完,他便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只通体镶著蓝宝石的钢笔丢在扑克桌上,随即补充说,“这是梵蒂雅宝的限量Master piece钢笔,市面上售价是二十万左右,和你手上那萧邦赛车表差不多价钱,我们就用这些开始吧?”
谭埃伦心里暗骂南觉心黑,表面上却无所谓地说道:“如果南觉董事长需要先试试身手,那麽我乐意奉陪。”
上钩了。南觉嘴角微微勾起,“谭少爷,不知道你是比较喜欢德州扑克还是梭哈?”
“梭哈。”谭埃伦自然选择的是自己最擅长的玩法,毕竟今晚他不能够输,只能够赢。
南觉并没有任何顾忌,惬意地靠坐在椅背上喝著威士忌。与谭埃伦那副紧张的样子成了明显的反比。两人的面前各分发到一对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谭埃伦从容不迫地缓缓翻开自己面前的扑克的一角,在看到花色後,目光微微一动。
明牌的话,谭埃伦被发到一张红心捷克,南觉的则是一张方块五。
很明显的,谭埃伦的明牌要大,所以由他先开始决定要不要下注。扑克赌博就是这种基於数学机率论以及心理学的游戏,最重要的便是察言观色,看对方的反应。谭埃伦见南觉的反应,心里了然,他放松了心情扯出一个灿烂笑容,将自己手腕上的萧邦表摘下:“跟。”
南觉心里赞叹谭埃伦蠢得可爱,表面上却装出一幅犹豫为难再三後咬牙逞强的样子说:“我也跟……”
就这样,四圈过後,到了最後一圈。
“三条,Three of a kind。”南觉翻开自己最後一张底牌,缓缓说道。
谭埃伦努力克制著自己欢呼雀跃的情绪,也翻开了自己的底牌,激动地说:“满堂红,Full house!”
南觉轻笑著将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推到谭埃伦面前,半是挑衅半是恭维地说:“真不愧是谭少爷,果然厉害。刚才只是热身呢,游戏现在才开始。”
谭埃伦并不知道,
其实南觉口中的游戏,
从一开始就不是在扑克桌上进行的。
作家的话:
Aaron是不是形势不妙了呢,
乃们看南觉现在多心机。。哈哈。。
xoxo
☆、(13鲜币)陷阱(下)
Chapter。130
从小到大,谭埃伦就听惯了别人恭维的话语,说他是被神眷恋的男人,所以才会万向全能的同时还有一副值得骄傲的皮囊。今夜,谭埃伦自己都深深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