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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公主在敌国奋斗史-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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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止说:“是啊,纵是七八分相像的脸,那也是你更美。”

    宋绯被夸得心花怒放。

    宋绯和桓止在卫国小住了五六天,宋绯本想再多住几天的,结果发现桓止有些不对劲。她不再多说什么,收拾收拾,返回晋国。

    宫中繁花逐一凋零,花蕊铺满道路,转眼萧瑟秋风起,短短的半个多月卫国之行,晋国竟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流言以瘟疫蔓延的速度迅速笼罩整个晋国,说晋国的王后和其兄有染,还说王后嫁到晋国时不是完璧之身。此次归宁也是为了见兄长一解相思。

    当然这些也只是流言,纵算传得满天飞,也不能证明什么。恰恰前几日秦王和周边几个小国会盟,当时好几个诸侯国在场,秦王当时听到消息,转首与身边的百里诺道:“哈哈,卿所料不错,一语成谶啊。”

    连秦王都知道,唉,这就增加了可信度。

    桓止早在卫国时卿季宣就已经捎信给他了,一边下令彻查的同时一边迅速返回晋国。他没告诉宋绯,没必要让她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找出散播流言之人就行了。

    一切照常进行,这一天是桓止带着宋绯祭祖的日子,祭祖是很严肃神圣的事。宋绯提前斋戒沐浴三天,一身端整的祭服,和桓止朝乘车一早来到晋国宗庙里。

    宽阔而肃穆的殿堂里,烟火鼎盛,面前一张长长的祭案,朱红的锦缎垂下来,周边一圈黄色流苏。案上一左一右摆着四角立起的青铜俎,俎上盛放着备好的祭品。

    还有乐师也已经列队在一旁,大大小小的官员也各自就位。

    九卿之一奉常寺主掌礼仪祭祀,所以此次的主祭师由奉常寺卿担任。

    礼乐奏起,伴随着庄严而肃穆的颂歌。桓止在祭上一杯酒,宋绯默默站在一旁。稍顷,乐声缓缓停下,众人的目光一致放在主祭师身上。因为轮到他念祭文了。

    可是主祭师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众人心中都有些疑惑。桓止回身看了内侍一眼,内侍立马上前,轻声提醒道:“大人,该您念祭文了。”

    主祭师撩衣跪下来道:“敢问陛下祭祖的意义为何?”

    桓止知他话中有话,不动声色道:“哦?你身为主祭师,难道不比寡人清楚么?”

    那位主祭师答道:“是为了‘追养继孝,民德厚望’,陛下,臣斗胆,王后不守妇德,与其兄有染,还不够格来祭奠我晋国的先王。臣宁死不屈。”

    宋绯脸色一白。桓止上前一步道:“哦,寡人的王后是否清白,难道卿比寡人还有发言权?新婚第二日元帕难道验得是假的么?”

    主祭师顿首道:“臣不敢。只是血哪里都可以有,我晋国对后妃的清白要求十分严格,陛下不可不察。”

    “顶撞寡人,违抗君命,污蔑王后,哪一条都够斩了你!”桓止一身玄色冕服,上绘十二章纹,本就是肃穆庄重的礼服,此刻发起怒来更是摄人。

    主祭师丝毫不畏惧,梗着脖子,只道:“忠言逆耳。臣死不足惜。”

    宋绯脸色更白。桓止深吸了口气,真是敢直言进谏的耿耿忠臣啊,以前景公在位时,朝中全是些溜须拍马之辈,他不喜欢那套,做人务实才是要紧,所以他即位以后,朝臣大换血。

    这样固然好,可不好的一面是这些大臣们敢于直谏,甚至罔顾君王的颜面,有时候甚至固执得令人恨不得杀之。

    桓止压下胸中翻滚的情绪:“好,你的脑袋寡人先留着,祭祀一事改期。”说完,拉着宋绯的手拂袖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晚更了,天天晚更,大家打我吧,抱头。拖延症厉害,刷碧水,刷微博,刷天涯,唉,拖延症真的没治了。抱歉抱歉。这文差不多还有三四章就完结了。我快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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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

 第77章 将计就计

    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宋绯想想;先前为了让秦王主动退掉婚事,才不得已下了狠招,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可这事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桓止知道,卿季宣知道,他们不可能传出去。百里诺也知道,可是当初约定好了;他应该不会外泄。最后就只剩下秦王了;秦王难道会逢人就说:“卫国的镇国公主不守妇道;和其兄长暧昧。”

    堂堂男子汉不至于这么长舌吧?即使秦王极有可能在无意间告诉臣下;难道秦国的臣子也这么长舌,故意往外宣传,甚至越过高山远水传到千里之外的晋国来么?

    果真如此的话,秦国上下该是有多么清闲?

    再者即使宋绯名声坏尽;桓止也只是丢丢脸面,对晋国没有本质上的损害。这样

    对秦国有何好处?反而会与晋国交恶。

    百害而无一利的事,秦王就算年轻气盛了些,也不至于这么冲动吧?

    那会是谁呢?

    和宋绯有仇的也就只有太叔衍了,她坐上王后的位子,太叔衍肯定不乐意。

    她仔细想了想太叔衍最近的一言一行,他是丞相,诸如一些祭祀宴会时,两人免不了碰面,私下了也碰到过好几次。太叔衍规规矩矩地行礼,态度十分谦和,对她也很恭敬,言辞里也没有仇视的意味。

    宋绯也曾故意问他:“我父王杀了丞相一家,丞相难道不恨么?”

    太叔衍是这么答的:“怎么会恨呢?犯上作乱本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家父冒然行事,臣也是被蒙在鼓里,若是早知道定会以死相劝。况且王后嫁到晋国来,就是我们晋国人,老臣奉您为女主人,不敢有丝毫不敬。”

    这回答真是滴水不漏。

    不得不说,这个太叔衍很会做人,虽位极人臣却不以势压人,谨言慎行,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不多言半句,着实难得。不像魏氏无法无天才惹下泼天大祸。

    人呢就应该敛起锋芒才不致于招来祸端。

    可宋绯知道太叔绝对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当初派人刺杀大哥就是证据。

    就是因为太会做人,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桓止想打压太叔氏也找不到借口来。

    宋绯在榻前坐下来,想了许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流言传播得太快,根本难以找到始作俑者。桓止这几日是为她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晋国祖制对后妃清白要求太严格,桓止就算不介意,大臣们也会介意,他要应付臣子,还要分神软语安慰她,她被流言攻击他比她还难受。若换作桀纣之类的暴君,肯定是大开杀戒,杀一儆百,这样是最有效的制止流言的方法,可是管得住臣民的嘴,管不住臣民的心。桓止若如此,只会让民心背离自己,宋绯也会不可避免地成为别人口中迷惑君王的妖姬。

    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证明宋绯的清白。

    其实宋绯倒没怎么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因为她清不清白迟早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反倒经历这件事情,她更加清楚明白地看到了桓止的心意,心里只有暖暖的感动。

    不出门就听不到了,她躺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醒来时天地间蒙上一层暮色。她起来喝了杯水,看着天色一点点沉下去,侍女过来掌灯,她摆手制止了。

    等了半晌,门口有灯光闪过,是桓止踏进来,宋绯坐在榻上撑腮看着他。

    桓止屏退了闲杂人等,笑道:“怎么不掌灯?”他径自走到灯台前,正要点燃,黑暗中猛地传来啪地一声巨响,十分突兀。

    桓止手下一顿,紧接着殿门口传来侍卫惊惶的声音:“陛下,没事吧?”

    “没事,不用进来。”桓止借着月光走过去,看到满地杯盘狼藉,他也不恼,弯身将她抱起来,轻声道:“怎么了?”

    宋绯脸贴在他胸口,静了会儿道:“整个玉都城都认为我不守妇道,陛下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这么相信我?我初夜时确实没有落红。”

    桓止笑道:“你不是问过郑神医了?骑马摔没的是么?”他垂下眼来,“就你那初次时笨拙生涩的表现,打死我都不信。”顿了顿,还补充一句,“到现在还是,生涩得可以!”

    宋绯捶他:“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陛下,我未婚之前就与你暗通款曲,还同床而眠更与你有了肌肤之亲。确实是不守妇道,你冷落我吧。”

    桓止抱着她旋身坐下来:“你是认真的?”

    黑暗里,宋绯低头,唇印在他侧颈上,他的身体陡然轻颤了下,双手搂得更紧。宋绯说:“陛下太不禁挑逗了,你看我就是这么轻浮。我很认真的。”

    桓止沉默良久道:“会这样针对你的人无非就是想看你失宠甚至被废,你是想将计就计么?这个办法我也想过,就是太委屈你了。”

    宋绯笑起来:“一时的委屈算什么,我知道陛下是真心待我的就好。”

    他温柔地看着她:“这样也好,暂时委屈你一阵子,可是如果遭人白眼冷落,可不能找我来哭诉。”

    宋绯哼了声道:“想当初我扮作大哥在这里处处受人刁难都熬得过来。眼前这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好,那就依你。”他低头吻下来,宋绯偏头避开:“还亲,你不是答应我了么?”

    桓止挑眉:“这事得循序渐进,先前我还信誓旦旦对群臣说你是清白的,转眼突然冷落你别人会信么?”他声音低下来,“而且计划一旦开始,我么们还能睡在一起么?这是最后一夜,不多亲几下怎么行?”

    说这么多,主要原因还是后者吧。宋绯笑了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

    下场是被他纠缠了一夜,宋绯第二天起来浑身酸疼得想哭,她醒来已不见他的人影。她叹了口气扬声唤朱雀:“我要沐浴。”

    朱雀打帘走进来,蹙着眉道:“陛下走时脸色不太好,没什么事吧?”

    宋绯顺势装出一副哀怨的神情来。朱雀有些慌了:“王后,到底怎么了?”

    宋绯不忘维持王后端庄的仪态,她勉强笑了笑:“雀儿,男人的心变得都这样快么?前一刻还对你温声软语,转眼又听从别人的话来怀疑你的清白。陛下昨晚竟然对我用强的……”

    说到这里说不下去,唉,这怨妇的调调不太适合她。

    朱雀被蒙在鼓里,闻言略微吃惊:“陛下……”她瞅了眼不远处打扫的侍女,心想王后肯定是伤心到极处,才会不顾及有人在场说了出来。她忙安慰道:“爱之深,责之切,陛下还是爱王后的,只是被臣子逼得无奈,王后就体谅下陛下。迟早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顿了顿,“王后还疼么?要不要我去医师那里取点药?”

    宋绯无力地摇摇头:“我累了,让我先睡一会儿。”朱雀应了声,扶着她在床上躺下来,放下帐子,摇头叹息。

    又隔了几天,桓止还是每晚和宋绯宿在一处,只是两人似乎不太和谐,守在殿外的宫人们偶尔还会听到争吵声以及东西被砸烂的声音。

    再隔了几天,桓止当晚未进寝宫,而改宿在别处,整个王宫都轰动了,晋王成婚三个多月,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七八天,这七八天里宋绯天天派朱雀前去请晋王过来,每次都被内侍拒之门外,这境遇比起当初的赵倾城过之而无不及。

    第十六天的时候,宋绯终于忍不住自己去找桓止,依旧被拦在门外。宋绯气得硬闯,结果又发生争吵。当晚,她移出桓止的寝宫,宿在自己的寝殿里。

    王后是有自己专门的寝殿的,只不过那时宋绯和桓止正是情浓,两人天天同床而眠,宋绯便觉得没必要搬到自己的寝宫里,眼下争吵了一番,就佯装赌气搬了出去。

    临走时,宋绯还特地问了宋芸:“你是跟着我还是留下来服侍陛下?”

    宋芸道:“唉,王后现在和陛下闹得这样僵,王后一走,那些宫人为了迎合陛下指不定怎么背地里说王后的坏话呢。我还是留下来吧,还能在陛下面前多为您说几句好话。”

    宋绯笑而不语,是想趁机勾引晋王吧?她便任由她了。

    宋绯在自己的寝宫里住了几天又心生反悔,想搬回去。一大早便吩咐侍女将东西往晋王寝宫里抬,却被内侍拦住了,内侍道:“陛下说了,王后既然搬出去,那就不必再回来了。”

    宋绯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朱雀忙过来搀扶,小声道:“王后……”

    她颓然坐下来,虽然知道这一切只是做戏,她还是忍不住难受,缓缓摇了摇头:“那就这样吧,雀儿,你扶我起来。”

    朱雀哽咽着应了声。她是一直被蒙在鼓里。宋绯也不想瞒她,只是瞒着她显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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