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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菜你个小人精。
阿菜在旁边玩泡泡,我靠在浴池边想事情,芬香热气熏得我眼睛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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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啊,软软柔柔的,怎么翻转都掉不下去,哈哈哈哈,让我就这样睡死过去吧。
嗯?什么东西?我使劲儿拍打!
有什么东西束缚了我的手,我睁开眼,看了看风琅错抓住我手腕的手,身子有意向后挪了挪。
“阿菜呢?”
“我命人把她送去了另一间房。”风琅错放开手,枕在一旁,和我面对而视。
我爬起往外走,推开门又被侍卫拦了下来。
“反正你就快是我的侧妃,现在害羞个什么?”
哪是害羞,这明明是生命安全的自我保护。
“过来。”
风琅错胸前领口敞开,缎面里衣松松垮款地披在身上,我蓦地移开目光。
风琅错紧紧盯着我,平平道,“阿菜那小孩真是顽皮,摔坏了我的白梅香炉还不道歉,就应该吊起来狠狠抽打,她才能学乖……”
我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边。
风琅错抓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拉到床上后霸道地把我压在身下。
挣扎无果,只能白他一眼。
“喂!”
风琅错突然在我嘴上轻轻啄了一下。“很软。”
我惊呆。
又在我唇上tian了一下。“很甜。”
“你侵犯我!”我义正言辞。
风琅错:“这明明是非礼!”
之前都hold住了,却因为这句话我的脸刷地通红。
“哦,不对,这是合理试爱。”
“你以前都是这样和你妃子相处的?”我问。
风琅错整个身子僵硬片刻,然后面色并不怎么好看地说:“不需要。”
“为什么?”
“……我长这样需要吗?”
我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虽然长得帅,但这好像不能和那个成为因果关系吧。
“笑什么?”风琅错蹙眉。
“风琅错,你为什么突然要娶我?”
他怔了怔,眸色并不温情。他从我身上离开,枕着双臂躺在我旁边,高冷道:“本王想立谁为妃需要理由吗?”
是啊,像他们这样的人,我对他们来说只不过是玩具,现在觉得好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我并不想做被人肆意抛弃的玩具,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逃。
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阳光,终于到了连逃跑都没有勇气的时候了。
不行!我蓦地起身,给自己打气:“you !you !you 一定 !”
“你好吵,睡了!”风琅错拉我下去,把我当抱枕一样抱着后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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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一妻是我的底线,我才不要以后每天过着和其她女人争丈夫的生活。
形势所迫,我的计划必须提前了。
天尚未亮透的时候我已清醒,环顾四周,风琅错的房间虽装饰奢华,但格局简约不繁杂。屏风后面是浴池,浴池足有一间普通房的大小,两次沐浴我都借机检查了各个方位或角落里是否藏有暗格,结果什么都没发现。
乌后说,朱颜令是风琅错母亲传给他的,如此宝贵之物应该藏在他身边某个很神秘的地方。到底被他藏在哪里了呢?
房间里一定还有密室什么的!
“醒了?”风琅错眯着眼,睡眼惺忪地对着我,嘴角挽起一抹可以算是欣喜的笑。
“嗯。”我轻答。
“醒了就起床,阿菜在东苑。”
这里位于西苑,你把阿菜送到要横穿整个王府的东苑,这不是故意整我?
我闷闷地下床走了。
走在石阶小道上,早晨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植物清香沁入心脾,嗅到特殊的花香气味,我转个方向走出小路。
哇,是玫瑰花!大片大片的玫瑰花!红色妖冶,白色洁净,粉色俏丽……
我跳入花丛中,用手轻轻摸了摸花瓣,是真的!
难怪风琅错的浴池总是有满满的花瓣。
“喜欢吗?”
风琅错站在上面,眼底闪过自信笃定的光。
“你一路跟着我?”
他点头。
我竟一点也没发现!
他来到我身边随手摘了一支给我,“你若喜欢,我天天送你。”
我怔怔地站着,看着他折断花柄,将它□□头上。
“好看。”他面无表情地称赞,眸光却异常深邃明亮。
他低头亲我额头,我下意识地向后躲了躲,忽然有种正在交往的错觉。
妈蛋!不可以因为一朵玫瑰花就蒙蔽双眼!
“阿独?”
阿独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我们,那感觉有些奇怪,像冷静的旁观者,眼神却一直死锁在我身上。
风琅错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我问:“你既然不碰她,为何要留她在身边?”
“你吃醋了?”
放屁!我只是好奇!
“如果我告诉你,在遇到你之前我谁也没碰过呢?”
我吃了一惊,几乎条件反射问道:“为什么不碰?”
“不喜欢就不碰。”
看不出来,这货也会有感情洁癖!
“那你要碰我吗?”
风琅错笑了笑,点头:“我想碰你。”
“可你不觉得你碰我碰得有点随便?”
风琅错脸露疑惑。
我乐此不彼地继续“碰”这个话题,“碰我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做一些让我感动或者开心的事,在我的老家,这个就叫做‘追求’。”
“不懂。”
你倒是直接!我不厌其烦教导:“我明着跟你说吧,你现在要娶我,但我不是很乐意嫁给你,你如果想我乐意嫁给你,就得做一些事让我觉得自己非常愿意嫁给你,懂?”
风琅错点点头,似乎懂了。
“那好,我宣布你现在可以追我了。”
“追?”
“就是……我允许你讨好我了!”
“呵!”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风琅错把我扛在肩上飞走,我的胃很不合时宜地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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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琅错用他卓越的轻功技巧带我在王府上空转溜几圈后在荷塘池边的四角亭将我放下。
“可有被感动?”
我捂着胃,冷笑。
“怎么了?表情这么丑!”
顾不上回话,我掏出小瓶子,吃一颗药。
我坐在石凳上等待药效发挥作用,风琅错静静坐在一边看我。
“女孩不是这么追的!”待胃病消下去,我对风琅错道。
“那要怎么追?”
“追女孩最重要是讲诚意!”我认真道,“诚意懂么?”
风琅错臭不要脸地摇头。
我耐心解答:“一、花的钱越多越有诚意;二、向对方公开自己的*越多越有诚意;三、只服从不询问的男人最有诚意。懂?”总结完之后我发觉自己说得好有道理。
风琅错想了想后点点头,大约也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这几天你的表现让我满意的话,十五那天我就心甘情愿嫁给你。”
风琅错蓦地凑近我,在我嘴上轻啄一下,柔声道:“好。”
我温柔地笑,计划已在心下生成。
第二十八章 :大婚
第一日
“风琅错;这是?”
风琅错房内大床被鲜艳的红玫瑰包围,床上却洒满了纯洁的白玫瑰花瓣,我突然觉得风琅错追女孩的悟性出奇高。
“小癸;喜欢吗?”风琅错把我压在床上。
“好浪费……”
风琅错笑容一滞;拉起锦被盖住;“睡觉!”
第二日
“风琅错!”
“嘘;叫我阿雪。”
“把你的猪蹄子拿开!”
“叫阿雪。”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不准碰我!”
“叫阿雪。”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辰雪是亲娘起的;琅错是恶女人起的。以后你和哥哥一样叫我阿雪。”
“阿……雪?”
风琅错嘴角扬起笑容;表情很满意。
“小癸;这个送你。”他在我左手腕套上一个藏青色镯子;上面嵌着一颗色泽柔润的红宝石。
我转着手腕观赏;琢磨着放入当铺能换多少钱。
第三日
我和风琅错躺在空旷的山坡上,夜里满天星光,密集璀璨,足以迷乱人的眼。
“我这人穷;每次得来的宝贝都特别珍惜;为了藏好我的宝贝,你猜我一般都把它们放在哪里?”
“你的包袱里?”
“错!”
他沉思片刻,来扯我的衣服,“衣服里?”
“爪子拿开!我有时经过一个地方,会把一些值钱的藏在某棵大树底下,如果以后我再路过那个地方就不怕没钱吃饭了。哈哈,我是不是很聪明?”
风琅错鄙夷地瞥我一眼,“我宝贝的东西都只藏在一个地方。”
我立即竖起耳朵。
“荷花池。”音落他枕着双臂安谧地阖上眼。
“我都对你说真话了,你居然还忽悠我!”
“我不骗你。”风琅错夜里的最后一句话。
第四日
“阿雪,你送我的镯子是我现在最珍贵的东西。”我甜甜地笑,越值钱越珍贵。
“你喜欢就好。”他也笑着。
“阿雪,你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你。”
“我说的是东西,我不是东西……”
“你不是东西啊……那最珍贵的就是母亲留给我的朱颜令。”
“能不能拿出来我瞧瞧?”
“朱颜令被我藏起来了,不是很方便取。”
“你把它藏在什么地方?”
“傻瓜,我昨天不是都告诉你了?我宝贵的东西都在荷花池里啊。”
“……荷花池里就能找到朱颜令,又怎么会不方便取来呢?”
“进入藏宝密室要通过三道门,就算我身上有第一道门的钥匙,通过后面两道门也不是那么容易啊。”
“呃……难道通道不是你自己设计的?”
“是哥哥做的。”
“哦。”
夜深,潜入荷花池,池底果然有一扇门,门是极度坚硬的金属,上面有两个孔,应该是插钥匙的地方。
第五日
仪式比我想象中隆重。
丫鬟帮我穿上霞帔,我趁大家忙得手慌脚乱之时偷偷溜了出去,雷鸟穿着王府侍卫服与我擦肩时递给我一小包粉末,我把它塞进袖子里,安然无事回屋去。
“路人癸!”走到拐角,乾客在背后叫我。
我假装没听见继续走,这个时候不能出一点岔子。
乾客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头搭在我肩膀上,浓郁的酒气随之袭来。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乾客嘟哝着,像个调皮顽固的小孩。
事实证明杀手的话不能相信,而且还是喝醉的杀手,我们在那儿一站就是一炷香,后来发现他其实睡着了。
我把乾客靠着树放下,然后回到屋内将一切准备就绪。
夜里,我安静地坐在床边,风琅错推开门,带着一身酒气来抱我。我扯下红盖头,过去给他宽衣解带。
风琅错猛地将我压在桌上,在我嘴上重重吻了一口。
他抬起头,伸手撩弄着我额前碎发,眼底满是宠溺的笑意:“你今晚真漂亮。”
在风琅错再次压上来之时我抓住茶杯递到他面前,掷地有声道:“茶水解酒!”
他含笑接过茶杯,挑逗地看我一眼,嘴里吐出几个字:“磨人的小妖精。”
我听见自己脑浆被碾碎的声音。妈啊!总裁大人!
那杯茶水里被我放了雷鸟给我的药,他喝完后一头栽倒,整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要简单迅速许多。
因为心下慌张,手上动作很粗暴,我几乎用最大力气扒开风琅错的衣服,在最里面那件衣服的夹层找到钥匙。
我松口气,换上黑衣劲装,正要出门,却见风琅错衣裳凌乱模样狼狈地扑倒在桌上。想起这几天他对我还算不错,心下一软,过去将他扶到床上躺好。
帮他脱掉靴子,整理好乱发和衣裳,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脸蛋,双目陷在他五官分明英俊好看的脸上失神。
想什么呢!我敲敲脑袋,把手腕上藏青色镯子拿下来收进怀里后飞出窗口。
我在假山底下找到雷鸟,他也穿着黑衣劲装,脸上没有面罩也没有侍卫的头盔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