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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夜之后,晓怜就明显感觉到了公子对她的疏离,但是作为一个小厮,她是不应该有脾气的,所以她还是换回男装每天本本分分的干着自己应该做得事情。
“晓怜,你把葡萄端过来。”安茶的声音从外厅传过来,听起来有几分模糊,但是她还是听清了,很快的另一阵莺笑之声也传了过来。
晓怜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摸着自己心胸附近,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那阵莺笑之声的时候,她的心会痛。
“安公子,你的毒药到底练制好了没有啊。”徐希沫整个人趴在了安茶的身上,虽说安茶轻蹙着眉宇,可是还是没有将徐希沫从自己身上推开,因为这些天,他试了很多种方法,不管他留恋青楼,身上带多少种脂粉之气,也还是没有办法让他的侍从,晓怜流眼泪,【埙情】这味毒药就差最后这恋人的眼泪了,只要一滴泪水就可以练制成功了,但是无论他怎么冷落晓怜,晓怜的脸上还是仍旧看不出一丝伤心的情绪。
“公子,葡萄端来了。”那个永远平静似山石一般的声音在他的耳际响了起来。
安茶抬起头,看着又重新换回了男装的晓怜,那张木然得没有一丝情绪的脸,让他的心开始隐隐犯痛,你为何就不流一滴眼泪呢?
徐希沫看安茶的视线又焦灼在了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厮上面,不禁心中生出了一丝的怒火,然后大着胆子,用自己的双手捧过了那张脸,然后径直的吻了下去。
虽然她徐希沫不知道这个叫安茶的人到底在耍什么花招,但是至少现在,安茶对她很好,而她必须好好的抓住这个机会,让安茶爱上自己,毕竟,美人就是美人,小厮再怎么装扮,也还是个小厮!
安茶皱着眉头,并没有推开徐希沫。
晓怜抬起头,看着那个趴在安茶身上的粉衣女子捧着公子的,然后将那双粉嫩欲滴的双唇凑上去的时候,她感觉心中顿时好像缺了一块什么一样,空荡荡的里面。
“抱歉,公子,我先回避一下。”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几乎是踉跄夺路而逃,根本就没有心思注意前面的障碍物,后面的推人声和骂声。
安茶在注意到晓怜的不对劲时,赶忙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徐希沫,“滚!”然后起身,追向了晓怜的方向。
刚刚还在天端的徐希沫坐在地三、
上,不可思议的看着绯衣男子离开的方向。
“难道安茶真的爱上了他的小厮,哈哈哈……”徐希沫从地上爬起来,就连放在桌子上的面纱都没有拿,跌跌撞撞,疯笑般的跑了出去。
“晓怜!”安茶一把抱住了扶着柱子,不知道该谈往何处去的晓怜。
“公子,我……”
“我的怜儿,乖。”安茶用着极为温和的语气说着,然后将少女转到了自己的面前。
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就这样,悄无声息在少女的脸颊之上流了下来。
安茶赶紧用右手接住了其中一颗,“晓怜,你跟我去一个地方。”然后用左手拉住少女的手,来到了练药房,将手上那颗泪珠滴在了一个瓷罐中。
刹那间,瓷罐冒出了一道青烟。
安茶将手伸进了瓷罐之中,然后拿出了里面的东西,一颗泛着绿幽幽,宛如碧玉珠子一般的药丸。
“晓怜,抱歉,为了这个【埙情】,让你受苦了。”安茶看到少女脸上还未干去的泪痕,几乎都想将手上这颗药丸捏碎。
“公子,我,我怀孕了。”鼻子一抽一搭的晓怜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什么?!”安茶高兴得连眼角那两笔紫红色描边都灵现了一般,赶紧将手上的药丸放回了瓷罐之中,然后一把抱住了眼前的少女。
【埙情】:里面用了九十九中花朵的芯蕊,再配上一滴恋人的泪水制成的一味无色无味的毒药,服药之人不会死去,只是沉睡,直至死亡。
此毒药是他安茶倾心独创,无药了解。
——
“掌门,你说这毒药,到底该怎么送进那女帝鄯月的饭食之中。”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坐在左边的客位上,问着那个坐在尊位之上的人。
徐远单手撑额,揉按着自己的眉心,在细细的考虑着刚刚那个人所提出的问题。
铛的一声,旁边的侍女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发出来的响声顿时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焦灼在了徐远的身后。
当在场的人还没有开骂的时候,那个侍女主动的走到了大厅的中间,用手撩开了几乎都快要遮住半边脸的头发,“不知道,前任盟主还记得原先的武林盟异部部长,苏钥吗?”侍女极其平淡的声音在大厅之内响起。
正面对这侍女的徐远顿时惊讶得向后一仰。
他徐远,武当派,连任了两届的武林盟主,怎么会不记得武林四部之一的异部部长,虽然异部部长长相极为普通,但是他也当了两任的武林盟主,异部部长还是他选拔上来的,他还记得这个叫苏钥的人,同时拥有夜视和控人心魂这两个异能,所以当时的他才破格,让一个仅仅只是十二岁的少女当上了武林盟异部部长。
只是异部部长此时应该和鄯月好好地待在西国,又怎么会过来东国?
苏钥看着眼前一脸疑惑的徐远,将额头上的碎发放了下来,然后向后退了几步。
自从自己被护部部长许慕言赶出武林盟之后,她就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东国,正好又听说上任武林盟主,武当派掌门人,徐远也到东国,她记得武当派掌门人徐远和女帝鄯月积怨颇深,所以她趁机来到了徐远的宅邸中,做了一个普通的侍女,看在徐远动鄯月的时候,她能不能掺上一脚。
“你是女帝鄯月派来的?”徐远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是,我是专门过来帮徐远掌门你的。”苏钥平淡的说道,“当然,徐远你可以不信,但是你要安茶所练制的毒药,【埙情】就没有人帮你去送。”
“我为何要相信你说的!”徐远用手在暗地里指示大厅之内的手下。
“徐掌门人,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苏钥听着身旁的抽剑声,不禁笑到。
“我说,我是真的过来帮你徐掌门人的,帮你将毒药【埙情】送进女帝鄯月的饮食之中的。”苏钥还是用着极其平淡的声音说道,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平静的宛如一潭死水。
徐远在看了苏钥很久之后,方才猛的一拍扶手,道,“我信,不过,你得服下这个。”徐远右手一番,里面赫然出现了一粒红色的药丸——【非花】,是武林盟毒部部长专门研制出来,控制手下的毒药,他做了两任的盟主,手上必然有这毒药,只要苏钥将【非花】服进去,那么他就信苏钥。
“好,我服。”苏钥从他的手上拿过那颗红色的小药丸,凌空丢进了嘴中,让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做一丝一毫的弊。
“那么等到【埙情】研制好,就拜托给苏部长你了。”徐远脸上紧张的表情终于松懈了下来,一脸笑盈盈的看着眼前的苏钥。
“我现在已经不是武林盟异部的部长了,请叫我苏小姐。”苏钥冷冷的说道。
只要女帝鄯月一死,她苏钥还是有机会的,就算凌绝尘再怎么喜欢鄯月,可死人毕竟是挣不过活人的,哈哈……
“是,苏小姐。”
第五十二章 两份投降文书
“神祗,我们回神塔吧。”负手立在窗边的神音突然说出了这句话。
站在一旁的小童子明显的看出了,师父的目光是望向西国的方向,原先他以为自己的师父会说,他们去西国,没想到,师父还是选择回神塔,虽然他不能理解,不过,对于自己的师父来说,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不是那个什么女帝鄯月可以打破他师父属于神塔祭司这个宿命的话,他肯定天天诅咒女帝鄯月不得好死。
“是,师父。”他恭恭敬敬回应神音,然后转身离开了这个宫殿。
只是接下来,要带给你的伤害太大,所以自己才克制住自己的念想之情,不知道,当那个时刻来临的时,你到底会怎么恨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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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床头移开瓷枕,敲床板三下,然后把东西给我拿过来。”正在批阅文书的司徒听竹左手往自己怀中掏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携带玉玺,这些天以来,发生的事情几乎让他心力交瘁,所以连从书桌到床边的这几步路,他都不愿意再走了。
再加上,今天在朝廷之上,他一力之下,压下了百官联名请求的投降建议,整个人完全就已经虚弱不行了。
听到号令的宫女身子猛的颤了一下,然后走到床边,遵循着司徒听竹的吩咐,移开瓷枕,敲床板三下,床板向两边分开,之后便浮上了一个无盖木盒,里面赫然躺着的是玉玺!
看到这个的时候,宫女的眼睛陡然睁大,随即嘴角浮现出一丝很是明媚,很是灿烂的笑容,然后迅速的扯下了发之上伪装成钗子的小型匕首,藏在了木盒的下面,双手恭恭敬敬将无盖木盒捧到了司徒听竹的身边,趁着司徒听竹一只手拿着文书,另一只手拿玉玺的时候,自己迅速的抽出了木盒底下的小型匕首,对着司徒听竹的太阳穴刺了下去。
这一刺,司徒听竹只来得及睁大自己的双眼,气息即刻断绝。
司徒听竹怎么也不会想到,害了自己的人会是一个宫女,而且就是自己当初性情第一次发生改变,出手伤害的宫女,而且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宫女竟然将南国拱手送给了女帝鄯月。
一失足,千古遗恨!
宫女抬起手,抹去了脸上的鲜血,然后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玉玺,从抽盒里面拿出了一份崭新的圣旨,拿起桌子上的毛笔,在圣旨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下了一大段字,然后将手上的玉玺印了上去。
她本是南国一个有名的神医之女,所以熟悉人体所有致命的穴位,年少的她不顾父亲的劝说,一个人来到了南国皇宫,原本的想法是进南国皇宫的太医院,但是在选拔的时候,出了点纰漏,让她做了一个宫女,不过她觉得也没啥,安安心心的当了一个机灵的宫女。
那些负责分工的人为了补偿她,就把她分到了南国皇帝司徒听竹的身边。
她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说南国皇帝司徒听竹这个人十分的温和,所以在长亭殿做宫女的两三年以来,日子过得十分欢快,不过在她来南国皇宫之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从来就没有受过什么气,干过什么粗活。
在长亭殿的这两三年,自己也没有干过粗活,也没有受过责骂,自然整个人活得十分滋润,直到那一天,她被重重的踢在墙上,痛得几乎都快要把五脏六腑给吐了出来,自尊心受到如此强烈打击的她,势必要报这被辱之仇。
所以她一直待在南国皇帝司徒听竹侍候时机,她知道南国皇帝司徒听竹的是个有武功的人,所以她不敢茂茂然的动手,终于在今天,被她发现了动手的时机。
既然司徒听竹宁愿顶着众朝非议,也不愿意将自己的国家拱手送给女帝鄯月的话,那么,她就逆着司徒听竹的意,她偏偏要将这南国送给女帝鄯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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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楼兰国八王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灰衣人赶紧拿过旁边的一件披风,边将披风盖到那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便忧心的说道。
“那就好。”老人在听到中年人的声音之后,像是得到了安慰一般,悠悠的闭上了眼睛,准备假寐一下。
“可是,父亲,就算音儿失手,楼兰国的八王子鄯朗也不可能成为我们的救命符,我曾经亲眼看到女帝鄯月差点杀了鄯朗。”灰衣人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忧虑。
“野儿,你可知道,只有倾住的情感极为深重之时,才会让一个人动杀机。”老人还是闭着眼睛,平缓的说道。
“是,父亲。”灰衣人恭恭敬敬的说道。
只是老人拓拔宏,契律国的国主,这次却想错了,的确,鄯月对于自己的八哥,倾注了很多情感到里面,但那些情感全部杀母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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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鄯月发现自己又处在了梦境之中,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望不到边际。
“我,我算是神灵,又不算。”怜影指着自己,带着翘皮的声音在这个茫然无边际的空间响了起来。
“我说,是你自己想要中大陆的吗?”鄯月头一次见到这个娇媚艳人的女子和婉的样子,于是问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问。
“又算是,又不算是吧。”怜影那铃铃灿灿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响了起来。
“嗯,中大陆我会给你夺得,但是请你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鄯月平淡的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