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现在猛的看到鄯月,他还有点没有缓过神来,提到小白脸这一刻,他才算是彻彻底底反应了,很是气愤的握拳说道,“盟主,你是不知道冷面女有多么的嚣张,她竟然,竟然,竟然……”
听着大胖快要说道最关键的地方突然卡住了,一直在那里不动弹了之后,鄯月的脸就黑了下来,“说人话。”
或许是因为他太激动了,在被鄯月提醒之后,“竟然没经过盟主你的同意,私自提审了小白脸,把……”
听到关键点之后,鄯月蹭的一下就蹿走了。
大胖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那个银色的人影在自己的面前蹭的一下就消失了,突然的又被卡住了。
鄯月的确没有想到慕言姐姐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直接的提审了小白脸,好吧,其实她也原本打算这么做的。
在一路上走来,鄯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是怎样的惨不忍睹,她也一定得沉住气,千万不能凶慕言姐姐,因为到时遭殃会是她自己。
在快要接近西苑的时候,鄯月越发的觉得四周的空气严肃,西苑这个地方后面有着很大一块空地,可以方便许慕言训练士兵们。
所以这一路走来,不停地有人在向她弯腰,但是一个个的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好像如果发出声音的话,会毁了这么一个严肃清冷的氛围。
“赫哈,哈赫……”突然听到一阵响彻云霄的操练声,鄯月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随着猛的震了三震。
现在她理解了为什么那一群士兵都是向她弯腰,而不是问安,原来是怕自己在问安的时候,会突然出来这么洪亮的操练声,怕失敬于她。
抬头,仰望了一下湛蓝如洗的天空,鄯月为自己得到这么一群细心的下属而感到由衷的安慰。
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推开了那扇门,一眼望去,床上的被子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靠近墙边的位置上,以前见着慕言姐姐的那张那么白皙细腻的脸,怎么的化妆台上也应该有着女子家应该备下的化妆品,结果那化妆台上只有一把木梳和铜镜,除此之外,就连个首饰盒都没有看见。
这下鄯月才细细的回想了下慕言平时的装扮,发现好像除了许慕言身上那件紫衣比较女气之外,还没有见到过慕言姐姐其他比较女气的东西了。
原以为自己是很朴素的一个人,因为她的化妆台也只有一把木梳,铜镜和两三个簪子,现在看来,她还不是朴素的。
正当她还在原地发呆的时候。
一抹紫色的身影刷的一下冲了进来,拉过她左左右右的看,深怕漏了哪个地方没看到。
还在伤神的鄯月突然被这么强大的力道拧着自己左右来回的晃,顿时就感觉自己好像傻了一般,直直的望着眼前不断在移动的紫衣女子。
等到确认鄯月是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之后,许慕言才舒了一大口气,走到桌子旁边,倒了一大杯冷茶,然后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下去。
刚刚去巡视军队的训练情况,那么大的太阳,直直的晒在脸上,因为向来就不矫情的她,没有向着普通的女子一般,打个小花伞之类的,而是选择了和士兵站在同一片天空下一起训练着。
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接手训练军队,生怕自己哪里没做好,会被众人耻笑,所以什么事情都是亲力亲为,也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赋予了这么多的信任,所以她一定要做得更好,最好。
看着那个紫衣女子猛的灌下一大杯冷茶,动作霸气,浑然天成,不过转念一想,那个女子不是希望自己能够生活在被人宠,被人疼的环境中,而只有她的慕言姐姐处在花一样的年纪,却不能经历花一样年纪的少女该经历的事情,反而在为着她忙上忙下,忙里忙外的。
喝完冷茶之后的许慕言倚着桌子角缓了口气,等到精神力恢复一点点之后,再和鄯月唠一会磕。
正在喘气的许慕言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个灼热的身子贴紧了她。
第十三章 决
鄯月死死地抱住眼前的紫衣女子,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双手环紧,仿若在环着一个绝世珍宝一般。
有点没有跟上节奏的许慕言着实不知道鄯月这是唱的哪一出,只好微微侧脸,看着趴在自己背上的那个黑黑的头。
“怎么了?”带着许些关切的意味,难道是因为前些天真的在那个孔府中了什么毒?以至于烧坏了脑子,许慕言望着房顶,思考了良久,觉得这个理由应该是极为恰当的。
鄯月吸吸鼻子,用自己的头往许慕言的背上蹭了蹭,然后才松开。
感觉到鄯月松开了手,许慕言立即转过头,捧着鄯月的脸左瞧右瞧,没看到什么印堂发黑和眼神发直的情况,“咦,难道是自己想错了,没中毒,是在发神经?”
听到这句话的鄯月毫不客气的甩了一拳给许慕言。
摸着发青的眼圈,许慕言再看着对面那个头顶上似乎在冒着徐徐烟气,右手还保持着空中握拳姿势的人,突然恍然大悟了一下,原来是伤情了啊!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从小就生活在那种大宅院里面,时时刻刻都是在勾心斗角,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几乎没有一丝时间让她享受那种温馨,惬意般的日常生活了,所以渐渐地她也养成了冷漠,严肃的形象,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是多么的渴望那种温暖的市井小民的生活,哪怕是一天也是好的。
见着许慕言是领悟了的样子,鄯月这才气愤愤的把手放了下来,真的是,原本想着自己这么主动,肯定换回来是许慕言抱着自己痛哭流涕的画面,结果,她发现自己想多了,而且是想的特别,特别的多。
猛然的一拍大脑,鄯月发现自己差点又把来这里的正事给忘了,“慕言姐姐,我听说你抓了小白脸过来,在哪呢,我想见见小白脸。”
刚刚回转过神的许慕言就听到了鄯月在寻求小白脸的事情,满是不在意的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哦,那个煮饭小狂人啊,我让他去给军队那些小伙子们改善伙食去了。”
咦,这下轮到鄯月震惊了,什么?改善伙食,这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不是说慕言姐姐抓着小白脸过来是审问吗?怎么现在好像有点不搭调?
接连好几个问号之后,鄯月大大的呼了一口气,然后在心里默默地念道,以后什么事情她不会再去脑补了,刚刚脑补的那些小白脸正在遭受各种严刑的场面现在轰的一声,全部碎裂了开来。
见着鄯月一副丧气的样子,许慕言这才缓缓地说出口,“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就让他给军队的士兵们煮煮饭了。”
见着许慕言这么一说,鄯月的脸色才缓了过来,对于那天在孔府经历的事情,现在自己还心有余悸。
“盟主,要不我带你去看看现在的操练情况?”看着鄯月嘴角紧抿,好像在经历着什么巨大的痛苦,许慕言只好将这个话题引偏。
“嗯嗯。”听着许慕言的建议,鄯月眼中的阴霾才稍稍的消去了那么一点点。
任由着许慕言将自己带了出去,光线直直的射进了眼帘,右手放在眉骨附近,眯眼看着那蓝蓝的天空,刷的一下,心情变得无比的畅快。
看着身边那个隐隐而笑的少女,许慕言的眼角也不禁柔和了几分。
虽说快接近冬季,但是那阳光还是那般的刺眼又灼热,丝毫没有因为季节的改变而变动着。
正在操练的士兵看着两个人影徐徐走来,一个个都停下了动作,用着最为尊敬的眼神望了一眼,然后继续操练。
“赫哈,哈赫……”短兵长枪,直直的刺上那盈盈的蓝天之幕,气势威压过一切。
看着这一幕,鄯月的眼角不禁又泛起晶莹莹的泪花,那遥遥的一片空地之上,只有一个个圆圆的帐篷,周围没有一把什么大伞来供着乘个阴,休息什么的,只有那些身着着淡薄的衣裳的青年小伙子正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了眼前的操练上面,那偶尔刮过来的一阵带着风沙的冷风,就连身着着武林盟最为至高的银色织锦大氅的她也感觉到了那风中寒意,更何况那些正在操练的士兵们。
每一个看到她和许慕言的年轻士兵都会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向她们表达了自己眼神中的尊敬之意后,才会继续操练。
这些士兵中不乏有自己还面熟的人,但是更多的是自己面生的人,本以为凤鸣城这个地方地处偏远,会没有什么人口,今日就看着这些自愿参加她的军队的人便有这么多,一个个的都放弃了自己祖祖辈辈过得生活,来到了她的身边,为她卖命,只是因为她鄯月赶走了那些蛰居在临近凤鸣城的那些强盗们,让他们能够吃得饱饱的,只是仅此而已。
这一份情,他们给的太重,鄯月感觉到那里面的份量,作为一个将他们召集在一起的人,能做的只有引领他们去过更好的生活,那就是夺了楼兰国,然后改变这个国家的体制,因为楼兰国还有很多地方向着凤鸣城一样,在被沙漠里面的强盗骚扰着,而又得不到统治者庇佑的小型部落。
那遥遥望过去的有着正在训练的步兵和骑兵,鄯月看着前面训练的景象,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于是转过头,望着与自己同样立于风中的紫衣女子。
感受到鄯月疑惑的眼神,许慕言转过头,道,“是的,我们现在只有人手,如果要攻入王宫的话,那么必须得经过凤鸣城外,那一个专门阻止凤鸣城的人进入到焱凰城内部而设立的城楼,而我们没有那些可以用来攻破城楼的重型武器,所以这场战争,我们只能智取,不能蛮干。”
突然被这么一个消息袭击了过来,鄯月才恍然大悟,对啊,原来她觉得奇怪的地方在这里啊,而且现在自己部下的这些士兵就是连一身像样的军服都没有,如果蛮干的话,基本上就是成了靶子,任由别人搓圆揉扁。
本来想着能够抄了孔成业的家,然后得到一大笔钱,那么她就肯定能让自己的这支部队容光焕发,到时就算带出去亮相的话,也会震惊全场的,但是仅凭着现在的造势,基本上没有会对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军队感兴趣。
所以她必须想办法从哪里搞到一大笔钱,那么现在她唯一路径只有楼兰国的王宫了,原本想着自己上一次驾临王宫,等到再次驾临的时候,那么就是自己凤临楼兰国的日子,哪知道还是的让她再次孤身进一次楼兰国的王宫。
看着鄯月眼中闪烁的光芒,许慕言心头不禁升上了一种不好的念头,那么隐隐约约的处在心头。
这次回来后,她必定要让这些跟着自己的人全身披甲带银,做一个既体面又实在的真真正正的军队,真真正正的属于她,鄯月女帝的军队!
她一直都是属于那种行动派的人,所以在有了这个想法之后,立即就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由于走路的步子有点快速,而且还带有点蹦跶的意味,让不小心瞥见鄯月的士兵们脑海中同时浮现了一个疑问,难道是女帝大人内急吗?
老是觉得那股不好的念头在持续的加强着,许慕言刚准备跟着鄯月一起离去的,后肩被人一搭,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一脸板直的望着她。
许慕言在看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的时候,脑中突然轰的一声,一般来说,士兵们很少有人会主动上前来打扰她,除非是什么生死攸关的事情。
暂时压却了自己心头那不好的想法,跟着那年轻的小伙子走向了营地之中。
——
“皇上,请问常公公去了哪里?”朝廷之上,一个穿着青绿色绸服的年轻男子微微地拱着自己的手,向着那个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男子询问着。
早朝之上,唯一没有穿着朝服的只有傅越,北国的青年将军傅越,一身绿衫漂漂的立于这个朝廷之中,这个朝廷之上,好像没有人见过傅越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因为先帝,乃至先先帝都特许了傅府见着当今天子可以不下跪,甚至还拥有无数道的免死金牌,所以才导致傅府的人一向都是那么的嚣张,还好,傅府都是单传,世世代代都是单传,不然不知道要掀起这个朝纲上多少腥风血雨。
众人听着傅越的语气,然后再看看早已面色发青的皇上,嗅到了一股危险的味道,一直以来,傅将军和皇帝的关系一直都是那种十分融洽型的,可是今日这么一见,好像又有点不太对劲,难道是皇上和傅将军闹掰了?
站在朝廷上的其他官员们一个个的面色相觑,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站在那边是好。
突然户部尚书许鑫上前一步,向皇帝报告了今年国库的情况,这么一出,让这个肃然危敬的朝纲的气氛缓和了那么几分。
而秦旋也好像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