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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为什么眼皮一直跳。暗自懊恼着,容尘伸手过来,拦住我的腰,将我带至他旁边坐下。
风琅错持起酒杯,复杂的眼神落在杯口的红唇印上。我咬了咬嘴皮,刚才竟然喝了风琅错的酒,都不敢看容尘的表情了。
“师父,你来了啊。”迟疑片刻,还是道了出来。
师父微微笑着,“你和尘儿的大婚,不管如何也得来的。”
我满足地笑笑,“师父我……”
师父举掌示意我无需说下去。“今日是喜事,你要说的为师都懂,那些事提了不过是徒增烦恼,来,为师敬你们一杯,祝你们婚后和美,早生贵子。”
容尘为我倒了一杯酒,我们举起酒杯回敬师父。
之后他们继续谈论刚才未谈完的军事,我一只手杵着下颌一只手握着酒杯,独自畅饮。
好喝啊好喝。
不知怎的,凉亭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寂,我脸上都是酒醉后的红晕,我咪咪笑说:“你们不谈了?”
“你喝醉了。”容尘扶着我,让我的头依在他胸口。
我打几个嗝,眼里倒映着朦胧的红灯笼,笑道:“谢谢所有人的祝贺,谢谢啊……”
“呵!”一声冷笑从风琅错鼻孔里冒出。
我郁闷地瞅他,这人怎么还是老样子,傲慢,冷酷。
眼睛瞟到另一边的风花玥,他又消瘦了不少,眉宇间丝毫没有戾气,整个人清静如水,有少许憔悴,就像随时要羽化登仙一样。
想到什么,我从容尘身上立起来,叫道:“谢谢你风花玥!”
容尘斜眼看我,我继续道:“对了,前些日子你都去哪了?”
“去了一个快乐的地方。”他笑着说。
“那你一定很快乐吧?”
“嗯,当然。”他嘴角扬起,笑意更浓了几分。
“真好啊。”道完后我又倒在容尘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睡起来。
在脖子上的刺痛中醒来。容尘穿着雪白缎面里衣,压在我身上肆意乱啃。身下是宽大柔软的床,四周被艳丽的红纱帘包围,空气里充盈着浓郁酒香的暧昧气味。
“啊,疼哪,轻点啊……”
“阿肉,你是故意的。”他身上有醇烈的酒香,温热湿润的嘴唇在我耳边不停摩挲。
“我又做什么了啊?”我无力地翻白眼。
“阿肉,你红杏!”他说的理所应当,我怒了。
借着酒意未散,举起拳头砸过去,大声辩驳:“我没有红杏!”
“你喝了其他男人的酒杯,还和其他男人眉目传情。我刚才就想一口咬了你!”
“啊啊啊啊!疼啊,你咬轻点!呜呜呜……我是冤枉的……呜呜呜……你温柔点啊……龙毕琛,你小气——”
“嗯?”他抬起头,目光不善。
本来最后一句只是缓兵之计,看他眼神这么凶,我壮胆说:“你还不承认你小气?一点小事就责怪我。”
容尘一口堵住我的嘴,深深地吻我,吻到我差点又要晕过去的时候,他埋在我耳边,滚热的嘴贴着我的耳廓,可能喝了很多酒,说出的话都特别任性。
“臭女人,我就是小气,就是少了些安全感!还不都是你害的。”
是么?好像是有点哦。
“……容尘?”
“嗯。”
“窝……嗷……乃。”
“什么?”
“我……嗷……你。”
“再说清楚些,阿肉。”
“我嘞个你啦。”
“真是磨人!”容尘伸手探进里衣,哗啦几下,将衣服撕成碎片。
我红着脸,别开头。他又握起我的手,引着我脱下他身上唯一披着的一件雪白里衣。
“阿肉,看我。”
“呃?嗯……啊啊啊啊!”
容尘吻住我杀猪叫的嘴。
“阿肉,你……第一次?”容尘瞅了瞅下面的猩红,不容置信地说。
我咬着嘴皮忍痛,听他这么说,两只眼睛险些瞪出来。
“不然还能第几次?”
“可是韩珀他说……”
“那家伙说什么了?”
容尘沉沉笑着,亲了亲我的嘴说:“没什么,呵呵。”
就在我打算追问下去的时候,腹下撕裂般的疼痛将我送上欲仙欲死的云端。
我疼得抽泣,所有怨气在容尘威严逼迫下一口一口吞下。
“呜呜呜……轻,轻点……啊……啊……呜呜呜……”
这一夜,烛光伴随我各种撕心裂肺的惨叫同情地摇曳,春意蔓延在房间里每一个角落。
这一夜,容尘像开了挂的猛兽,久战不衰。
我两只小臂到处乱抓,突然抓住容尘的一只手腕。
“妈妈妈啊!容容容尘,你你你吃药了!!!!!!!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啦~~!后面还有一篇番外,正文完结里没说清楚的番外会说的更清楚一些,哈哈哈,谢谢一路支持到野玫瑰完结的小伙伴们,鞠躬~~~~!
番外七点出哦~~
ps:打个小广告,新文《我是内奸》将在中旬左右出,一直都想写些新鲜的,这篇新文多了悬疑推理的元素,有点bt有点重口,当然不能缺少正能量~~~最近正在存稿,写的时候比较兴奋,是自己第一次接触的类型,有兴趣的到时候多多支持哦~~~~
第73章 番外03:花开并蒂
阿肉脸受灼伤;韩珀以千手神医术为其医治;待一切完毕;他走出房间,却见风花玥一身素白长衫立于屋外;面色略显苍白。
“如何?”见韩珀出来;风花玥道。
“放心吧;无碍。”韩珀兀自沉吟片刻,对风花玥说;“能够取到火莲,你也有功劳,有件事我应该和你说的。”
风花玥:“换个地方吧。”
“好。”
二人来到院中树下坐着,风花玥倒了两杯茶后持起茶杯抿了一口。“是《金医书》的事;对吗?”
韩珀略吃一惊;赶忙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对;确实是《金医书》的事;当时我给你们的译本;其实并不完全都是对的。”
风花玥:“关于火莲的最后一句,译本上说‘一株难求’,其实真正的意思应该是‘一株一命’,一株火莲只能换一个人的性命。”
“你,你能看懂《金医书》?”韩珀手中茶杯一晃,大半茶水溅在他手背上。
“我小时候曾在医馆学医,很巧,那家医馆就是你师姐开的,她算得上我半个师父,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救了阿独,给她换了个身份之后暗自把她带在身上,因为那时我就知道,她将来会很有利用价值。”说着嘴角有一抹苦笑。
“就是说,早在那个时候你也已经见过阿肉了?”
“是啊,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当初我选择的不是利益,木鲜的女儿也许就不会有之后那些遭遇。对于阿肉,我总是亏欠的,原本我是想在辰雪继位登基之后再下地府予他们母女偿还,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与阿肉一起掉下悬崖后,好像很多事情都错乱了。这株火莲,你拿去救治龙毕琛吧。”
“那你可知道你的毒若是不治,也许你根本活不过一年。”
“我知道。”
“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嗯。”
“如果你并不亏欠阿肉,你还会把生的机会让给龙毕琛吗?”
“不知道。”风花玥笑了笑,“可是,她喜欢的人是他,不是么?”
“你,是不是很喜欢阿肉?”
风花玥看了看韩珀,又将视线落在房屋窗户上,眼底闪出温柔似水的光,过了很久轻声道:“喜欢,很喜欢。”嘴角溢出欣慰温暖的笑。
“可是她已经选择了龙毕琛,所以就算没有亏欠,你依然会把机会让出来。”
风花玥笑了笑。“不存在让与不让,也许他比我更适合生存。断魂会将瓦解,辰雪已经掌握大权,阿肉……也有她的幸福,我还能有什么想不通的。韩珀,我也算你半个师侄啊?这件事能否帮我做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呢?”
韩珀沉重地点了点头。
“谢谢,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谁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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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琅错从牧封一路快马加鞭,路上骑死了五匹马,比预期的更早一天半赶到伯萝城,他在心里默默发誓,这回逮住她,绝不放手。然而,得到的却是她逃走的消息,没过多久,阿肉和龙毕琛就在缘来城举行了大婚。
“七爷。”风琅错攥着信笺神色平静地坐了半个时辰,艮客小心翼翼地在旁边候着,看见他眼眶有微微的湿红,不禁唤了一声。
“子荣,备马,她的婚礼,我怎么可以不参加。”握着信笺的手攥成拳头,嘴角有冷冷的笑,眼里透着萧瑟。
……
在雨泪城城门口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风琅错有些讶异地叫道:“玥哥。”
风花玥依旧还是那身素白长衫,没有多余的配饰,简单随意的好似一位云游归来的散仙。
他对风琅错笑了笑,两兄弟聊了会儿,便一起进城直奔婚礼主场。
赶到的时候正巧是新婚二人拜天地,风琅错紧闭双眼,放在袖子里的手暗自握拳,将所有情感隐忍下来。风花玥则目睹着整个过程,嘴角是不曾散去的微笑。
新娘被送进新房,风琅错再也忍不住,正要冲过去时有一青衫人在前面挡住他的路。
“柳权伊?”风琅错咬牙道。
柳权伊转过身,一身侠气,气势逼人。“我两徒儿天缘巧合,今日是他们大婚之日,你们既然出现就是带着祝福来的,不如随我去亭中小酌,尝尝喜宴?”
风花玥微微颔首,“柳大侠说的是。”
假山凉亭,风花玥和柳权伊相聊甚欢,风琅错默默饮酒,龙毕琛从手下得知此事后调转方向朝凉亭行去。
龙毕琛到来后,亭内的话题从江湖趣事转变成战略军事,这时,有一红衣人打假山下冲忙路过,四人纷纷望去,太监认出此人,叫了声:“娘娘!”
“辣死我了……”阿肉就像乱闯的小鹿,跑进凉亭抓起一个杯子仰头就喝,容尘脸色立马铁青,阻止她还要再倒一杯的举动。
风琅错深深凝着她,艳丽的红妆,娇俏的容颜,往事像钟鼓,一下一下撞击他的心脏。
她也曾为他披上嫁衣,可是现在,她却是别人的新娘。
能不怒么?他把愤怒隐忍的赤目盯向印有她红唇的杯子上。深吸一口气,他忍了下去。
风花玥微笑着饮下一杯又一杯的酒。
“谢谢你风花玥!对了,前些日子你都去哪了?”
“去了一个快乐的地方。”他真的去了一个快乐的地方,那里承载着他今生最快乐的梦。
“那你一定很快乐吧?”她有些醉意地问。
“嗯,当然。”他嘴角扬起,笑意更浓了几分。
“真好啊。”她倒在龙毕琛的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
是啊,真好啊,还能看着她活蹦乱跳,能说能笑,就是最值得开心的事。风花玥扬起嘴角开怀地笑了。
深夜,城里依然充盈着欢声笑语,很多宴席久久不肯散去,那间比不上王宫大殿却异常温暖的新房,此刻纸窗上正倒影着一对新人合二而一的美好身影。
不远山头,有二人骑马并肩。
“走吧,辰雪,你还有很多事没完成呢。”
“玥哥!”风琅错赤红双目看过去,他紧紧攥着手里的缰绳,呼吸着,隐忍着。“你永远都不会懂。”冷冷道完这句后扬鞭而去。
嘴角温暖的笑意缓缓退去,风花玥苦笑着,一滴眼泪滴落在手背上,滑入套在小拇指上的桃花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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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妈啊!容容容尘,你你你吃药了!!!!!!!啊……啊……”
此事的罪魁祸首还在外面与众帅哥美女拼酒,喝得不亦乐乎,而事情的起因要倒退到一日前。
韩珀在陪龙毕琛试婚服时将一个小玉瓶塞到他手里。
龙毕琛:“什么东西?”
“好东西。”韩珀挤眉弄眼贼笑说,然后拉着他坐下,“你先让他们都出去。”
龙毕琛见他神经兮兮,也好奇他想说什么,便命伺候的人全部退下。
待屋子里只剩下他们,韩珀挑眉笑道:“别说兄弟我故意泼冷水,你想啊,阿肉曾经做过风琅错的妃子,风琅错什么人啊,就算阿肉不愿意也对付不了他,所以兄弟啊,你想想,阿肉还可能是处子吗?”
这点龙毕琛不是没想过,但那又如何,她阿肉就算支离破碎,他龙毕琛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