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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绝尘学着鄯月的吃法,也从碗里舀出了一大坨,往口中送去,顿时一种冰冷的,滑滑的,甜甜的味道冲击在口中,他以前也吃过很多的人间美味,可是没有哪一样能和眼前这碗凉水相比的,于是很快速的拿着勺子多舀了几口放入口中。
鄯月看着他脸上欣喜的表情,心里一阵宽慰,差点自己就要把那件事情给说了出来,还好没说,不然自己又要浪费这次能看到绝尘脸上又一个表情的机会,她决定等回到了沙漠再慢慢地说这件事。
日色渐暮,鄯月守着凌绝尘足足吃了几十碗的凉水,然后坐在这家由一个简易的茅草支撑起来的棚子里看着远方的夕阳。
一簇簇的彩霞宛若百花齐放,衬得天空姹紫千红,绽放出了万丈的霞光,而下午的太阳又和早上的不同,早上的太阳那可是万丈金光四射,使人觉得精神振奋;而下午的太阳则是暗暗地,昏黄的光线,使人觉得畅然舒适,心定气闲。
鄯月不知道凌绝尘还有这个癖好,以前咋没看出来他会有这么强大的占有欲和满足欲啊,要是,要是……
想到这里,突然地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一般,脸上烫烫的。
凌绝尘扭头看着身边的少女,看到了那一抹红晕,看到了那一抹的娇羞,不知道是受了天上霞光的影响,还是少女本来就拥有的肤色。
此处,此情,此景,此人,皆有着无法言喻的微妙。
在这一刻,少女在看着夕阳,少年在看着少女,同一个侧头,同一个角度,不同的风景。
在一旁的老板准备收摊了,但是看到这一副景象顿时就停住了自己手上的动作。
“死老头子,你在发什么呆。”老板娘走上前一步顺着自家老头子的眼光瞧去,看到了一对年轻的男女微妙的角度,不禁得自己的脸也红了几分,然后双手提着自家老头子的耳朵,特意压低语调,“老头子,我们现在悄悄地收拾,别给他们添乱。”
老板看着自家老婆的脸,张开个嘴傻呵呵的笑着,但是刚刚叫的那一句哎哟,声音有点大,等到他们收拾好东西之后,那处的少男少女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桌子上的一个金锭衬印霞光发出柔和的光芒。
远方的夕阳将路上那对少男少女拉出了两道悠长的身影,少女总是试图着用自己的影子手去勾住少年影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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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兰花指
一盏昏暗的灯光下,一道瘦削的身影举着一张纸对在灯光下细细的看完了纸上写的内容,看完后就丢到了笼灯里面,然后灯芯的亮度突然间拔高。
凌绝尘翻窗而入,他已经决定好了,要带着这个少女回沙漠,反正狼儿们好像也对她敌意不是太大,还能给自己找点乐子。
鄯月装作睡得很死,还微微的发出了鼾声。这让凌绝尘听到微微的皱了皱眉,但是还是迅速出手,往鄯月身上点了几下,如果他知道这次的点穴到底造成了什么后果的话,说什么也是敲晕,然后灌迷药,绝对的不会选择点穴这个方法。
妈呀,这真的是点穴啊。鄯月在心里哭嚎着,这写在书里的事情怎么又被我碰上了,最近真的是流年不顺吗?
凌绝尘确认好了已经点好了穴之后,然后站在窗前看了一眼熟睡的少女,因为自己似乎觉得这一次的任务有危险,还不一定能不能回来,所以微微的倾下了身子,看着这张泛着淡淡蜜色的小脸,越发的觉得很是可爱,差点就要伸出自己的爪子来摸了,突然门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应该是某个起夜人的脚步声,让他迅速抽身,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鄯月感觉到凌绝尘走了之后,迅速的睁开了眼睛,回忆了一下刚刚发生的震撼事件,貌似,应该,或许,可能,大概,也许……
把所有的猜测词语都用了一遍,她还是没敢往那个最好的方面想,万一是她自作动情了,那她就得哭死,不过好像也没事,自己自作多情貌似已经很久了,哎。
鄯月仔细的想了一下,凌绝尘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点住自己的穴道,要点住她的穴道,肯定是怕她,怕她,闹事,对。
可是想到了这里,也没有办法解开身上的穴道,只能干坐在这里望着顶上的床帐,然后用自己的嘴吸气,吹气,准备等待有缘人的到来。
“我说,你真的要去啊,你不是没看见那个丫头当众撒泼的样子,那架势,那气场,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的,好多年没有碰到过性子这么烈的女的了,如果不玩一玩,我手痒啊。”
“好吧,死了,可别托梦找我替你报仇啊,那丫头身边还有个沙漠之鹰,你自己当心着点啊。”
“好。”
突然的门被撬开了,有缘人到了,鄯月还是很淡定的睡在床上接着用自己的嘴吸气,吹气,至少还是有一个人来了,至少自己不会在这里被闷死。
来人是一个长得脸长长的汉子,年龄约莫二十许,眉宇还算是能看,鄯月偏头看了一下来的人,继续吹气,吹气。
汉子站在原地惊住了,照理来说,自己刚刚搞出了很大的动静,是个人也都应该警觉的啊,还是那个什么沙漠之鹰在暗处,想到这里,汉子立刻做好准备迎敌的架势。
“别浪费了力气了,这屋里除了我没其他人了。”鄯月白了一眼眼前这个傻帽,这个房间的构造一看就知道有没有,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台凳子,床底下还一览无余。
汉子赶紧惊醒的往头顶瞧了瞧,发现的确没有人,于是很是欢喜把门关上,色眯眯的擦手擦脚准备上前。
在汉子走到离她还剩一步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事情,哀悼了一下那个汉子接下来的命运然后还包括等下怎么整凌绝尘这个臭小子,要不是他点了自己的穴道,哪里会被别人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她,她只能等待着,等待着这个人将自己气到巅峰,然后身上的内力就可以自行的冲破穴道,只是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得露出多少,这是个问题。
这个汉子想着难怪这个丫头表面上那么泼辣,原来是底子里那么放荡的原因啊。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的流出了口水。
鄯月看到这个人二逼样,脸色迅速的就黯淡了下来,眼神犀利尖锐,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让她极度想呕的人。
“喂,你会解穴吗?我这样无法做出更多更有趣的动作迎合你啊。”眼神虽然让这个汉子硬生生的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但是鄯月说出来的话却让他热血沸腾。
鄯月住的这个房间是属于后排,所以窗户直接对着后面的马厩。此时趴在窗户上的美人听到这句话,差点没扒稳掉了下来。
汉子的手刚准备去给鄯月解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要是解了穴之后,她反过来制住了自己那可怎么办啊,然后长长的指尖就停在了鄯月衣服上,只要往前再伸一点点就可以刺进去了。
鄙夷,赤裸裸的鄙夷啊。鄯月看着那个长的可以掐死人的指甲就这样停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顿时怒火中烧,一个伸脚就把那只手连带那个人踢到了对面,“我说你,你他妈的留那么长的指甲干什么,不知道本姑娘害怕长指甲啊,哦,也对,你的确不知道,但是你干嘛得非礼老子呢,你说天仙楼的姑娘也得先拿钱,然后再能摸的,可你倒好,一上来就直接动手,一分钱也没有看到,你以为我是免费文啊,任谁都可以看,都可以上下其手的啊。”
这一大段话说的很是顺溜,就是茶馆间那说书的先生听到了,那也得好好地鼓掌啊。
“啪啪啪。”神音站在桌子上,挥舞着那珍珠般色泽莹润的手,如墨玉的般的黑发落在了那灰褐色的桌子上,顿时就让鄯月觉得那桌子,好,好脏。
那位汉子现在终于缓回了神识了,捂着下体赶紧的就准备离开,刚刚鄯月那一脚,踢到了……
鄯月端着下巴欣赏了一下眼前的美人,然后一道恶狠狠地光芒射向了正站在桌子上的神音,“站住,叫你走了吗?给钱再走。”连头都没转,凌冽的嗓音径直的传到了准备逃跑的汉子的耳中。
汉子的脚步立刻就停了下来,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布袋,然后逃也似的打开门冲了出去。
鄯月瞥了一眼地上的钱包,然后仰头冥想,我有那么可怕吗?
神音还是站在桌子上很是悠闲淡然的看着眼前正在死劲的装的少女。
问题归问题,随着时间的流逝,什么问题都会被淡忘的。于是鄯月一脸神态自若的样子捡起了自己刚刚赚来的钱,捧着这么一大把钱在手中,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老子终于可以穿漂亮的女装了,再也不用穿着这件黑不溜秋的衣服了。
神音仍是没有明白鄯月为何捧着一个钱包坐着祈祷的动作,要祈祷也得对着他啊,他可是神塔祭司,最接近神灵的人物啊。
鄯月仍旧是抓着钱包,默默地念叨了几句乱七八糟的。这段时间,她已经把那本小本子上的所有新鲜词汇都看光了,就是一个感觉,爽!
“咳咳。”神音坐到了位子上,表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心里想着竟然这么爱财,那么自己就有办法了。
鄯月只是稍稍的转了个头,然后赶紧的把钱包塞进了衣服里面,转头,一副死人脸看着对面的神音。
神音差点泪奔了,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认识他的会为他的美貌所折服,认识他的会为他的地位而臣服,但是头一次有人两样都知道了,竟然藐视自己的人。我是祭司,万民心中的神,我需要沉静,沉静……
在心里默念了很多遍,他才将自己那份暴躁的情绪压抑了下来,要不是算到她有危险,自己才不会来这里呢,哼,对着鄯月,眉角一挑,头一偏,露出他的精美侧脸和绝美长发对着她。
鄯月对着美得男女不分的人没一点兴趣,径直的走到了床上,然后掏出了那个小本子,迅速掀翻,在一张纸上停留了下来,这一本子留给了她太多的神秘之感,就是那些很是新鲜的词汇就差点让她接受不过来,所以对于这张纸上新进增加的名字感到很是好奇,她觉得这位神通广大的祭司大人应该知道。
“喂,你知道一个叫傀儡镜心的人吗?”鄯月坐在床上,正正经经的看着神音那令人遐想的背,那样雪白到近乎透明,忽然的就想起了自己上次不小心伤了他的情景,那一丝艳红的鲜血顺着皮肤滑了下来,隐隐约约,朦朦胧胧。
神音的稍微的动转了一下身子,然后还是选择了不转身。
“咦,这货很符合傲娇的潜质啊。”双手撑住抵住下巴,然后睁大着眼睛,等待。
神音果然回头,突然看到一幅这样的景象,做出了他此生以来最为丢脸的一个动作,也决定了那一次的体位,他竟然双手捏了兰花指,然后还往后举着。
一、二、三鄯月实在是忍受不了了,破口大笑,声音极为嘹亮,就连楼下行走的老百姓都被吓的一愣一愣的。
脸黑了,那珍珠般莹润色泽的脸头一次如此的黑,当事者还在捧着腹笑得好像在抽搐一般。
嘎吱嘎吱的脆响,饶是心性再好的神音也是忍受不了了,捏紧了拳头一脸气势汹汹的走到了正在抽搐的某人面前。
鄯月很是识相,赶紧的坐到了另一边,然后双手摆出了一个迎请的姿势,“您坐。”态度和婉,姿势巨谦。
神音被忽悠了第一次,可不会再被忽悠第二次,撩起拳头就往鄯月脸上揍了过去。
——
“你是男人吗?一点怜香惜玉也不懂啊。”
“你是女人吗?需要怜香惜玉吗?”
“你个死变态,死人妖。”
“什么意思。”
“好意思。”
“你最好告诉我,不然我还揍你。”
“来呀,来呀。”
“……”
就这样,一路的争吵,这次神音听从了鄯月的吩咐,坐了马车,所以旁边的驾车的侍女永远也不用担心会殃及到自己,只是耳朵有点吵。
坐在里面的小童子一脸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上的书籍,真的可谓是人才一枚,能在这么吵的环境下,吵得这种奇葩的问题的环境仍然还是淡然自若的看着手上的书。
——
“神塔祭司到。”两个侍女声音嘹亮,运用了内力贯穿了整个会场。
这是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的会场,中间有着一大块空地,很显然是用来给参加武林大会的人打斗的场地,周围就围着一圈又一圈的座位,上面可以坐人,正北方向的座位更为稀疏宽朗很明显那是给地位高的人坐的,