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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0女官,添一个座位
秦殿下脾气虽坏,可他一向不屑与女人计较,要不是北齐太后拿顾千城说事,秦寂言会假装不知北齐皇帝这个人的存在,绝不会在这种场合提起他的存在,可偏偏……
北齐太后不长眼,触了秦殿下的逆鳞,只能自认倒霉了。
话说出口,秦殿下不可能后悔也不会后悔,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北齐太后,完全无视北齐太后气得冒火双眼,甚至火上添油的加了一句:“只有凤座没有龙椅,贵国皇帝要坐哪?莫不是要坐在本王下首?”
顾千城真心想说,秦殿下威武霸气不解释,这仇恨拉得妥妥的,说好的不得罪北齐太后呢?
殿下,这样真得好吗?
顾千城哀怨的看着秦寂言,她高兴秦寂言为她出头,可这么不管不顾,真的不会被人说成祸国红颜吗?
压力好大呀!
“秦,王,你很好!”北齐太后死死抓住身旁女官的手,才能克制自己的怒火,而被抓的女官疼的脸都扭曲了,北齐太后却仍然没有减轻力道。因为,只有这样,北齐太后才能克制自己不说“滚”字。
“本王一向很好,太后看上去倒是不怎么好了,要不要本王宣太医给太后娘娘看看?年纪大了的女人,还是当心些好,万一有个意外,可就再也醒不来了。”秦寂言反客为主,一脸淡漠的说着刻薄的话。
“你敢咒哀家去死?”太后咬牙切齿的道,声音不大,只有中间几个人能听到。
“太后你这么爱胡思乱想,北齐的皇帝和大臣得多辛苦?”只看秦寂言的脸,绝对猜不出他在说什么,旁人只看到太后气得变脸,秦殿下云淡风轻,当下高低立见……
果然,女人就是不顶事呀!
保皇党在心底默念,太后党也不忍直视,别看太后看上去年轻,可她的年纪足够当秦寂言的母亲,这么大年纪了还和一个小辈计较,实在有失身份。
太后要当众与秦寂言翻脸,绝对是丢北齐脸的事,摄政王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而全程目睹这两人争吵过程的摄政王,深深的为太后的智商捉急……
这么容易就被激怒,真不知她早年是怎么在后宫杀到皇后的位置,又是怎么护着小皇帝登基的……
估计是这两年,北齐全权掌控在手中,使得这个女人自信心膨胀,以至于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
摄政王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起身,满脸笑容的走到太后身旁,无视太后周身的怒火道:“太后娘娘,您就是再欣赏秦王也得让秦王入座呀,秦王远来是客,咱们可不能让他一直站着说话。”
说完,又对秦寂言道:“秦王别介意,我们娘娘一向欣赏晚辈,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皇上,一时心喜才拉着你多说了几句话。你刚来我们北齐,许是不知,皇上他身子骨一向不好,这段时间一直缠绵病榻,娘娘为了皇上心都操碎。”
北齐摄政王不愧为高手,一席话不仅化解了双方的尴尬,而且还暗暗点出北齐皇帝的弱点。
一个病皇帝,大秦皇长孙你真得要支持吗?
摄政王眼带精光,笑咪咪的看着秦寂言,好似自己只说了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
秦寂言看了他一眼,顺着摄政王铺的台阶下,“本王与太后娘娘相谈甚欢,以至于忘了场合与时间,还请摄政王见谅。”
嘴上说着见谅,语气和神情却没有一丝见谅的意味,摄政王只当没有看到,指着左手旁的首位道:“秦王能与娘娘一见如顾,本王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放在心上。不过,让贵客站着说话,着实是失我们礼,秦王,快快入座。”
“多谢摄政王。”秦寂言颔首,见北齐太后脸色稍霁,秦寂言又说了一句:“太后娘娘,本王一向心直口快,还忘娘娘别往心里去。”
心直口快?
你的意思是说,你说的都是直言?都是你认为对的话?
北齐太后刚降下的怒火又有上升的迹象,幸得摄政王反应快,抢一句话,“太后娘娘,您看,您是不是先坐回去?”
北齐太后这才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理会秦寂言。
而秦寂言走到自己的坐位旁,发现只有一个位置,当即招来太监:“再加一个位置。”
秦寂言虽不站在殿中,可他一举一动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他一开口北齐的官员就发现了,而坐在他对面的摄政王,还没来得及走回坐位,听到秦寂言的话,又过来问道:“秦王怎么了?可有什么不满?”
“给本王的女官加一个座位。”秦寂言重复一遍,重点提醒“女官”二字。
“给女官加座位?”摄政王想到,秦寂言进来时都是好好的,直到太后拿话挤况秦王的女官,秦王才开始发飙,现在又不顾场合,要给女官加一个座位,莫非眼前这位女官不一般?
摄政王看了顾千城一眼,却见顾千城一直低着头,根本看不出什么来,再加上秦寂言面露不满,摄政王也不好再看,忙让太监去搬座位。
没必要为了一个座位,让秦王不高兴,至于秦王刚刚是不是因为女官,而出言激怒太后,稍后只消试探一二就行了。
如果是,事情对他们就有利了。至少可以证明,秦王不是因为倒向皇帝而与太后作对。
要不是,那么……
他们也许该给秦王一点颜色看看,让他明白这是谁的领土,别仗着手上有人质,就嚣张的不把人放在眼里。
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待到摄政王转身坐下,脸上又恢复和气的笑,而这个时候太监也将顾千城的座位搬来,出于试探,太监将位置与秦王位置并排安放,而秦寂言没有提出异议。
摄政王轻轻点头,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给太后身旁的女官做了个手势。
那女官轻轻点头后,走到太后身侧,在太后耳旁细细低语几句,太后听罢眉头轻皱,扭头看了与秦寂言并排而座的顾千城一眼,很是不高兴的点了点头……
给读者的话:太后自称哀家才对,我改了……前面也改了,我错了,一脑子糨糊
☆、491大礼,代表北齐皇帝
北齐太后与摄政王是聪明人,他们认为秦寂言也是一个聪明人,而聪明人不会在局势不明的情况下与他们对着干。
毕竟,秦寂言与北齐皇帝并无交情,秦寂言是多傻才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可看不到的利益将自己陷入险境?
至于之前为一个女人,当众让太后难堪的事?
这一点摄政王和太后很能理解,毕竟他们也是过来人。谁不曾年少,谁不曾年少慕艾,秦王有喜欢的姑娘是好事,这代表秦王有弱点。
乌于稚还在秦寂言手里,不管是太后还是摄政王,都不想与秦寂言交恶,最好的办法是大家维持表面的友好,和和气气的将秦寂言送出北齐,不让秦寂言插手北齐事务。
北齐太后和摄政王,不想将秦寂言推到对手那边,秦寂言也不想与北齐太后一系当众撕破脸,于是……
双方默契的忽视之前的争吵,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太后举杯为昨日城门口的失误,向秦寂言道歉。
太后死咬着是下面官员的失误,不是她不给大秦面子。秦寂言心知肚明,可此时却只能大度的表示不在意,不然丢脸的就是自己,只是……
要北齐皇帝亲迎他进城的事,却是不能改。改了,大秦的脸面往哪里摆?
“北齐官员一个失误,就让本王在城门口吃闭门羹,北齐难道不该有所表示吗?”秦寂言手执酒杯,状似随意,可谁都知道他这话有多认真。
北齐太后暗骂秦寂言狐狸,面上却笑道:“这是必然,北齐与大秦永世交好,我北齐怎么会让秦王受委屈。”
话中的意思,就是答应秦寂言的要求,将北齐皇帝的面子踩在脚底。
卖了皇帝,太后自认自已让了一大步,现在轮到秦寂言让步了,于是说道:“秦王,不知乌于稚那个孩子,因何得罪了你?要是他有做得不好的地步,秦王你尽管告诉哀家,哀家定会好好教训他。”
太后只当是闲聊,倒是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毕竟今晚的宫宴,主要目标是给秦寂言赔罪而不是问罪。
要能让秦寂言松口,将乌于稚放出来最好,要不能……
在北齐的地盘,他们到也不怕,秦寂言胆子再大,也不敢动乌于稚分毫。
来了!
秦寂言与顾千城相视一笑,他们进宫前就预料到,北齐太后一定会乌于稚的事,毕竟是自己的儿子!
可惜,乌于稚这件事秦寂言完全在理,就是扣押乌于稚在手,北齐方面也无话可话。
当然,有些话秦寂言不会说破……
“太后,此事必有误会。三殿下并没有得罪我,相反三殿下与本王一见如顾,为此不惜带着上千人马冒险进入大秦边城,与本王彻夜长谈。”秦寂言一脸认真的说着颠倒黑白的话,偏偏知情人都不敢戳破,因为他们谁也不敢说出,乌于稚带人跑到北齐暗杀秦寂言的事。
“本王与三殿下相谈甚欢,视三殿下为友,并没有限制三殿下的自由,是三殿下自己不愿意走。”秦寂言颠倒黑白已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顾千城无比庆幸她没有吃东西,不然……
一定会喷出来!
真亏得秦殿下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呀!
北齐太后和摄政王听到秦寂言这番话,彻底的傻眼了,他们真的,真的没有想到,大秦清高冷傲的秦王,居然会是这么的无耻!
“秦王,你说乌于稚不肯回来?”太后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这要多无耻,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对,本王并未限制三殿下的自由,毕竟三殿下与本王并无过节不是吗?”没有过节,但有生死之仇。
“你们大秦的来使说,乌于稚带兵去大秦,是要……”“刺杀你”三个字,太后终是没有说出来,说出来就是他们自己认罪了。
秦寂言侧转身子,略抬头道:“太后,大秦来使说了什么本王不清楚,不如宣他上来问清楚如何?”
太后犹豫间,摄政王忙道:“太后,乌于稚那孩子既然与秦王一见如顾,咱们就别管了,他们年轻人在一起,肯定有许多话要说。”
摄政王这是咬着牙说出这番话,天知道他有多想问问秦寂言:秦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他自认是个厚脸皮的,可和秦王一比,还真的什么都不是。
“多谢摄政王成全。”秦寂言举起酒杯致谢,摄政王气得想要杀人,还要佯装欢喜。
两人隔空对饮一杯后,秦寂言放下酒杯道:“说到三殿下,本王也想起一个人,正想找太后你讨个人。”
“什么人?”到了她北齐的人,又那么容易要回去吗?
做梦!
“安家五公子。”
“什么?”太后愣了一下,怎么不是讨涂大人?
“半年前,死在我大秦境内的安家五公子,安五公子的案子还未破,还请太后将他的尸首还给大秦,待到我大秦破案后,定会将安五公子的尸首还回来。”秦寂言说完后,便静静的坐着,等太后的答案。
安五公子的尸首是私下运回来的,并没有过明路,太后当然不会认,“秦王你在说什么,哀家听不明白。”
“太后,涂大人已潜逃至北齐皇庭,太后要听不明白,不如宣涂大人上来如何?”秦寂言直接将私下的事,摆到台面上来说,这不按理出牌的举动,别说太后就是摄政王也懵了。
“秦王,安五公子的案子不是结了吗?怎么又出问题了?大秦是要仗着兵马众多,欺负我们北齐没人吗?”摄政王这话,威胁意味十足。
秦寂言冷哼一声,“摄政王,结案的人是你们北齐人,你们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吗?”
“胡说,结案的人明明是你们大秦的官员,怎么成了北齐人。”太后怒拍案台,气势十足,可惜……
北齐的太后,还真吓不到秦寂言。
“案子是涂大人结的,涂大人现在是贵国的肱骨大臣,这和你们北齐人自己结案,有什么区别?”
“什么涂大人、画大人的,哀家不知,秦王你别血口喷人。”太后当即反口,根本不承认涂大人在北齐,可就在此时……
给读者的话:
太后的自称一律用哀家,我前面写错了……已改,求原谅。
☆、492离席,一刹那的迷茫
殿外,突然响起太监高吭而尖锐的声音:“涂大人求见!”
“什么?”太监的声音一响起,太后就变脸了。
她刚刚才说北齐没有涂大人,现在就来了一个,这是什么意思?
打她的脸吗?
“混蛋!”太后怒道:“去看看怎么回事?”重点是别让人进殿,别让人与秦寂言碰上。
“是。”女官匆匆跑下去,可不知怎么的,下台阶时脚步一滑,双腿缠在一起,一个不慎直接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