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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沫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欢快地扑腾着,血压上升,头昏昏地,开始忘记呼吸。
“上帝,你制造顾博彦出来,就是用来灭我的吗?”林沫悲催地在心中哀号。她好像动心了。
怎么办?
生完孩子,她就要滚粗他的世界。
到时候,她怎么办?
“不公平!”她不满地抗议。他凭什么偷走她的心?想想以后自己孤单地离开,她的心就拧成麻花,疼得直想哭。
“嗯?”顾博彦停下来,抵着她粉嫩的唇瓣,微眯着眼睛。
“我……我困了。”林沫在顾博彦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气势渐弱,像只容易受伤的小白兔一样垂下纤长的睫羽。
“不甘心输掉心,就把我的偷走。”顾博彦盅惑地贴着林沫的唇,声音粗哑地呢哝。
啊?
他是她肚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林沫不安地眨着眼睛。
偷走他的心?
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至少她不会太吃亏。
分开后,伤心的不只她一个。
看着林沫悄悄翘起的唇角,顾博彦阴郁了一晚上的心情终于渐渐转晴。
------题外话------
腹黑的顾公子啊,求老天灭了他吧。
亲们,可不可以在看完文后给个收藏,留下小评,赏朵小花,奖颗小钻……
☆、第10章 车里能干嘛
像顾博彦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要偷他的心会不会很难?
突然变得聪明的林沫愉愉从睫毛缝里瞅着顾博彦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自信心突然降到有生以来最低。
还是不公平!
她退出顾博彦的怀抱,不甘心地噘起嘴。不管怎么样,她肯定都是输家。
“人生其实就是一场豪赌。”顾博彦并没有将林沫拉回怀中,吐出这句听着颇富哲理的话后,整理了一下领带,便倚在座位上闭上了眼睛。
人生如果真是一场豪赌,那她林沫肯定输得凄惨无比。
她一个孤女,连林凯的心都偷不到,怎么能赢得顾博彦这个巨额奖品?
想想就觉得这是个糟糕透顶的建议。
他想买一(孩子)送一(她的心)。
腹黑的家伙!
她一定要紧守住自己的心,不让他得逞!
她斜倚着车门,看着顾博彦冷酷的侧脸,不知道他是在假寐还是真睡着了。
她发现他的鼻翼很陡,如刀削的一般,他的睫毛长也就罢了,竟然还往上翘。
他的唇很薄,给人一种坚毅与凉薄的感觉。一看就是个无情的家伙!
要偷他的心估计比哭倒长城还难。
她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她很有自知之明!
她虽然审核过许多本言情小说,看过太多王子与灰姑娘的言情桥段,可是她很清楚那种情节只出现在小说里,现实生活中的情侣还是要门当户对才行。像她这种家世为零、银行存款为零、容貌只有五十分的女孩,绝对不可能入得了豪门世家的眼。
做做小梦就OK了,千万不能把顾博彦的话当真。
“偷沈峭的心都比偷你的心容易。”林沫对着顾博彦的睡颜,小声嘟囔着。
至少沈峭跟她一样出身平凡,没有显赫的家世。
“沈峭的外公是沈从周。”顾博彦突然开口。
“沈从周?”
沈从周?
那个立下赫赫战功的大官。
哎呀我的妈!
怎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个背景都这么强悍?
林沫先是被沈峭外公的身份吓到,而后在对上顾博彦清明一片的精眸后被他吓了一跳:“你没睡着?”
“我什么时候说我睡着了?”顾博彦挑了挑眉,俊脸紧绷,状似极不悦。
“是……是我说的……”林沫尴尬地嘿嘿了两声。
她怎么那么大意,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
“我祖上无大官,我爷爷的爷爷是土匪。”顾博彦清了清喉咙,腹黑地一边说一边欣赏着林沫千变万化的表情。
“土……土匪?”
难怪会生出这么腹黑的孙子?
顾博彦可是土匪的孙子的孙子啊!
为了保住她这条不值钱的小命,她还是尽量保持与他的距离为好。
见顾博彦一直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林沫赶紧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我……我困了!”
说完,就紧闭上嘴,再也不说话。
“胆小鬼!”顾博彦摇了摇头。在看到林沫紧紧闭着眼睛,一副睡死的样子,他突然充满兴味地勾起唇角,毫无预警地将林沫拽进怀里。
装睡是不是?
好!
那就让你装睡到底!
触到一手僵硬,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被禁锢在顾博彦怀里装睡的林沫,紧绷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当她感受到一股热热的气流喷在自己脸上时,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到底要干嘛?
司机就在前面,他不会想跟她车那个震吧?
她别过脸,努力拉开与他唇的距离。
看到她一副防火防盗防窃贼的表情,低俯着头的顾博彦突然愉悦地笑了起来。
“顾总,到家了。”司机将车停稳后,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地提醒着后面笑得银荡的顾博彦。
“钥匙留下,你可以走了!”顾博彦腹黑地睨着怀中的女人。
司机识趣地打开车门,选择迅速消失。
林沫屏住呼吸,等了半天,也没见顾博彦动静。
他怎么不下车?
到家了啊!
就在林沫疑惑不解时,林沫听到车窗落锁的声音,顾博彦的唇就落下来。
“啊!”林沫再也无法装睡,尖叫着推开顾博彦的脸,退到无路可退,然后紧张兮兮地眨巴着眼睛,“你……你要干什么?”
“车(那个)震你没听说过?”顾博彦邪邪地挑了一下剑眉。
“那……那……那个……我拒绝!”林沫鼓足勇气,提出抗议。
“理由!”顾博彦冷着脸,如一只伺机而动的豹。
“我们昨天已经……那个了,就没有必要再那个了!”林沫大着胆子说道。
“你怎么确定一定能怀孕?”顾博彦环抱着双臂,俯视着林沫外强中干的小脸。
“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林沫看到顾博彦本来就已经够黑的脸变成了墨色。“嘿嘿……既然你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那么我们就没必要再做无用功。”
顾博彦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黑:“很好!会犟嘴了!”
“我是在跟您讲事实……嘿嘿……摆道理。”林沫一脸防备地看着顾博彦,唯恐他一生气,掐断她可怜的脖子。
与狼共舞怕就是她现在的感受吧?
顾博彦按了一下遥控,车锁自动弹开。
林沫如获特赦的死刑犯一样,立刻打开车门,狼狈逃出去。可是她的腿尖才刚着地,就被人拦腰扛起来。
头朝下的林沫只看到顾博彦直挺挺的背,她气愤地尖叫:“你放我下来!”
他知不知道这样把人当货物一样扛着,很不尊重人?
“乖一点!”顾博彦用力拍上林沫的臀,冷酷地命令。
“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你放我下来。”林沫看到佣人们用看恐龙的表情瞪着自己,羞窘地捂住脸。
丢死人了!
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的家伙!
坏透了!
☆、第11章 恶趣味
林沫以为顾博彦会把自己扔床上,做尽XXOO、OOXX的事,结果他却是一脸嫌恶地将她扔进他那比她的卧室还大的按摩浴缸里,丢下一句“把自己洗干净,上床睡觉”的话后,就转身走人了。
什么情况?
她揪着自己被水打湿的运动服,不敢相信地眨着眼睛。
听房门“砰”地一声传进浴室时,林沫确定顾博彦真的离开了。
难道腹黑猪其实并不腹黑?
内心是鲜红鲜红的?
她傻傻地笑着沉入水中,忍不住欢呼。
革命成功!
今晚不用承受顾博彦的非人折磨了。
“上帝,观音菩萨,求求你们保佑我一次命中。”她双手合十,默默祷告半天。
等她把自己洗得跟刚从水里挖出来的莲藕似的,白白净净地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卧室里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她把房门落了锁后,安心地钻进被窝,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便迷迷糊糊地沉入梦中。
梦里,顾博彦分裂成两个,一个腹黑冷血,一个温柔多情,两个顾博彦为了争她掐了一宿的架。
第二天,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看到那张折磨了她一宿的酷脸,吓了一跳,立刻往后退。幸亏顾博彦反应快,及时把她搂进怀里,才免去了她的后脑勺与床头柜亲吻的悲剧。
“你怎么进来的?”林沫明明记得自己锁好门才睡的,顾博彦怎么闯进来的?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钥匙’?”顾博彦捏着她的下巴,腹黑地反问。
听到他的话,林沫露出比“吞了大便”还难看的表情。
她真是蠢到家了!
这里是他的家,她怎么可能把他锁在门外?
“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就把你……”顾博彦突然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贴到她耳边邪邪地说道,“吃了。”
林沫赶紧闭上眼睛。
她的反应惹来顾博彦满意的闷笑,他用力在她头顶弹了一下,在她疼得睁开眼睛怒瞪他时,低头将她水嫩水嫩的唇含住,百般戏弄。
林沫的心脏又开始狂跳,像笼子里关不住的小兽,撒欢似地蹦哒着。
镇定!
镇定!
一定要镇定!
林沫不断告诉自己,要努力抵御顾大帅哥的魅力。不许动心。为了让自己静心,她嘴里振振有词,不断重复着一首民谣:“坡上立着一只鹅,坡下就是一条河。宽宽的河,肥肥的鹅,鹅要过河,河要渡鹅。不知是鹅过河,还是河流鹅。……坡上立着……”
顾博彦听到她嘴里不断絮絮叨叨的话,拧着剑眉从她颈窝处抬起头:“林小沫,你在干嘛?”
“渡鹅。”林沫回答完,继续闭着眼睛念念有词,“坡上立着一只鹅……”
“败给你!”顾博彦就算再有*,也在那一遍遍“河要渡鹅”中褪了。他伸出大掌搂过林沫的头,将她狠狠按在胸前。
林沫偷偷比了个“V”,小脸埋在他胸前窃笑。
她终于找到抵制霸权的办法。
顾博彦不满地粗声低吼:“睡觉!”
“还睡?”林沫看了看外面已经微亮的天色。如果他记仇不送她上班,她就得步行一个半小时到公交站等车。
顾博彦似乎看出林沫的疑虑,不容置疑地说道:“再睡一个小时。我送你上班。”
听到顾博彦的话,林沫心里划过一丝甜蜜。紧绷的神经一松下来,瞌睡虫就上来了。
看到林沫没过一分钟就打起呼噜,顾博彦不满地挑挑眉。他这么一极品帅哥躺她身边,她竟然能睡得这么安然。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简直是头猪!”他抬起手,想弹她脑门一下,可在看到她娇憨的睡姿时忍住,只是顺手搂住她的腰,贴身上前,与她相拥而眠。
半个小时之后,一道催命连环CALL突然响起。
林沫迷迷糊糊中被人塞了一只手机,条件反射地放到耳边,困倦地“喂”了一声。
“沫沫,大清早的你野哪儿去了?还不快给老娘滚回来做早餐?”辛雅彪悍的吼声传来,直刺林沫耳膜。
林沫被震得直咧嘴,下意识将手机挪得老远。
顾博彦噙着腹黑的笑取过手机,然后用低沉的性感声音说道:“林沫野我这里来了。早餐你自己解决,以后甭打她主意!”
“顾博彦?”辛雅惊得差点把手机扔掉。这男人什么意思?以后林沫都跟他同居,不回来住了?“顾博彦,林沫只是你的生子工具,可我是她的好姐妹。你跟她在一起顶多十个月,我却要跟她好一辈子。所以,是你少打她主意!”
听到辛雅那充满威胁的直爽声音,顾博彦不但没怒,反而欣赏地翘起唇角,一语双关地提醒辛雅:“林沫是我孩子的妈。”
听他的话,辛雅沉默半天。“沫沫是个好女孩。”
“我比你清楚。”顾博彦回完,便挂断电话。
顾博彦看到屏蔽来电显示上的“辛牙”两字,嘴角成不自然的形状。她把最好的姐妹设成“辛牙”,那会把他设成什么?
他打开联系人名单逐个查找。
果然没有他的名字,所以某个闪着黑色的名字应该非他莫属了。
他用食触碰了一下“黑心种马”这个名字,果然在详细资料处看到自己的手机号码。
这只不可爱的小兔子!
他是“黑心种马”,那她是什么?
“小母马”?
顾博彦腹黑地冷笑着,在手机上鼓捣了几下,看着签名变成“小母马的男人”,他满意地翘了翘唇角。
看到怀里的女孩慵懒地趴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