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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弦歌默+6番外 作者:桑狸(晋江vip2014-06-14正文完结)-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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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焦急仓惶地看向我。

    被人拖进了马车里,眼前一黑被蒙上了一块布,手和脚也都被绑住了。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茫然地朝着一片黑暗的虚空抬头,听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传来:“不准叫,也不准乱动,不然划破你的脸。”

    我吓了一跳,好像脸边真得停了把刀,忙点头。

    却好像有人笑了,被人用手指挑起下颌,道:“真是个听话的美人。”那浓靡的笑声里好像夹杂了别的意味,让我很是不舒服,却又不敢反抗,只能闷声声地说:“放手好不好,脖子累。”

    手慢慢地放下,途中在我j□j的脖颈上流连,油腻的手在我的肌肤上摸来摸去,我不满地蹭了蹭,好像有人叫道:“行了,别揩油了。要是她将来告状,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那人果然止了继续向下的动作,仿佛不满地重重打在坐垫上,吼道:“妈得,那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还挺有眼光。”

    马车渐渐停了,外面的人回了句:“谁让人家现在正得宠呢。”

    被人从马车里拉出来的时候,我靠着车背都已经快睡着了,压着我的人说了句:“你还真是没心没肺,这样都能睡着。”我睡眼惺忪迷迷糊糊地回了句:“我有心有肺你们就能把我放了?”眼睛看不见,手也动不了,我动用自己所能动用的所有智慧都想不出这个时候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

    渐渐得随着脚步周围安静了下来,仿佛有一扇门把所有声嚣都关在了门外。周围歌声婉转,还有悠抑扬顿挫的箫声漂浮在耳边。

    眼前的布被人拿掉,有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半眯着眼睛微微躲开,有人伸出衣袖在我面前挡住,温声道:“小姐,得罪了。”我抬眸,有些惊愕地半张着嘴,刘意?

    我们现今在一处狭窄幽长的回廊上,四台开阔的格局,从回廊可直接看到一楼胭脂浓媚,水袖缭绕,歌舞不绝。四周聚了些许人,往上面扔金子,扔新鲜的花束。我偏头,向他投去疑惑的目光,他缓缓一笑,“小姐且在门外稍等。”说完推门进了一间厢房,那两个押送我的人已退到了楼梯处,并十几个人站在那里值巡。

    我好奇地紧贴在门面上,听里面好像有不少人,听其中一人道:“皇家礼宴本就随性了些,官员阿谀奉承不甚恰当也是常事,殿下这般托病离席,可是会让人觉得心胸不甚宽广呢。”

    又有一个人道:“便是走了又如何,众人都奉承秦王,难不成还让太子附和他们吗?”

    听到秦王这两个字眼,我一怔,他们却将话锋转了,略有些戏谑道:“瞧刘意这么心不在焉得,倒是什么样的美人还得让太子给你做主。”

 第104章 一零五

    “意心之所倾……;只是,她许是嫁作了人妇;不过推测只是偏室而已;不然上元佳节岂有当家主母在外流连的道理。”

    抓着门缘的手稍微松了松;寥廓的回廊上动地有风,翩翩吹起裙袂簌动。楼下人烟斓动;传到这里仿佛已过了千丛万林;唯有一点悠悠的细语之声,淡淡传过,踏入这座装潢精巧的雕镂中。我只觉得这一瞬脑中有些空白,然这空白却有荒天没地之势汹涌而来侵吞了所有额外的思绪,究竟是为了什么;是那人在提及‘偏室’时溢于言表的轻蔑么;我捂住额头,思绪里闪过苏醒后的第一次企图唤醒沉睡记忆的*,从前的我于今有何异?

    吱呦一声,门板被打开,那声尖锐的声响近近迫在耳边,令我震了一下,刘意笑脸相迎,温雅地将我拉进门。屋内笼火旺盛,隐隐觉得一股燥热之气迎面扑来,与廊亭上的清冷形成鲜明对比,原本几乎有些倒竖的汗毛亦在这暖意中软软地扑陷了下来,松沓沓地裹在肌肤之上,整个人都似乎惬意了不少。

    入目所见,锦绫罗毡,色彩艳泽,悉数围着一张桌子。我好奇地环顾了一圈,最终将目光停留在正对玄门的那个人身上。玄色锦袍上缀着裘毛的领子,眉宇隽秀,形态闲雅而雍容,但看向我的目光却有几分异样。

    “这就是你要本宫替你做主的人?”开口时语音散淡,却在其中加入了细不可闻的冷意。

    刘意并未有所察觉,只笑容浓郁地点头应和,却让我不自觉生出了些厌恶之意,慢慢走离了他几步。

    “殿下,这……”有一个看上去德高望重的人微微偏身愁眉不展地向着主坐之人耳语,后者稳然地摆了摆手,他才有忐忑不安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酒鼎磕到桌上,蟒袖微展,言辞清越:“今日便到这里,诸位先行回家与家人共贺上元吧。”

    话音方落,便听桌椅磕动的声音接二连三地传来,众人向主坐之人施礼后才断断续续地离开。只是路过我和刘意之时,脸上笑意暧昧不明。

    “你先出去候着。”是对刘意说得,他微微诧异地抬头看向主坐,“没有本宫命令不准进来。”言谈中的冷肃显而易见,刘意仿佛是慑于那不怒自威的气势,虽面有不情愿终究退了出去。

    轩窗大敞,风涌灌而入,被烧灼正旺的熏笼浸了浸,扑到面上都是暖得。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站一坐,街面上不时传来喧嚣之音,却衬得屋内更加静谧。

    “为什么要回来?”质问之音果而决,仿佛坠地的瓷器,掷地有声。

    我像是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脑中猛然一声巨响,疑惑地抬头,他已从桌后走了过来,闲庭信步,优雅而从容,与面上寒霜极不相符。

    “你……认识我?”我本能地后退,不确定地问。

    他蓦然止步,一副了然的神情,低声喃喃道:“果真如此……”我靠在墙角,不甚明了地看着那个人,仿佛想到了什么:“方才他们叫你太子,太子不就是世民的哥哥吗?”我绞尽脑汁地推算,却听他突然笑了,烛光将他的影子打落到地上,澜线舒畅,斑驳纵横。

    我捏着裙角的手松了,因为门外传来一阵吵嚷,他却恍若未觉,只是靠近了我几分,悄声说了一句话。我睫羽微颤,心中疑窦更深,凝着落在地上的阴影,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门外似乎安宁了些,却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外道:“启禀殿下,有两个自称是秦王府里的人求见太子。”

    我沉吟,低声道:“大概是隐修和弘慎。”

    他看着我迟迟没有说话,更不曾理会门外的等候,只这样安静地站着,纹丝不动,裘毛缓缓攒动,柔软而抚顺地卧在领上。

    沉默未久,门外簌动再起,然而却没有像方才一样纠缠太长时间,仿佛是那些护卫惧怕来人没有阻拦。门被推开时,太子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闲适地望着来人,气度雍和,像是接受臣子的朝贺般。

    世民面无表情地睨了我一眼,转而向前望,抬手为礼,不慌不忙地喊了声“大哥”。他丰颀而立,墨色裘袍上以绯金丝线刺出连绵不绝的蟒兽山河纹饰,是上元宴饮奢华贵胄的盛装。我突然明白了隐修口中的‘欺负’,犹如初醒时的寥落,仿佛是被繁华世间所遗弃的一个人。

    窗外不知何时飞起了细雪,飘絮浑淡,仿佛只是上天一时兴起的涂鸦。

    “二弟来得好快。”太子慢吟吟地说了一句,抬壶斟酒,玉色琼浆自壶中缓慢流曳而出。他们两的神情都很是怪异,却又让人看不出端倪。怪异?为何我会觉得怪异,好似记忆里并不该是这个样子。

    楼下管瑟笙音皆息,取而代之是悠扬的箫音,婉转戚落,触人忧思。我的心仿佛被点了一下,柔软之处魂生衷意,有一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情愫。鬼使神差地驱使我走出房间,隔着阑干往下看,姹紫嫣红散尽,唯余白衣洁净如雪。

    黑发垂洒,松松掩了侧面,只能看到眉目如画,清眸忧郁,唇边玉箫横立,凄婉之音破空而来。男生女相,不尽妩媚。可我却觉得不该是这个样子啊。那白衣,那玉箫,浮现于眼前的吹奏之人却是另外一番面孔。连那箫音都似乎长了翅膀,朝着不曾觑见的方向逆转。

    “小姐,你怎么了?”我竟忘了刘意还守在门口。

    他貌状忐忑不安,担忧地倾身望我,在那怪异的目光下方才发觉自己竟然哭了,脸颊湿漉漉得,被阔台的风一吹,冰凉之意侵入骨髓。

    他迟疑着从袖中捞出一方锦帕,凑近我脸庞想给我擦拭,未曾触及我的肌肤,他便好像被人从背后拽了一把,像张纸似的踉跄着连连后退。世民将裘毛披风披在我身上,仔细地系了绦带,揽着我道:“瑶儿,我们回家。”

    我清楚地听见刘意在背后倒吸了口气,却已乏力去理这一团乱麻,只是柔顺地倚靠在他的怀里,慢慢下楼。隐修和弘慎等在门口,见我下来两人眼中俱是亮了亮,隐修奔上来,被世民扫了一眼,有些心虚地后退了几步。

    有些心不在焉得,身后箫音好像停了,我想要回头却被世民紧箍在怀中,“怎么了?”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很是温柔。

    我挣脱他的手,往回走,看着花台之上那个白衣翩翩的男子,仿佛在迷途中寻到了一丝一缕飘渺的花香,要将我引向曾经走过的旧途。

    循着我的视线望过去,世民沉默了片刻,气息中好像有些紊乱,半天才故作不屑地轻笑道:“一个任人取乐的娈童有什么可看得。”说着便要拉我走,拗不过他的力道被强硬地拖上了马车,掀起车帘见他在吩咐着随身携带的护卫什么。

    “本王已跟太子谈妥,把那几个人带走,别惊动太多人。”说这话时他面上的森寒是我从未见过得,那种阴戾冷意仿佛一把尖锐的箭,要将所有触犯过他的人穿刺得体无完肤。

    迅疾地将帘子放下,胸腔内的一抹气息急速地跳动着,探触着心底的不安。面前寒风一撩,他已上了马车,我怔了怔,低下了头。

    车轮鸪鸪转动碾过细沙石路,走得甚是平稳。他握住我横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地揉了揉紧紧攥在手心里。柔声道:“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有什么心事?”

    我也说不清自己有什么心事,或者说根本没有什么可想得。只是那一抹似有若无的烟云,总也缭绕不去……

    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脑中涌现出太子对我说那句话时的神情,茫然地摇头:“我没有什么可想得,就算是想想得也不对,我就想是一个被掏空了芯的偶人,就算你要骗我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握着我的手稍微用力,骨骼相错的痛楚瞬间袭来,我吃痛地低叫,他慌忙松了手。却是将我揽入怀中,紧箍着肩胛,语带轻哄着问道:“怎么,是有人和你说过什么了吗?”

    我怔愣地望着凹陷不平的地面,“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他总是爱穿白衣服,爱吹箫,长得……很好看。”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僵硬,沉默了许久才道:“你对他有印象吗?是因为刚才那个娈童?”

    点头,却听他怅然地说:“如果陪伴在你身边的人是他,是不是你早就能想起从前的一切?”

    许久我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腾地坐了起来,道:“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世民的眸光如波澜浅浅晃动,却终是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或许去云游四海了,不若你将身体养好了,自己去找他。”

    我恹恹地俯□倚靠在他怀里,呢喃道:“他究竟是我的什么人呢,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心痛的感觉?”

    他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我,仿佛怕一不留神我就会消失一样。

    ……………………

    自从那日之后,隐修就被限制了和我见面的机会,只有在每日喝药的时候才能看见他那晃悠悠的身影。

    世民几乎每天都会来看我,有时候我在数花瓣,而他就默默地坐在我身旁,一句话都不说。偶尔我会撞见他拉着隐修说悄悄话,一见到我他们就都不说了。

 第105章 一零六

    春风渐暖;河流复苏,曲水潺湲,倒影出枝头绽放的紫?缟窭粗剩砣玖硕锤煽莸サ鞯幕u伞;藓孟窀一涣艘恢忠兜烙氪忧坝行┏鋈耄斐錾嗤诽蛏弦惶颍ㄓ舻奈兜婪煽斓脑谏嗉饴樱迕迹缕Γ谎目唷;br》  换药倒还在其次,他竟开始琢磨这在穴位图上比划;针上银芒如星芒;骇得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晌午过后,我坐在树下的石桌上喝茶,心中甚是忧郁。不免会想到自己变成刺猬,被隐修的银针扎得密密麻麻,不禁打了个冷颤。盈珠从屋里出来;让我帮她将兰花新鲜的瓣蕊择下;我恹恹地接过蒲草团子,想起几日前暮夕曾说,身边这么多人何必非让夫人干这事。当时只看见盈珠似蹙非蹙地剜了我一眼,道,让她闲着,好成日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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